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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雪地冒死送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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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宵万雪。受尽寒磨折。赖是生来瘦硬,浑不怕角吹彻。清绝。影也别。知心惟有月。原没春风情性,如何共,海棠说。
那年的雪依旧下的很大,藤真坐在帐营内,咳嗽得非常厉害。
头上的伤疼的厉害,但更疼的是心里。
“太子中的是丰玉寒毒破魂如果找不到解药恐怕会在十二时辰外发作。”
帐外,花形与太医的话时断时续,时不时传到藤真的耳里引起一阵咳嗽。
十二个时辰吗?藤真又一阵冷笑。
大哥,看来我不久又去看你们了。
我一个人实在太寂寞了。
闭上眼睛,外面的雪还在下。
“他就在里面。”仙道指着当中的一所帐营道。流川默默不语。
“我已和花形他们打过招呼,你去看他一会儿就回来。”仙道看着流川叹了口气。
“你早就找到他的身份了对吗?”流川看着翔阳的战旗幽幽的说。
“我说过你们不可能在一起。”仙道叹了一口气。
流川走向帐营许久慢慢回过身来缓缓一笑;“谢谢你!”
仙道呆呆的望着流川的背影,久久不发声音。
掀开帐营,看见朝思暮想的人躺在那儿,心跳漏了半拍。
他瘦了!
栗发下一道很明显的伤口被包扎好,人显的更加消瘦了。
只有他胸口的呼吸一起一伏。
证明他还活着,不是在永远的睡着。
流川的手一点一点的移过来然后慢慢的抚上藤真的额头。轻轻的一点点的移过来,在那伤口处来回抚摸,然后再一点点的移上去,摸到他的漂亮的栗发,心跳轻轻的停了停,心一下子安静了许多。再从额头上轻轻的滑下来回安摩。最后俯上身在那没有血色的唇上轻轻的一吻,轻轻柔柔的伸入在那优美的曲线上久久停留,来回摩擦。手不规矩的伸出,搂住身前人的细腰一点一点的轻轻的按摩。熟悉的感觉慢慢渐渐回来心也安静了许多。
“枫,是你吗?”毫不迟疑的叫出对方的名字,藤真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了流川的身影,宛如梦中。
手慢慢的伸出与流川同样的骨质分明的手拉在一起,心跳快了许多。
流川慢慢的伸出另一支手与藤真白晰的手握在一起,心中如流入了暖洋,温暖异常。
“我一定是做梦。”藤真笑了起来有一种淡泊的忧伤,源远流长。
“你应该是在那雪谷中,而不是在这。”藤真笑得有一种不言而明的痛楚,心下一痛,不由的咳嗽起来。
“白痴。”流川心莫名的一痛搂住藤真把他放在胸口处慢慢的听见他的心跳。
“你?”“真的是你?”藤真又惊又慌,胸口又激动来回起伏,不一时倒在流川身上,一口血吐出来。
“健司!”流川又急又痛,慌忙扶住藤真,心被扎了什么深痛。
“你真的是枫?”藤真迷芒的伸出手来向流川的头发摸去,然后一点一点的而下。
从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唇然后一点点的而下。
是他,那个冷清的雪孩子终于回来了。
想到此,藤真温柔的笑了。
但想到了什么,藤真狠狠的推开流川;“你来这里干什么!”
“我不想再看到你!你走!从这儿滚出去!”
天蓝色的眼睛因为激动而闪出了水花。
“你从哪里来的,走从这儿的滚出去!”藤真狠狠的推开流川,胸口一起一义伏,蜂蜜色的头发迅速飘扬起来,像一只被惊吓的大猫随时准备进攻。
“从这儿滚出去!”藤真狠狠的道。
“健司!”流川直直的看着藤真淡淡的道:“我不会再离开你!“
伸开手臂把怀中的人受惊吓的人紧紧抱住,贴近胸口的位置停下可以清楚的听见彼此的心跳。
“你!我根本不认识你!”藤真一把推开流川,“你再不走!我可要叫人了!”藤真一激动慌忙咳嗽起来。
流川想扶住他,又被藤真狠狠推开。“你给我滚!我不想在看见你!你听到了吗!”
藤真按住胸口恨恨的瞪着流川。
“就因为你是翔阳的太子还是别的原因!”流川冷冷的道。
“你知道我是太子还敢以下犯上!”藤真恨恨的别过头来。
流川伸出手来慢慢解看绷带,一道触目惊心的伤口露了出来。
“你!”藤真又急又气。
“你就是因为不想让我看见这个所以才这样!”流川慢慢的道。
“流川枫!”藤真一扬头,一道冰冷的目光射过来。
“谁伤的你这样!”流川拉住藤真的手问。
“不用你管!”藤真一边咳嗽一边说。
流川冷冷的看着藤真一眼,迅速出了帐营。
“枫!”藤真心一痛一口血喷了出来。
还有十二时辰吗?真可笑。
“什么还有十二个时辰吗?”仙道问。
花形等无声的叹息。
帐被拉开,流川冷冷地站在帐外:“谁伤的他这样!”
“枫!”仙道又惊又急。
“告诉我谁?”流川以杀人的眼光盯帐中众人。
“丰玉南烈!”花形答道。
话还问外,流川一个身影晃出帐营骑上马走了。
茫茫飞雪中,丰玉的阵营遥遥可见。
“驾驾!”流川的双目快要喷出火来。
“驾驾!”流川驾着马要快速赶到。
雪水在马蹄旁溅开。
风在耳边咆哮。
流川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南烈替藤真报仇!
“好酒好酒!”南烈正在喝酒。浑然不觉杀气靠进。
“不好了!将军!”岸本慌张而入。
“门外杀来一个愣小子!众兄弟快挡不住了!”
“什么!反了!”南烈披挂上阵。
帐外,流川杀的正眼红。
门外七倒八倒倒了一大把士兵。
流川拿着一把寒冰剑寒气逼人的站在门外。
“好剑法!”南烈鼓起了掌,双目有趣的盯着这个冰冷的少年。
“你就是南烈!”流川冷冷的道。
“我就是!”南烈有趣的看着流川神奈川真是人杰地灵。这个少年的美不输于藤真,有一种冰清玉骨的独特的美。
“拿解药!”流川狠狠的道。
“解药?为了藤真?”南烈对对方越来越有兴趣了。
“拿来!”流川冷冷道。
“我要是不给呢!”南烈越来越感到这件事有意思。
“拿你的命抵!”流川依旧是冷冷的道。
“好有意思!”南烈拍了拍手示意士兵离开。
“我跟你单打独斗,如果你赢了解药你拿去。但如果输了你得留下服侍我。”
南烈阴森森道。
流川一言不发的打了上来。
两军交战勇者胜!
流川斗的越来越狠了,双剑斗处发出一道微紫的光袭向南烈。
“好剑法!”南烈虎口发麻。
“白痴!”流川斗的越发恨了。
“傻瓜!”南烈阴森森的道。双手翻腕处,一道白光闪向流川。
不偏不倚中流川的眼角处,眼睛处血淌下来。
周围一片惊叹。
流川连血都懒的擦继续而上与南烈斗在一起。
南烈万万没有想到这个孩子有种野生的凶恨及拼劲。
他哪里知道这个孩子是狼群中长大的。自幼有一种恨劲及拼劲及骨子里的坚强。
斗了几百回合,南烈有点坚持不住了。
唰的一声,流川忍着痛震飞了南烈的剑。
一道青紫色的光向天空飞去。
有一种刻骨铭心的痛袭来。
流川紧咬着牙忍住不让自己倒下。
“好愿赌服输!这是解药!”南烈叹了口气。拿出一个紫色的瓶子递给流川“下次见面绝没这么简单!十二时辰之内还有用!”
“将军!这等于放虎归山!”岸本等劝阻道。
“放了他!”南烈挥了挥手。
“将军!”士兵想阻止,被南烈示意离开。“放他走!”
流川眼角的血还在滴。
他却不顾痛,拿了药瓶直接上了马赶了过去。
“藤真你一定的等我!还有十二时辰!”
流川拉着马在飞雪飞奔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放他走!”岸本指责道。
“他让我感觉这个世上还有那么一种爱存在。”
“不行好像什么都看不见了呢!可是这药必须送过去!”流川咬了咬牙,药必须送到!
我必须送过去,可是把药送过去!
藤真你必须等我!你一定的等我!
很痛啊!
我好像看不见了!
很黑!为什么看不见!
流川一个机灵从马上摔下来。
藤真我马上过来!你一定的等我!
流川在雪山上爬着!
我好冷!
可是藤真我还没告诉你我喜——欢——你!
流川在雪地中昏了过去。
那马发出一股凄凉的叫声。
与此同时藤真的帐营前,那雪铃发出了一声凄凉的叫声。
“枫一定出事了!”藤真匆忙披挂上马了。
“太子!”“闪开!”
雪地中藤真策马如飞。
“枫,等我!”
雪地大块的雪几乎把流川覆盖住了。
那马在他旁边不停的踢他,不时悲鸣两下。
“好冷!我要死了吗!可是藤真他在等我!我不能死!”
流川使劲挣扎了几下,“我还没有告诉你我喜欢你!我们还没看见雪莲我们还有很多事没完成!我们——”
马在他身边悲鸣了几下,在雪地中长鸣不绝。
“枫!”藤真总算赶到了。
“枫,醒醒!”藤真抱起流川。
是你吗,藤真我一直在等你!
你总算来了!
我想说我喜欢你!
你听见了吗!
我想与你永远在一起!
你明白吗?
流川从雪地里伸出手来拉住了藤真的手。
我好喜欢你!
你明白吗!
其实流川不用说藤真也明白!
因为在那一刹那他的眼睛在告诉他。
他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