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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榮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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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苗连压抑的哭喊逐渐止息,
他没有回头,紧盯着老炮平静的脸庞:
「小高,去把老炮的军服拿来,然后叫其他人出去,
我要自个儿帮他换装、授阶、挂上军功章;
如果这是老炮追求的荣耀,我必须亲自送他走,
帮他盖上国旗,直到进烈士园区下葬…」
苗连的话,不管听在任何人耳里,
都应该是最卑微、最基本的要求了吧…?
仅仅是以一个老长官…
不,是以一个父亲的身分,
想替殉难的儿子亲手增添最后的荣光。
无法相信现实的我没有离开,其他人也都站着没走,
眼前一切感觉像是看电影,正在播放最悲痛的桥段,
狗头老高深深叹气,走到苗连身后,双手按住他肩膀:
「老苗,让他穿着这身装扮走吧,
遗体明天中午火化后不进烈士园区,你…」
狗头老头话说不到一半,就被苗连的怒吼打断,
他那泪痕与沧桑交织的脸庞再次被愤怒填满。
「你什么意思?啊?
我儿子因公殉难,为国家人民奉献一切
难道这还不配进烈士园区! ?
小高,你们狼牙对老炮有什么不满?
人都牺牲在战场上了还嫌他脏吗?
告诉你,就是拼上这条老命,我也会跟上头争到底!
你们谁都不能剥夺他身为军人的荣耀,谁都不能! 」
狗头老高直视苗连,毫无退缩。
「老苗,不是狼牙不让他以军人的身分离开,
别忘了,老炮是我一手训练出来,狼牙最好的爆破手,
牺牲前还一直是各组掩护及殿后的支柱! 」
狗头老高顿了顿,表情写满悔恨与不舍。
「有件事不怕你笑话,何大队十分钟前才走,
他问过相同的问题,我也是这么回答,
气得他只差没一枪把我给毙了,
他说我们狼牙从没扔下兄弟不管过!
可老苗你知道吗?老炮军功无数,
遗书却清楚交代别把他送进烈士园区安葬,
而是尽早火化,然后将骨灰盒交给马琪彤…」
「马琪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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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苗連壓抑的哭喊逐漸止息,
他沒有回頭,緊盯著老炮平靜的臉龐:
「小高,去把老炮的軍服拿來,然後叫其他人出去,
我要自個兒幫他換裝、授階、掛上軍功章;
如果這是老炮追求的榮耀,我必須親自送他走,
幫他蓋上國旗,直到進烈士園區下葬…」
苗連的話,不管聽在任何人耳裡,
都應該是最卑微、最基本的要求了吧…?
僅僅是以一個老長官…
不,是以一個父親的身分,
想替殉難的兒子親手增添最後的榮光。
無法相信現實的我沒有離開,其他人也都站著沒走,
眼前一切感覺像是看電影,正在播放最悲痛的橋段,
狗頭老高深深嘆氣,走到苗連身後,雙手按住他肩膀:
「老苗,讓他穿著這身裝扮走吧,
遺體明天中午火化後不進烈士園區,你…」
狗頭老高話說不到一半,就被苗連的怒吼打斷,
他那淚痕與滄桑交織的臉龐再次被憤怒填滿。
「你什麼意思?啊?
我兒子因公殉難,為國家人民奉獻一切
難道這還不配進烈士園區!?
小高,你們狼牙對老炮有什麼不滿?
人都犧牲在戰場上了還嫌他髒嗎?
告訴你,就是拚上這條老命,我也會跟上頭爭到底!
你們誰都不能剝奪他身為軍人的榮耀,誰都不能!」
狗頭老高直視苗連,毫無退縮。
「老苗,不是狼牙不讓他以軍人的身分離開,
別忘了,老炮是我一手訓練出來,狼牙最好的爆破手,
犧牲前還一直是各組掩護及殿後的支柱!」
狗頭老高頓了頓,表情寫滿悔恨與不捨。
「有件事不怕你笑話,何大隊十分鐘前才走,
他問過相同的問題,我也是這麼回答,
氣得他只差沒一槍把我給斃了,
他說我們狼牙從沒扔下兄弟不管過!
可老苗你知道嗎?老炮軍功無數,
遺書卻清楚交代別把他送進烈士園區安葬,
而是盡早火化,然後將骨灰盒交給馬琪彤…」
「馬琪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