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煞雨》康家

55、血债血还

　　“沙哥，你快点回来。宇哥好象要拜祭什么人。他的脸色很不好看。”

　　“好的，宇哥没事，估计是张四海那只老狗的阳寿尽了。我就在山下，这就回来。”

　　欧阳宇终于把，十五个碗里的酒倒满了。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逐渐精神起来的张四海，冷冷的说到：“张四海今天就是你的末日，不过在你死之前，有些债你必须先还了。”

　　他说完，对着唐涛和武光贵说：“把这只老狗，给我用胶带绑在十字架上。”

　　张四海这时，终于感受到了死亡的恐惧，他开始发起了歇斯底里的反抗。他一边挣扎着，一边嚎叫着：“放开我，你们想怎么样？”

　　就在张四海挣扎得正欢的时候，阿沙也赶了过来。于是三人，几下子就把张四海的整个身体，都在十字架上，用胶带绑得结结实实的了。阿沙把十字架扶了起来，然后阿涛腾空跃起，一掌把十字架拍入土里，钉在了离欧阳宇四五米的地上。张四海在十字架上，依旧在垂死地挣扎着，叫骂着。

　　欧阳宇跪在地上点燃香，然后，他跪行着在十一碗酒的前面，分别插了三柱香。最后，把多的香全部插在了，自己的面前。他突然大吼一声：“阿涛端酒。”

　　泪水，从欧阳宇的眼眶奔泄而出。阿涛三人见状，急忙端起另外的那四碗酒，给了欧阳宇一碗，然后他们也各自端起一碗酒，也在欧阳宇的身后跪了下去。

　　欧阳宇凄凉的说：“兄弟们，你们在天有灵，就睁开眼睛看看吧！兄弟给你们报仇雪恨了！我可怜的兄弟们，你们到死都不知道，是谁害了你们。现在，你们睁开眼睛看清楚。这个张四海，就是毒害你们原凶。就是只老狗，夺走了你们年青的生命。来，我敬兄弟们一杯。”他说完，双手颤抖着，把酒碗举过头顶，轻轻地倒在了地上。唐涛他们在后面，也跟着把酒倒在了地上。然后，又各自倒满一碗酒。一饮而尽。

　　欧阳宇猛地抓起地上的冲锋枪，起身冲到张四海的面前。衔悲茹恨地说到：“兄弟们，你们在天上看着。我这就为你们报仇雪恨了。”他说着就扣动了扳机，对着张四海的脚踝一阵点射。数十发子弹硬生生的把张四海两只脚掌，从他的身上切了下来。张四海的阵阵哀号声，在山谷回荡。

　　欧阳宇换了一个弹夹，他嚼穿龈血地看着正在，鬼哭狼嚎的张四海，恨恨地说：“我的十一个兄弟，十一条充满朝气的生命呀。就在一瞬间，被你这老狗埋的炸弹，炸得粉身么碎骨。满地的残肢遗骸，我拼了好久，连一具完整遗骸也没有拼起来。我看着，我的兄弟，战友的那血肉模糊遗体，就像一座山丘一样的堆在那里。我就发誓，有生之年。我就算是寻遍天涯海角，也要将那个刽子手找出来，将他碎尸万段。”他说着又对着张四海的膝关节一通扫射，直到将十字架连同张四海的膝关节，都打断倒在了地上。

　　因为修罗锁命丹的作用，张四海一时半会想死也死不了。他正在活生生的承受着，这种难以言状的痛。他唯一还能做的，就只剩下撕心裂肺的哀号。

　　欧阳宇闭上眼睛，任由泪水，肆意的在脸上趟过。他嚎叫着喊到：“我的兄弟们，你们听到仇人的哀号了吗？我为你们报仇了。”仇恨的枪声再一次响起，子弹全部朝着张四海的左手腕射去。直到他的的手掌，掉在了地上。

　　张四海这时，哀求地说到：“求求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欧阳宇那张原本英俊的脸，现在变得异常的狰狞。他冷笑着说：“想死，没那么容易。我说过，要把你碎尸万段，又怎么能言而无信呢？我会用这把枪，把你四肢所有的关节，一处处地打到骨肉分离。直到你成为人棍，再把你拦腰剁成两段。然后看着你，慢慢地死去。”

　　欧阳宇说到这里。他又一次扣动了扳机。这次张四海的右手手掌也没了。

　　“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你是魔鬼。”张四海嘶哑的声音颤抖得狂吼着。

　　欧阳宇又换了一个弹夹，呓语般的说到：“魔鬼？魔鬼也是被你们这种小鬼招来人间的。”

　　唐涛和阿沙看着欧阳宇的样子，充满关怀地走到他的身边。

　　唐涛说到：“哥，兄弟们在天有灵，也会感到欣慰了。你还有好多事要做，一定要注意自己的身体。还请节哀吧。”

　　阿沙也说到：“哥阿涛说得对，逝者亦已，节哀顺变吧。天上的兄弟们，也一定不愿看着你，现在的这个样子。”

　　武光贵早已经被，眼前这充满血腥与暴力的场面镇呆了。他目瞪口呆地站在旁边，一动不动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

　　欧阳宇听了他们的话，他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用手抹去脸上的泪水。他搂着唐涛和阿沙的肩膀说到：“兄弟，你们放心。我没事。”

　　阿沙说到：“哥，把枪给我。”

　　欧阳宇看了看他，阿沙点点头，然后坚定地说：“我来。”欧阳宇听了，不再说什么，直接把枪递到了他的手里。

　　阿沙接过枪，上前一步，将枪口对准了张四海。枪声，哀号声再次响起，这次的枪声，断断续续的持续了近三十分钟，直到哀号声彻底的消失，阿沙打完了最后的一发子弹。他看了看先被打成了人棍，再又被筛子的张四海。对着枪口，轻轻地吹了一口气。然后对唐涛说到：“阿涛，剩下的交给你了。”

　　阿沙说完，见武光贵呆呆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他笑着摇了摇头，向他动了过去。

　　唐涛走到张四海的尸体旁边，用脚把他的残肢耙在一起之后，拿出一个瓷瓶往上面撒了一些，银白色的药粉。不一会儿，尸体上就冒出缕缕的轻烟。眼看着张四海的尸体，渐渐的化着了一滩黄水。然后砰的一声，黄水突然自己烧了起来。浓烟伴着阵阵的恶臭，弥漫在空中向四围散开。

　　很快，大火就自行熄灭了。地上只剩下成百上千粒的弹头，和已经燃尽的木桩灰，还在见证着刚才所发生的一切。

　　唐涛略有不满地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等有空了，一定要想办法，把过个臭味祛除才好。他说完又走到欧阳宇的身边，拍了拍欧阳宇的肩膀，说到：“哥别难过了。现在大仇已报，也算可以告慰他们的在天之灵了。”

　　欧阳宇擦干脸上的泪水，深深地吸了一口说到：“兄弟，你说得对。这里的事差不多了，我们回深圳过年去。”

　　欧阳宇端起地上的酒，说到：“兄弟们，你们的大仇已经报了。兄弟再敬你们一碗酒，一路好走。”他说完，把那十一碗酒，一一举起来倒在了地上。然后把所有的纸钱，都堆在一起用火机点燃了。

　　这时阿沙也带着武光贵，来到了欧阳宇的身边。问：“哥，我们现在就走了吗？”

　　“对！”欧阳宇说完，又微笑着对武光贵说到：“小贵子，吓到了吧？”

　　武光贵红着脸说：“没……没有，只是没想到……还有这种杀人的方法，和手段。”

　　欧阳宇拍了一下武光贵的肩膀，轻柔地说到：“小贵子那是因为，他只有这种死法，才能赎清他所犯下的罪。再有就是，我们既然答应阿沙，把你带在他的身边。那就表示我们，都愿意把你当做最亲密的兄弟。但是，我们之间的很多事，都是不宜让太多的人知道的。而你以后可能会天天和我们在一起，这里面很多的事，不管你是听到的话，还是看到的事。那些能说，那些不能说，对那些人可以说。自己一定要斟酌着处理，总之，能不说最好不说。懂吗？”

　　武光贵感激涕零地说到：“承蒙宇哥抬爱，小贵子定会以死来捍卫，您和沙哥对我的这份信任与厚爱。

　　唐涛笑骂到：“小贵子，你丫的我和海哥几个，准备放到那里去呀？信不信我现在就扒了你的皮。”

　　武光贵急忙连声说到：“不是……不是涛哥您误会了，我不是那个意思……”

　　阿沙看着武光贵那副，急得抓耳挠腮的样子。他上前一步，把武光贵挡在了后面，说到：“小贵子，别怕他。就他那小样，还想扒你的皮？让他试试看，我到要看看谁扒了谁的皮。”

　　唐涛也上前一步，说到：“想打架呀？”

　　阿沙也不甘示弱的说到：“打就打，怕你呀？”

　　他的话音刚落，唐涛趁他不备。突然使出沾衣十八中的摔法，将阿沙结结实实地摔在了地上。

　　阿沙在地上使出一个漂亮的乌龙绞柱，就在地上一跃而起。冲着唐涛骂到：“你小子敢玩阴的，居然偷袭我。看打……”就这样两个人又干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