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当哈利是个天才》出西边雨

147、第 147 章

　　“格兰芬多队来了！”李·乔丹大叫道，他和平时一样充当评论员。“波特、贝尔、约翰逊、斯内平特、书斯莱兄弟和伍德。人们公认这是好几年来霍格沃茨最好的球队——”

　　李的评论淹没在斯莱特林那边发出的一阵嘘声之中。

　　“斯莱特林队来了，由队长弗林特领着。他已经在队形上作了些变化，似乎要以身材而不是技术取胜—— ”

　　斯莱特林那边嘘声更大了。然而，啥利认为李说得有理。斯莱特林队除了德拉科，其余队员个个虎背熊腰、人高马大。

　　“队长们，握手！”，霍琦夫人说。

　　弗林特和伍德走向对方，彼此用力握住对方的手，好像都想捏断对方的手指似的。

　　“上飞天扫帚！”霍琦夫人说， “三、 二、 一！”

　　十四把扫帚腾空而起，霍琦的哨声淹没在人群的吼声之中。哈利觉得他的头发从前额飘向脑后，在飞行的快感中他那不知所谓的诡异紧张感消失了。

　　他向四周看去，看见德拉科骑在飞天扫帚上，加快飞行去寻找金色飞贼。

　　“现在鬼飞球在格兰芬多这边，格兰芬多队的艾丽娅·斯平内特带球直冲斯莱特林的球门，看上去不错，艾丽娅！啊，不！鬼飞球被沃林顿截走了，斯莱特林队的沃林顿在球场上迅速前进。哇！一记漂亮的游走球，这是乔治·韦斯莱干的，沃林顿丢了鬼飞球，被约翰逊拿到了，鬼飞球又在格兰芬多这边了，快啊，安吉利娜！在蒙塔古身旁漂亮地一转弯。下冲，安吉利娜，游走球成功啦！她得分了！十比零格兰芬多队领先！”

　　安吉利娜绕着球场一端飞行，拳头在空中挥舞。下面的猩红色海洋兴高采烈地尖叫着。

　　“哎哟！” 马库斯弗林特向安吉利娜冲来，安吉利娜差点儿被撞下了扫帚。

　　“抱歉！”弗林特说，下面的人群嘘声大作，“抱歉，没看见她！”

　　过了一会儿，弗雷德用他的球棒轻轻打丁弗林特的后恼勺一下。弗林特的鼻子撞到飞天扫帚上，开始流血。

　　“行啦！”霍琦夫人尖叫着，陡直上升到他们之间。“格兰芬多队员无端攻击追球手罚分！斯莱特林队有意伤害追球手罚分！”

　　“别这样，夫人！”弗雷德吼道，但霍琦夫人吹了哨子，艾丽娅飞到前面接受处罚。

　　“好好干，艾丽娅！”李在人群的一片沉默之中大叫起来。“对！她越过了守门员！二十比零，格兰芬多队领先！”

　　哈利使扫帚急剧转向，看着在流鼻血的弗林特飞到前面接受对斯莱特林队的处罚。

　　伍德在格兰芬多队球门前面盘旋，紧咬牙关。“当然，伍德是极好的守门员！”李·乔丹告诉人群，这时弗林特正等着霍琦夫人吹哨子。“太棒了！很难越过去的。对！真是难以置信！他把鬼飞球救下来了！”

　　哈利松了一口气，跃升上去，四处寻找着金色飞贼，但仍然注意听着李·乔丹的每一句评论。他必须不让德拉科接近金色飞贼，一直等到格兰芬多队获得了五十多分以后。

　　“鬼飞球在格兰芬多这边，不，在斯莱特林这边—— 不！—— 球又在格兰芬多这边，这个队的凯蒂·贝尔，格兰芬多的凯蒂·贝尔拿到了鬼飞球，她在球场上疾驰—— 那是故意的！”

　　斯莱特林的追球手蒙塔古已经转到凯蒂前面，没有去抓鬼飞球，反而去抓凯蒂的脑袋。凯蒂在空中横翻跟斗，仍牢牢骑在扫帚上，但是球掉下了。霍琦夫人的哨子又晌了，她上升到蒙塔古那里，开始对他大叫大喊。一分钟以后，凯蒂越过斯莱特林的守门员，又让他们吃了罚分。

　　“三十比零！忍受吧，你们这些肮脏、骗人—— ” “乔丹，要是你不能公正地评论——” “我正是公正评论的，教授！”

　　哈利感到一阵巨大的兴奋。他看到金色飞贼了，它在格兰芬多的一根球门柱附近闪烁。但他现在一定不能去拿。如果德拉科看见了，哈利装出突然精神集中的样子，调转扫帚向着斯莱特林那边迅速飞去。这条计策奏效了。德拉科在他后面紧追，显然认为哈利在那里看见了金色飞贼才猛冲。

　　一个游走球在哈利右耳旁边疾驰而过，是由斯莱特林队身材高大的击球手德里克打中的。然后——猛冲。另一个游走球擦过哈利肘部。另外一名击球手博尔正在逼近。哈利在短暂一瞥之间看到德里克和博尔正向着他急速上升，都举起了棒子。

　　他在最后一秒钟驾着扫帚上升，博尔和德里克狠狠地撞在了一起。

　　“哈哈！”李乔丹大叫，这时斯莱特林的这两个队员各自抱着脑袋分开了。“太糟了。孩子们！要想打败火弩、箭，你们要起得更早些才是！现在鬼飞球叉在格兰芬多队那边，约翰逊在拿球，弗林特在她旁边—— 快戳他眼睛，安吉利娜！—— 开玩笑，教授，这是开玩笑。哦，不！弗林特拿着球了，弗林特对着格兰芬多的球门飞过去，来吧，喂，伍德，救球！”

　　但弗林特得分了，斯莱特林那边爆发出一阵欢呼。李·乔丹狠狠地骂了起来，麦格教授想把乔丹手里的话筒夺下来。

　　“对不起，教授，对不起！再不会这样了！这样，格兰芬多队领先，三十比十，球在格兰芬多队那里。”

　　这场球赛变成了哈利所曾经历过的最肮脏的球赛。斯莱特林队由于格兰芬多队这么早就领先而大为愤怒。赶快不择手段地抢球。博尔用棒子打了艾丽娅，还想说他以为她是游走球。乔治用肘部撞了博尔的脸作为报复。霍琦夫人给两队都罚了分。伍德又一次救球成功，于是比分达到四十比十，格兰芬多队领先。

　　金色飞贼又不见了。哈利升到高处，四处寻找金色飞贼，德拉科紧跟在后。一旦格兰芬多队领先五十分，哈利就要迅速的先德拉科抓到金色飞贼。

　　觊蒂得分，五十比十。

　　弗雷德和乔治在她周围转着，举起了棒子，以防斯莱特林队里的任何人报复。博尔和德里克利甩弗雷德和乔治不在的机会双双把大棒对准伍德；他们相继打中了伍德的胃部，伍德抓住扫帚在空中翻滚，人完全弯曲起来。

　　霍琦夫人气得发狂。

　　“除非鬼飞球在得分区，你们是不能攻击守门员的！”她对博尔和德里克尖声叫道，“格兰芬多主罚球！”

　　安吉利娜得分了，六十比十。不一会儿，弗雷德韦斯莱把游走球向沃林顿击去，把他手里的鬼飞球打落了；艾丽娅抓住球，把球送到了斯莱特林的球门里：七十比十。

　　下面格兰芬多的观众尖叫得嗓子都哑了—— 格兰芬多领先六十分，如果哈利现在抓到金色飞贼，奖杯就是格兰芬多的了。哈利几乎能感到几百双眼睛跟着他在球场上空飞转，他现在飞得比谁都高，德拉科加速跟在他后面。

　　然后他看见了，金色飞贼就在他上方二十英尺的地方闪光。哈利大大加速，风在他耳边呼啸。他伸出手去，但是，扫帚突然减速了。

　　哈利吓了一大跳，四面张望。德拉科扑身向前，双手抓住火弩、箭的尾部，把它向后拉。

　　“你！” 哈利气急败坏的吼道，“你不要命了吗？！”

　　“这招是你教我的！”德拉科得意的说，“二年级你跳到我的扫帚上抢飞贼。”他因为用力抓住哈利的扫帚而喘息着，但眼睛里闪着报复的光芒。

　　哈利焦急的看着金色飞贼，却一动也不敢动，他生怕德拉科会摔下去。德拉科如愿了，那金色飞贼又不见了。

　　“罚球！格兰芬多队主罚球！我从来没见过这种战术！”霍琦夫人尖叫着向上直飞奔向德拉科，德拉科正滑回他的光轮2001。

　　“你这个骗人的下贱东西！”李·乔丹对着话筒狂叫，一面跳到麦格教授够不着他的地方。“你这个肮脏的、骗人的杂—— ”

　　哈利冷冷的朝李·乔丹瞥过去，平静无波的，竖了个中指。

　　李·乔丹愤怒的举着话筒吼道：“你就知道护着斯莱特林！我都是为了谁才骂人？！”

　　“闭嘴，乔丹！”麦格教授愤怒的把李·乔丹的话筒拍掉了，但她朝哈利挥了挥拳头。

　　艾丽娅为格兰芬多主罚球，但是她太愤怒了，球发到离球门好几英尺的地方。格兰芬多队分了心，斯莱特林队由于德拉科对哈利施的诡计而高兴。全队受到鼓舞，飞得更高了。

　　“斯莱特林队得到鬼飞球了，斯莱特林队进攻，蒙塔古得分。”李无力的说，“七十比二十，格兰芬多领先。”

　　现在哈利盯德拉科盯得很紧，两人的膝盖时常相碰。哈利不让德拉科从任何方向接近金色飞贼。

　　“让开，波特！”德拉科无可奈何地大叫，因为他想拐弯。却发现哈利挡住了他的去路。

　　哈利咧嘴一笑：“你知道的，德拉科。论飞行技术，你根本比不过我。”

　　“安吉利娜·约翰逊为格兰芬多队得到了球，加油，安吉利娜，加油！”李·乔丹喊道。

　　哈利向四面一看。除了德拉科以外，斯莱特林队每一个队员。甚至包括守门员在内，都在加速冲向安吉利娜——他们都想堵住她。

　　哈利调转扫帚，身子弯得很低，低得身子平俯在飞天扫帚上，他用脚踢扫帚前进。他像颗子弹一样冲向斯莱特林队。“哎哎哎，呀！”

　　火弩、箭向着他们急速上升，他们散开了，安吉利娜前方的道路扫清了。

　　“她得分了！她得分了！格兰芬多队八十比二十领先！”哈利刚才差点儿撞到看台上，在半空中滑行着停下来，调转头来又陡直上升，回到球场中央。然后他看到了让他心脏停止跳动的东西了。

　　德拉科在下冲，脸上露出胜利的神色。离草坪几英尺高的地方，有一个小小的金色闪光点。哈利催动扫帚向下，但是德拉科比他超前很多。

　　“快！”哈利催促自己的扫帚。他渐渐赶上了德拉科。博尔向他击来游走球，哈利伏在飞天扫帚上躲过了。他已经到了马尔福脚踝旁边了，和他平行了。

　　哈利全身向前扑去，两手都离开了飞天扫帚。他击开德拉科的胳膊，然后——“没错！”

　　他再次跳到了德拉科的扫帚上！手举着！

　　看台爆炸了。

　　哈利紧握那只金色小球，那小球无望地在他手指缝里拍动着双翼。“我说过，”他在德拉科的耳边轻轻的哈着热气，“你永远比不过我。”

　　德拉科愤怒的把他从高空摔下扫帚，然而哈利的火弩、箭不愧是世界上最好的扫帚，它居然刚刚好的飞过来接住了哈利。

　　“无声无杖飞来咒，我教过你的。”哈利恶意的对德拉科挑了挑眉。

　　“哈利·波特！”德拉科咬牙切齿的念着，他掏出魔杖——他居然也在比赛时携带了魔杖，可能真的在害怕摄魂怪。这是哈利唯一的想法。

　　德拉科把魔杖对准了哈利。

　　“怎么，你要对我动手吗？”哈利问。

　　“你以为我不敢吗？波特？是什么让你产生了我必须无底线容忍你的错觉？”德拉科恶狠狠的说。

　　“那么你不会无底线容忍我吗？”哈利咧嘴一笑，挑衅的说。他此刻的心情很是莫名其妙的暴虐，并且，他很想让德拉科生气，想让德拉科和他一样。

　　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

　　然而，伍德驶了过来，满脸鼻涕和泪水。他一把推开德拉科，然后抓住哈利的脖子，伏在哈利的肩上肆无忌惮地抽泣起来。

　　弗雷德和乔治撞上哈利，哈利觉得有两大块东西直压过来。然后是安吉利娜、艾丽娅和凯蒂的声音：“我们赢得奖杯了！我们赢得奖杯了！”格兰芬多队员相互搂抱在一起下降，叫得嗓子都哑了，就这样回到了地面。

　　支持他们的猩红色人群一浪又一浪地冲过拦板来到球场，无数只手雨点一样落在他们背上。哈利觉得噪音和人的躯体纷至沓来地包围了他。然后他和球队其他成员被人群举到了肩头上。

　　他看到巨大的海格挥舞着猩红色的花环：“你打败他们了，哈利，你打败他们了！等着，我要告诉巴克比克的！”珀西也在那里，跳上跳下像疯子一样，所有的尊严都忘记了。麦格教授比伍德哭得还厉害，用一面巨大的格兰芬多旗帜擦着眼泪。拼命往他面前挤的是罗恩和赫敏，他们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只是满脸笑容。

　　小天狼星·布莱克没有一点家长的自觉，他仗着成人的身高，拨开面前的学生挤到哈利的面前，哈利将手里的小球递给他。英俊的男人举着金色飞贼，像哈士奇一样傻乎乎的歪嘴笑着。

　　最后，人群让开一条路，秋·张笑盈盈的走了过来，哈利在起哄声中和自己的女朋友拥抱了一下。他朝斯莱特林的方向看去，斯内普正和德拉科在说着什么，卢平搭着德拉科的肩膀，潘西·帕金森站在德拉科的旁边，拿着他的扫帚。

　　这时哈利向看台走去，邓布利多站在那里等待着，手里是那个巨大的魁地奇奖杯。

　　要是刚才有摄魂怪的话，哈利接过伍德抽泣着递给他的奖杯，把奖杯高高举起，觉得德拉科完全不必要担心。

　　他们都在球场，他完全能够发出世界上最棒的守护神，去护着那只可怜的半鼬半蛇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