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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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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和爆豪胜己所想的不同，风间百合子和“麻生铃”高高兴兴地离开，这会儿又高高兴兴地回来了。
似乎是并没有发生什么异常的样子。
难道真田他真的咬咬牙就这么进去了？
一时间，爆豪胜己瞥向真田弦一郎的眼神都有些微妙。
……
午休，爆豪胜己、真田弦一郎和风间百合子一起去了食堂吃饭。
吃饭的时候，风间百合子还很担忧地问：“铃酱，你身上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真田弦一郎和原本的麻生铃差得太大，以至于到了现在，哪怕是有着原本人设撑着，也能让别人轻易发现不同。
真田弦一郎：“啊？最近没发生什么啊，百合子为什么这么说？”
“是这样的么。”风间百合子抿着唇想了想，眼睛突然一亮，似乎是想到了合理的解释。
她没再说什么，只是意有所指地感叹了一句：“果然，这就是爱情的力量啊。”
被爱情的真田弦一郎眼角一抽，却也没再说话。
三人吃完午饭，风间百合子收了餐盘，正打算跟着爆豪胜己他们一起出门，却听见身后一直没怎么说话的“麻生铃”出声了：“葵酱，你先别走，我有话想和你说。”
爆豪胜己以为真田弦一郎是发现了什么不对劲，应了一声就坐了回去。
风间百合子愣了愣，视线和真田弦一郎对上，就听见对方又说：“百合子你先走吧，我们一会儿就跟上来。”
风间百合子眨眨眼睛，问：“我不能在旁边听么？”
“抱歉啊，百合子。”
风间百合子似乎有点不太高兴了，却也没说什么，只是端着餐盘沉默地离开了。
真田弦一郎看着风间百合子离开，便开口问道：“爆豪君，我有点事想问你。”
声音里没有麻生铃刻意掐着嗓子装出来的甜美，也干净利落地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语气词。话说出口，真田弦一郎就先愣了愣。
爆豪胜己也有点恍惚——明明已经是在游戏中了啊。
介于这是个游戏世界，爆豪胜己搜索了自己脑海中的全部游戏知识，终于想出来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会不会是‘阵营’的问题？”
“在网游里，同阵营的玩家会拥有一个公共频道，而这个频道对于其他阵营的人来说是不可见啊。”爆豪胜己说：“因为我们曾经相同的人物转化经历，游戏把我们划作是同一个阵营，拥有同一个能暂时脱掉人设畅所欲言的阵营频道。”
“可是旁边还有这么多人。”如果真的是什么阵营，那也不见得这个食堂里的学生都和他们一样吧。
爆豪胜己猜测：“也许他们在游戏里只能算是背景？为了让‘玩家’清楚知道这是食堂，于是安排了这么多人用餐吃饭，营造出食堂该有的样子。”
“……也许。”真田弦一郎也不清楚这个游戏世界的机制，末了也只是给出了一个并不肯定的答案。
他勉强得到了一个能接受的答案，便不再思索这个问题。他又犹豫了一会儿，这才踟躇着说出了最开始的开场白：“爆豪君，我……有点事想问你。”
爆豪胜己：“你说。”
“我就想问问……”真田弦一郎顿了顿，又挣扎了好一会儿。他才仰起头，对上了爆豪胜己的眼睛，“那个……”
真田弦一郎深呼吸一口，红晕爬上了他的脸颊：“……你是怎么进的男厕所。”
爆豪胜己：“你跟着风间百合子进女厕所了？”
真田弦一郎不说话，只是红着脸面无表情地看着他。
爆豪胜己没忍住笑了出来。他笑了好一会儿，这才忍着笑说：“我也不太清楚，反正我就是进去了啊。”
幸福感这种东西，总是要通过对比才能最大限度地被人察觉到。
爆豪胜己难得厚道，他笑完，认真想了想，说：“我和你现在唯一不同的，就是我现在是‘日向葵’，而你是‘麻生铃’。或许造成这个的就是来自于这两个游戏人物之间的差异。”
“或许在日向葵的设定或是在她之后经历的事件里，存在进男厕所的选项吧。”
“或许吧。”真田弦一郎叹了口气，旋即换了个话题，问道，“话说，你有没有发现，风间百合子对恋爱过于热衷了。”
爆豪胜己闻言，回忆了一下上一轮游戏开局，说：“上一轮游戏里，麻生铃还一直问我是不是喜欢你。后来，到了现在，你变成了她。”
“你说，那个新来的要是游戏失败了，会不会变成风间百合子？”
真田弦一郎坐姿端正，面无表情地看着爆豪胜己，眼神颇为冷淡。
“虽然不太清楚，但是我变成这样应该也是有什么前提条件的。可能是最后麻生铃的死亡，又或者是在上一轮游戏中麻生铃对我的好感值。就这么直接判断，未免有点太武断了吧。”
爆豪胜己一副“你怎么这么不解风情”的表情：“我就随口开的玩笑。”
像是又突然想到了什么，他突然说：“欸，你说，那个新来的会不会选择前面那条攻略人物的路线？”
“和找到祂相比，只是攻略一个游戏人物这件事看起来简单多了。说实在的，我听到脱离游戏的条件的时候，都不明白你为什么放着简单不选选难的。”
在这个游戏人物会遇到各种麻烦的游戏事件的世界里，攻破一个游戏人物的心防真的是太简单了。
真田弦一郎反问：“你不也没选择顺从人设，按着游戏里的事件去攻略完结么？”
“这不一样吧，而且也不一定就是这样。”爆豪胜己对上真田弦一郎的视线，“啧”了一声，随即身体前倾，拿手撑着头，侧着头道：“好吧，我就是不想去，连试都不像试。怎么，不行么？”
“可以，我也不想试。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真田弦一郎说：“而且，所谓的百分之百的爱，这个难度也不低吧。”
“之前的麻生铃都能用自杀去逼着别人做出选择了，连这都还不算是达到了脱离游戏的标准。那么，这个游戏所界定的百分之百到底要达到什么程度才能算是呢？”
“大概还要比那时候还要更疯狂得多吧。”
……
放学后，真田弦一郎被设定操纵着去操场田径部参加完部活回来。
当他回到教室收拾书包时，却看见爆豪胜己坐在座位上还没走。
“你还没走？”真田弦一郎问完，就想起了上一轮游戏里，他看见的爆豪胜己哭着被那个猥琐变态抓住的画面。
真田弦一郎懂了：“要我送你回去么？”
他现在也稍微明白了一点游戏的基本玩法。像这种和人设等同的游戏事件，是不能躲避的，不然上一轮游戏里也轮不到他来英雄救美了。
可能是人生头一次享受到其他男性同学接送服务的爆豪胜己：“哈？你在说什么？”
爆豪胜己稍微明白过来一点意思了。他垂着头，眼神上下扫视了一遍对面站着的娇小少女，“就你这样的？到时候一起哭？”
真田弦一郎问：“那你等在这干吗？”
“确保那个新来的现在已经到家了，不会在放学路上碰到我。不知道为什么，在玩家面前，人设的束缚程度会变得更高。”爆豪胜己说到这，语气里都带出了点不满，“上次要不是你突然出现，我怕是都把他打倒在地上了。”
上次是他预估错误，这回就不会了。
“好吧，那我先走了。”真田弦一郎说完，背着收拾好的书包就走了。
他的身体下意识想要踮起脚往前窜，但是他的意识却不允许他这么向前。于是看着他离开的背影，爆豪胜己就能看出来对方和“麻生铃人设”所做的斗争。
爆豪胜己又坐了一会儿，从窗口往外看看不到其他人，确保今天加入篮球部的赤司征十郎已经走人了后，他这才慢吞吞地收拾好东西，背着包往回走。
这天，他一边因为日向葵人设“嘤嘤嘤”地啜泣着，一边红着眼睛拎着书包带把特意塞满了书的书包砸在对方书上。
伴随着抑扬顿挫哭声，有规律地响起了身体被砸在地上的钝响——那是男人挣扎着爬起来却又被狠狠砸回到地上的声音。
爆豪胜己看着那个猥琐男人连三分钟都没撑过去，就趴在地上没了动作。他走过去，带了点跟的制服鞋直接就踩在了对方脸上。
「你特么往哪看呢。」
“日向葵”的手刷地捂住了裙摆。
爆豪胜己：「下次别再让我看见你了。」
“日向葵”：“你真讨厌，下次我不要再看见你了！”
啧，到底什么时候能再变回去啊。每次都这样，真的好烦啊。
……
第二天，爆豪胜己吃完早饭，背着书包出门去上学。
走出门的时候，恰好遇到了隔壁刚出门的赤司征十郎。
爆豪胜己是想当做没看到自己走自己的，然而，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转过身去，朝着赤司征十郎打了个招呼：“赤司君，早上好啊。”
“日向桑，你是……遇到什么事了么？”
“没事的，”爆豪胜己感觉到脸颊上眼泪流过的湿润感，“什么都没发生的。”
该来的果然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叶子小可爱给我灌溉的X6营养液，感觉人生都更有盼头了呢O(∩_∩)O
么么砸，感谢呀！(づ￣ 3￣)づ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