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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他走过的白月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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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楠看着独舞的黄叶,也有些秋伤涌上,泪也适时的掉落,一下一下打在桌上,奏出一首离歌。
她不爱哭,却总是会莫名的掉眼泪,尤其是最近。
季扬站在门外,看到季楠暗自抹泪,心似被乱麻捆住。这不是他第一次看到了,自那次她拒绝弋阳后,她就愈发寡言了,弋阳也一样,二人消瘦速度如飙车般,他却又不能做些什么,他们的事旁人有什么好说的呢,只是太惹人心疼。
季楠少有的在餐桌上看到了弋阳。那次哭过后,她拒绝了跟弋阳回家同住,弋阳劝说无果又跟季楠谈了一次,自此以后季楠拒绝和弋阳有关的接触。
餐厅里忧伤的味道四处游荡,谁都没有说话,谁都没有离开,任由这股忧伤发酵。
季楠的眼睛狠狠的刺痛了弋阳。原先那双空灵纯粹的眼睛里被空洞和忧郁霸占,弋阳感觉自己心里的某些东西随着那双灵动的鹿眼一同离开了。
季母看着有些心痛,温柔的开口:“孩子们,咱们好好的吧。”眼神里的慈祥如初,声音却有了几丝哽咽。
这些天季母为了他们即将到来的高考忙前忙后,又因为季楠和弋阳整日苦口婆心,脸上有掩不住的憔悴。眼看距离高考只有一个月了,在这紧要关头季母还要跟季父去工作,她实在是放不下,可这一遭她必要得去。
季楠低下头,咬着嘴唇没有说话。
季扬叹口气,看着母亲,心口隐隐作痛,也无话可说。
弋阳看着兄妹二人,走到季母身边,握住季母的手,示意她安心。
季母看着握在自己手上的骨节分明的手,眼眶中的热泪打在弋阳手上。然后这泪水来的愈发猛烈,季父哑声的安抚季母,季楠和季扬也开始掉泪,这段时间大家忍得都太累了,谁都不忍心说破,最后在沉默中爆发。
每到这时候季扬才会感觉到弋阳真的是大哥了,在他们难过悲伤痛苦的时候,他从不会露出一丝悲伤,坚强的做着他们的脊梁骨。每每绝望时,回头看到弋阳还在,就会安心下来,弋阳就这样陪他们度过了那些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