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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part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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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我是谁。】
“嗨嗨，我是面对生存还是毁灭的小泉十格，数学好烦，旅行我也不想啊。”
【生存还是毁灭……】
我停下翻页的手，目光仍停留在页脚的最后。
这句不读“to be or not to be”，不是幻听啊？
【是什么意思？】
“就是要么活着要么死了……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放轻了声音，屏住呼吸，身子也不动了。
不是，我的幻觉吧？
【活着，死了，很难选吗？】
“不是h——不。”
我咬着牙才没把“幻觉”两个字说出来，接着深吸了口气。
“我不知道。这个问题不是我提出来的。”
【……你是谁？】
“在这之前你不介绍下自己吗？”
在一片长久的静寂中，梦境里绵延的草地被扯入无止境的黑暗。我不确定自己是否踩在地上，没有下坠感也没有支撑物。不能说这里没有光，因为我还能看见自己伸出的双手。不能说这里空旷，因为我还能听到自己的回声。
可如果这里有边界，它在哪里呢？
“喂？你还——”
【你好。】
这声音与我的不同，没有回声，反而有目标似的全都集中到我的耳边。与此同时，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按住我的头逼着我的身子逆时针旋转。
我本来有些激动和害怕的心情在看到一个比我2倍还要高的巨大半透明生物时，化作一道白光在脑海里炸开。
这个生物有我最喜欢的紫色作为眼睛和尾巴的色调，因此带着一点这种颜色独有的优雅和从容不迫。
但是它的气质却给我另一种机器的冷硬感，可能是周围的太过黑暗，它的皮肤白得有点透明，它离我那么近，我却感受不到它身上散发的任何温度。
它用一双人的眼睛俯视着我，一张老气横秋的脸和下拉的嘴角不怒自威。手却是由三个肉球拼接而成按住我的头，外露的管状物连接着头部和脊椎，给人诡异的不自然感。与其说它是未知的神奇宝贝，我更觉得它是人和神奇宝贝的结合体，就像……
【你……】
鬼，鬼啊啊啊啊啊！！！
“哇啊啊啊妈妈啊啊——伦琴猫嘎！哇啊啊！不唔呜呜呜！”
【好小……】
而那个生物竟然就待在旁边盯着我从头哭到尾，从目瞪口呆到面无表情，最后绕着我转了一圈。我不想让它绕到我后背，可是它的速度太快了，我只好抱住头，缩起身子，心里疯狂祈祷别被这个怪物吃掉。
【你在悲伤吗？】
不我在害怕啊大爷！
【……我不会消失的。所以……别哭。】
你在讲什么鬼故事啊！！！我现在想哭了！真的想哭了！
我在脑海里疯狂刷屏，正当我想喊出来时，有一股推力让我不由自主地闭上眼睛。等再睁开看到的只有伦琴猫巨大的下巴和它刚刚伸出的舌头。
“伦琴唔唔唔你在干唔唔么！”
哦天，因为我没准时醒来，定时闹钟伦琴猫来舔脸了。
门口传来妈妈“要迟到了”的喊声，我连忙接过伦琴猫叼来的校服套上。
因为急于赶到学校暂时忘了梦里的不愉快，第一节课上墨还偷偷给我塞了一个海苔饭团让我快点吃，我才缓过神来。
下午的课上，外教很自豪地向班上人介绍了他的太阳精灵和月亮精灵。虽然刚放出来时，两只精灵都很不给面子地跑到我这里求抚摸求抱抱，哈哈。
墨盯着月亮精灵，在后者看向他时，一脚跨出桌子，似乎随时准备着跳出教室。
在外教豪爽的笑声下我撸完了猫，两只精灵才轻轻跃上课桌，用头闭着眼轻轻蹭着外教的肚子，尾巴虚缠着他的胳膊。
“以后它们也是班上的一员了，大家热烈欢迎！别欺负同班同学哦？”
当然这句话也是英语说的，外教哼着歌在白板上用英文写下太阳精灵和月亮精灵的名字，并用英语上了节精灵生理课。
下午就这一节课，墨说今天有事先走了。我慢吞吞地收拾完书包，教室里只剩下值日洒水的女生。她先是来回晃晃头，确定教师只剩下我了，才哒哒哒跑过来，问能不能问我一个问题。
“你说。”
“那个，十格君，太阳精灵和月亮精灵哪只摸得比较舒服啊。”
“手感都差不多吧。重点看精灵的习性和你喜欢的类型。太阳精灵更喜欢待在阳光下，摸着暖洋洋的，像棉花糖。它会用毛发感知空气流向。”
“哇啊。”
“月亮精灵呢，在夜间和月亮一起行动，可能是为了防寒，毛会厚一点。摸起来像羽绒服。它本身没有多少温度，但是你一碰上它的毛很快就会暖和起来。不过不能摸多，一旦它兴奋了就会分泌毒素，中毒了不好。”
现在月亮精灵的论坛里有人以撸中毒进医院为豪也是够了。中毒了感觉一点都不好，虽然人体可以自身化解毒素，但头晕能让你无法思考。月亮精灵一旦兴奋了还特别喜欢把你全身都染上它的味道，也就是说它会把毒素糊你全身，你处于中毒状态还无力还手。
要不是太阳精灵发觉同伴的极度兴奋阻止它，我可能就活不到今天了。我翻过书，里面说月亮精灵会这样可能是到了发情期……后来受不了月亮精灵垂头丧气的样子还是抱了抱它（看太阳精灵傻眼的表情我就知道月亮精灵是故意这么做的），但坚决摸完就用洗手液洗手，它再可怜兮兮看我也不行。
经过那次事后，我的心还是挺偏太阳精灵的，据说太阳精灵的忠诚度是月亮精灵的4倍，怪不得有人喜欢它啊。
“谢谢十格君，没想到十格君懂那么多啊。我家有只伊布，我不知道该怎么让它进化，现在好像有些明白了。谢谢！”
“不谢，能帮助你我也很高兴。”
出教室的我下楼梯下到一半时，一只太阳精灵正蹲坐在拐角口打下的阴影里左右张望，看到我走到平台上后就跑过来蹭我的裤腿。
“你怎么回来了？太阳精灵。老师呢？”
我蹲下来摸了摸它的头问道。
“Youbi？”
“你不是老师的那只吗？还挺像的啊……”
“Youbi！”
“也对，如果他的精灵丢了会全校广播的……对不起认错你啦，太阳精灵。”
太阳精灵只是一个劲的拱我肘弯，前肢搭在我的左臂上，两只脚窝在臂弯里。
“我要站起来了，你确定不下来？”
“Youbi！”
“1、2、3,嘿咻！”
还挺轻的哎，明明和老师的那只体型一样啊？
太阳精灵抽动着它那小巧的鼻子，歪了歪头，可爱得让我蹭了蹭它的脑袋。
“你是不是吃得太少了啊？有点轻哎，嗯，你在减肥？”
“Youbi……”
“哈哈，开玩笑啦。你看你眼睛也和其他太阳精灵比小一些，说不定你属于太阳精灵里体型娇小的那种？”
边说着，我已经走到了校门口，太阳精灵在我说完这句话后一跃而下，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回也不会地跑掉了。
“……啊，不会生气了吧……呃，对不起！”
可是对方连影子也见不到了，还是下次见面时再道歉吧。
27
梦里终于清静了。
不，我一点都不想见那个怪物！不，我是说，那个怪……神奇宝贝不像是坏蛋，它没事吧？
那双人类的眼睛……
28
五年级准备中考的人都进入了备考期，我还是照常该干嘛就干嘛，吃的玩的绝对不能少，上课好好听，下课就去撸太阳精灵，当然，不是外教的那只。
那个手感不要太棒！毛绒绒的我可以吸一天。我忍不住向墨疯狂安利，墨眉头一皱问我是不是想养。
我说可能性不大，一回家伦琴猫就要把我整张脸舔一遍，它们见面绝对会打起来的。
“流浪精灵相处久了就会有感情，你离开它就会被当做抛弃看待……”
“你这些哪里学来的啊？”
我盯着太阳精灵摊开的肚皮，伸出罪恶的手按了上去，太阳精灵肥嘟嘟的爪子自然地抱住我的手腕。
天·堂、极·品、我·好·了！
“流浪精灵注意事项，每个社区都会发吧？”
“那个，哦！没看。”
那个小册子刚进家门就被老爸带进浴室当厕所读物，我看到但没翻过。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有像老爸那种勇气，蹲在坑里的同时还能和伦琴猫深情对视那么久。
我把手指头伸到太阳精灵的嘴里，太阳精灵虚合了嘴。墨喊了我一声，向前一步又僵住。我朝他吐了吐舌头，让太阳精灵张开嘴巴，又蹭了两下它的小尖牙才收手。
太阳精灵打了个哈欠，漂亮得像是紫水晶的眼睛盯着我。
“太阳精灵！”
我把喊着它的名字抱起了它，后者“Youbi”了一下。
“我想亲你！”
说完作势嘟起了嘴巴。
“Youbi！”
“十格！”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太阳精灵身子一弓就落到地上跑上了学校的外墙，回头叫了一声消失在墙的另一面。
墨看到我叹气，又气又笑。
“你不知道流浪精灵身上带细菌吗！生病了怎么办？”
“它打过疫苗了……不会亲上去的。我看到它耳朵上有个剪口。”
上课讲过剪口是流浪动物打过疫苗的标志。
我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两包未开封的伊布家族专用口粮，因为放久了封皮还有点温度。
太阳精灵被我抱了好几次我才确定它比其他太阳精灵的体重确实都要轻一半，体型却一样真的太奇怪了，毛色雪亮也不像是营养不良的样子。
在网上问了伊布群里有经验的前辈，他们讨论了一番后得出的结论让我意料之外又觉得情理之中。
如果可能，我说不定真会收养它。之前问过父母能不能养精灵，他们说在不打扰学业的情况下只能养一只，前提是我对那只精灵是真的喜欢，精灵的生活我要负全责，他们是不会帮忙的。
墨嘛……嘘，他最近情绪可不稳定，我不想激怒他才这么说的。
“下次再喂它吧。”
29
精灵中心公告板有一个固定的区域，专门用来贴“XXX公园，每周五、周六晚7点—8点，训练师大集合！冠军奖品：XXX（注意事项：禁止火系精灵参与，使用者将失去参赛资格，比赛成绩作废）”字样的海报。
海报每隔两周就会换一次，口号不变，背景会换成上周冠军的主力精灵。至于谁画的，这就是另一个比赛故事了。
前天我路过精灵中心时，海报上画的是一只喷水的蓝鳄，裂纹的质感画得十分逼真。我的同班同学还跑到乔伊小姐那问等这次海报撤下来能不能送给他。
XXX公园就像个小型森林，是我和父母饭后消食的场地。许多大人会陪着小孩，带着常见的虫系精灵，教他们怎么对战。还有些人会在有路灯的地方摆着夜晚会发光的手工艺品卖，老妈的手机挂件就是在那买的。
虫系和草系因为属性关系很占优势，公园里扬起的花瓣经常被它们当做攻击武器，好在观赏期战斗条列会增设“不能使用花瓣”一条，否则园里的那些树枝早就秃了。
自三年前我出了事，父母就尽量回避有关精灵球的话题。我说我还想要精灵球呢，他们花了一年多的时间，旁敲侧击了好几次确定我说的是实话才带我去看精灵比赛。
“妈妈，我想养精灵。”
我看着训练家掏出了精灵球，下意识蜷起了的手指。伦琴猫贴了过来，尾巴缠在我的手腕上。
“你有伦琴猫了还想养其他的？”
“那是爸爸的。以后我要是初中读到其他区去，伦琴猫会跟着我走吗？”
自己的精灵，我想要独属于我的精灵。周围带精灵去学校的同学也渐渐多了，看到墨有铁哑铃，说不羡慕是假的。
我不想再过这种一尘不变的生活。父母似乎总把我当小孩子看，我得证明什么。
我想出去看看，我需要有保护自己的力量。
墨他能一个人生活，那么我也可以。
“那么肯定能考出去啊。”
“老师说我可以考虑桔梗市，那里师资有保证，野生的精灵对人更友好。妈妈你不是说桔梗附中很出名吗？我可以试一下。”
“那个学校是你妈的母校，你要是考上可以和她做校友了，呵。”
“我要和那么漂亮的妈妈做校友吗！”
“少来这套，就你嘴甜。”
“我会考上那个学校的，”我看着她紫色的双眼，说，“我可以自己生活，学费和生活费我可以给你们写借条，以后我会打工赚——”
妈妈把我揽到怀里揉了揉我的头。
“哪个父母会找子女要钱呢？”
“等我成年了就不能靠你们了。”
“呼，这倒是。”
“那我可以养只精灵吗？”
“你想好要什么样的精灵了？估计过养一只精灵要多少钱了吗。”
“……我回去算。”
“好，我们等着。”
30
毕业那年的夏天下了场大雨，我和伦琴猫没有干劲地待在房间里下飞行棋，最后连手指头都不想动，直接闭起眼睛睡着了——
“十格，小泉……”
“嗯，啊？”
“十格。”
“我在。”
“毕业之后我就要，去……丰缘那里上学了。我……”
墨张了张嘴，除了发出一小串气音，周围依旧一片寂静。那是他第一次主动抱住我，张开手臂，把胸腔紧紧贴在我的身上，我们能感受到两颗心脏的搏动。
可能是我消失在他的视野，墨反而能说出话了。
“十格，我们一定能再见面的。”
“嗯。”
“那……”
我听到了哭腔。
“不要忘掉我，好不好。”
“我是那种人？不行可以通话聊天啊。”
“笨蛋……笨蛋。”
“你松手咳，等等你咬我干什么，啊！啊啊！！”
醒来的时候雨没有停，但是小了很多，可以听到水流穿过水管道发出“哗啦啦”的声音，空气里都是水的味道。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帘边轻轻晃动着透了点光亮。我发现自己在床上盖着被子，拖鞋朝外整齐地放在床边，伦琴猫已经不在房间了。
我揉着眼睛下楼，楼下的灯全开着，淡黄的灯光给家里增添了一丝暖意。从楼梯上可以看到客厅的全景，爸爸搂着妈妈坐在沙发上，伦琴猫趴在地毯上和他们一起看电视。爸爸偷偷拿脚去蹭伦琴猫的肚子，后者拿尾巴打开。某人的脚再蹭，某精灵的尾巴再打，就这样斗了几个回合最后都不动了。
“本台下一条消息，最近，城都大学研究生空木发表的精灵蛋研究论文指出……在学术界引起广泛关注，关东的精灵研究专家大木博士称——”
茶几上有几包开口的薯片包装袋和堆起来的橘子皮，可乐瓶和水杯几乎可以说得上是见缝插针地立在零食里。就连伦琴猫的面前都摆着一堆不同牌子的零食。
总感觉错过了一顿大餐。
听到我下楼梯的声音，他们一同转头看了过来。
妈妈先是打了招呼说：“醒啦，苹果已经帮你削好了在厨房里，你自己拿。”
老爸紧接着说：“吃完跟你讲件事。”
伦琴猫“migong”一声收尾，两人一精灵说话一气呵成，说完又同时把头转回去看电视。
“……哦。”
我进厨房拿了叉子和装着已经变成棕色的苹果块的杯子，趿拉着拖鞋走到伦琴猫那里。
“伦琴猫，吃苹果吗？”
“Migong。”
“那我吃了。”
整个房间只剩下娱乐节目主持人发出故意的哈哈大笑声和嚼苹果的声音，等我吃好了去厨房洗了杯子，客厅里传来叮叮咚咚声，估计是他们在收拾茶几吧。
“格格，来，坐。”
老爸拍了拍沙发，伦琴猫挪了位置让我过去，我看着被擦得发出不亚于闪光技能光亮的茶几，走到他身边坐下。
“真快，一眨眼你都11岁了……我和你妈商量这一天送什么好，你不是说很想有一只自己的精灵吗？”
一直被他藏在身后的拳头终于伸到我的面前，那根磨出厚茧的手指在快要露出的手心点了一下，一颗蓝白相间的小球快速撑起了他的手掌。
“你长大了，十格。”
我双手接过精灵球，就像接过了整个世界。
“生日快乐。”
光滑的弧面倒映着三个人模糊的影子。
“Migong——”
啊，是四个。
作者有话要说： ……我以为皮卡丘侦探能让我加把劲提早更完的。
唉，这片子就卖萌，情节high不起来，皮卡丘出来的那一刻我就在猜它是不是【防剧透】，结果还真是。
那个精灵毛发是我乱写的啊！
—————
中秋快乐啊！
下章十格就能收服“太阳精灵”了。
十格快要成年了，临近中考神经紧张，加上青春期也快到了，所以，你懂的。
这里12岁成年，要交成年税。墨告诉他很多以后的要注意的事项，他不知道怎么解决所以很焦躁又不愿意说。
男孩子的自尊心哦。
————
好想赶快收服第二只精灵，这样我可以正大光明写番外了。
十格是个毛绒控，一只可以变成毛绒绒，另一只本来就是毛绒绒。
超梦，嗯，你加油。
（话说真没人猜中十格的第二只叫什么吗！）
————
前些日子我一直在撸另一篇的小男孩林克，
（在此强烈安利你们玩塞尔达，旷野林克就是我的速效救心丸！
已经半年了，对他的热情还是那么高涨。
这个林林啊，真的，你第一眼看上去土里土气的，
但他很耐看。随着剧情的深入，你会发现他越来越好看。
他的美是一种气质，一种经历磨合出来的感受。
以前我觉得金发碧眼设定老套，但唯独林克我是真香！）
写着写着就觉得小男孩是什么世界宝藏，写十格也开始……有些不对劲了。
珍宝啊！雌雄莫辨美少年！
比起林克cp·大哥·宫耐，我更喜欢超梦cp·老幺·十格。
不是因为十格的外貌，（我会说他的样貌有点像超梦的拟人化吗！
而是他活得很自我，更自由。
唉，他大哥无论在哪都处处受限，最渴望的自由再怎么努力都得不到，为了爱人选择屈服。他没有朋友，生活在完全陌生的世界，别人不理解，觉得他得寸进尺甚至罪无可赦。
只有林克是努力去懂他的人，然而两人的身份又是个不死不休。宫耐为林克放弃了很多，外人都是不知道也不可能知道的。
十格不一样，他没有大哥那么多灾多难，生活的年代也比较和平。从小就遇到对的人，相当聪明又有主见。
比起大哥的孤军奋战，愿意与他并肩作战的伙伴更多。他的成就被人认可，难过时总有个怀抱朝他敞开，是个被宠大的孩子。
两人同时失去自由，大哥会妥协，老幺会偏激到死。
（至于二哥会神经质地在那嘲笑一老一小说自由能当饭吃吗，被雅柏菲卡揪耳朵拖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