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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2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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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说,不行,呢?”
斯特恩轻笑了一声。
“您有没有想过,我还有别的方法可以解决这件事?”
“比如干掉我?”
“万丈目集团能做到这么大,看来确实不是没有理由的。”
斯特恩夸奖道。万丈目毫不相让。
“下下签。你觉得你能做得到?”
“我承认是下下签。不过,”男人站起身朝他走过来,“如果是在这里的话,就能。”
他缓步走到烛光下。万丈目这才看见他手里的长剑,不由得退了一步。男人对他的反应很满意。
“老爷子留在这里的东西。怎么样?在六百年前,人们可是凭着这个就能统治世界。”
“所以我们是要回到过去?这个提议不错,我很愿意体验一下。”
万丈目一边回答他,一边用目光扫视着房间。既然是旧主人的收藏,那应该不止这一把……?
男人看穿了他的目的,随意地一甩长剑。
“左边。”
“嚯——”万丈目对他的好意并不以为然,“这么有自信能干掉我?”
“你觉得我是凭什么坐到现在这个位置的?”
斯特恩并不看万丈目,拿起手中的长剑把玩着,故意留给他去取武器的机会。
“杀人。像你这样的小少爷是不会明白的,一个人的生命在自己手中消失的感觉……那种掌控感真是无与伦比。”
万丈目摸向他指的方向。在左侧的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古代的兵器——长剑,短剑,匕首,长枪,戟,鞭子,甚至还有一种铁爪。看来这个旧主人是相当的武器爱好者。万丈目想了想,还是选了一把一米长左右的长剑,拿在手里掂了掂分量。男人就像是没看见一样,仍然自顾自地说着。
“那种快感比干女人还痛快。更重要的是,女人只会给你招来麻烦,但杀人却能带给你更多的权利,地位,财富。人类的本质不就是你争我夺?”
“那是你。”万丈目忍不住顶他,“你的人生中值得夸耀的东西就只有这个吗?”
“呵,好大的口气啊,真不愧是小少爷。”见他选好了武器,斯特恩提着剑逼近他。“我真的很期待,等下我砍掉你的手指,割下你的耳朵的时候,你会发出怎样动听的声音?”
“看不出你还有这种兴趣。”
万丈目集中精神,将剑举在胸前。这个房间十分宽大,很适合用来打斗——该说是适合过头了吗?连用来做掩蔽的物体都没有,这对他而言很不利——
“嗙!”
剑身撞在一起发出一声巨响。男人挥剑砸了过来,被万丈目抬剑挡开了,撞击的力道震得他虎口一麻——男人的力气比想象中的还大。和对方硬拼明显不是明智之举。万丈目一边后退一边寻找着反击的机会。
“你果然很厉害。”万丈目故意夸奖他道,“不过有一点我不明白,如果你不给我拿武器的机会,不是能更快达到目的?”
“因为你是难得的猎物,”男人颇有一点得意地说,“在你们这些上流人士里面,不是讲究一种什么?决斗?”
原来他是想跟我决斗吗?万丈目不禁有点好笑。就在这时,男人身后的窗口窜出了火光。
“起火了!”
“别这样,这个引诱的手段也太过拙劣了。我也很难得和人决斗一次,让我好好享受一下啊?”
“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回头看。”
斯特恩当真回过头去。看到窗帘布上的小小火苗,男人也是一惊。
“要逃走吗?”
万丈目问。
“要,”男人回过头来,“在我杀了你之后。”
他的回答在万丈目的意料之中。他侧身躲过男人的攻击,反手朝男人腰部砍去,却被挡开了。在他做出下一个动作之前,大门打开了,萝丝冲了进来。
“斯特恩,快跑,起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