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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

  •   苍亭衣刚出苍龙殿,迎面就急走来太监陆德,一下挡住了苍亭衣看画零团的视线。

      陆德是常年伴在苍亭衣身旁的老太监了,此时欠身道:

      “陛下,太后有请。”

      苍亭衣眉头微皱,伸手指了指不远处,跑的匆忙,披着他披风的人,沉声道:

      “这个人,随她在皇宫中走动,她去哪儿都不要拦着。”

      陆德闻声望去,一眼认出那披风便是苍帝的披风,看那人身后,乌黑的长发飘飘,显然是个女子。

      陆德压下心中的惊讶,一时有些摸不清苍帝的意思,这女子竟然敢披苍帝的披风,苍帝没有立即斩了那女子,已是大开恩威,竟还允许这样一个小偷,在皇宫里随意走动。

      但很快,陆德想明白了,苍帝这是想让这小偷乱走,去了些不该去的地方,这样,可以更加严惩那女子。

      陆德很是明了的点了点头。

      苍亭衣凝眸思索了片刻,似是不放心,突然又补充了一句:

      “她若真犯了什么大事,扣下来,就说,这是朕的只猫,只能由朕亲自惩罚。她若要出宫,”

      苍亭衣停顿了片刻,看了眼不远处那走的越来越快的背影,挑了挑眉,继续道,“你便为朕带句话给她......”

      “是。”陆德听后连点头,默默推翻了之前的猜测,心中惊讶不已。

      交代完,苍亭衣视线终于离了画零团,去太后的宫殿。

      陆德忙上报关键:“听说凤凰公主去了太后的宫殿。”

      苍亭衣扯了扯嘴角,眼眸变深。

      画零团裹着披风,脸红红的,只觉得羞死了,极速跑着。

      她遇到宫里那些辉煌的宫殿,景物,也无心留恋,如此,竟很快就跑到了宫门口。

      画零团抱紧怀中的龙涎香盒子,大松一口气,开心的要出宫,却猛的被人拦住。

      那人,她见过,是苍亭衣身边的太监陆德。

      画零团不解的看陆德。

      陆德道:“苍帝让咱家给你带句话。”

      画零团点点头,认真听,恩人的话自然要好好听。

      “世上没有免费的午餐,你拿了陛下三样心爱之物,准备如何报答?”

      刚想着苍帝是无私大好人的画零团:“……”

      画零团哪拿的出什么像样的回报,想了半天,她也没想出个像样的。

      后来急了,画零团皱眉苦道:

      “我也想不出啊,你让你家陛下说个条件吧,我试试能不能做到。”

      陆德果然等到了这句话,忙说苍亭衣交代的第二句话:“是,姑娘在这儿也出不了宫,不如与咱家一起去见陛下。”

      路上,陆德看画零团实在愁苦的不行,又想着苍亭衣对这姑娘的态度,揣摩圣意,自作主张的低声提醒了一句:

      “姑娘,你可以想着陛下所缺的,所烦心的。”众所周知,陛下四周一尺,不见女人,太后日日,烦心后宫。

      画零团自知自己若回报不了什么,这龙涎香必定会被收回。

      她随着陆德的思路,努力思考着,抬眸,看见不远处的凤凰公主,与她的丫鬟谈论甚欢。

      画零团眼中有灵光闪动,一下了然,苍亭衣烦恼的问题可不就是与女人有关吗?

      凤凰公主澜娇是从太后宫殿里出来的。

      因为太后的面子,苍亭衣勉强与她说了几句话,就已现出不耐心的神色。

      太后只能先把澜娇请了出去。

      澜娇得意的扬起嘴角:

      “本公主就不信,有太后的施压,苍帝还能不立本公主为妃?”

      澜娇身旁的心腹丫鬟琴儿上前一步,低声道:

      “公主英明,只是这苍帝不解风情,就算立了公主为妃,公主得不到宠,也如同无实权一样。”

      澜娇露出狡黠的笑容:

      “这次不一样,本公主费了那么大的灵力,将那只狐狸恢复了人形。狐狸以男人的相貌被本公主扶着走出苍龙殿,那么多人看到,太后不会不知道。这次他们母子俩单独对话,苍帝可有得受了,一个受不住,可不就要采点措施,来挽救自己的名声?”

      琴儿一下明了,大赞道:

      “公主英明。”

      澜娇一想到今天苍亭衣对她的无视,就气。不管太后这场训话最终是什么结果,她都觉得解气。

      澜娇正与琴儿畅快说着,身旁突然经过一个身着黑色披风的男人。

      那男人身上独特的龙涎香味,正和苍亭衣的一模一样。

      澜娇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僵住,不会吧,苍亭衣这么快就出了太后宫殿,太后这么容易就放过他了?

      她转头去看身旁的男人,有些不信,但她未感觉到一丝妖气,再待看到男人身旁,还跟着苍亭衣的贴身太监常德,澜娇便再也不敢不信了。

      “苍亭衣”浅笑着看了她一眼,眼中的愤怒宛如实质,直朝澜娇射去。

      澜娇吓了一大跳,意识到她刚刚与丫鬟说了什么,惊的直接跪倒在地上,额头沁出冷汗。

      苍亭衣行事残暴,手段狠辣,澜娇早有听说。

      她凤凰国国力比不过苍龙国,因此才想到用公主来和亲的方法。

      澜娇仗着身后有凤凰国,但也只敢暗地里使小心思,万万不敢被苍亭衣发现,像这样当面揭穿。

      跪在地上的澜娇心里直打鼓,胆战心惊的想,她刚刚与丫鬟的对话,苍亭衣到底听到了多少。

      澜娇急忙盘算出一套说法,抬头要向苍亭衣解释,却只能看到苍亭衣那抹远去,颀长的背影。

      澜娇大呼出一口,像从地狱里爬了回来一样。

      苍亭衣狠戾起来,哪怕是凤凰国皇帝也要脱层皮。

      澜娇被丫鬟琴儿扶了起来,她呆呆的看着苍亭衣逐渐消失的背影,呆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回过神,心不在焉的回去。

      常德跟着画零团化作的“苍亭衣”,看画零团顶着陛下的模样,捂着肚子,欢快的大笑。

      常德没想到这姑娘竟如此大胆,要不是苍亭衣“只能由朕亲自惩罚”的话在先,他早就命人把画零团抓进牢里去了。

      太后的宫殿里。

      太后无奈送走凤凰公主,又开始日常劝说,劝苍亭衣好好对后宫的妃子,尤其提到凤凰公主,还问凤凰公主长得如此美,为何看不上。

      “知人知面不知心。”苍亭衣淡淡回了一句,他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为太后亲自倒了杯茶,“母后,您渴了吧,喝杯水。”

      太后喝了口茶,又愤怒的把茶放到了桌上:

      “少转移哀家的注意力,这样的美人你不喜欢,那你到底喜欢什么,难不成,难不成,你真有断袖之癖?!”

      说到后面,太后的声音都微微发抖。

      苍亭衣眼眸中闪过狠戾,他面向太后,强忍住自己的情绪,缓声道:

      “所以儿臣才说,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只骚狐狸是凤凰公主带来的,儿臣把那狐狸打回了原形,她却扶着一位少年出了苍龙殿。”

      太后微叹了一声,脸上神色变化了好几度,但她心中愤怒依旧没有消去:

      “凤凰公主虽然别有用心,但你是否有这种癖好,哀家又如何得知?”

      苍亭衣声音冷到了极致,极简回了两个字:

      “没有。”

      苍亭衣四周气场很冷,说这两个字已经是他最大的耐心。

      太后见苍亭衣真动怒,语气放缓,不敢再提这茬子,又苦口婆心的劝苍亭衣:

      “哀家自然相信你。只是这外面风言风语的,抛开后宫的秩序,子嗣的传递不说,你的颜面难道不管了吗?就算是做戏,也做出宠一个妃子的样子,把那些爱嚼舌根人的舌头,都堵住。”

      苍亭衣冷笑一声,眸中现出杀戾,嘴角却还挂着浅笑,问太后:

      “堵住一个人的嘴,需要这么麻烦吗?”

      太后一直都不喜苍亭衣身上戾气太重,皱眉反问:“你难不成,要把全国百姓都杀了?”

      苍亭衣深呼出了一口气,他其实根本不在意百姓说他什么,只要那些污秽的话不要被他亲耳听到,他便不会去管。

      “儿臣自有办法,母后注意身体,且不要操心。”

      “哀家能不操心吗?”太后双眼湿润,换了一个方法,又开始了她语重心长的劝说。

      苍亭衣敷衍的应着,心中狠狠记了澜娇一笔。

      被唠叨的实在无聊,苍亭衣开始算起了时间,按照他给那小毛团子的灵力算起,那小毛团子的人形应该还能再维持一个时辰。

      这越算,苍亭衣就越坐不住了。

      苍亭衣正要给陆德一个眼神,想起陆德去了哪儿,只得作罢。

      正忍着唠叨,陆德突然急急忙忙的赶过来,焦急的对苍亭衣说了句话。

      苍亭衣神色一凌,骤然起身,恭敬欠身:

      “母后,儿臣有要事要处理,待儿臣处理完,再来听母后的教导。”

      太后恨铁不成钢的摆了摆手。

      苍亭衣一刻也不停留,转身,大步走出太后宫殿。

      太后看着苍亭衣这般离开的模样,将信将疑的皱眉:“难道,真遇到了什么紧急的大事?”

      苍亭衣按照陆德说的地方,快步走,走到一个拐角处,猛然停下。

      耳边,还能听到女子欢快清灵的笑声。

      苍亭衣眉头紧皱,大步走过拐角,就见那化作自己模样的人,捂着肚子,蹲着身子,笑的实在欢畅。

      要是再晚来一步,这厮怕是要捂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踢腿了。

      苍亭衣嘴角抽搐,大步上前,一手抓住那人的手腕。

      那笑声陡然停住,画零团看到苍亭衣,被吓清醒了,手中的盒子差点没吓的掉在地上。

      苍亭衣仔细打量眼前人,抛去陆德的话在先,他竟然无法察觉出眼前人的原身。

      这种不可控的感觉让苍亭衣很不适,他手下的劲更大。

      画零团疼的轻“嘶”了一声,无辜又不解的看着苍亭衣,忽又想到了什么,忙双眼一闭,神神叨叨的,嘴上说了好几遍“喵喵喵”,四周起了白雾,现出了原形。

      “是我。”画零团化出了她真正的人形,忙对苍亭衣道。

      苍亭衣冷“哼”了一声,手下用力,把画零团带到眼前。

      他深邃的眼睛将画零团的脸细细的看了好几遍,低沉的嗓音在画零团耳畔问她,满是疑惑:

      “是吗?朕怎么没有印象。”

      一旁的陆德听的迷茫了,他通知的时候,说的就是那只小猫假扮陛下啊,怎么,陛下这么快就失忆了?

      陆德要上前多嘴,被苍亭衣一个冷眼呵斥下。

      陆德不敢再上前。

      画零团急了:“我就是那只猫啊,那只橘黄色的小猫。”

      苍亭衣挑眉,不甚在意的:

      “这天下,小橘猫多的是,却只有一只,是朕的小橘猫。”

      画零团忙忙抖动着身上的披风,又把手中的木盒子往上举:

      “这是你送我的披风,这个,是你送我的龙涎香,我真的那只小猫。”

      画零团见苍亭衣无动于衷,想到了什么,脸憋得通红,但为了唤起苍亭衣的回忆,闭眼,难为情道:

      “你亲口对着侍卫说过,我就是你的猫。”

      被禁锢的那只手突然松开,画零团睁开眼睛,大松了一口气,正要往后退,拉开些距离,苍亭衣的手突然伸来,朝着她的脖子。

      画零团不敢乱动,心脏快要跳到嗓子眼。

      这是不信她的话要掐死她吗?

      她眼睁睁的看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在她脖子旁停下,转而向下,修长的手指微动,将她一旁落下去的披风提了上来。

      画零团一颗心脏总算落回了原处。

      苍亭衣突然冷声质问:“你可知,假扮苍龙国皇帝,是何罪?”

      画零团心中一跳,抱紧了自己的龙涎香盒子,害怕的后退了几步。

      画零团偷偷瞄了苍亭衣几眼,低声道:“我这是想报恩,是你说要我回报的。”

      苍亭衣尽数听到了,反大笑出声:“这就是你的回报?朕看你是不想要这龙涎香了。”

      说完,苍亭衣伸手就要拿回画零团手中的龙涎香盒子。

      画零团浑身警觉,拿着龙涎香的手一缩缩进了披风里。

      苍亭衣的动作生生停在半空中,只有他知道,画零团原身就只有一件披风。

      苍亭衣冷笑一声:“躲里面就行了,你忘记披风是谁的了?趁朕发怒前......”

      画零团脸庞一下红透,还是不肯妥协:“不要,不要收回龙涎香,你罚我什么都行。”

      苍亭衣并不理会,直接上前,那模样是真的要扒画零团的披风。

      画零团吓极了,差点就想一个变身为猫,逃过这一劫。

      可她变成回猫了,就没能力变成人了,到时候话也不能说,解释不清,别说龙涎香护不住,小命都有可能丢了。

      画零团吓的要哭了,果然小说不骗她,苍亭衣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暴君,太可怕了。

      画零团一跺脚,死护住龙涎香,大声回,她声音都带了点哭腔,却又异常的固执,颇有点死不悔改的味道:

      “那个凤凰公主我就是看不上眼。卑鄙小人,厚颜无耻,陷害你那啥,还背地里说出来炫耀。我,我,哼,我就是要出其不意的吓她,让她知道做这种事情的代价!”

      画零团越说越起劲,代入了情绪,红着眼睛,还朝着空气呲牙,一副很凶的模样。

      “那啥”两个字代表的什么,很明显。

      身旁的陆德听的是心惊胆战,上回嚼舌根说苍帝那啥的,现在尸首不知道在何处呢,这种话一定不能被苍帝亲耳听到啊。

      陆德紧张的看苍帝,心里为这女子默哀,却没等到苍帝发怒,还似乎老眼昏花的看到苍帝一边的唇角微微勾起。

      陆德惊悚的擦了擦眼睛。

      “这就是你说的报恩,这么为朕叫不屈,你就没想过,凤凰公主也许没有诬陷朕。”

      苍亭衣声音终于缓和了些,他看着又哭又凶的画零团,终于收回手,后退了几步,不再吓这个小毛团子。

      画零团震惊的呆在那儿:“怎,怎么可能?!”惊的话都结巴了。

      苍亭衣对画零团的反应很是满意,他难得的大度:

      “行,这便算你的一份报恩,朕送你的灵力,便是偿清了。”

      画零团一阵欣喜,又很快皱起了眉,这意味着她的龙涎香还是要归还的,是吗?

      “为什么偿还的是灵力,不是龙涎香。”画零团小心的问。

      苍亭衣和善一笑:“朕随口选的,你想是龙涎香,那便是了。那么,现在可以把朕的灵力,还回来了吗?”

      画零团忙后退,摇头:“不了,还是算灵力的吧,我再想办法报恩就是了。”

      苍亭衣嘴角微勾,转身回苍龙殿。

      画零团出不了皇宫,只能跟着苍亭衣。

      画零团主动问苍亭衣想要什么回报。

      苍亭衣想也不想,回道:“没有,你把龙涎香还给朕便可。”

      得到这样的回应,画零团便再不敢问苍亭衣的条件了,她紧锁着眉,努力想着苍亭衣的烦心事,想办法报恩。

      “你或许,可以宠幸一个妃子。”

      想了半天的画零团,突然小心翼翼道。

      苍亭衣眼角的那点温和骤然消失,停下脚步,之前在太后宫殿里忍着的怒气一下全涌了上来,幽幽问:

      “怎么,你也来劝朕?”

      画零团有些怕,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苍亭衣却不放过画零团,他转身,面对着画零团,上前一步,一双深邃的眸子紧紧的逼视着画零团。

      苍亭衣四周的气压冷的吓人。

      画零团看着苍亭衣,害怕又委屈:

      “可是,我吓唬得了凤凰公主,不能把全国百姓都吓唬完啊。”

      苍亭衣本酝酿好了惊天的怒意,心想现在一只小猫也要指手画脚他的情感问题了,怒意要肆意发出来时,却猝不及防被画零团这么软绵绵的一句话,破了功。

      苍亭衣不仅怒不出来,还有些想笑:

      “你还想把全国百姓都吓唬完?怎么吓唬,用你那小爪子挥来挥去?”

      画零团一听自己被说弱,很不服气的挺了挺胸,对着苍亭衣呲了呲牙。

      苍亭衣丝毫没被这凶样吓到,他摇了摇头,转身继续走,走着走着,突然淡淡的说了一句,像在对画零团说,又像在对空气说:“他们如何说朕,便如何说,朕不在乎,你不用烦这心,吓唬全国百姓来报恩。”

      苍亭衣腿长,步子大,画零团迈着小快步,堪堪追了上去。

      画零团想了想,放低了说服的要求:

      “那你至少,要接近接近一下女人。”

      苍亭衣轻“呵”了一声,步伐更快了。

      画零团加快步追上前,到苍亭衣面前,拦住了苍亭衣的去路,一双黑亮的眼睛直视苍亭衣的眸子:

      “如果你不接近,不尝试着去了解,那你要怎么找到你喜欢的,同时也深爱你的女人呢?”

      画零团是很认真的说的。

      这部小说,是虐恋,都是因为男主太过性冷淡,导致女主以为男主不喜欢她,而伤心欲绝离去,男主之后追妻火葬场。

      简单来说,虐,是苍亭衣一手作成的。

      画零团深刻的记得那一幕,几十章节了,终于等到一个苍亭衣可以抱女主的机会。

      结果,苍亭衣居然直接用肩把女主抗了回去,抗过后,第一件事竟是回去沐浴,换衣服。

      简直令人发指!

      画零团说这些话,以后,苍亭衣甜蜜抱得美人归,那也算她一份功劳,一种报恩吧。

      苍亭衣垂眸,深深看画零团,看那双清澈的眸子,真诚的不参杂一丝杂质。

      苍亭衣沉默不语。

      画零团只有这一个报恩的办法了,励志要说服苍亭衣:“真的,日后,会有一位女子出现,你遵守这嘱咐,以后你俩定会相亲相爱,那些难听的谣言定会不攻自破。若到时还有那烦心事,你再来找我,我,我会还你双倍的龙涎香!”

      为表可信度,画零团下狠心加大了筹码,刚说完,她身子一下腾空了起来。

      回过神时,画零团发现自己被苍亭衣横抱了起来,脸颊处贴着的,就是苍亭衣那宽厚温暖的胸膛。

      画零团受惊的抬头看苍亭衣,紧裹着披风,因为穿着的太少,一点也不敢乱动,只能用眼神询问苍亭衣。

      苍亭衣浅笑着看了画零团一眼,一双眼睛反而比画零团还好奇:

      “日后,为什么不是现在。相亲相爱?朕倒要试试,若有假,好好备着你那双倍的龙涎香。”

      画零团整个人呆住,那,那是你和你的女主的事啊!

      双,双倍的龙涎香?画零团僵硬的被苍亭衣抱着,她受不起这份亲近,她整只猫都不好了。

  • 作者有话要说:  画零团:我就装了一次算命的。
    苍亭衣:可惜朕不信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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