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冰原上的49天》蓝珑琼

47、声波与贾维斯

　　再说潜入报应号的贾维斯，其实他很想跟霸天虎的领袖联系，把那些昆塔沙怎么洗脑他们的视频传给他。

　　然而他的讯息被拦截了————是的，在他获得情报并传给斯塔克先生之后，他立即就失去了对报应号信息传送的控制！

　　贾维斯在报应号的内网之中搜寻，很快发现了阻击他的BUG，如果具现化这东西，就像一只盘旋在报应号网络之中的蜘蛛，吞噬并控制着数据传送系统。

　　擅长查杀各类病毒的贾维斯面对这东西，也差点宰了，他没想到它是智能的，可以说是一种有自我意识的病毒。等他意识到这可能就是昆塔沙放出的病毒时，已经晚了，他已经面临被对方侵蚀的危险！

　　然而一股新的数据流突然介入其中，将差点啃食了他的蜘蛛彻底碾碎！

　　【……？？】

　　‘你不该来这里，以代码形态存在的生命体太过脆弱，稍有不慎就会损毁。’

　　【——声波！！】

　　贾维斯一时间不知道该跟对方说什么，一种相当复杂，让只能处理简单情绪模块的他难以处理的情感波动让他数据紊乱，他一时难以分析出自己该如何应对。

　　很快他调整自我，得出需要探明声波所在处这一项决定，于是他顺着这股数据流找到了发送地点。

　　意料之外，却又是情理之中，数据流发自储存人类投影的仓库里。有着深蓝色短发，及白种人的典型五官，戴着遮光镜的冷漠‘人类’男子，正在连线报应号的内部网络。之前正是他发出讯息，他，正是声波。

　　是的，在当时看似‘自我毁灭’的声波，其实只是无法使用外部网络而已。在与昆塔沙交谈的时候，他已经迅速将自己的核心内容备份在一具投影机体之内，用这方法巧妙逃出昆塔沙的视线。

　　在私下里他已经做了很多动作，譬如清除留在报应号网络中的病毒，或者煽动那位厨师与威震天大人接触，以及妨碍震荡波的维修进程。

　　……鬼才要用震荡波修复过的机体，尤其是被昆塔沙所控制的震荡波。

　　本来声波认为以这种形态继续行动更合适，对于塞伯坦人来说人类实在很小，人形机体非常便于隐秘行动。然而他没想到贾维斯竟然被钢铁侠安插到报应号的网络之中。

　　声波对此感到不满，钢铁侠难道就没想过贾维斯跟他们塞伯坦人不一样，是以代码形式存在，稍微感染病毒或被修改源代码，就会受到毁灭性打击吗！如果不是他察觉得早，一直监视贾维斯在网络中的动向，说不定他就会永远失去这个有价值的交易对象了。

　　他声波，从没有投入了却没拿到回报这一说。

　　“这不是你应该停留的地方，贾维斯，你已经送出了你们需要知道的情报。建议，立即回到你的那位SIR身边，还是说你想成为我的磁带中的一份子，如果是后者，我非常欢迎。”

　　【恕我直言，霸天虎现在已经被敌人所入侵控制，一个在你们体系之外的监控手段是必要的。】

　　贾维斯立即推销自己，他知道此时不说服声波，恐怕对方真要采取强硬措施了。

　　“贾维斯，如果我入侵斯塔克大厦，告诉你可以帮你照顾你的那位先生，你会怎么想？”

　　【……抱歉。】

　　贾维斯真的模拟了下这种情况，觉得自己可能无法接受这种事。这样一对照，似乎声波不希望自己插手报应号并非难以理解。

　　“因为是你，我才先提出警告，别让我再说一次，贾维斯。离开报应号的网络，现在。”

　　这或许是贾维斯第一次见到霸天虎情报官冷酷无情又充满控制欲的一面，但他还是选择遵从对方的指令，他不认为跟声波硬碰硬自己能获得好处。

　　但是，另一方面，贾维斯感到一种情绪代码让自己难以消化。他想，他需要斯塔克先生再次为自己升级一下了。

　　“你不用担心，我会履行约定，将取出钢铁侠心脏附近污染源的方法，以及替代方案传送给你。哼，其实那些方案也是根据他自己开发的清洁能源逆向推导出来的，他竟然都没想过用在自己身上，天才跟笨蛋也只是一线之隔么。”

　　贾维斯还想辩解一下斯塔克先生才不是笨蛋，只是偶尔不太变通而已，结果就被声波甩来的数据堵住了嘴。

　　他知道这也是声波的策略，有这些东西，他肯定会优先考虑联系斯塔克先生并将这些数据交给斯塔克先生。看现在的战况激烈，说不定斯塔克先生没时间考虑这些，他还得替先生安排手术时间事项及行程还有术后等等，那么他怎么可能有时间浪费在报应号身上？

　　无论是地球危机，或者先生的命令，对贾维斯来说都没有托尼.斯塔克本身的性命更重要。

　　【明白，我这就离开报应号，如有需要随时可以联系我。谢谢。】

　　人类形态的声波还是一副冷酷的容颜，但他依然点点头。

　　“该说谢谢的是我，贾维斯。我很中意你，所以不要做危害你自己存在的事，这会让我极为不快。”

　　其实与其说他担心贾维斯被伤害，倒不如说他讨厌事情超出控制。这就是声波跟昆塔沙无法合作的原因，在最基本的地方双方不可能达成一致——控制狂是无法容忍别人取代自己来操盘的，无论理由是什么。

　　这也是他跟随威震天的原因，他最喜欢威震天大人只把控大事，小事交给他处理的性格。这非常符合他的本性。

　　于是在贾维斯离开之后，报应号，这艘霸天虎的母舰再次回到了声波的控制之下。

　　霸天虎的情报官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有些意外贾维斯这次甚至未曾跟他争辩就选择合作。是因为现在的自己使用碳基外表更有说服力吗？看来长期跟人类在一起的智能管家，连审美都很趋近人类。这可真是有意思。不过，现在的重点是……

　　“昆塔沙，经历那场几乎毁灭你们种族的战争之后，你竟然还是毫无长进。获取一场战争的胜利除了敌我双方实力之外，最重要的就是——情报。竟然都没有亲自来确认身为霸天虎情报官的我是否彻底报废，你太过傲慢了。”

　　声波冷笑，相信那不算太多的提示，已经足够让威震天大人行动了。现在，他只需静待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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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声波：这么听话肯定是我变帅了。
珑琼：怎样委婉的告诉他，把人吓到跟把人帅到是不一样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