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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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凶手是他们短时间内无法对抗的庞然大物，两人都把心思收起来，将目光放回现在，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们还年轻，等得起。无论再怎么心急，也要累积实力，而不是以卵击石，啪叽一声，摔成饼饼。
隐约的，诺伦有种不会等太久的感觉，她相信自己的直觉。
她是神奇的女巫，上辈子还是个神明呢！
方向跟目标清楚后，诺伦和托尼让贾维斯、诗寇蒂在网路上慢慢搜集相关资料。托尼知道诺伦的小事业，他不吝啬的给予帮助，分享自己的经验，以及让诺伦参考部分资料。
对外两人还是一样的到处玩、乱花钱、嘴巴不着调，麻痹某些人的视线。
鉴于花花公子托尼斯塔克的话题性，诺伦只不过陪他出席一场义卖会，隔天就成为托尼·斯塔克的新女友，托尼换口味的消息马上传遍全美，接近12岁的诺伦看起来和部分16岁少女差不多，在美国某些州16岁就代表了……
在诺伦之前，托尼的口味一项是成熟丰满的年轻姑娘，金发碧眼几乎是标配。再来看看诺伦，虽然不矮，但才一米六的她站在一米八多的托尼旁边就显得格外娇小，过去那些模特至少一米七起跳，和托尼站在一起完全不会唐突。
娇小的姑娘长的甜又美，托尼大手笔的给她买了不少衣服跟首饰，但吃饭的地点让一众记者看不透，托尼什么时候开始带人去吃汉堡王？他们点什么，芝士汉堡？有钱人的口味这么接地气？
比起什么山珍海味，诺伦和托尼都爱死汉堡这种方便又美味的食物，甜甜圈、小甜饼、芝士汉堡……各种高热量又容易发胖的食物深受兄妹俩的喜爱，完全不在乎体重计上直线上升的数字。
事实上，托尼和诺伦比起一年前都高了不少，体重上升的速度还没他们变高的速度快。托尼挺感动的，老头子难得让他感觉到父爱居然是在老头子死后，那管疑似超级士兵血清让他原本停滞在一米七四的身高慢慢上升突破一米八大关，而且那管血清的作用缓慢，一点一点的改造他的身体，没运动但肚子上出现的六块腹肌就是最好的证明。
对此，诺伦一招撂倒托尼，表示辣鸡就是辣鸡，有血清也没用，战斗力和没血清时一样弱。
至于诺伦为什么知道托尼被注射过血清？
答案很简单，就凭托尼那停滞在一米七四长达三年的身高在这半年多突破一米八大关，诺伦非常有理由相信托尼被注射过血清，要不怎么解释不爱惜身体又很早就有过X生活的花花公子在二十一岁的高龄还能长高这件事。
毕竟霍华德叔叔、玛丽雅阿姨都不高，跟爸爸妈妈完全不能比，年纪小小就有一米六的某人非常有自信自己会有模特儿般的身高。
难得的假期，诺伦跟托尼一起住在马里布庄园。身为凯恩家的女儿，诺伦大部分的房地产都座落在哥谭，在纽约只有一栋房子。但那里距离斯塔克大厦太远，诺伦也不到考驾照的年纪，而且小姑娘家家不管武力再怎么高强，美国法律都不会允许她一个人居住——若没有人收养她，诺伦势必要找一个寄养家庭或到孤儿院报到。
在工作与补课时间之余，兄妹俩叽叽喳喳的讨论魔法，诺伦选择性忽视未成年人不得在校外使用魔法的规定，和托尼做了一个又一个实验——反正无论是美国国会还是英国魔法部，都没寄警告信给她。
他们实验的重点在于如何最省力的运用魔力，以及诺伦的极限在哪。
诺伦发现她无法使用任何一本课本上的魔咒，再简单的咒语都一样。感谢神奇的天赋，诺伦至今没被人发现她不会用魔咒，诺伦找到替代方案，就是和过去一样相信自己能办到，魔法就能使用出来，而威力和她预想的完全没有区别。
至于学校里的魔咒……
即使是禁咒，在没有解释威力的前提下，诺伦照念咒语一样没有任何事发生，这也很惨了。
在和托尼试验魔法的过程中，两人发现在控制他人上最让诺伦花费魔力，其他魔法对她来说等同本能，不需要费力就能使用。
可惜圣诞假期实在太短了，他们没能测试更多种类的魔法，转眼就到了平安夜前夕，托尼和诺伦离开马里布庄园，乘坐直升机到哥谭，今年他们要在韦恩庄园过节。
扰人的轰鸣声惊动了宁静的树林，没有冬眠的小动物纷纷探出脑袋，小心翼翼的查看。
直升机缓缓降落，托尼跟诺伦一前一后的跳下来。
布鲁斯和阿尔弗雷德已经在停机坪了。
一见面，托尼便笑着和布鲁斯打招呼，诺伦眨了眨冰蓝色的眼睛，偷偷打量布鲁斯。和照片上给人的感觉不太一样，表哥似乎……学过很多东西。
诺伦毒辣的眼神看出布鲁斯受过不少训练，尤其是他的身材比例与肌肉线条，绝非托尼那个水货可比的。啧啧……表哥打算做什么，为双亲报仇？但枪/杀韦恩夫妇的凶手已经被绳之以法。
诺伦对素未蒙面的表哥更加好奇了，也许他们会很有话题聊。
就在诺伦打量布鲁斯的同时，布鲁斯也在观察她。托尼和他记忆中没什么不同，但后面那个抱着白猫的女孩……蓝眸暗了暗，那就是南森叔叔的女儿吗？
除了发色，布鲁斯看不出来女孩有哪里像凯恩家的人。女孩身上的气质太过奇妙，腼腆又凶狠，跟记忆中温和礼貌的南森叔叔差太多了。
布鲁斯在外出的这些年陆陆续续从阿尔弗雷德口中听到关于南森·凯恩的事，对于不熟悉的叔叔他很感激，毕竟没有南森的支持，阿尔弗雷德不会那么快就同意教导他武术，以及让他四处流浪、学习各种技术与技巧。
他很遗憾没能参加南森叔叔的葬礼，当时的环境太封闭了。收到消息时，诺伦已经来到韦恩家，还跑去英国念书。
布鲁斯对诺伦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圣诞快乐，我的小宝贝儿。」
诺伦勾了勾唇角，「圣诞快乐，布鲁斯哥哥。」
托尼笑着说道：「圣诞快乐～圣诞快乐～来来来，我们先进去，冷死我了。」他夸张地搓着手臂，仿佛真的很冷一样。
韦恩庄园充满圣诞节的气息，睽违多年少爷终于回家，阿尔弗雷德拿出看家本领，做出的美食让人恨不得把舌头都给吞下肚。
饭桌上的气氛很好，布鲁斯和他们分享这些年的所见所闻，托尼聊一些生意上的趣事还有最近研究上的发现。
虽然诺伦年纪小了小，但她不会跟不上两人的话题，她的知识量与眼界远超过普通人，用天才来称呼都不为过。可惜在座没有一个普通人，没人觉得一个小孩这样有多厉害，因为诺伦除了是个12岁的孩子，还是个凯恩。
姓氏代表了她该有的高度，这只是基本要求，毕竟她拥有的资源不是普通人能想像的。
他们从民俗文化谈到时势变迁，从时势变迁谈到全球暖化对经济的影响，再从经济谈到政/治与哥谭近日的变化。
「……复兴基金会，突然出现的慈善机构，它让哥谭变了很多。」布鲁斯感叹的说：「这些年没有一所慈善机构做到这些，哥谭有太多问题了，老旧的线路、水稻、设备；腐败的官/员、警察；无所不在的□□、街头混混让任何慈善机构都无能为力。更别提那些慈善机构有多少是真正有用，里面的人没有污/钱……」
诺伦脸不红气不喘地说：「可能它背后的势力比较大，没人敢招惹。」
托尼瞄了她一眼，这丫头也挺自恋的。
布鲁斯摇摇头，「你应该知道哥谭的情况，没有任何势力有这种能量。」
「也许是外来的？」
布鲁斯笑了笑，「你说这话，自己信吗？」
诺伦哑然，她当然知道哥谭有多排外，生是哥谭人，死是哥谭鬼。哥谭的事，只有哥谭人能处理。
提了几句复兴基金会，接下来的话题转到斯塔克工业最近研发的新武器上，韦恩企业也有科技研发部门，但专业不在武器上，更偏向民生用品。
与二/战兴起的斯塔克工业不同，韦恩家族的历史比哥谭这座城市还久，韦恩的产业遍布整个哥谭，没有不涉足的项目。
斯塔克工业虽然也有投资其他产业，但本身主力还是在武器上，尤其是军部的订单，只要斯塔克想，就没有拿不到的时候。
韦恩企业近年在科技研究上下了重本，不但招揽知名学者，还挖角不少研究人员，在各大学内挥舞着钞票，让年轻小伙优先考量韦恩企业。
接下来的谈话让诺伦越听眼睛越亮，她仿佛已经看到未来十年的变化，从民生到金融趋势，没有他们两个不敢说的。
作者有话说
第20章 第 20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