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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3.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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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和中也想到的问题,已经抵达战场的织田作当然也想得到。
他看着依然焦灼的战斗,和越来越多的使魔,紧紧皱着眉。
霍桑手臂上滴着血,正抱着死去的玛格丽特坐在一旁的地上。
使魔想要袭击他们,每当靠近,周围的血便像是活过来一样,迅速地结成一处血荆棘,拦住所有的攻击者。
天空中Archer的金色大网依然流转着亮丽的色彩,每次倾盆而下的箭雨都能夺走大片使魔的生命。
地面上Rider车轮驶过地面,带出一道耀眼的银河光带,所到之处几下横冲直撞便清出了一条路面。
然而即使如此……
所有人心中都清楚,使魔的再生速度实在太快了,这样打下去只会成为消耗战。
要么Berserker宝具无法继续支持,要么Servant们魔力耗尽。
谷崎润一郎紧紧揽住直美的肩,“怎么样了直美?有没有办法切断魔力供应?”
“Berserker已经基本不需要我的魔力支持了。”她的脸色比起刚才恢复了许多,“有人类的生命作为魔力供给,他的宝具完全可以支撑很久。”
直到城内最后一个人死掉……
想到这一点,几人的心不由得沉入谷底。
“对付那群使魔没有用的。”与谢野晶子说道,“必须打败那个Berserker。”
“或者说,等着所有人都死光,Berserker的魔力耗尽……”
几人一同抬头,看向远处高楼上的Berserker。
芥川龙之介的黑色风衣在风中猎猎飞舞,看不清他的表情。
织田作同样想到了击败Berserker,而首先使用的便是令咒。然而当他试图用令咒下令之时,却完全没有一点变化。
他不知道,樋口一叶死前用光了令咒支持Berserker。
第三枚令咒“完成生前的遗憾”,同样表示着芥川的Servant身份解除,他可以按照自己的意志行事。
不再是Servant,便不受令咒控制。
他们之前当然也尝试过集火芥川龙之介,然而即使冲到了芥川的面前,一道厚厚的透明壁障也将所有攻击拦住。
“那是结界的保护。”织田作道,“芥川是结界的核心,一旦他受到攻击,结界就会帮助他防御。而想要击破这道防御壁障,必须要有等同于这座城市的魔力。”
“打败芥川要先打败结界,打败结界必须打败芥川。”江户川乱步苦笑,“怎么看都是个死局。”
相比于其他几组,Assassin他们的情况看起来狼狈了许多。
Assassin的能力倾向于隐蔽和气息遮断,在面对大量的敌人之时丝毫不占优势。
不过好在国木田等人也都是优秀的魔术师,Assassin还有强制隐匿脱战的技能,虽然形式凶险,但也能够暂时保住自己的阵营。
“这场战斗,”江户川乱步戴上眼镜,看着站在一处大楼上的Berserker,“需要对军甚至对界宝具。”
“只有这个办法吗?”
国木田心里也很清楚,但心里总存了一丝希冀,盯着江户川乱步,仿佛乱步如果说一句“还有别的办法”就能安心。
然而乱步摇摇头。
关于这一点,织田作同样清楚。
“Assassin,阿加莎克里斯蒂,Archer菲茨杰拉德,Rider宫泽贤治。”他看了眼在场的三名英灵,“还有三个人怎么不见踪影。”
所有人都明显感觉到周围的使魔攻击发生了质的变化,攻击更猛烈,也更急躁。
正在家里照顾两个小朋友的红叶当然不会到。
而Caster……
远处传来马达的轰鸣声,声音之大让在场所有人在战斗中也都把目光投向了南面的街口处。
轰鸣声越来越近,越来越响。
一道刺目的红色光芒越过拥挤如海的使魔划过天空,伴随着车内“你这样Ruler是不会算我们工伤的”的声音,停在了众人的面前。
一身漆黑的小个子青年从驾驶位上跳下来,似乎很是不满,抬手几道魔术便打掉了周围聚拢上来的使魔走到了Ruler面前。
“Caster的Master,中原中也。”
织田作点了点头,看向了他身旁的Servant。
脑海中突然一震。
是启示。
织田作又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遍眼前的斗篷怪客。
确实跟自己之前在启示中见到的形象十分相似,更何况刚才自己又收到了一次模糊的提示。
但如果说就是他……
身为Ruler的直觉又在告诉他,好像不是这样的。
眼前这个人虽然气质诡秘,但无论如何不能让他把Caster同启示中的人联系到一起去。
“Caster,太宰治是吗?”他伸出手。
太宰倒是愣了一下才伸手同Ruler交握。他手指纤细修长,但却没有丝毫温度。
“时间紧急,我就不多说了。”太宰治抽回手道,“我的宝具能够打败Berserker的宝具,但需要一定的支援。”
织田作目光一亮。
“你需要什么支援?”
“首先我的魔力不足。”太宰治大大方方地开始同Ruler谈条件,“需要Ruler的令咒支援。”
“可以,但最多两划。”
“至少要三划,”太宰治毫不退让,“失败了只会浪费更多令咒。”
“……知道了。”织田作点烟的手都是一顿。
在他的印象里,魔术师都是有自己的骄傲的,这样斤斤计较精打细算毫不吃亏的魔术师他还真的是第一次见。
“我的宝具必须要接触到对方核心才能生效。”太宰抬头,目光似乎同正俯视着他们的Berserker交汇,“而我作为Caster并不擅长于战斗,必须有人将我送到核心区域。”
织田作点点头,看着还在下面飙车的Rider。
“我会将结界打破,”厚重的斗篷挡住了太宰的半张脸,看不清他的神色,“但之后同芥川的战斗也请交给我。”
中也猛地抬头,盯住了太宰治。
Caster的声音没有丝毫变化,“答应我这三点,我就去。”
“可以。”织田作立刻回答道,“但是我也有条件。”
Caster也像是吃了一惊,半晌才笑着道:“Ruler也要同Servant谈条件吗?”
“你可以这么想。”织田作吸了一口烟,“其实我的条件很简单。等你战斗结束之后,我有事要请教。”
“就为这个?”Caster笑了。
“我的意思是,请你有问必答。”
Caster愣了一下,才用似笑非笑的语气说道:“那好吧,我答应。”
作者有话要说: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