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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四章 ...

  •   两天前,某国一个隐秘的小镇。

      阳光细如雨丝洒在干净明亮的回廊上,那里侧躺着一个发丝如银,身着墨绿和服,脸带面罩的人。

      他手捧一本小书,看起来十分闲雅。

      旁边某只赖皮狗端起茶机上的青瓷茶杯,轻轻啜了一口,慢慢放下。

      “卡卡西。”

      “嗯。”他掀了掀眼皮。

      “你真的不去参加比赛?”

      “嗯。”这次他连眼皮都懒得掀了。

      “前些天,我听鸣人说……”

      帕克回忆……

      火影办公室。

      “喂,帕克,你看。”鸣人举起手里一本微微泛黄的小书。

      “这什么东西?”蹲在火影办公桌上的帕克撇了一眼。

      “我跟你说,前天我去遗物室,偶然发现了这本自来也老师生前留下来的书,我还以为是忍术书籍,结果翻开一看,却是卡卡西老师最喜欢的亲热天堂,而且还是没出版过的后续的最终回。”

      “你想送给卡卡西?”

      “对,我想在卡卡西老师赢得比赛后,作为贺礼送给他。”

      回忆结束……

      “咦!”卡卡西躺不住了,“真的?”

      “应该是真的。”帕克表情严肃。

      卡卡西从木制地板上跳起来,扯着帕克衣襟,“喂!你怎么不早说!”

      “我以为你不需要呢!”帕克眼神无辜,我就知道会这样,还不是鸣人叫它先不要说的,说是等比赛结束后给他一个惊喜。

      卡卡西扔下帕克,快速走回了屋里。

      “现在赶回去还来得及参加比赛吗?这里离木叶,即使每天睡两个时辰,最快也需要三天才能赶到,到时,恐怕比赛已经开始了吧!”帕克不怕死地火上浇油。

      “死也要赶上。”卡卡西难得说的这么斩钉截铁。当初怕鸣人找来,特意选了个偏远的小镇,早知道就不跑这么远了,就像自来也先生书上说的那句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

      清晨,树木和着泥土的清香在空中飘散,晶莹的露珠在树叶尖上摇摇欲坠。

      初秋的天空还是一如既往的淡蓝色。

      风起。

      一片片渐渐枯黄的树叶,从树上悄然飘落,在蓝天白云下曼妙地飞舞。

      一个银发身影站在这片片落叶中,白衣随着纷纷飞落的树叶飞舞。

      他凝视着那淡黄色的落叶,神情冰冷。

      “果真是不一样的世界……”白衣男子语气淡然、冷漠,“你来了。”

      不知何时,他的身后站了一名美丽的黑发女子。

      “杀……紫苏大人。”黑发女子撇见一抹向此处靠近的人影,“你的身体……”

      “没事。”

      “紫苏大人,紫离大人,比赛快开始了,雪衣大人让我来请二位。”一名眼神如鹰般锐利的绿衣男子恭敬地道。

      杀生丸深深望了一眼那空中的落叶,语气冰冷,“我们走吧!”

      ***

      比赛会场建在一块空旷的土地上。

      观众席是梯形的设计,一层层向上,围成一个圆,正中央高高筑起一个诺大的比赛雷台,足以容纳两三百人。

      影们和公关部的人都已在主席位上坐定。

      根据‘德、智、体、美、劳’五项比赛准则,原本第一场比试是“德”。由于,此次大会参赛人数众多,第一场已改为“体”,进行为期三天的淘汰赛。

      每天上午、下午各一场,每场人数120人,限时两小时,进行混战,在限定时间内,没有倒下的人,进入下一场比赛。

      比赛擂台上,裁判吹响了哨子。

      比赛规定只要不伤及性命,可以使用任何招术,包括武器。

      于是,哨声一起,苦无、手里剑满天飞舞,壮观无比。

      突然,几只脱离战场的手里剑朝站在比赛擂台不远处的裁判飞去,他左闪右避,好不轻松。下一秒,越来越多的苦无、手里剑都向他逼近。眼见情形不妙,他拔腿就跑。自认为跑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一屁股坐在地上,却被不知何时从自己口袋里掉落的手里剑扎到了。

      刚升上中忍的苦逼裁判,深深叹息,早知道就不去向鸣人哥要这个差事了,以为可以霸道、威风地裁决人的生死,没想到却差点把自己害死。

      某裁判站起来,拔掉屁股上的手里剑,对着他脚下的大地道,“爷爷,木叶丸现在还不能来见你,你在地下好好安息吧!”

      夜半时分,圆月明镜高悬,银白的月光洒满大地。

      夜的香气织成一张柔软的网,把所有的景物都罩在里面,任是一草一木,一人一物,都有着模糊、空幻的色彩,每一样都隐藏了它的细致之点,都保守着它的秘密,如梦如幻。

      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一道黑影快速地移动着,朝木叶村的大门靠近。

      晚风轻拂。

      墨绿色的窗纱浮动。

      在宁静的卧室里悄无声声息的曼舞。

      一个如雪般剔透的男子,静卧在那张墨绿色的大床上。

      亮丽的银色长发洒在胸前,晶莹白皙的面容上,纤长的睫毛轻轻颤动,俊秀的鼻梁有一点弯弯地弧度。他嘴唇呈淡淡的银色,此刻正微微张开一条缝,从里面吐出来的气息有丝丝急乱。

      月光如丝,轻抚着床上的睡美人。

      一道黑影轻柔地降落在窗台上。背光而立,看不清容貌,独留那头凌乱地短发在月光下,褶褶生辉。

      卡卡西回到家,入目便是床上的这么一幕。他搔搔后脑,仍不住怀疑,难道自己走错了?

      书架上已经被摆放整齐的小黄书,书桌上相框里的两张照片,以及那张他睡了三十几年的床,都可以作证,没错,这里的确是他家。可床上那人要怎么解释呢?自己离村出走半月,就被鸠占鹊巢了?这,这鸣人也太狠了吧!

      此时,床上的人右手抚上胸口,身体面窗侧卧,呈卷缩状,银色长发四散在身后、胸前、脸上。

      卡卡西见状,跳下窗台前去查看。

      只见那人冷眉深锁,银白透明的唇抿成一条线。他认为从身体卷缩状况来看,应该是极度痛苦,而那人脸上却没有显露过多的神情,好厉害的意力。

      下一刻,一口鲜血从那人口中喷出,快速闪避的卡卡西左臂还是被波及到了。他上前轻探那人鼻息。还好,尚未断气。

      他打开写轮眼,瞬间扫到一抹鲜红,强硬地扯开那人衣襟,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触目所及,两道成十字型的刀痕贯穿整个前胸,本已渐渐愈合的伤口此刻正渗出大量的鲜血。

      卡卡西取出随身所带的伤药为他止血,青花瓷的玉瓶还未触及伤口,就被一只手截住。他抬头,注视着手的主人。床上那人不知何时已睁开双眸。

      金色的眸子凝视着他。

      他也回望着他。

      一双冷漠的眼。

      带着隔离人世的味道。

      是夜。

      初秋的夜,吸收了白天的热气,形成一股淡淡的水雾。氤氲的雾气似乎蔓延进他的眼睛,高傲、疏离、孤寂却又不可一世,有点捉摸不透的邪恶,有丝若隐若无的脆弱。

      卡卡西被这双眼睛看得怔住了。

      心里隐隐被什么东西猛地撞了一下。

      静静地。

      恍如冰花一层层地在月光下绽放。

      这双眼睛似乎在哪里见过。

      良久——

      那双眼眼睛中出现了一丝不耐烦,他眯起狭长的凤眼。

      “你看够了吗?”

      气若游丝,声音中却透着寒冰的温度。

      卡卡西睫毛扇动,双眼眯成了招牌的月牙形。

      他晃了晃手中的药瓶,示意自己是在给他上药。

      “你别白费心思了,那些东西对我不管用。”

      卡卡西没有回答他,拿开他的手,把药瓶中的粉末轻洒在他的伤口处。

      “都说了我不需要。”声音依旧冰冷。

      卡卡西收回药瓶,用护额遮住写轮眼,接着,推开手,作无奈状,“都已经上完了。”

      他半眯起金眸,从床上慢慢爬起来,身后的银色长发倾泄而下,遮住了他的视线。

      “你最好别动。”卡卡西出声阻止,“我刚才用写轮眼看过你的全身,查克拉的气息非常微若。”

      他仿若未闻,强撑起身体,下床,刚站起来,虚弱的身体一晃,险些栽回床上去。

      他抿紧唇线,勉强稳住虚浮的腿脚,拖着疲惫的身躯向门口走去。

      缓缓的。

      慢慢的。

      一步步地移动。

      小小的房间异常地安静。

      只听得见急促的喘息和隐隐的脚步声。

      “哈……”卡卡西深叹了口气。这人的脾气真是……

      他上前扶住那人,强势地想要拉他回床上。

      “放开我。”他转过头,语气慢而弱。

      卡卡西并未放手,仍然拉住他的手臂。

      他看着他。

      他望着他。

      目光相交,似乎碰出了一丝火花。

      “我说放开,你听不到吗?”

      渐渐地,他的话语不再冰冷,有了一丝温度,一点力气。

      “别后悔。”

      话音刚落,金色的眸子瞬间转红。火红似血,有一种嗜血的味道。银色长发飘散开来,像着了魔那般。

      卡卡西察觉不妙,立刻松手,想逃开,但已经来不及了。

      那人一只手反扣住了他的左手腕,捏住他的脉门,阻止他结印,接着,轻轻一拉,将他带入怀中,另一只手以迅雷之势扣住他的右手,然后,将双手禁锢于他的身后,两人紧紧相贴。

      速度之快,恐怕水门见到了都不得不感叹。

      这一刻,那人似乎腕力过人,他左手紧紧扣住卡卡西的双手腕,空出来的那只右手,“刷”地一下,扯掉了卡卡西的面罩,强势地扣住卡卡西的后脑,狠狠地吻了下去。

      卡卡西背光而立,下垂的右眼因突来的变故,睁大到了极致。

      那人在他的唇上辗转反侧,来回摩擦,舌尖想要挑开他的贝齿却久久不得其门而入。

      此时,卡卡西感觉查克拉的流动变得怪异,怎么回事?之前那人拉住他手腕的时候就隐隐有这种感觉,现在却变得更加强烈。要是刚才没有把写轮眼遮住就好了,现在也不会处于被动状态,要赶快想个办法逃脱才行。

      静。

      夜,异常地安静。

      似乎能听到屋外的虫鸣。

      那人还在不停地亲吻他。

      向来冷静的卡卡西,额头渗出了薄薄一层水雾。

      他开始急了,怎么办,好久没有这么焦急过,这种急躁,这种逃不开的感觉,那是在什么时候呢!意识变得越来越来模糊。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流逝,卡卡西体内的查克拉也在不停地流失。

      不知道何时,那人撬开了他的贝齿,和他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滋滋地水声回荡在小小的屋里。

      这的确是一个吻,还是一个法式长吻。

      只不过,却也是一个吸取查克拉的吻。

      这个吻历经的时间太漫长了。

      久到似乎时间和空间都为此而停止了。

      淡淡月光洒下。

      只见那人胸口丑陋的伤痕早已结痂,并在一层层地脱落。

      良久——

      良久——

      直到卡卡西的身体软倒在那人怀里,他才意犹未尽地添了添唇角,却并未放开对卡卡西的禁锢。

      “都说叫你放开,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他嘴角勾起一抹嗜血冷酷地笑,静静注视着怀中人,“不过,你的查克拉挺合我口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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