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安倍晴明的现代日常》风雨微凉

11、协商

　　“我们可以为你保守秘密，并可以为你提供暂时的解药；你帮我们收集情报，关键时候提供必要的帮助。”赤井秀一提出条件。
　　“关键时刻提供必要的帮助？”晴明笑出声来，“关键时刻是指什么时候？必要的帮助又到哪种程度？赤井秀一先生，请不要把我当成真正的小孩子戏耍。”
　　“关键时候自然是与组织对上的时候。”赤井秀一也没在意，在谈判时肯定是要先给出一个超高价然后双方慢慢磨，“至于必要的帮助，你也知道，我现在不好动用FBI的力量，所以当需要人手和武器的时候，我希望你们能施以援手。”
　　“难不成你把我们当成冤大头咯？”晴明用纸扇抵住了下巴，“想要什么就给什么，武器库都不带这么拿的。”
　　“我想APTX-4869的解药值这个价值。”柯南全神贯注地帮赤井秀一坑晴明，一不留神就把APTX-4869说出口了。
　　APTX-4869吗？回去就让茨木去翻黑鸦的资料。晴明心里打着小算盘，面上却一点表情都没变，根本没有提醒柯南他刚刚说漏了一个大秘密的意思，而是用一副“哦你说这个啊我早就知道”的表情继续说：“可是哪怕是你们也没有真正研制出解药吧？赤井秀一也说了是暂时的解药。”
　　“嘛，毕竟工藤新一还在黑衣组织的通缉中。”赤井秀一也没把话说满。
　　“是这样吗？”晴明坏心眼地笑了笑，“可是元太他们和我说过啊，’新一哥哥已经请假好久了，我们和他不是很熟，只是他回来过哦，还上了两天学呢。不过听小兰姐姐说他又突然跑掉了就是了。’如果真的是工藤新一见不得人的话，你又何必再跑到学校去呢？”
　　赤井秀一皱眉，这件事因为时间太长了，而且其实并不是很重要，所以柯南并没有和他说过。
　　“我们自然也有我们的诚意。”赤井秀一继续甩着好处，“据我所知，’大江山’近几年已经越来越不活跃了，并且在把重心往正常的企业方面倾倒。你们有洗白的倾向吧？以往你们可是得罪了不少人呢，如果想要重新开始的话，FBI可以在事情结束后为你们提供帮助，甚至可以在美国为你们提供一个合法身份。”
　　晴明嘴角抽了抽，不，我们当中只有三个是大江山的，而且重心转移只是因为酒吞玩腻了，现在已经不打算管那群人类小弟了。
　　想起这个晴明就一阵头疼，酒吞的计划本来是干脆就赖在晴明的庭院里不走了，他本来就是随性的妖怪，觉得在晴明的庭院里喝上个几十年的酒再出来浪也没问题，可是问题是红叶先他一步到达晴明庭院，所以茨木童子害怕好不容易清醒过来的挚友又被红叶迷惑，才说服酒吞先把公司的事情弄上正轨再丢。
　　可以说是用尽浑身解数了。
　　可气的是那个时候鬼切还跳出来说他和茨木童子可以帮忙管理公司，那只一无所知的傻白甜大狗当时差点被茨木童子的眼刀吓死。幸好酒吞童子没答应，不然茨木童子可能就真的要去“报断臂之仇”了。
　　虽然思路已经跑偏到了大江山修罗场，但话还是要应的：“我们可没有离开日本的打算呢，更何况身份的事情就不劳你们费心了。原本我们可是再日本住了十多年都没事呢，谁知道如果进了FBI的资料库会发生什么。”话里话外就差直接说不信任FBI了。
　　就隐藏身份而言，有千年经验的大妖比FBI水平高多了。
　　“那么阁下意下如何？”赤井秀一想了想还是把主动权交了过去，对方愿意与他们交涉就说明他们有合作的意向，但“大江山”的情报机构比他想象的要厉害，现在他和柯南都处于劣势。最大的筹码已经丢出去了，现在就看对方怎么加价了。
　　晴明把纸扇往手心一拍：“三点要求。第一，我的合作对象并不是FBI，仅限于江户川柯南，以后我的沟通和交流都只能由江户川柯南完成。我才不想被卷入什么官方的国际战争。第二，我会为你们提供帮助，包括武器，人力，和为灰原哀准备完善的科研设备。但是主动权在我，给多少，什么时候给，都由我来决定，但你们需要时，可以让江户川柯南找我协商。第三，如果以后我要求跟着江户川柯南去什么地方，你们不准拒绝。”
　　就这么简单？柯南和赤井秀一都震惊了，刚刚讨价还价了那么半天，他们还以为对方会狮子大开口，为自己捞点好处，结果人家就给了他们一个大惊喜。
　　细看晴明的要求，其实基本都是对他们有利的。
　　首先，他们本来也没有准备让晴明和FBI接触，毕竟“返老还童”这种事是觉得不能让高层接触的存在，合作对象是江户川柯南这点和没有似的，毕竟柯南和FBI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的。
　　至于第二条虽然看似是掌握了主动权，可是如果是有关组织的事他们想必不会手软，估计是为了防止FBI拿他们当枪使，也可以接受。APTX-4869的解药研究迟迟没有进展，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灰原没有趁手的工具，毕竟阿笠博士再怎么厉害，也只能买到比较平民的设备和药材，而APTX-4869属于非常高端且复杂的药物。关乎到他自己，质和量都是怎么也不可能差的，柯南也可以因此受益。
　　至于第三天看上去好像可以做文章，但是他说的是“跟着江户川柯南”而不是“跟着赤井秀一”，与FBI的高层人员赤井秀一不同，不管是江户川柯南还是工藤新一都是平民，能去的地方也不多，老实说并没有多大的影响。
　　总的来说，这就是个无本万利的买卖，毕竟晴明只要解药，而解药他们也是需要的。更何况听晴明的语气，解药的原材料是不用他们费心了。
　　“再怎么说都是要成为合作伙伴的啊，如果我们太被动的话，也不利于长久的友好关系吧？”虽然知道现在的条件对他们有利，但人精赤井秀一还是习惯性地为己方谋求更多利益。
　　“友好关系？我和你们可没有什么友好关系。”晴明用摇了摇纸扇，“我没有和你们讨价还价的打算，这是我的底线，也是全部的要求。合作，还是不？”
　　赤井秀一沉默了一会，拉下领子，关掉了变声器说：“合作愉快。”
　　送走了晴明，柯南和赤井秀一都坐在客厅陷入了沉思。
　　“灰原的确和我说过，’大江山’的人十分随性且不讲道理，但是真的会有那么好的事吗？”柯南有点头疼，所以说他最讨厌这种没有逻辑的人了。
　　“至少就现在来说对我们有利，他们也没有表露出别的目的，但也不能放松警惕。”赤井秀一也同意柯南的说法，“在与一头恶狼合作，就得时刻小心他反咬我们一口。我们现在的劣势是信息上的欠缺，而优势则是他提出的摆在明面上的条件对我们有利，有很大的操作空间。而且，他好像挺信任你的。”
　　“是啊……我也有这种感觉，但不知道是为什么。”柯南苦恼地抓了抓头发，先不提晴明在合作中无数次强调了自己，而且他也隐隐约约听出来了，晴明那句“协商”有点“只要你来找我其实一切都好说”的感觉。就像是笃定了柯南绝对不会坑他，他也愿意尽一切努力帮助柯南的样子。
　　“真是的，一个世良真纯也好，一个源晴明也好，怎么都一副和我很熟的样子啊？”这种对方好像很了解你可你却一无所知的感觉真的很糟糕。
　　赤井秀一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两声，转移话题说：“总之，无论如何，做好应战的准备。”
　　“我有预感，有大事要发生了。”

　　为什么要帮柯南？晴明其实自己也不知道。
　　与柯南他们理解的不同，安倍晴明甚至都不需要APTX-4869的解药，所以可以说是完全无偿地动用自己式神的力量帮助柯南了。留了个后手，其实也只是因为鬼使黑白说过柯南的推理很有趣，想找机会去凑个热闹。
　　所以果然还是自己太闲了吧？晴明有些无奈地这么想着。
　　穿越时空，自己那个视为信仰，甚至高于生命的平安京已经没有了，哪怕现在的京都依然在日本的版图上，那也不是他的平安京了。要说他现在不迷茫，那是不可能的。
　　现在形势尚未明朗，他们唯一的线索也只有八百比丘尼那句模棱两可的预言，在找到恢复自己真身的方法后，晴明就觉得有点无所适从，不知道下一步该往哪里走。
　　这个时候，就想给自己找点事做。
　　当年平安京的妖怪们都喜欢叫他“晴明便利屋”，虽然他挺抵触这个称号的，并且坚持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也仅是为了平安京，可是当他这么说时，式神们总是会很不给面子地沉默。
　　最不给面子的要数酒吞了，他甚至还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总之无论他如何否认，最后还是像酒吞说的那样，“就是个老妈子的命，永远都在操心这操心那”，并渐渐习惯了这种忙碌。
　　在迷茫，无所适从的时候，帮助一下别人也许就是个不错的决定。
　　比如自己还算有好感的柯南。
　　最初接触柯南，只是觉得他很有趣，有一点点好奇，也挺感激他把自己带下山，没有让自己一个人迷茫地面对这个世界。
　　更何况柯南的灵魂很干净，哪怕初次见面他们都是抱着试探对方的心态，在晴明知道柯南是普通人后，好感度很快就长起来了。
　　再加之后来，他通过各方渠道渐渐了解了柯南。他的确是一个令人欣赏的存在，思维敏捷，正义感十足，情商也不算太低，才让他确定了帮助的想法。
　　更何况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他刚一穿越就遇到了柯南一行人，虽然可能性不大，但万一这也是个线索呢？因此还不如顺从自己的本心，一举两得。
　　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真让人期待啊。

---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一个教训，强行写智商比作者高的角色就会感觉怪怪的，感觉没写出那种对弈的感觉。
好了，设定甩得差不多了，主世界也铺垫完了，接下来就可以浪里个浪了。
以及我有茨了我有茨了我有茨了！Flag居然中了！最后一个2.5居然真的是茨！本来我自己都没信过！好了我要去跑圈了，感谢我的欧皇阿爸。
你想变欧吗？那就产量吧。
顺便一提，鬼切在我眼里就是一只大型犬，觉醒前围着源赖光转，觉醒后围着大江山二人组转的那种，属于酒茨后援会的前线成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