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我的影后》鹤纸小姐的信

26、第 26 章

　　“cut”
　　这是余立人为了这一条第九次喊cut也是林佩云第九次的ng，余立人看着林佩云实在已经说不出话来而与林佩云对手戏的男主角徐恪生只得无奈的在旁边摇了摇头。
　　余立人走到林佩云的身旁想要说些什么但最后只是跺了一下脚什么也没说，看到这样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的徐恪生急忙拍了拍林佩云的肩膀说道：“没事，先休息下吧。”
　　林佩云有些想哭准确的说她的眼泪已经流了下来，她一面假装眼睛进了沙子一面揉掉眼泪急匆匆的离开了片场。曾经的她感受过天堂一般的感觉，那是来自柯拙言的赞美是来自浅薇的肯定可是现在自己却失去了这一切。林佩云曾天真的以为自己是一个天才，一个为摄像机而生的人，她虽从未说过这些但她的内心的确有过这样的想法然而现在，现实无情的将这些幻象砸的粉碎。这一刻她只想逃跑，就如同无数个夜晚无数次面对选择时那样，这是她最熟悉的也是她最擅长的。曾经她以为自己是野兽所以只要凭借本能就可以得到一切然而现在她在名为余立人的这把文明的猎枪面前显得如此的无力。
　　奔跑于拍摄基之中，身旁掠过的是不同时代和国家的场景，林佩云奔走在不认识的路上她不想回去，因为那里还有浅薇。她曾以为自己用自己野兽的本能征服了与自己一样同样披着名为文明外皮的柯拙言就可以抵达浅薇的高度成为那个可以感受浅薇所感受、分担浅薇所分担的存在，然而她错了，原来是野兽的只有浅薇灵魂最深处的那个她然而浅薇，摄像机前的浅薇，那个身处文明中的浅薇，自己仿佛永远有无法触碰。
　　今天是浅薇难得的休息日今天过后她还要去一个电视台录制节目，林佩云继续安慰着自己可是能安慰她的现在只有路边渐渐变绿的小草。
　　另一面林佩云所谓的休息到了最后人都不见了踪影，林佩云是和浅薇一起来的现在外面的传闻有很多其中在剧组里最盛行的一种是说林佩云和浅薇是一对弯的，也正是因为这个传言没人敢去浅薇哪里询问林佩云的下落。
　　“这么下去不行呀。”余立人坐在导演椅上重重的叹着气，他一遍遍的看着林佩云在摄像机中的表现，其实说实话又几条还是可以凑合用的但是这样一来与其他部分林佩云的表演不协调不说重要的是余立人已经对林佩云产生了一种爱惜的感觉，正因为这种爱惜余立人希望能让林佩云凭借这个角色出现在大众的心目之中，他虽然在电影组个行业之中只能算作新人导演但常年在父亲身旁的耳濡目染早让他变成了一位可以为电影付出一切的匠人，现在林佩云如同上天赐给自己的璞玉一样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余立人没有理由就这样放弃雕刻她打磨她的机会。但现在在打磨这颗璞玉的余立人却也有些乏力，他缺乏适当的工具也同样缺乏适当手法。
　　“她没上过表演班吧。”就在余立人叹气的时候，作为男主角的徐恪生来到了他的身边。徐恪生是一个老演员只是一次简单的对戏他便能感觉到林佩云身上的特点和缺陷。
　　“是呀，不过一直跟在浅薇身边多多少少还是比那些不靠谱的培训班要好不少。”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徐恪生，余立人将手里茶杯递给了他。余立人心中清楚，缺乏了学院派表演的理论基础，野兽注定永远只是野兽。余立人不希望林佩云继续充当野兽，他与柯拙言不同，余立人所希望的是让林佩云永远的留在这个文明的世界当中。
　　“她们那里什么意思？以后就是她代替浅薇？”徐恪生的声音很小说的也很谨慎，这次他来出演主要的原因便是他与余立人是大学的好友也正因如此两人说话时也十分的随意没有很多的拘束。
　　“拍戏就拍戏别说别的。”余立人听到徐恪生的话一下子坐直了起来警惕的看向四周，作为东方影视的花旦之一浅薇与她的老板王思轩在外界也一直有着各种各样的传闻甚至还有几张可以作为实锤的照片。余立人虽能隐隐感觉到这背后的些许，但他却不想理会这些，作为导演只负责影片中的世界，这是余立人为自己定下的一个也许可以实现也许很快就会被打破的界限。
　　“那就说拍戏，现在这么拍肯定不行呀。”徐恪生见余立人对自己的问题如此谨慎也没有继续只是耸了耸肩便回到了拍戏上来。
　　“你有什么办法？”
　　“我敢打赌他没谈过恋爱或是说他被人甩过。”徐恪生一面说着一面用自己的肩旁撞向余立人似乎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其认可自己的说法。
　　“这有什么关系？”见徐恪生也如此的不正经余立人不由重重的叹了口气。
　　“有关系呀，她没谈过恋爱当然没法演了。你看那个浅薇，她不就从来不演那种荒诞剧吗。”
　　“你说这些干什么？”余立人有些警觉不过他还没有想到徐恪生想说什么。
　　“给我点时间一定会好的。”
　　“你在玩火，你知不知道她和那个浅薇也许是那种关系而且柯拙言说上次的MV是王思轩亲自送过去的，说不定她和王思轩也是。”余立人立刻明白了徐恪生的想法，余立人无论是作为导演还是作为朋友都必须组织徐恪生做这些危险的事情，在他眼中林佩云固然出众但她也如同浅薇一样是极度危险的。
　　“就你懂得多，你听说过小妾和正妻能在一起那个的？我敢肯定那个小姑娘和王思轩连手都没牵过。”徐恪生对于余立人的警告毫不在意。
　　“我可告诉你王思轩和浅薇都不是好惹的，你小心点以后连淘宝店都没得开。”余立人熟悉这位挚友的性子，他说服不了徐恪生做他认定的事情所以他只能默默祈祷自己这位好友所做的事不会太出格以至于遭到王思轩和浅薇的双重报复。
　　另一面等林佩云哭够了却发现自己已经耽误了太多时间以至于她一着急在回来的路上重重的摔了一跤导致整个膝盖都淤青了。
　　“导演对不起。”林佩云赶回剧场的时候大家已经开始准备收工了，林佩云一位是自己的原因导致了现在的局面所以二话不说就给导演鞠了躬。
　　余立人被林佩云的态度弄得不知说什么好，在他眼里对于这个小女孩的喜爱毋庸置疑可是另一方面正因如此他才想让林佩云的努力不会白费。余立人没有怪罪林佩云的意思所以也谈不上接不接受道歉，可是他也明白林佩云是一个认死理的人如此自己不接受这份根本存在的道歉恐怕会对他接下来的拍摄造成影响当然也包括可能对浅薇的。
　　“我叫你小云吧。”余立人决定尝试一种别的方法，他拍了怕林佩云的肩膀就如同家庭中的哥哥一般看着眼睛依然通红的林佩云说道：“这种事情是常有的，作为一个导演所能教你的有事不如一个与你一样的演员。这几天正好消防部门要过来检查消防隐患所以要停工，我建议你可以和浅薇讨论一下，我想如果是浅薇也许会对你有些帮助。”
　　“浅薇吗？”林佩云的脑海中无限出了浅薇只会对自己露出的那份温柔但是她依然抗拒，她在害怕、害怕当一个无法达到导演要求的自己当一个不再完美的自己出现在浅薇的面前时，浅薇的那份只属于自己的温柔是否还能依旧？
　　回到房间林佩云努力的装作无事发生但即便如此浅薇第一时间就发现了林佩云眼角的那一丝泪痕，不必细说浅薇便明白了大概但这恰恰也是作为折磨人的，因为浅薇知道眼前的这个孩子需要既不是严厉的训斥也同样不是温柔的安慰，她习惯了独自舔舐伤口还没有学会如何将伤口呈献给自己让自己为这个只会用舌头舔舐伤口的孩子包扎。
　　剧组给浅薇和林佩云都定了房间可是在东方影视那面这次林佩云却是算作助理和浅薇来的剧组所以浅薇和林佩云除了对方就再也没有人跟着了，原本要来的罗兰也因为孩子病了偷偷的和浅薇请了假。
　　“怎么了？病了？”浅薇说着坐到了林佩云的身旁将手伸进了林佩云的被子里摸上了被被子盖住的额头，这孩子从刚一进门开始就假装很累的样子直接躺到了床上。
　　“没有。”林佩云像一只不愿被人亲近的小猫一样晃动着脑袋想要把浅薇的手弄开。
　　浅薇思索了许久，她不准备当无事发生任由老朋友独自舔舐伤口，她要让老朋友适应，适应在受伤时将伤口呈献给自己同样的也要适应由自己或更准确的说只能由自己为其包扎伤口。想到这里浅薇默默的将手拿出了被子，隔着被子一面像是给小兽顺毛的母兽一般在林佩云的后背不停地擦拭一面说道“这种事经常有。”
　　听到浅薇说这话林佩云将被子掀开了一点露出一双眼睛看着浅薇小心翼翼的问道：“真的？”
　　浅薇看着这样的林佩云带着笑意用力点了点头说到：“真的。”
　　虽然浅薇的表情已经十分真挚可是林佩云显然还美欧放下防备继续问道：“浅薇姐你也有过一直NG？”
　　“那倒没有。”浅薇想了一下说到。
　　听到浅薇从来没有林佩云瞬间又把被子盖到了头上，这次不仅将头盖住而且整个人还蜷缩了起来就像是B超里面的婴儿一样。
　　“好了好了别弄这样，什么戏今天你。”浅薇看着这样林佩云虽然感觉到好笑但是为了能让她成长只好装作衣服不耐烦的样子以便让她出来和自己说明问题的核心。
　　“感情戏？”
　　“就是感情戏，是一开始前几幕的。过几天你也有。”林佩云一面说着一面抱着那被她卷成一个大球的被子。
　　“你谈过恋爱吗？”浅薇看着林佩云有些犹豫的问道。
　　“那个现在想想就算是单恋吧。”林佩云犹豫了下不好意思的小声说了出来。
　　“那也应该有甜蜜的事情呀。”听了林佩云的话浅薇感觉越来越不明白了。
　　“有是有可是我都想不起来，我只要以回忆就是那些让人讨厌的事呀感觉呀完全不觉得甜蜜。”
　　“喝点水吧。”
　　“啊？”
　　林佩云本等待着浅薇的建议可是没想到林佩云居然递来的一杯热水，林佩云手里拿着浅薇递过来的热水看着浅薇期待着她能说些什么，可是浅薇只是转过头去继续忙着自己的自拍。
　　“你说点什么呀浅薇姐。”看到这样的浅薇这次轮到林佩云着急了。
　　“我能说什么我也很绝望我也没谈过恋爱呀。”浅薇看着林佩云露出了一脸的无奈。
　　“你是和那个那个还有那个那个都有过绯闻吗？”林佩云听到浅薇说自己从未谈过恋爱一下次便来了精神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直扑浅薇的身边急切的问道。
　　“我和他们连话都没说过几次，都是为了宣传雇得狗仔队拍的照片。”浅薇说着一把推开了林佩云继续开始自拍。
　　“那我该怎么办呀浅薇姐？”林佩云一面大声的喊叫一面不停的用手抓乱自己的头发。就在林佩云发泄之际她的手机响了，一个不认识的号码出现在了自己的手机上。
　　“你好，我不买药也没有孩子而且从来不要信用卡。”听到林佩云的开场白，不仅是电话另一头的那人陷入了沉默就连坐在身边的浅薇都放下了手机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林佩云。
　　许久电话那面爆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林佩云感觉声音很熟悉但的确一时之间想不起这个声音是谁。电话那头的男人笑了好长一会，他的笑声很富有感染力和形象感使得在电话这一头的林佩云都仿佛看到了男人笑得流下了眼泪的样子。
　　“我是徐恪生，今天和你搭戏的那个。”男人从语气上来说十分的风趣，而且他声音中的笑意也很能让人感到亲近。
　　“啊，前辈你好、你好。”林佩云不仅在电话里急忙问好就连身子也在问好的同时不断的鞠躬仿佛他做的一切对方都能看到一样。
　　这一幕看在浅薇的眼中，她虽然还在忙着选择准备发上微博的照片可是手却渐渐的停了下来，现在换她做一个暗恋别人的傻小子。
　　“怎么样还好吗？”男人的语气十分关切，在林佩云听来徐恪生的话语就像加家人一样让习惯了警惕的林佩云不可思议的在短短的时间中放下了戒备。
　　“还好。”既然有家的感觉就不会让家人担心，林佩云就是如此即使不好也不会对关心自己的人倾诉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觉得是在重视别人。
　　“一听就不好。”徐恪生听到林佩云的话语便就直接的予以揭穿就像是一个严厉的哥哥在心疼不愿意让人担心的妹妹一样。被徐恪生这么一说林佩云这面便没了动静。林佩云下意识的看向浅薇希望了寻求一丝帮助可是浅薇在眼神即将与林佩云重叠只是也下意识的闪躲了起来毕竟现在的浅薇已经化身为一个不折不扣的傻小子了。
　　“你的事我们和立人私自商量了一下，你要是信得过我明天就来片场我和你多练练。”
　　听到徐恪生发出这样的邀请林佩云心中先实感激后是胆怯，感激很好理解但这胆怯却又出于多种考虑。林佩云看着浅薇，浅薇听不太清楚电话中的谈话但却也猜的差不多了，浅薇内心是什么样的？毫无疑问也是复杂的，对于浅薇来说林佩云对于她是一个绝对的只属于她一个人私密物件就如同古时候那些老爷们的宝贝一样，要是这样理解便就不在困难，毕竟珍贵的宝贝都是要在几层防盗门后的密室里保管从来不会拿到人们面前展示的。可是另一方面浅薇也是犹豫的，浅薇不够自私所以她的良知抓住了这一点不停的攻击着她，毫无疑问浅薇明白如果能和徐恪生拥有了默契那么日后的表演将不会再出现任何问题，可是这也正是浅薇担心的。与徐恪生有默契就等于与自己失去了羁绊，这个在别人眼中十分牵强的数学等式却在浅薇的世界中占据绝对的地位。浅薇无法做出决定，她是一个人，一个凡人，一个凡人在通常的境况下都无法为自己做出选着所以浅薇只能回避假装自己是一个聋子、哑巴和白痴。
　　听到林佩云那面久久没有回复徐恪生十分清楚此刻浅薇就在林佩云身边这个事实，事实上这并不需要猜测，剧组不知道东方影视那面的事情所以自然也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但他们知道浅薇，那个大名鼎鼎的浅薇从入剧组的第一天起就和一个连名不见经传都算不上的小卒住在一起。光是这样外界的传闻就早已如同洪水决堤一样传播开了，现在林佩云久久没有回复的表现让徐恪生有点相信了传闻中的某些观点。不过人就是这样，越是危险越是想尝试尤其是想徐恪生，他二十五就崭露头角，第一部作品就是最佳新人，就在去年封帝。他自认自己不是一个被女人讨厌的男人，他也自信自己的魅力，现在他年轻气盛想要玩火，浅薇不是他的菜，他不喜欢挑战浅薇这种老油条但是林佩云不一样，她是一个新人一颗青菜，一颗牵动了王思轩与浅薇这两个老狐狸的青菜。徐恪生握着电话此时已经露出了自信的笑容因为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得手后的样子。
　　“这样吧我明天等你到十点，你不用勉强没事的。”
　　电话挂了，徐恪生做事一向不拖泥带水，他现在要做的只有好好的休息等待名太难的日出。电话断了，林佩云看向浅薇而浅薇却不如徐恪生轻松，她的戏还没结束还要继续表演。
　　“怎么了？”浅薇决定先下手为强让林佩云感觉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感兴趣的样子。
　　“刚刚是徐恪生来的电话。”林佩云的声音很像仿佛做错了事准备和家长坦诚错误的孩子一样。
　　“哦。”浅薇表面上只是平淡的回忆但内心却是无比的波澜，她没想到作为老演员的徐恪生居然敢来自己头上玩火更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有危机感。
　　“我不知道他怎么知道我电话的，我发誓我没和她说过。”林佩云的内心十分敏感，浅薇的冷淡让她有了一种被抛弃的感觉，此刻她就像是一直即将被主人丢入街头的小狗一样拼命的摇着尾巴只肯求主人改变想法。
　　“大家都是一个剧组的有电话很正常的。”很不正常，浅薇觉得太不正常了。林佩云虽然现在很漂亮但是在这个圈子里来说也只是中上水平而且这个别扭的性格根本不会讨男人喜欢，现在这位林佩云的大前辈居然主动打电话过来，浅薇实在猜不到徐恪生究竟是看上了林佩云还是只是单纯的想玩火。浅薇心情沉重因为这些话她都不能和整个事件的当事人林佩云述说不过值得欣慰的是林佩云的态度让浅薇明白她没有放弃自己的诺言也没有放弃与自己的羁绊。
　　“明天他说想和练练我该不该去？”林佩云有些摸不准浅薇的意思但即使如此她也能感觉到浅薇现在的心情并不是很好，这并非是因为浅薇的演技出了问题而是因为两人到现在为止已经的的确确培养出了一些属于彼此的默契。
　　“你明天不累就去呗。”浅薇现在心情放松了不少因为林佩云给于她自信，林佩云的坦诚与直率率先打破了两个别扭的人所预定的界线，有时候打破界线不是坏事至少现在看来不是坏事。浅薇有了林佩云的态度十分的自信，但即使如此她的心中仍有担忧，她现在的担忧不再是自己而是林佩云，浅薇十分清楚这个圈子中的感情，至今为止浅薇仍然认为林佩云只是一个圈外的孩子她不希望让林佩云进圈更不希望她遵守圈里的规则，也因为如此浅薇害怕林佩云会上了徐恪生的贼船而自己最后无能为力。
　　“哦。”林佩云似乎也没有注意，她做了好久看着浅薇认真的说到：“明天我送你去机场吧浅薇姐。”
　　浅薇看着林佩云不明白为何会突然说到这件事情上来，她呆呆的看了一下林佩云互让像是明白了些什么。浅薇笑了她突然有了个大胆的想法，这个想法并不成熟甚至可以说成是心血来潮，不过浅薇想的是自己还有几个月才到三十现在勉强也能算做少女，既然是少女做事便没有那么多的逻辑和规矩。浅薇想着走到了林佩云的身边拿起了手机说到：“来，你最亲爱的浅薇姐要和你拍张照片。”
　　不知道浅薇是有意为之还是按快了，在林佩云还没反映过脸上的表情还十分惊讶的情况下两人完成了自两人认识以来的第一次合影。
　　“浅薇姐你要做什么呀？”林佩云不明白浅薇为什么突然要和自己拍照也不明白她为何拍的这么急。
　　“放到微博上，放心吧我只会修我自己的不会修你。”浅薇说着跑到了里林佩云最远的地方坐着仿佛一个恶作剧得逞的小孩子意昂掩饰不住内心的喜悦。
　　“不要吧浅薇姐。”听到浅薇要把和自己的合照发到微博林佩云露出了不情愿的表情。
　　“哎呀，好啦好啦。我会给你修图的外加给你磨皮。”浅薇见林佩云这样于是挥了挥手说到。
　　“不是这样的浅薇姐。”林佩云说着走到了浅薇的面前。
　　“没事剧组的大家都会和我照的。”浅薇在这几个月的生活中渐渐的熟悉了林佩云的性质，浅薇心想林佩云怕自己搞特殊只和自己照了合照。
　　“不是的浅薇姐，我不太喜欢照相。”林佩云拉住浅薇的手阻止了浅薇继续摆弄手机的动作。
　　“你手家里不是有很多照片吗？”浅薇不太理解，在她的记忆中林佩云的家中有一本厚厚的相册，那本相册中的林佩云所展露的笑容是至今自己也未曾有机会再次一睹的。
　　“那是以前。”
　　“为什么？”
　　林佩云看着浅薇嘴唇动了一下但随即便就低下了头，浅薇能感觉到林佩云所散发出的感觉，那是一种悲伤，它在空气中很淡但却不容易被人忘记就如同迷离话的香气一样。林佩云拉着浅薇的手低着头小声地说到：“照片是给思念的人看的，我害怕、害怕有了照片，我和浅薇姐就再也不能像现在一样可以看到彼此了。”
　　看到彼此，浅薇被林佩云的发言震撼到了，她未曾想过眼前的少女居然已经如此千疮百孔。照片在林佩云的眼中寄托思念时与再也无法想见之人的最后牵挂，她不想让自己与浅薇变成如此的结局，她在用自己微不足道的力量与并不正确的思想做着入理。浅薇久久不能说出话来，因为她不知道自己敢说什么同样她也没有表情，因为她实在不知道该对这个早已破碎心脏的少女做出什么样的表情。
　　许久浅薇叹了口气看着依然低着头的林佩云说到：“明天送完我就去剧组和徐恪生练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