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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皓日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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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禇不知他在那个王朝皇城内的举动引起了怎样的影响和轰动,他现在正处在万米的高空之上,高空的空气很是稀薄,除了像刀子一样刮过的凛冽寒风,就只有浮动的云层。
白色的云朵宛如一团团柔软的棉絮,时而变幻成不同的形状,在空中飘浮,乾禇有时也会遇到灰黑色的云,那是乌云,乌云密布就意味着这片区域正在下雨或是即将要下雨。
乾禇御剑极速飞行在高空之中,一路上跨过无数王朝的地界,他偶尔低头望去,就能看到地上的河流山川,平原森林,房屋建筑,活动的人,都变成了一个个小黑点。
短短两日,他就来到了举办门派大比的地方——皓日派,皓日派是十大修仙门派之首,无论是威望还是实力,都是最强的,也是最有资格举办门派大比的,可以说是众望所归,所以各个实力不俗的修仙门派世家的掌门长老们经过慎重的商议和抉择,百年一次的门派大比就决定在皓日派举行。
乾禇来到皓日派的山门前,收起了冰凌剑,改为沿着山路步行上山,这是对一个修仙门派应有的尊敬,不论是谁来到门派的山门,都必须步行上山进入,不能飞行进去,飞行进去就意味着是对整个门派的挑衅,该门派的人将有权将那个修仙者当场拿下,轻则会受些伤和侮辱,并付出沉重的代价,重则会直接被杀死,连魂魄都无法逃离。
当然也有例外,如果是那些修为高,实力强的大能者们则无需遵循这样的规则,他们可以通过任意的方式降临该门派,该门派非但不会怪罪,还会热烈迎接,总而言之就是只要你足够强就可以为所欲为,如果你不够强,那就只能遵从这些既定的规则,毕竟规则都是用来约束弱者的。
乾禇的实力是足够强大,不过他要保持低调,不能太引人注目,因为他可是魔族,要是被那些修仙者发现了他的身份,他要想脱身就会有些困难,而且他此行的目的不是为了那些奖励,而是冲着可能会在门派大比中现身的神族来的,要是真暴露了身份,可就没机会见到了,所以他要隐藏实力和身份,不能暴露,最起码不能过早暴露,等他见识过神族后倒是无所谓,反正不就是打架嘛,打就是了,他喜欢。
所以乾禇很是低调的步行上山进入了皓日派,没有引起镇守皓日派山门弟子的注意,门派大比将要开始,皓日派来了很多的修仙者,来来往往不认识的修仙者多了去了,没有谁会去注意突然多出来的一个不起眼的陌生面孔。
此时距门派大比开始的时间只剩一天,要参加门派大比的修仙者们早已报名完毕,皓日派的门派大比报名处一片冷清,只有三五个穿着灰色长袍,看上去像是杂役的人在这里打扫场地,做着收尾的工作。
“这里是门派大比的报名处吗?”乾禇见到的就是这副景象,他走上前去,向其中一位打扫场地的人问道。
“你没长眼睛吗?不会自己看?!”那人脾气倒是挺大,听到乾禇的发问,眼睛都没抬一下,口气很冲地说道。
乾禇听了他的话,没有同他呛声,而是直接上手就是一拳把那人打飞,那人整个人在地上翻滚了一圈,惨叫了一声,在地上滑动了几米,倒在十几米外的地上不动了。
“你,你竟然敢杀我皓日派的弟子?!你是不是想活了!”余下几个人都停下了手中的活计,他们看了看乾禇,又望了眼倒在地上的那个同门,面上充满了愤怒,全都指责起乾禇。
“人敬我,我以礼待之,人若犯我,我自然不会礼让。”乾禇冷下音调,他是不喜言语交锋,更喜欢用手中的剑来和人交流,但这并不代表他就不会运用言语反击别人对他说的话。
“杀人你还有理不成?!杀了他!为师弟报仇!”那几人听了乾禇的话更加气愤,他们拔出腰间的剑,齐齐朝乾禇砍去。
乾禇没有使用冰凌剑,他食指和中指并拢成剑指,以指为剑,射出一道剑光,那剑光灵活无比,如一条游鱼在那几人中间来回穿梭,顷刻间,那几人的脸上就挂了彩,身上也被划了好几道口子,几人却被剑光耍的团团转,根本就奈何不了乾禇一丝一毫,反倒是误伤了几次同伴,乾禇足足折磨了这几人一刻钟有余,直到他们全身都伤痕累累才收回了那道剑光。
“前辈,我们错了。”
“前辈,我们不该狗眼看人低。”
“求前辈饶过我们。”
那几人哀嚎道,互相搀扶着站起身,向乾禇求饶道。
“怎么不杀我为你们师弟报仇了?”乾禇声音冰冷,他之所以没杀这几个人是因为不想引起太大的注意,不然这几人尸体早就凉了,哪儿还有机会和他说话。
“不不不,那是他罪有应得,他冒犯了前辈,前辈教训的是。”几人异口同声道,绝口不提要报仇的事,同门情谊那有命重要,况且他们也没有多深的交情,犯不着为了个死人丢掉自己的性命。
“我再问一遍,这里就是门派大比报名处没错吧?”乾禇按耐下心中的杀意,他又问了一遍刚刚问过的问题。
“是的是的,门派大比的报名处就是这里,只不过,”其中一人回答了乾禇的问题,他吞吞吐吐地说道。
“只不过什么?”乾禇瞥了他一眼,吓得那个人赶紧抖出还没说完的话,“只不过报名在一天前就已经截止了。”
“截止了?”乾禇闻言皱起了眉头,听到这个糟糕的消息,他浑身都散发出一股冷厉的气息,让那几个人不由浑身一抖,感到发冷。
这可怎么办?自己大老远跑过来除了为了见识见识神族,就是想和那些修仙者打打架,若是只能旁观的话那该多无趣,可是报名已经截止了,这可如何是好?总不能去逼迫别人为他修改规则吧,那可就不符合他低调的本意了,难道他真的只能沦为观众不成?
乾禇为此伤透了脑筋,他不发话也不动,弄得那几人也是一动不敢动,生怕做出什么动作惹恼了他被他给“咔嚓”了。
“就不能通融一下?”乾禇不报希望地问了句。
“这真不行…诶,我想到办法了。”说有办法的这个人就是刚刚给乾禇说报名已经截止的那个人。
“什么办法?要是有用我可以不杀你们。”乾禇眼睛一亮,他盯着那个说有办法的人,做出了不杀他们的承诺。
“前辈您真的答应放过我们?”那人吞了吞口水,语气干涩。
“当然,前提是那办法要有用才行,”乾禇催促道,“别废话,快说!”
“我记得前些日子苟师弟也就是被前辈您教训过的那位,他好像说过他报名参加了门派大比,前辈您若是想参加门派大比,可以顶用他的名额,只是得,得伪装成苟师弟的模样……”那人说着,揪着乾禇的表情,生怕乾禇一个不满意就会随手斩了他。
“这个办法嘛…倒也能接受。”乾禇沉吟半响,同意了这个办法,也只能这样了,毕竟时间仓促,而他也不在乎能扬名得利,所以这倒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你们走吧,今天的事要是谁敢说出去,他将比那躺在地上的人要凄惨一万倍!”乾禇威胁了这几人一句,便放他们走了,当然他在那几人身上施展了一点小小的手段,只要那几人乖乖的不把这件事说出来就没事。
而只要他们动了那个念头,那怕只是在脑子里想想也会感到灵魂被撕裂的痛楚,保证让他们痛不欲生,至于写出来也是不可能的,同理,只要他们有写的念头或是举动同样会感到发自灵魂的疼痛,不止头会疼,手也会疼。
“前辈,我们保证不会说出去,绝不会提半个字!”
“谢谢前辈,谢谢前辈不杀之恩!”
“今天发生的事我们绝不会透露给别人!”
那几人千恩万谢地谢过乾禇,连滚带爬地迅速跑走了,像是唯恐乾禇改变了注意,他们很快就跑没影了,弄得乾禇还想问他们点关于门派大比的人员情报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