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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之 两年红叶舞轩(下) ...
(下)
推门而进的那一刻,两人互望一眼…这道观,果然有问题!
虽的确是个很小的地方倒是干净,抬头就可以看到观音瓷像坐千莲之上,像前案几供品倒是齐全.
教祀神时常用香花灯水果五种祭品奉献于神坛之上,称为斋供.其中敬神所用鲜花,首重清香芬芳,全无芳香或香味强烈都忌用于敬神.
而他们两人一进这小观,就闻得过于浓烈的香味…神坛上浅粉色的花已经有些枯,花瓣边缘泛黄,微卷.
白玉堂一步上前,放要拿起案桌上东西翻看,就听到清脆的声音响起
[两位小爷可是来上香的?]
暗红色垂帘后走出一眉清目秀的少年,一身道士打扮,作了揖道
[师傅抱恙,不方便出来.怠慢了还请多担待.]
[道长哪里话------]
[对,我还正是要来上香的!]白玉堂大大咧咧打断展昭的话,斜眼瞧了那并不是用一色芝麻油燃点的灯,心下已打定主意要看他们耍什么花样.
那小道半点慌乱也没有,浅浅一笑又向白玉堂作了个揖
[那请随贫道来.]
转身就要向道观深处走去.
展昭刚上前一步就被那人一臂挡住,擦身而过时留下一句[我来].
有些哭笑不得…喂,当初好像说好的是如果有必要,”诱敌”的是他展昭啊!也不知谁才是那出尔反尔之人.
看白玉堂跟着进去了,他立刻走到案几边查翻.
那花的香气实在过于浓郁,展昭不由拿起它…白中微粉的瓣,艳黄的蕊…是烈香茶花罢,只是这花涪州并不多见.
正奇怪,忽而就头晕目眩起来.
不好!
勉强扶了案桌站稳,展昭脸色瞬间惨白.正想运气调息
[没用的.]
[谁?]
艰难转身就看到逼至颈边的弯刀,执刀的是个青年男子,看上去比自己应大不了多少.两道剑眉下目光炯炯,执刀的那只手腕上有几道骇人的血痕.
[你最好不要用内力…除非你愿意筋脉俱碎.]
展昭只骂自己怎的如此大意,见供桌上燃的香恍然,缓慢拉扯出个笑来
[是了,用这花香掩盖迷药的味道罢.难怪…]
[不错]来者嘴角动了动,又把弯刀向前送了半寸,白皙的脖颈上渗出点点血色.[别想耍花样,跟我走.]
尝试着提了提气,果然浑身疼痛不已似万剑穿过.这药确是霸道.努力挺直了背,跟着那男子向道观另一端走去.
哈白老鼠,到最后还不是我做了饵…也不知那药影响到他没有… …
走过昏暗的走廊,男子在一块地砖上蹲了下来在墙角故弄了一阵再让开,身前已是出现了可容一人过的地道来.一把把展昭推入,那人也跳了下来.地道口猝尔合拢,阻绝了光线.
[师傅!]
地道尽头却只有一间密室,床上一老者白发峨眉闭了眼.对男子呼喊并没什么反应.
青年脸色一下子青了青,咬了牙不说话,拿出截粗麻绳把展昭左手绑在石床的一柱子上.
展昭倒是一点反抗都没有顺着他的动作坐在地上,看他动作越来越快,眼中越来越焦急.
绑好了,他也不抬头将手中弯刀压低,抬眼看了看展昭
[为了救师傅,你就忍忍罢.]说罢,竟快速一刀割破了展昭右手腕,鲜红的血先是一颗颗而后越来越快地滴落最后连成一条线一股流下.
展昭皱了眉看他拿出一个白瓷碗接了那血,忽而开口[那些失踪的人就是这样被你们放干净血死了的?]
青年忽然恼了,捏他手腕的力道更大了些[…北宋的狗贼些,死光了才好!]
展昭一凛,眼光锐利起来[劝你停手罢,现下还来得及.]
[笑话!]青年冷笑一声,再不搭理他,也不管他一只手腕血流如注端了碗坐到老者身边,竟是将血喂给老人喝下.
展昭只觉得头越发晕乎,左侧的蓝衫已经被血浸成一种暗紫色,束腰布带上的猩红更是扎眼得很.这样一直流水一样流血可不是好玩的…
挪了挪身子挡住床柱他把注意力都移到左手,看得出来那青年倒是功夫一般,绑人也还缺些经验.绳子并没有死死扣住腕部,尚有一点可自由移动的空隙.而对展昭来说那点空隙就够了.
强行把手指回曲一缩,小指勾到那枚袖箭.
[师傅…师傅有没有好点…]
青年唤了几声,老者却只是咳嗽几下,依旧没有回应.
[可恶…]青年狠狠把碗摔在一边,手上青筋突起…[我去师姐那边看看…]说完就像要出门.
[哎!]展昭忽然叫住他[你…师傅他好像在说话…]
[什么?]狐疑地转回身,看老者仍是闭上眼[师傅?]又走了过去
[嘴唇在动…是吧?]
[… …]
确认老者半分动静都没有,青年明白是被耍了.火气上来正要回身抽他,眼前蓝影一晃,身上几处大穴瞬间被点,一动也动不得.
展昭摇晃了一下,为了从那么一点间隙中挣出一只手指,他左手也是被勒得血痕斑斑.方才那么伺机的一动,已是耗费了全部力气,下一瞬间他就跌坐在地上勉强点了自己几处穴位止血,再抬头看青年震惊的样子
却还有空笑
[没骗你,他说…有你这种徒弟,真是作孽.]
白玉堂从一开始觉得这个小道士不简单,然而在真正交手之后,才发现还不仅是”不简单”.
暗器使得很不错,轻功甚至在自己之上… … 这不是那夜中途拦截之人又是哪个!
让他吃惊的,这小道竟是个女人.两剑交锋时候,力道上立刻感觉出不对.力道不如自己却顺了自己力道反推,大有以柔克刚之势.
白玉堂却也不是省油的灯,虽然在进门处闻到的迷药让身形迟钝了些却还不至于就要怎么样.哼,想用阴损手段对付你白爷,远着呢!
想着对方不磊落,他也戾气起来了.更何况猫儿那边还不知怎么样了…出手也就越发不留情面,招招狠厉招招都是杀招.
那女子纠缠几番之后察觉不是对手,正要故技重施放针却被白玉堂先识破,飞蝗石嗖的一声先打在她手腕上.暗器一下子脱了手,再抬头,面前白衣人玉面修罗一般煞气更甚地一剑已直向刺来.
认命地闭上了眼.
爹…真旭…芸儿怕是再-------
[… …]
预想中的痛楚并未到来,芸儿睁开眼,却见那人上前封了她的穴,而后潇洒地把那柄光华惊人的剑收了鞘.
[为何不杀我?]
杏目圆睁,她愤恨望了那人背影.
[啧要不是那个麻烦家伙要什么证人…而且你以为我是你们?]
这里已是道观深处,凭着敏锐的嗅觉,或说是直觉空气中除了血腥味还有一丝丝□□腐烂的味道…
[哼]芸儿冷冷地笑
[是呢,怕是你那朋友现在该成干尸了吧!]
[你说什么?!]
一瞬,银亮的剑就指在自己眼前
[我说------]
女子有些恶毒地重复
[他死了.]
要 死了…….
展昭靠坐在床边上苦笑.就算是封了穴道,手腕上伤口实在太深还是有血缓慢溢出.清楚感到自己体力的流失,视线都开始模糊.
不是吧,真这样失血太多死在密室里…岂不是会被那老鼠嘲笑一辈子?
抬头看到青年不屑的脸,展昭舔了舔干裂的唇,决定找点东西来转移注意力
[你…叫什么名字?]
[… …]
[… …]
[… …]
那人终于受不了展昭到这个时候还圆润如水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盯了自己
[耶律真旭]他说.
[耶律?辽?!]虽是有点预感,但没想到是皇族,还是吓了一跳
[辽和北宋早定了合约,双方各守疆界,互不骚扰.殿下贵为皇子为何此时出现在涪州?]
一丝冷笑爬上他唇角
[皇子就好么,宫廷权利之争,首当其冲的不就是皇族人?师傅和师姐拼死把我救出来,一路逃到这里.却不想师傅早被他们下了毒,一运功就入魔…只有用年轻男子的血来延续生命…]
展昭神色一暗,心下叹息一声.
刚想说些什么,眼前就是一黑.
坏了…真要死在这里了.
在哪里…在哪里?难道展昭已经离开道观了么?为何把这里都快翻遍了还是找不到他?!
动弹不得的芸儿看那人急得发狂,扯开喉咙仰天大笑
[哈哈哈哈哈---你找不到的!我这条命,可不便宜!]
“啪”白玉堂反手就是一嘴巴.平生第一次打女人,他瞪了她[你知道的是不是…你知道他在哪里?]
[知道..又怎么------啊!!]
白玉堂松了手,女子一只手指被折断了,抬眼看那人眼中的暴戾,忽而有些害怕
他看了她的眼,一字一句
[不要逼我把手段都耍出来,说!]
芸儿被他忽来的逼人气势吓得浑身一颤,却咬了唇不说话眼神游离.
[你…]
正要动手,白玉堂顺她眼神望过去,正是道观的垂帘遮了的另一侧.冷笑一声,提起惊吓过度的女子,向那边走去.女子因为他的动作越发惊恐,却说不出话来.看她这样子,白玉堂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哼 没用.
一直走到小廊的尽头,连根猫毛都没看到.白玉堂沉住气,看了地下一步步搜寻过.
[你…你找不到的.师傅做下的机关-------]
[哈]
白玉堂忽然看到了什么,轻笑一声随后转向女子[这世间就没爷破不了的机关.]
走过去捡起青砖上的小白石子,他的笑容沿嘴角扩散到眼底
还在自言自语[臭猫,什么时候给捡去了的…]
看来开关就是在这附近了,白玉堂俯下身寸寸摸过,片刻后直起身,身后已是出现了可容一人的地道口.还挑衅般冲瞠目结舌的芸儿扬了扬下巴.
[爷没骗你吧.]
然而一进了地道,白玉堂就皱起眉头.血气实在太浓了…
[真旭!]
[猫儿!!]
两人几乎是同时喊出来.
[你做了什么!]芸儿咬牙切齿对靠坐在床柱边上的人吼到.
那人却连回答的力气都快要没有,支起头看了门口一眼,就定格了那白衣人呆然的脸.
白玉堂做梦也没想到居然等他一脚踹开石门,闯进去会看到这样的画面
------展昭头低低地埋下去,散乱的鬓发遮掩了大半面容,泄露出来的皮肤惨白得惊人.
而白玉堂也是从没想过,大片大片干涸的血迹凝结在那人身上是那么一副骇人的景象.
若不是胸膛尚有浅浅起伏,他还真以为…真以为…
……………..
[白玉堂…]
展昭艰难的开合了唇
[别愣了,可不可以过来搭把手?]
白玉堂沉默着几步跨过去撕了自己衣料给他包扎,而后用一手抵住他后心将内力缓缓输送过去.
看那几乎浑身染血的人缓和下来的表情,自己却丝毫没觉得松了口气.
[谢了,白兄]
[… …]
[… …白兄?]
喂,你臭着个脸色给谁看啊.
[臭猫笨猫蠢猫简直笨得不可救药逞强也不是你这个逞强法看你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居然那么逊那么容易被放倒真想拆了你这猫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豆渣还是棉花有事情你难道不会先喵一声让爷爷我知道么?!!!挂在这里我还不是要抗你尸体回去爷爷我容易么我! 哼..哼哼…哼哼哼…]
冷汗淋淋…
展昭决定还是暂且换个话题
[刘叔什么时候到?]
[哼]
[呃…他应该有按我们的安排去通知涪州知府了吧…]
[哼哼.]
[… …或者我们先带人回去?]
[哼哼哼哼哼…..]
[… … … …白玉堂你牙疼?]
白玉堂铁青了脸,咬了牙站起来
[爷爷我牙疼死了!]
差点要因为这臭老鼠吃瘪的样子噗嗤一声笑出来,看清他脸色后才终于忍住.看了不能动的一男一女
[不然还是等刘叔带人来吧…他们还是交给官府的人.]
正寻思着要不要把那青年的身份告诉白玉堂…
[猫儿小心!!]
不过一晃神,脖子上就一紧.
[师傅!][爹---]
[都别动!]
谁也没想到,那奄奄一息的老人会忽然暴起,快得连离展昭不过两步的白玉堂都无法及时拦住.展昭原本就背对了床,此下身体又虚根本没感觉到动静,要害就落在别人手中.
[放他们走.]
苍老的声音,同他那副身躯一样都是死亡的气息.粗糙干裂的手指准确搭在那人脖颈的血脉之下,只消一个用力…
[师傅!要走一起走!]
耶律真旭拳头都握紧,额头上青筋尽显.
白玉堂显然是在压抑自己的怒气,却挑了眉笑[老头子倒是义气.]
展昭目光一扫真旭手腕上的血痕,想定是之前用自己血给他师父…而那个真旭的师姐,定也不是那么好纠缠的角色.低了头不说话.
老人冷笑一声加重了手指力道,逼得展昭一阵压抑的咳嗽
[别想拖延时间…我数三声.不放他们走我就拧断他的脖子!]
[你-----]
[三-----]
白玉堂上前一步,那边芸儿和真旭俱是睁大眼.
那人却仍是放弃般垂了头.
[二-----]
手中的剑紧了又松,松了又紧..他看到展昭终于抬起头,认真地盯着他,然后摇了摇头.
[一!!]
电光石火的一瞬间,展昭顺势向老者的方向倒过去.没想到本应无力的俘虏最后会反扑向自己.老人一愣白玉堂已从侧边欺上,举剑就要砍下那挟制了猫儿的手臂.
[住手啊啊阿----]
女子撕心裂肺的喊声.
他睁大眼,有些难以置信.
手中银白长剑从来都削铁如泥,锋利无比而这会儿却被老人用左手稳稳抓住,血液浸湿刀锋一滴滴滴落.想要抽剑,剑竟是被钳住了一般动弹不得.
一时间,室内五人俱是默然,两个徒儿更是被吓坏了般愣愣地看了.
就这么失神的一会儿,老人右手连发两弹,却是越过白展两人击向自己的徒儿.
[穴道已经解开,还不快走!]
[师傅.我们一起-------呃!]
展昭表情复杂的看那女子一记手刀击晕辽国皇子
[…爹…]
[滚!!]
[… …]
女子抬起脸,表情都似扭曲.眼中的恨意切骨让人一凛…望着那两人
[我纪轩林芸对天发誓…决不会放过你们!!]
展昭垂了脸一叹,女子已经扛了耶律真旭飞快掠出.
[老先生…实在令人佩服.]
[过奖…]
老人收回手,那边握住画影的手臂也是颓然垂落,继而一口黑血喷出.
[本是将死之人,连累了殿下就是…罪过了… …]
只望,那个单纯得不适合生存在皇室的小徒儿还有芸儿,还若以前…活得逍遥自在,活在碧山蓝天之间.
我也…瞑目.
官府的人,大约在一炷香之后才赶来.密室一片血污和狼藉,面对张大了嘴的官兵,白玉堂只简单交代了下事件经过就携了根本无力站立还非不要他抱的展昭走出去.
是正午,千佛山满山的红叶在那样明亮的光线中鲜艳得不真实.
[很漂亮]
臂中的人忽而抬头说了句.
就算那么九条命埋在在这里,满山的红依旧很美.
世间万物何曾因为一个人的逝去而改变什么.
虽是…残忍却无可奈何.只要挺过去了,就还得活着.只有过不去的人没有过不去的事.活着就还有希望罢,不辜负死者的活着才是最应当做的事.
只是,真正失去的时候,谁会那么冷静想过呢.
白玉堂正要张嘴骂句[这个时候还看风景,不知死活的猫],仰头的时候,却也恰恰看到了阳光从树叶缝隙中泄露的画面.
一点一点,柔软至极.落在自己溅了鲜红的白衣上,那人毫无血色的脸庞上
[… 是啊.]
他就答了一句.
准备从涪州回开封,那吵吵闹闹的人竟自己前脚走后脚就跟来了.
不过话说回来你到底为啥还要跟我回开封…
[展小猫你现在不是剑都握不起来么,谁知道那女人会不会忽然冒出来给你一针…]
[那…谢-----]
[这等有趣场面我怎能不再旁边看着呢.]
[… …]
[哇啊啊,臭猫你,你使诈?敢用暗器!!]
白玉堂跳开一步,若不是自己够机灵,那一袖箭就绝对会在自己颇得意的相貌上留下一笔
[嫉妒爷长得好看也不用这样…]
[没]
展昭闲闲收了手
[我只是想告诉白兄…展某会的又不只是剑.]
啧没了爪子的猫还会咬人!
摸了摸方才被袖箭擦过的脸颊,那句话在肚子里转了几圈,到底是没敢出口.
然而让展昭吃惊的远远不止这些.
几天后他在开封府自家小院里张大嘴,愣了足足有一刻钟.然后猛地跳起来难得换下微笑的表情,虎着个脸就往包大人书房里冲.
[大人!!!]
[展护卫…啊呀展护卫先生说了你还需要休-----]
[那些待会儿再说…大人,可否告诉属下…]
展昭压了压火气,然后一手指了正一脸气定神闲把一堆衣物,日常用品往自己房隔壁搬的人
[那是怎么回事情!]
[… …白少侠,哦不,白护卫已经向本府说了.想要留在开封当差.圣上本来也就有这个意思的,封了个四品.就这住下了.]
展昭头都要炸了[…什么时候的事情…]
[昨个儿下午,你吃了先生的药睡得正香呢.]
[猫儿,猫儿!]
包大人看自己下属手指用力,很是心痛那块上好的红木桌.
[展护卫…天凉,还是回去睡着吧…]
[猫儿猫儿]
那边那人还不知死活地叫着.
[是…属下告退.]
终于放开手,包大人偷偷松了口气.
走出去的时候,院子正中的青年张了手臂,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表情,笑得不可称不奸诈.
眼角好看地弯起,带着唇也是.
漆黑的眸中还有着红叶舞动时候的影子,最底处泛出他特有的光彩,顾盼间那白衣周围的景物都似比平日更亮堂.
和…那夜开封府屋顶的惊鸿一现到底有什么就不同了呢?
展昭微眯了眼,把想要问的话,把无数个为何都压下压下
像是被感染了一般也笑了起来.
[敢和猫住那么近的老鼠,你还是第一只.]
那时,他们还都不懂.
那之前的惺惺相惜,那一刻的如释重负,还有,那之后的辗转反侧,是为何.
------<此去经年之 两年红叶舞轩> 终------
------<此去经年> 待续------
++++++++++++++++++++++++++++++++++++
后记:
我有极不祥的预感..之后每单元说不定会越来越长= =|||
到目前为止两人感情应该是还只停留在朋友阶段=3= 或者是有其他但都未察觉...毕竟这两年见面又少,两人又都不是会一直想感情问题的人= =|||
第三年会有...小(重点)...突破......吧...........
那么 希望支持=3=
以上 苍瞳鞠躬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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