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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受伤 ...

  •   “你这小娘们可是勾引人勾引得厉害啊。”那人压抑着内心的□□沉声道,他转头看了一眼门外。
      他在想他送信去的那人,可否能找到那地方。

      话说他也不知道那天是不是天上掉了馅饼下来,还在城外游荡今天没什么事情可做,没什么好抢的时候,一张五百两的银票就落在自己怀里。
      抬头一个戴面具的人抱着剑落在他身前,“武能是吧?”
      那人点头,赶紧把银子揣进怀里,戒备着,“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这五百两算是我赏你的。”面具人冷声道:“听说杭州城你很熟悉?”
      武能眼眸一瞬间冷了下来,又看了眼前面那人怀里的剑,冰冷气息瞬间收敛,淡淡道:“大哥打听打听,我武能可是这周边都有名的壮汉。”
      面具人点了点头,“有桩生意要让你做。”
      武能眯了眯眼睛,小心的问道:“大哥要我做些什么?”
      面具人:“帮我绑走一人。”

      武能一听皱了皱眉,出手就是五百两,想来要绑的人也不简单,钱虽然重要,他也犯不到搭上命。
      万一要他绑了哪个官员,或者哪个比他还厉害的大哥,他不是只有找死的份。
      面具人淡淡看了他一眼,又道:“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武能有些诧异道:“女人?”
      面具人点头,“你大可遮住自己的容貌,至于那女子,不得伤她分毫。”
      武能想了想,还没答应,面具人又道:“事后保你无事,也会再给你五百两。”
      武能心里诧异了,什么女人能值那么多钱,不多没等到他多想,面具人冷声道:“如若没有办好,你的命,可就不是丢了那么简单了。”
      武能感受着那浑厚的压力,只觉得呼吸都要喘不上来了。他暗道这人才是高人,幸好他没有抱着杀了那人吞财的想法,不然他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武能低着头拼命称是。
      待面具人收起周身的气压,武能松了口气道:“大侠可否告知要绑的人是谁,小的才好做个准备。”
      面具人冷冷道:“不需要,到时候我自会通知你。”
      说完,武能只觉得面前一阵风拂过,那面具人已经不见了。
      武能看着前方惊叹:“果然是高人。”
      他赶忙翻出怀里那张五百两的银票,五百两啊,够他喝好长时间的花酒了,他想。

      武能再见面具人时他还在女人的肚皮上睡觉,见面具人抱着剑站在床头,吓得慌忙套了衣服就滚下了床。
      他赶走了伺候的女人,小心地看着面具人道:“大侠。”
      面具人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冷声道:“晚些时候,把锦绣阁的一辆马车截了,那人就在马车里。”
      “还有,绑了人候去送封信。”
      说着面具人交代了一番,武能很认真地记住。
      他道:“那行馆里住的是什么人啊?”
      面具人冷冷看了他一眼,“想知道?”

      武能被他看得浑身汗毛竖起,一种危险的感觉油然而生,忙摇头道:“不想知道,不想。”
      面具人嗯了一声,“办好了事情,给我守着那女子,别出事,否则……”
      “让你生不如死。”面具人沉声道。
      武能擦了把额头的汗点头称是。
      面具人再次离开,飘落在武能面前的是一封没有署名的信。

      武能抓起新捏在手里,囫囵穿了衣服,把信揣进怀里就出门了。
      他在躲在那面具人所说的街角,等着锦绣阁的马车。

      ……

      他收回视线,直勾勾地看着顾南笙,似乎要把顾南笙看穿,看透她所有的一切一般。
      顾南笙只觉得恶心,移开了视线不管那人,心想到底会是谁所为,那人并不想要伤害她。

      此时徐经年单枪匹马,往顾南笙所在的反方向而去。
      城外二十里的树林,正好是紫竹林的附近,徐经年没想到又来到了地方。
      徐经年第一次带顾南笙出来便是来前方的紫竹林,也是在这里他遭到了围杀。
      他还能想起笙的眼神。
      可是,他手上若没有这些他问怕不怕时,顾南血腥,何来护着她安然无事。
      徐经年翻身下马,独自站在树林中。
      越临近冬天,秋风就越萧瑟越冷。
      徐经年被吹得衣袂飘飘,简单拢在脑后的头发也跟着飞扬。
      树林里只余树叶沙沙的声响,更显得这里将要风暴席卷,沉默压抑。

      “我到了,人呢?”徐经年沉声道。

      “人?”有一人黑衣蒙面走了出来,“不知公子找什么人,可是我~们~。”
      他略带戏谑的声音一落,树林深处凭空出现了许多黑衣蒙面的人,他们团团将徐经年围在中间。

      徐经年冷冷扫了一眼,“还真是看得起我,准备了这么完整的计划,还来了这么多人。”

      “公子武功卓越,不准备齐全一点怎么能行。”黑衣人笑道。

      徐经年也不想再废话了,顾南笙如若不在这里,定是被绑到别处了。
      按照徐洲年的恶趣味,想来他现在和她所处的地方南辕北辙了。
      不过现在,他必须先尽快处理掉这些人。
      徐经年的抽出长剑,锃亮的长剑映着随风舞动的紫竹,剑气内敛,只等鲜血开封。

      “上。”黑衣人也不耽搁,手拿着剑率先朝徐经年冲去。

      两剑相交,徐经年立在原地没动,那黑衣人倒是后退了几步。

      待黑衣人站住了脚,他持剑笑道:“公子果然厉害,只不过,我人多。”
      说着周围已有五六人朝徐经年围了过去,他们蒙着脸,只能看到那一双双眼睛,泛着狠厉的寒光。
      “锵。”长剑碰撞反发出刺耳的声音,在树林回荡。
      徐经年右手持剑刺出,左手打在一人身上,整个人腾空而起,左右脚踩在两人肩上,往下一剁,在反身一旋,手中的长剑再次刺了出去。
      围上来的人尽皆讨不到便宜,反倒是他们受了伤。
      “都上来吧。”徐经年冷声道,一人一剑,却拥有了气吞山河的气象。

      那人被激得热血上涌,一步一步朝徐经年靠近的人,竟有将近二十人。

      徐经年嗤笑了一声,右手一挥,手中的长剑发出清亮的剑鸣。
      刚刚那点血让手中的剑胃口大开,它想要更多的血来。
      “定然喂饱你。”徐经年冷笑道,已经持着剑冲了上去。
      那些黑衣蒙面人也是丝毫不敢放松,紧紧攥着剑看着来人。

      徐经年一身青衫,在黑衣人中仗剑舞动。
      他所到之处都是血腥的场景,鲜血顺着他的剑身流下。

      “都给我上。”黑衣人怒吼道。

      徐经年扬唇冷笑,手中的剑招更快了。
      他一点都不设防,只是全心全意地在攻击在杀人。
      “噗~”又是一剑划开肉的声音,徐经年看了刺伤自己那人,转手一甩,长剑直接将那人打飞。
      徐经年也不管,后面的人又上来了,他反手刺去,又是一人失了姓名。
      只是几瞬的时间,将近二十人到现在还有不到十三四人。
      不得不说,徐经年的手段太过霸道,完全是以身肉搏。

      黑衣人看着地上的尸体,眼神冰冷。
      他还是太过小看徐经年,不过看着徐经年身上的伤,他笑得更冷了。
      他持着剑杀了过去,徐经年周边有六七人围着,一瞬间没办法抵挡,只能身体微侧避开自己的致命点。
      黑衣人一剑朝徐经年的后背砍去,徐经年后背的青衫被划开,一道极深的伤挂在背上,鲜血汩汩而出。
      徐经年闷声一哼,手里的剑一翻,三人直接毙了命。
      他不敢再耽搁,人群战时间拖得越久对他越加不利。
      徐经年一咬牙,将剑反握着,当着短剑来用。
      他脚下一蹬,整个人朝前冲去,手中的剑如收割机一般,只要近身的人都要被划上一道。

      黑衣人见状忙喊道:“拖住他,耗光他。”

      可是徐经年哪里会给他们机会。
      他扬唇冷冷一笑,脚尖点地转身急速而去。
      那黑衣人还没反应过来,徐经年已经到他面前了,冲着他笑了笑一剑朝他脖子划去。
      黑衣人“额额”两声,两眼一瞪彻底断了气。
      他怎么都没想到刚刚还在前冲的徐经年是怎么折返回来的,一身是伤怎么还能有如此的身手。

      徐经年将剑又变成正握着,持着滴血的剑看着眼前不到十人的黑衣人。
      他冷冷笑道:“怎么?还不出手吗?”

      黑衣人们冲了过来,徐经年也不敢托大,小心地应付着。
      不过相对比之前那么多人的围攻,现在这点人数,他已经如鱼得水了。
      几瞬下来,地上满是黑衣人的尸体,站着的,只有满身是血满身是伤的他。

      徐经年扫了地上的尸体一眼,将剑入了剑鞘,吹了一声口哨唤来一开战就跑远的马。
      他翻身上马,朝着与来时相反的方向疾驰而去。

      ……

      顾南笙在想着挣脱的方法,双手隐秘地挣扎着,想把手腕上的粗绳弄开。
      她磨得手腕都已经出血了,还是没能弄开分毫。
      “绑那么紧干嘛。”她心里吐槽着,显然这个办法行不通。

      “小娘子,你又瞪着我了。”那男人有些兴奋地说道。

      顾南笙白了他一眼,她众然没事,也能被这男人恶心到几天吃不下饭。

      外面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男人面色一凝,用布胡乱将顾南笙的嘴巴塞住,这才转身走了出去。
      顾南笙呜呜咽咽却是声音一点都发不出来。
      她现在万分期待那马上的人能暂停一下,最好能救她一救。

      徐经年看着不远处的破旧屋子,眼底有些发沉。
      破败的屋子门口,隐隐能看到一个壮汉站在那里。

      徐经年缓缓勒住马的缰绳,壮汉已经关上门,也把脸上的面巾拿了下来。
      他看着浑身是血的徐经年,故装惊讶和害怕道:“公子可是受伤了?”
      徐经年夹了夹马腹让马走上前,打量了一眼面前看起来忠厚老实的人,“在这里做什么?”
      他说着话,不忘往门上看了一眼,试图看出点什么不同的地方。

      顾南笙一听到那声音,心里不由得一颤。
      是徐经年的,她很确定。
      “呜呜呜。”顾南笙想喊出声,可是悉数的声音都被嘴里的那块布堵了回来。
      她十分着急,生怕徐经年走了。

      那壮汉害怕地瑟缩了下,摇了摇头,“小人砍了柴,在这里歇歇。”
      他可不想节外生枝,五百两再撑一会就能赚到手了,况且眼前的人看起来也不好对付。
      他又道:“公子受了伤,是否赶紧进城去找大夫。”

      徐经年冷冷地打量了他,“不必挂心,我自会去。”
      说着他调转了缰绳,就要离去。

      “嘭。”房间里忽然传出巨大的声响。
      顾南笙拼命挪动自己的身体,咬着牙忍着疼朝那桌子去。
      幸好桌子和她的距离不算太远,她生怕徐经年离开,猛地抬起被绑在一起的双脚,大力地朝桌子踹去,整个人因为反力向后倒去。
      桌子碰撞的声音,成功引起了徐经年的注意。

      “里面是谁?”徐经年沉声道。

      武能再不想动手也不行了,他也不想瞒着,于是道:“公子看来也是江湖人,可知江湖也有江湖的规矩,比如不要插手。”

      徐经年越发觉得顾南笙就在里面,他冷声道:“如果我执意要呢。”

      武能呵呵一笑,拔出身后藏着的刀,“公子受了伤也想来尝尝我的刀吗?”

      徐经年坐在马上居高临下地看着那人,“就凭你?”
      他拔出腰间的长剑,剑上还有血迹,看起来十分骇人。

      武能冷冷一笑,他可是还有五百两没拿的人。
      他单手操刀直接朝徐经年冲去。
      徐经年松开手上的缰绳一跃下马,正好挡住了武能的刀。
      不得不说的武能这一身力气不是白练的,一刀下来如坠千斤。
      徐经年一手一剑撑住,刀剑相接不分上下。

      武能心里已经是震惊万分了,他可是使出了全力,对方还是受了伤的人,竟然能挡下他全部的力。
      那如果没受伤……
      武能愈发不想让徐经年活着离开了。

      远处。
      “快,再快一点。”长亭坐在马车上,冲着驾车的人喊道。
      行馆的一半武力跟随,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

      他从书房出来,手里已经有武能的消息了。
      武能不似外表的老实,而是一个盗贼,在杭州城附近还算是有名。
      让长亭在意的不只是这些,消息道武能说自己最近接了活,有很大的一笔钱。
      包括那天他在青楼点了谁,花了多少钱都写在纸上。
      更有人看到那天锦绣阁的驾马车的人,身形和武能相似。
      长亭便猜测定是二皇子让这武能绑了顾南笙,还顺带来送了信。
      只是当初因为顾南笙被绑的事情太过震撼,他没有及时去调查。
      武能离开的路是和徐经年相反的,长亭猜测,徐经年是赴陷阱去了,而顾小姐不在那里。
      他立马调动一半的人手出来,亲自带人去救。

      就快到了。他看着前面的路。

      刀剑的声音响起,从远处传来。
      “快。朝声音那里去。”长亭紧皱着眉心,手心已经出汗了。

      徐经年死死压着武能,长剑一扫,武能的胸口一道剑伤出现。
      武能咬着牙忍着疼冲着徐经年怒吼,“你祖宗的。”
      说着又冲了上去。

      大队人马的声音传来。

      武能冷笑着跳开,心里有点虚但还是故作镇定。
      因为面具人说事情解决了会带人来接走那小娘子,想必是了……
      他故作轻松道:“应该是我的人到了,公子还是收手吧。”

      徐经年丝毫不惧,人杀便杀了,杀一个也是杀一群也是杀,他倒是不在乎。

      他又是出手一剑刺去,只是武能还没反应过来,倒是有一剑迎上了徐经年。
      徐经年看着面具人,冷笑:“看了那么久,忍不住要出手了。”
      武能看见面具人在,终究是大大地松了口气。
      他握着刀道:“大侠,你总算来了。”
      面具人没有理会他,冷眼看着徐经年,也不说话。

      下一瞬,两人两剑在武能瞠目结舌中,已经过了十来招了。

      各自收剑,徐经年看着那面具人道:“身手不错。”

      长亭终于赶来了,一下车就见浑身是血的徐经年和一面具人对峙,面具人后面还有一个持刀大汉虎视眈眈。
      “殿下。”长亭走到他身边。

      徐经年眉心轻皱,没有回答。
      跟来的侍卫早已围了上来,都是站在能护住徐经年的位置上。

      面具人扫了那群侍卫一眼,冷哼了一声。
      他只是手痒出了剑,倒是没想到要把自己交代在这里。
      他做了个前冲的要攻击的姿势,让侍卫防备的时候转身踏地而起,掠上了房顶,朝来时的方向疾驰而去。
      侍卫们想去追,尽数被徐经年拦下。
      他冲着那人喊道:“回去告诉二哥,这个惊喜,经年记下了。”

      武能看到这么多侍卫早就傻眼了,又见那面具人也早已走远,心里更是一慌,“他这是碰上官道的硬茬子了吗?”
      他很能审时度势,立马在徐经年身前跪下,“这位公子,爷,小人有眼不识泰山,都是那人,所有的事情都是那人要小人做的。”
      “人呢?”徐经年道。
      武能立马道:“在房子里,小人都小心对待着,动都不敢动。”
      他刚说完,脸上还挂着浅笑,只是下一瞬,他便瞪圆了眼睛。
      不知徐经年是何时动手的,只见武能的喉间便涌出鲜血,歪着脖子就这样跪在地上死去了。

      长亭却是看着面具人消失的地方,问道:“殿下为什么要放那面具人走?”
      徐经年淡淡道:“给二哥送信。”
      说着,他朝那破屋子走去,禁闭的木门在他脚下显得不堪一击,一下就被踹开了。

      顾南笙看着来人,眼里先是惊喜,随即是诧异徐经年身上的血红,再然后是深深的担忧。
      他走向他,蹲下身,用沾满手的血拿掉她嘴里的布,“我来晚了。”
      顾南笙听着那话,心里委屈得想崩溃大哭。
      她从穿书以来,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也不是系统的安排,纵然的她再大胆,心里也是会害怕。
      可是她又不敢大哭,生怕系统出来说她不像书里的顾南笙。
      她只能咬着嘴唇,任由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下。

      徐经年想去擦她的眼泪,可是看着他手上的血,顿了下又收了回去。
      他柔声道:“别哭了,没事了。”
      他轻轻地帮顾南笙解开绳子,看到她手腕上的伤,眼里又是一声阴沉,只觉让外面那人死得太过轻易了。

      “能走路吗?”徐经年问道。

      顾南笙流了一会泪也就好多了,抽噎着点了点头,缓缓站了起来。
      不知是不是被绑了太久的原因,她只觉得脚下一软,又要摔了。
      徐经年赶忙扶住她,浅笑道:“不必逞强。”
      他弯下腰,一把将顾南笙横抱了起来。
      失去重心的顾南笙慌忙抱住徐经年,许是碰到徐经年的伤口了,惹得徐经年闷哼了一声。
      顾南笙这才发现,徐经年身上有很多伤,手臂上就有一道深可见骨。
      “你,你怎么受了这么多伤?”顾南笙问道。
      徐经年低头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处理了点事。”
      顾南笙也不追问,闷声嗯了下。

      徐经年带着顾南笙坐上马车,长亭也不敢耽搁,让大家赶回行馆。
      这件事总归是无限,不过徐经年身上的伤……
      “殿下,也会英雄救美了。”他心叹。

      “今天这身衣服,你穿起来很好看。”徐经年靠在马车壁上,看着顾南笙柔声道。

      顾南笙忧心他身上的伤,回道:“为什么不先去包扎一下。”

      徐经年收回了视线,“怕你出事。”

      顾南笙只觉得心再一次被震动了,犹如战前的擂鼓,跳得飞快。

      她稍稍收敛心神,徐经年已经缓缓闭上了眼睛,眉心还皱着,想必很累了。
      马车一颠簸,徐经年的头轻轻撞在马车壁上,整个人随即倒了下来。
      顾南笙眼疾手快一下抱住了他,将他的头挪到自己腿上枕着,心里小心的祈祷系统别出来。
      幸好,系统很淡定,徐经年也一路安眠。

      回答行馆,司马大夫早已候着。
      他叹了一下徐经年的鼻息,沉声问:“殿下昏过去多久了?”

      顾南笙:“……”原来不是睡着了啊,她就说系统这次那么配合了。

  •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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