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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遇险 ...


  •   凌晨,一辆吉普车不紧不慢的,在前往勐腊县磨憨边境贸易区的路上开着。一直沉默的阿沙,终于忍不住对欧阳宁和刘海波说:“哥,我们到底在干嘛,需要这么狠吗?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太残忍了?有这个必要吗?”

      刘海波听了,看了看阿宇。把车靠边停了下来,三人下车在路边坐了下来。阿海说:“阿沙,记得出村之前我们说过的话吗?”

      阿沙说:“我当然记得,只是我们杀了他就是了,没有必要那么残忍。”

      刘海说:“我们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要肃清这个社会。你一生又能杀多少人?杀人,不是我们的目的,它只是一个手段。可是如果被杀的恶人,都让他们整洁、完整、体面的死去。那就起不到威慑的效果。那么,我们就要多杀很多的人。因为他们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他们不怕死。刚才,你不是也看见了,那个猴子不是要咬舌自尽吗?”

      阿沙点了点头,刘海接着说:“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而比这个过程更可怕的是,死亡前身心都倍受摧残的过程中,想死也死不了的那份无助与恐惧。而只有那些残缺、狰狞的尸体。才会给他们那些人,传递那份恐惧,这就是我们所要的效果。所以我们要把自己变成,他们心中的梦魇。只有这样的效果,他们才会害怕,才会收敛,才会不敢去害人。”

      阿宇说:“阿沙,我们以暴制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法律的流程和漏洞太多,而且不排除他们官匪勾结。不错,国家的确是正在努力改进,但这需要很长的时间。而犯罪不会停止,最终受害的还是百姓。有些事,以后你会明白的。最后还有一点,你一定要永远记住: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对战友甚至是对无辜百姓的残忍。现在打起精神来,走了!”他站起身来,拍拍阿沙的肩膀,三人向车上走去。

      中午他们三个回到了磨憨边境贸易区,随便吃了一点东西后就去旅馆把房退了,然后就向丧彪的老巢出发了,在行驶了一个多小时,他们下车,把车藏好后,步行了半小时后,来到了猴子说的地点。只见在丛林的深处,隐约的有十几栋竹楼,竹楼前后有三个呈品字形摆开的瞭望塔,每个塔高近十米,在塔的中间和顶上各有两个岗哨,都配有重机机,探照灯。环顾四周只有一条羊肠小道,穿过一条光秃秃的丘地,迂回的通向里面。

      刘海波拿出望远镜开始仔细观察地形。过了一会他丧气的说:“纵向有近一千一百米,横向也有近八百米。所有建筑都压缩在,五百米以后的中间部位,三个岗亭形成的交叉视角,想要潜入,同时不被三个岗亭发现,几乎不可能。而且里面还有三个机械化流动岗,每组五个人两只狗的配制。兄弟如果没有重武器,我们很难拿下这里的工事。而且枪一响,会惊了丧彪,如果他在那个时候逃跑,我们根本没有办法拦他。”说着他看着欧阳宇说:“要不,用你的慑魂术试试?”

      欧阳宇看了看距离说:“不行太远了,起不了作用。”

      阿沙指着树林说:“我们从那穿过丛林,绕到后面过去,”

      “不行,太危险”两人共时说。

      接着欧阳宇解释说:“他们在这里盘踞多年,从他们的工事结构上来看,他们一定早在四周布好了陷阱机关。只怕你进去了,就别想再活着出不来。”

      三人最后决定:先在中途伏击丧彪,抓住丧彪后,再清剿他的老巢,于是他们返回到,吉普车附近的路边埋伏起来。因为时间尚早,三人一边轮流着休息,一边等待丧彪的出现。

      等待,永远是漫长的过程。太阳,渐渐退去,最后的一抹晚霞,逐渐淡却了它的光与色。余辉,也掠过树稍消失不见了。最后只剩下,被囚禁在夜空背面的天蓝色 。它依然希望在黑夜来临之前,试图证明,白昼曾经给光明的自由。“孤村落日残霞,轻烟老树寒鸦。一点飞鸿影下,青山绿水,白草红叶黄花。”欧阳宇不禁轻轻的念到。

      夜色中,两点亮光向他们过来,欧阳宇立即叫醒刘海波他们,开始按计划行动:刘海波,负责把车开到路中间,枪响之后,阻击匪巢出来增援的敌人;在发现丧彪之后。阿沙打爆丧彪所乘车辆的油箱,并掩护欧阳宇的行动;欧阳宇,负责击杀车上的司机,然后劫持丧彪 。

      两辆车缓缓的向他们开过来,透过狙击镜,在第二辆车上副驾驶上坐着一个,油满脑肥的刀疤脸,后面坐着一个小孩,一个中年女子和一个老男人。车近了,欧阳宇托起枪锁定了司机;阿沙看着,车内的老人和孩子他却犹豫不决了。

      “开枪”欧阳宇低声喊到,同时扣动扳机“砰”的一声枪响,子弹穿过车子前面的挡风玻璃,射入了司机的头部,欧阳宇迅速向着丧彪的车子冲过去。飞身踢破玻璃,跃身进入失控车内。瞬间就点了丧彪的昏穴,一把抓住昏迷的丧彪向车外跳去。突然一阵急骤然的枪声,在欧阳宇的背后响起。两支轻机枪,喷出的子弹夹着火花,结结实实的打在欧阳宇的背上。他拖着丧彪从车头重重的摔到了地上,倒在了阿沙的眼前。

      “宇哥”阿沙被眼前的情境,从犹豫中唤醒,他疯狂的冲出掩体。丝毫不去理会,前面车上的敌人。怒吼着提起冲锋枪,朝丧彪的车内一顿猛射。愤怒的子弹终于爆发!而丧彪前面车辆上的手下,这时也反应过。车内的四个立即向阿沙开枪还击,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欧阳宇强堤一口真气,向阿沙飞扑过去,将他扑倒在地上,敌人的子弹再次打在阿宇的背上。

      听到阿沙的歇斯底里般的叫喊,刘海波的心猛的一沉,顾不上匪巢冲出来的敌人。把一枚炸弹,扔在自己的车下后,急忙向欧阳宇奔去。向前面一辆车上的敌发起攻击,敌人在前、后的夹击中,很快就被阿海和阿沙消灭。

      刘海波迅速集结到了欧阳宇的身旁,他们来不及查看欧阳宇的伤势,就抱上他;提起丧彪,跳上丧彪的车,急速后退,一个一百八十度调头急驰而去,消失在爆炸的火光中。

      朝阳燃烧着晨雾,为天地披上一片血红色的光。林丛里,那些湿润的秃枝和暗绿色的叶子,挂着晶莹的露珠,在秋风中颤抖,仿佛在为哪些逝去的,与即将逝去的生命而哭泣。阳光艰难的升起,晨雾降落下来,渗透到泥土里,地面到处冒起阵阵湿气。

      一辆伤痕累累的黑色小车,在一个简陋的小竹楼旁停了下来,车门打开后,阿沙浑身是血的,抱着同样浑身也是血的欧阳宇,小心翼翼的从车上下来。刘海波冲向竹楼,敲了敲门,见没人应,一脚把门踹开。

      阿沙抱着欧阳宇直奔二楼,把他轻轻的趴着放在了床上。阿沙含着泪,小心的用军刀,切断他背上,背包的背带。拿下他背上那还在滴着血的背包,然后划开他的衣物。欧阳宇那被,子弹打得满目疮痍的背,呈现在阿沙的面前。他再也忍不住,跪在床边忏悔的痛哭起来。

      刘海波关好丧彪以后,又将车子藏了起。返回竹楼就听到阿沙的哭声,惊慌的跑上楼,来到床前。看到欧阳宇的样子,颤抖着把手伸向他苍白的脸,还有呼吸!刘海波用点穴为欧阳宇止血后,急忙拨通了王振的电话,说明了现在的情况。王振一听也急了,问清楚他们的坐标和欧阳宇的血型后,要刘海波用信号标明准确位置。然后急匆匆的出了办公室。

      刘海波看着还跪在地上哭泣的阿沙,轻轻的把他扶起来说:“兄弟,现在不是自责伤心的时候,快出烧两个火盘过来,他冷。再去烧些开水,等会就要用的。我现在去门外办一点事,有事叫我。”阿海说完向楼下走去。

      刘海波在离竹楼不远的空地上,用枯枝和青竹烧起信号烟。而阿沙因为找不到火盘,就挖来几担泥土,铺在竹楼的地上,很快燃起一团熊熊的篝火。还在拿着一小块布浸湿后,把水一滴滴的滴在阿宇的嘴唇上。

      一个小时后,一架战斗机飞到了阿海他们竹楼的上空。盘旋一会后一个俯冲,一个人从机仓跳了出来,驾着降落伞稳稳的落在了阿海的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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