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2.三天五十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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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约莫八、九点，毛利才从温暖的被窝探出头来。今天是星期一，不是节假日或有特殊原因，女儿兰到这时肯定已不在家中，自然也就不会催促他起床。而家里新来的两个江户川，小点的柯南自然不敢吵他，否则毛利的铁拳可不是说说而已。至于大些的阿瑟……毛利想到这位小个子的小姐姐，有点心塞，不提也罢。
“笃笃”，很轻的敲门声和声音:“毛利，电话。”真是说到阿瑟，阿瑟就来了。
“你接吧。”他随意的说，反正一时半会他也下不了楼，阿瑟又从一开始就说了要当他的侦探助手……如果忘掉他叫她去接电话时的恐怖眼神，其实有钱拿他还是很能接受有个助手的。不过，她到底是电话响着就上来了，还是接了电话说稍等才上来的？他后知后觉的想，这里隔音很一般，没听到响声，应该是后者吧。
“如果动作快些还是能穿戴整齐后赶上的。”阿瑟像是没听到他说的那句话，轻声说完就没了声响。
他不懂她的意思，不过还是听出了不能赶上会很不妙的危机感，不由得有几分心急，加快了手中动作。待他匆匆穿上惯常工作时的西装来到楼下，甫一开事务所的门，急促的“叮铃铃”电话声音恰好响起。他有一瞬间的怔愣，原来阿瑟那句话是这个意思，她还挺有当神婆的潜质的。他看到了阿瑟，她不像往常那样拿着报纸看，而是蜷缩身体在沙发角落，手里捧着一杯褐色液体，小口小口啜饮。液体还冒着白色的雾气，可能刚热或者刚冲泡没多久，鉴于空中的咖啡香他倾向后者。也许是因为咖啡提神，阿瑟看上去挺精神的，常日平淡如水的眸子这会灵动又有活力。
“是挺精神的，”昼白蹲在她旁边嘀咕，“打了十分钟的强效清醒剂能不清醒么。”
夜白看了她眼，伸手，［摸摸］动作
“呃……”昼白表情一僵，随机讪讪道，“我不是这个（要你摸头）意思啦，而且我头发本来就挺乱的，你揉得更乱岂不是更难打理了……诶？”
［你明明脸上就写满了宝宝蓝瘦香菇要摸摸才能好实质求安慰］眼神+表情
“什么鬼，我不……”
［嗯，你不是你没有，我不会瞎说的］同上
“！”能花心情开玩笑，她心情真的（能维持长时间的）变好了！（之前一直以为夜白是短时间内心情变好，很快就会恢复以往。）只是跟零君通了个电话而已，之前跟他面对面说话也没见怎么样……难道是因为零君指导她冲了那杯咖啡？这有什么意义吗，又不是没喝过，她对零君好像也没什么感觉啊……昼白震惊+思考中。
毛利很快收回了视线，比起研究白子，正“叮铃铃”响的电话更加紧急。不过，他又看到了桌子，桌子已经送来了？阿瑟的效率挺高嘛。
“莫西莫西，毛利侦探事务所，敝姓毛利。”千篇一律的开场白√虽然很无聊，但必不可少，没有谁应该对谁了如指掌，尤其是素未谋面的潜在客户。
“什么？三天？五十万？“他惊叫起来，遂反复确认是否属实，并了解具体任务内容后，接下了这份委托。
“嗒”他放下电话，行至夜白对面坐下，正色道，“说吧，什么事？“这举动咋一看古怪，但和夜白朝夕相处虽然只有几天的他觉得理所当然，依夜白的性子，无事不登三宝殿，绝不会出现无缘无故专门跑来提醒他电话的情况。
“如你所想，我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的确是个神婆。”充值咖啡换清醒及无延迟版行动力——其实就是喝一口咖啡。这是不可或缺的步骤，否则她没法正常聊天，毛利显然没有能够理解她超省略说话方式的能力。
“！”居然中了！他刚才真的只是随便一想！念及此，毛利恨不得回到几分钟前拍死自己，他难得运气这么好，怎么不去买彩票呢。
昼白正襟危坐在夜白身旁，一脸无语，那这是个巧合吧。
黄昏:……（无碍，我们继续听下去。）
“所以，我不是有当神婆的潜质，而是能做到。”+coffee
“。”那么，是预感到了什么来提醒他吗。他居然有相信神鬼玄学的一天……才怪，信他是不信的，但小姑娘那副表情不似作伪。
夜白垂眸，神鬼玄学……我又懂多少。她说:“无妨，信或不信并不重要。我先前说过家父是个警察，虽然很不合理，但他和家母生前经常带我去杀人案现场。”+coffee
昼白：？？小夜那个表情怎么……（解读出来的意思怎么一会明晰一会模糊，好像哪个都不是。）
黄昏：？？（有哪里不对吗？）
昼白：你没察觉？
黄昏：？（什么）
昼白：算了。（若有所思）
“……”确实很不合理，你父母真的没问题吗？
“Sa——谁知道，逝者已逝，又何必多做计较（不过，他们布下的局还在）。”+C
昼白：（又来了！）
黄昏（不耐烦）：……（你一惊一乍的到底想表达什么。）
昼白：我只是做了个表情而已，这你也要管吗？（啊，不说话了。）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对杀人案相当敏锐。刚才，我的预感告诉我，一桩杀人案要发生了，稍加推算发现与那通电话有关便去叫你。”+C，事实是有预感会发生什么，推算得知“杀人案，与那通电话有关”，她对杀人案的感觉远没有她说的那么敏锐，不过为了尽量让他相信，这么说也无妨。
毛利沉默了一下，对夜的话他信一半存疑一半，或者说他是不信的，但就怕那个万一，故而该有的准备和警惕也不能少。他说:“我知道了，但洋子小姐那次你为什么没预感？”
这是在试探她。夜说：“预感不会次次都主动冒出来，除非我时时刻刻都在想着‘有案件发生’这类的想法。但，你知道，那不可能。”+C，事实：预感确实不是次次都有，想一直知道就只有不断推算，但人的精力有限，再则推算也是要付出代价。
的确不可能，而且为了根本不确定能不能感受到的事要求別人一整天啥都不干光想这个……还是个未成年，他干不出来。而且，这些事本就应该由大人解决，怎么可以交给小孩子来操心（白子报的实际年龄是十四岁，虚岁十五） 。
昼白：？？小夜？为什么（你要切断和我们的联系）……
黄昏（尖叫）：啸！！（夜，你要做什么？！）
“我有必须成熟和学会更多的理由。”夜白放下手中的咖啡，眼神前所未有坚定的注视毛利，“我不能解释，但我希望毛利先生不要阻止我。”
毛利愣了愣，眼神变得复杂，嘴唇动了动，最终吐出一句话来：“咖啡……不喝了？”
“喝的，”夜眼里出现点笑意，又重新捧回咖啡。毛利这是默认同意了。
昼白：小夜，刚刚出了什么事吗，为什么要切断……？！
黄昏猛地冲到夜眼前，黄色的大光球生生气成了浅红色：！！（你在做什么？！你跟他说了什么？！）
昼白神色微变，黄昏这么激动做什么，她平常不都一副好好脾气大姐姐的样子么。夜只是短暂的切断了联系而已，又没做什么大不了的事。
夜白：没什么，我只是有点事要单独和毛利说而已。她没再理会黄昏，对毛利道，“现在可以告诉我委托详情了吗？”
黄昏气愤难平，但夜不理她她也无法，她气呼呼的上下晃动了一会，飘远独自生闷气去了。
昼白若有所思。
“有个叫阿部丰的男人委托我跟踪监视一个叫做根岸正树的三天，酬劳五十万。”
“五十万？“夜眯眼又睁大，“这个人……不是乱花钱的大富豪就是有所图谋。”
毛利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你说会发生杀人案也不是全无可能。”
“那么……能借我几支烟吗？”
“你抽烟？”毛利有些惊讶的挑眉，小姑娘身上分明没有烟味，这几天以来也没见她抽过。
“我因为身体原因，精神状态有些问题，关键时刻会需要尼古丁短暂刺激中枢神经系统。”夜说着稍抬手中的咖啡杯，“我总不可能做什么都带着这个，对吧？比如说追犯人的时候还要分精神注意，以免它撒了，想想就不是什么愉快的体验。”
这倒是，毛利赞成的点头，起身去给她拿烟，顺便他自己的也得带上。不过，阿瑟这说话语气，心情好像比平时好上不少。他先拿了一盒和揣自己兜里，然后又拿起一盒丢给白子，“我抽的烟都是廉价的货色，要是介意出门再买。”
“不会，对我而言都差不多。”夜接过，随手放进口袋。
毛利摸到打火机，一边往自己口袋放，一边问，“你有没有打火机？没有的话我这里还有备用的。”
“有的，多谢提醒。”
“哦。”毛利摸摸口袋确定钱什么的都在身上，“你还有什么要带的吗，没有我们该出发了。”
“嗯，没有，走吧。”夜站起身。
昼·吃瓜群众·白：毛利先生没发酒疯的时候脾气挺好的。
黄·不知什么时候平复心情回来的·昏：那得看人，他不是对谁都有好脾气。
昼+夜：……
黄昏：？你们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昼白：没什么，只是有点惊讶。（夜白点头）
黄昏：惊讶什……Me（音只发了一半）！！
昼白：我大约明白了，（转头向夜）她一直都是（装的，而你也知道，）对吧？
（黄昏：等等！）夜白微微颔首。（黄昏[尖叫]：夜白！！）
昼白：你们是什么关系，能说吗？（黄昏：住嘴住嘴住嘴住嘴住嘴……）
夜白：有保密协议。
昼白：哦？那倒无妨，反正已经确认了。（黄昏：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会自己想办法挖掘出真相的，小夜顾好自己就好。
夜白：你先出来吧，她有话跟我说。
[昼白掌控身体]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害怕吗？！”黄昏冲到夜白面前，几乎是抵着她的脸，用尽全力尖叫着咆哮，光球明明灭灭。
“是你自己暴露的。”夜白平静指出。
“没有你推波助澜怎么会这么快？！”黄昏简直气疯了，该死该死该死该死……
“是你自己给了她实锤。”夜白顿了下，补充道，“我的行为没有违反我们的协议，甚至你也默许了。比起追究我，我觉得你更应该给我一个说法，我们约定过不可以告诉她，而你做了什么？你给了她不容辩驳的实锤，这直接导致我没办法告诉她你不是装的，是也不是？”
黄昏[尖叫]：“如果不是你突然切断联系，我怎么会失去理智！是你！都是你的错！夜！你应该给我一个说法！”
“我切断联系只是因为我有点话要单独跟毛利先生说，我们的协议里没有我们不能有私人空间这一条。况且，根据协议，如果我说了什么不利于我们的交易或者泄密的话，你都会得到警告。但是，你没有得到，所以你恢复了冷静回来。然而，你只是自己以为自己恢复了冷静，因为这个疏忽，你犯下了无法挽回的错误，是也不是？”
黄昏[尖叫]：“没有没有没有没有没有……”
“反驳无效，协议见证者已经给出结果了，过错方在你。黄昏小姐，请给我一个说法。根据协议，如果你不能给出合理解释，我有权随时撕毁协议并要求你赔偿损失。”
黄昏[冷静·冷笑]：“结果？你可要看清楚了再说话！”
——[过错方：A方黄昏]
黄昏[震惊]：“怎么可能？！这不可能，是你，是你！！夜！！”
——[追加：A方黄昏试图拦截、修改结果，错上加错，B方夜白有权要求合理解释/撕毁协议并得到赔偿/双重赔偿，如果A方黄昏不能给出合理解释，B方夜白有权撕毁协议并要求双重赔偿。]
黄·大光球·昏上下晃动（颤抖），说不出话来。
“黄昏，请给我解释。”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12.三天五十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