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关于我带着大哥和老婆穿越到火影了这件事》宫亦玦

97、仇恨的归位！

　　我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
　　「你在说什么鬼话……」
　　「所以说～那个叫寒川步的医生，是阿飞杀掉的呢。」
　　带土用让我一点也笑不出来的语气欢快的说道。
　　「不不不，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因为你根本就不认识寒川医生啊？」
　　他们之间没有任何联系，木叶的医生和隐藏boss的身份决定了这一点。
　　「阿飞知道哦，根的魔鬼医生，冷面无情的杀人鬼寒川步。」
　　并不是我没有去了解过寒川医生，只是我从来没想过他是根的人而已。
　　我印象里的寒川医生，总是面色淡然，但是很关心我的样子。时不时会捉弄我，但是大部分时候都很可靠，告诉了我琉璃垣的诅咒，给我讲他们小队的故事……
　　我对人的印象，没有特别大的变故的话是不会变的。
　　现在这个变故就摆在我面前，有人和我说，寒川医生不是个普通医生。
　　「骗人的吧？寒川医生总是很温柔，对我们很好……」
　　「那你因为中了鼬的月读而住院的半个月里，为什么快出院才见到他？」
　　带土就像老朋友叙旧一样，突然揭开了多年前的事情。
　　「因为他很忙……」
　　「不对，因为他沉迷在别的东西上。」
　　「那就是团藏威胁他为他移植眼睛……」
　　「那种东西一天就足够了，剩下的时间他都在做什么，你不知道吧。」
　　我本来以为带土要对我使用写轮眼，但是他没有，可能是知道我对写轮眼有一定的抵抗力吧。
　　但是对我来说，语言一样能够伤人。
　　「那个恶魔一样，只对琉璃垣紫鹤温柔的寒川步，在根的地下，一遍又一遍的解剖着宇智波族人的尸体。」
　　他绝对是在骗我吧？寒川医生怎么会……
　　「和他同年代出生的人，比如你的同学们的家长，他们对寒川步的了解要远多于你。」
　　就像原本杀死了鼬的佐助那样，我睁着空洞的眼睛听带土讲述寒川医生的过去。
　　幼年丧父，仅仅靠着精神脆弱的母亲生活。痛恨战争，重要的队友离开，被团藏看中加入根，深爱的女子嫁作人妇……
　　我一直知道寒川医生只是对我温柔，天真的以为因为我是他队友的孩子，因为他对霏也是一样的。但是现在看来，他只不过是爱屋及乌，他一切的好脾气，全都给了我。
　　「为什么你这么了解他……」
　　带土比寒川医生小十岁，怎么可能对过去的事这么了解……
　　带土，你到底是……
　　「这些资料都不是阿飞收集的哦，有这个闲工夫，又在木叶有大量人脉的人，当然是大蛇丸了。」
　　在大蛇丸没叛村之前，他是被看好的火影继承人，能够调查到这种程度倒是情理之中，但是他调查寒川医生的理由是什么？
　　「啊嘞，他一次都没和你提过吗，你以为兜在医院能那么吃得开是谁在当中间人？」
　　「……别试图挑拨离间我们，我们之间的合作关系远比你想的复杂。」
　　「比如……用君麻吕来换佐助？」
　　我的眼睛几乎能冒出火花来。
　　佐助是不知道我的付出的，我也没打算让他知道，毕竟我是在利用他，这么多年来一直是在利用他……
　　那我算什么，恨了这么多年的人，最后仇人却不是他，而是黑绝的牺牲品宇智波带土？
　　「是兜和你说的？」
　　「那——你从被角都毁了的和泉家带出那孩子的事，他总不知道了吧。」
　　带土的意思，我想了想才搞明白。
　　他从半途，就不是打算挑拨离间我和大蛇丸，而是想表达他在跟踪我的事了。
　　从那么远的时候，他就已经盯上我了吗？
　　「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只是证明那个人确实是阿飞杀死的而已。」
　　带土的手指向下，弯曲出那个恰到好处的角度。
　　「是这个吧？当时掰他的手指真的是累死了啊。」
　　那个手势，让我又想起了寒川医生死去的那一天。宜子的哭喊，抱着莲奈吐出的真相……
　　但如果，那并非真相，而是引导我憎恨团藏的谎言呢——
　　『木叶对我们的憎恨已经等不了了，枫矢有什么罪，竟然在医院就忍不住动手。』
　　『我杀死那个护士的样子被疾风看到了，我已经回不去了，只是可怜枫矢，这么小就要背负上叛村的名声。』
　　『假如换代？就算卡卡西继任，我怕是也回不去了……』
　　莲太郎老师没有说是谁袭击的枫矢，但是他杀死的是个护士，而与逆月家有关的护士，恐怕是……
　　「藤堂宜子是你的人？」
　　如果是这样，我岂不是从一开始就陷入了一个怪圈，从这颗心脏有了坚定的目标的伊始，就是错误的？
　　我看向带土，渴望他能说出一个反驳我的字，至少我不是一开始就被他蒙骗，成为他的一颗棋子。
　　「啊啊，那个女人是根的人，只不过被阿飞洗脑了而已。她可不算阿飞的人哦，阿飞也不过是控制她说了你想听的话，紫鹤你这些年不也很开心吗？」
　　胸口骤然收缩，带土的每个词，都在往我那破碎不堪的心脏上撒盐。
　　「紫鹤的力量很棒呢，只要拥有坚定的信念，琉璃的墙壁就会破碎，里面蕴藏着的力量就能使用。但是一旦那个信念消失——」
　　我已经知道带土想说的是什么了，这颗心脏已经体验到了这么多年说谎的报应。
　　琉璃垣不说谎。
　　我的所有仇恨，支撑着直到今天的信念，此刻全部归位。一直以来我的胡作非为，违背本心做出的事，说出的话，全部化作了刺入胸口的银针。
　　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银针。这话，我现在懂得了。
　　「紫鹤！」
　　佐助和香燐一人一边的托住我，最后香燐纠结的放了手。
　　抱歉了，佐助，你的眼睛……我可能，没办法给予它永恒了。
　　「为什么……你，这么做到底……」
　　带土迎着佐助的愤怒，说出的话轻快又沉重。
　　「因为琉璃垣真的太～讨厌了，那份结界能力必须毁掉，不然一定会在未来搞出麻烦呢。所以，阿飞就在放出九尾的时候，顺手把琉璃垣都杀掉了呢。没想到，居然还有紫鹤这个幸存下来的孩子，阿飞掌握不了紫鹤所有的动态，只好利用琉璃垣的诅咒啦。」
　　带土和当时九尾那场战争的关系，我是知道的，而整个琉璃垣家也是在那个时候被毁，我还以为是九尾的错……
　　「那为什么……不一开始就杀了我……」
　　「因为那样——太没劲了啊！」
　　带土捂着面具，阴沉的笑了起来。
　　「从寒川步开始将手伸向宇智波的时候起，我就能阻止他的。但是我没有阻止，因为我想，比起单纯的恨错了人，连深信不疑的事实都被逆转的话——怎么样紫鹤，这份痛苦，品尝到了吗。」
　　他已经近乎疯狂，说话都不按照设定来了。我在浪涌一般的痛苦中，仍保持着一丝清醒。
　　带土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来，面前的人，到底是……
　　「你到底是谁？」
　　佐助的身体在颤抖，但是我的抖得更厉害。琉璃垣的诅咒，名副其实，仿佛要将我吞并一般。
　　「我？」
　　在我和佐助几乎要变为一色的眼眸中，橘色的面具被摘下，露出里面的人半黑的脸庞。
　　不是半白半黑，是半人半黑。
　　「你……你到底是……」
　　不知道是带土还是黑绝的生物，终于露出了我见到的第一个表情。
　　那是疯狂。
　　「初次见面，我是来自平行世界的黑绝。」
　　黑绝的这番话，给我的一切认知都画上了问号。
　　「平行世界？」
　　佐助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词，但是从字面意思他也能略懂这个词背后的意义。
　　来自与我们相似却不同的世界的，第二个黑绝。他侵占了带土的身体，保有带土的人格，所以行事作风没有什么不同，但是拥有平行世界的经历。
　　所以他才会问我飞段的所在地，因为他只知道飞段会被关起来。
　　因为他是黑绝。
　　「哎呀——带土的身体真的很好用呢，不管是变成佐助的样子去抓八尾还是扮成斑。」
　　黑绝语气轻快，我的气息越来越微弱。
　　欠了这么多年的债，也该还了啊。
　　「你说什么？」
　　佐助将我丢给香燐，眼睛里的六芒星开始发出鲜艳的红光。
　　不要啊……你没办法战胜带土和黑绝的结合体的，他最后会变成十尾人柱力，然后……
　　「紫鹤！」
　　最后映入眼帘的，是香磷的红色头发。
　　突然觉得，红发也挺好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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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雾雨霏左脚拌右脚，华丽的在火影楼的走廊里摔了个大马趴。
　　「窒息！是要天翻地覆了吗！」
　　黑神秋叶抱着半人高的东西，一时间没有手去拉雾雨霏。但是她也没有站起来，被紧身裤包裹的纤细的双腿直愣愣的躺在地上，没有任何要起来的意思。
　　「……霏？」
　　担心雾雨霏是不是摔傻了的黑神秋叶正想着是不是该把文件放一边拉她一把的时候，一双手将她拉了起来。
　　「夕颜……」
　　月光疾风看了一眼依然迷茫的雾雨霏和一脸别扭的黑神秋叶，没有任何办法驱散他们之间的隔阂，只好唤了一声卯月夕颜，就这么和他们错身而过。
　　他本来是不应该和他们再有交集的，琉璃垣紫鹤救了他，他却将逆月莲太郎杀死了藤堂宜子的事情告诉了志村团藏。
　　若要说他们这一届忍者哪个班最惨，就是他们第五班了。
　　在月光疾风和卯月夕颜的身影消失后很久，呆呆地看着地板的雾雨霏终于抬起头看黑神秋叶。
　　「大哥……我感觉不到紫鹤了……」
　　黑神秋叶差点没把手上的文件都扔出去。
　　「紫鹤？她也会出事？」
　　「我不知道，但是我刚才确实感觉到什么联系断了……」
　　我爱罗是不可能出事的，整个五影会谈就他最闲，黑神秋叶好好的在她身边窒息，就只剩下在外面飘着，差不多也该完成复仇的琉璃垣紫鹤了。
　　要是她真的出了什么事……
　　「大哥，抱歉，这之后你可能会忙一点了。」
　　要是琉璃垣紫鹤出了什么事，她一定会赶去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