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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湖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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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还是昨日的事,好像我们可以不避嫌的握手。
“榄榄,橄榄,橄榄啊,快下来。”
“橄榄!橄榄...”
早记不得前因后果,上一秒我在家做什么,下楼梯有没有心跳不止,之后怎么回家,有没有跳楼梯。
“哥哥怎么来啦?”,是小女孩明知故问的狡猾。我希望你说出的心意和我想的一样。
“今天是橄榄的日子,生日快乐。我希望橄榄以后一年比一年更像个女孩子。我妈非叫我来送。”
语罢,把装满礼物的口袋交与。“我选了好久,你可要好好收藏。”。
“我就是女孩子!哼,谢谢哥哥!”
...
记忆有没有出错,有没有被修改,是修饰成了我希望的模样,还是我们以前真的那么好过。
像是个因为没获胜,非要证明自己是个不赖的人。只能在记忆里寻着端倪,证明自己不同。
橄榄黑色的笔使劲在卷子上划了一道,映到下一页。
她写道:急雪乍翻香阁絮,轻风吹到胆瓶梅...
“橄榄,生日快乐。”
饶是橄榄也吃惊,转过头去看后面的女孩拿出一个肉松蛋糕。
“我看过报名表,你是今天生日,我买了两个庆祝你生日,嘻嘻。”
“啊,谢谢田英。”
这也算是一个波澜,没有伟大的友谊这个称谓,萍水之交更为动人。橄榄尝了一口,笑到,“真的很好吃。”
不必用秘密连接起来,没有分赃,没有被以为坚不可摧,一年说不上几语的人,能有什么背叛。橄榄说,她是真的很开心。
手机里躺着一条□□醒,上面写着“shengrikuaile”
橄榄回寝室午休才看到,盯着来回得有十分钟,为这句话检查拼写。她兴许哭了。
写道:谢谢。
然后彻底删除。
你要是死了,我还能祭祭你,可惜你活着,我连见都不能见你。
橄榄喉咙发紧,想抽烟。
说来可笑,儿时不懂事时凑成的简单组合,使有的人失去心智,却让大多数人啼笑皆非,明明可以算得上惨烈。
住在安置房的情谊来得尤为热络,说起隔壁邻居家的小事,得压低了音量。
“林玉,别说我就佩服你妈,能看住橄榄这孩子,真是天天瞅个影都费劲。也太淘了。”
“谁说不是,越长越壮实,天天跟着男孩一起跑。可闹心了。”
周姨扔掉苹果壳,“我瞅那严佳的孩子,魏川可比你家橄榄能坐住。小孩就是好,一晃都怎么大了”
“可不是,不知道带着魏川又去捅啥去了,还不回家。”话间林玉快做好了饭菜,橄榄才风风火火地跑回来。
“妈,那啥,今天猜我捉到啥了。”,把书包往地上一撇,手里小心护住一个东西。
“又抓草了?蚯蚓?还是蜻蜓?跑的这么喘。”
“妈,你可真过时,你看天牛,这小东西费我老大劲了,那树...”,话没说完,偷看了林玉一眼,松口气险些暴露,差点完蛋了。赶忙接口到:“那书我还没背完,魏川那家伙可不仗义了,让我给他运动会冻瓶水,我才不带呢。”。
“你可别尽欺负人家,女孩要温柔,魏川是好孩子。”
“温柔个屁,太假了,我才不要。妈,咱家有没有干净的瓶子,我去冻水,不然冻不住咋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