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chapter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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莉娜的作业终于在上学前一天全部补上了。
她其实不太想回学校，人一旦放松下来，就会一直想放松下去。
周一早上她给自己定了两个闹钟都没能叫醒自己，还是乔戈里亲自过来，叫醒了熟睡的莉娜。
她换了校服，揉着眼半梦半醒的到楼下餐厅享用早餐，已经很久没这么早吃过早餐的莉娜没吃下太多，她只吃了半个三明治就吃不下去，就连牛奶都没能喝完。
在家休假的这段时间，莉娜基本上都会睡到自然醒，家里一直都是只有早午餐的，突然早起，莉娜的生物钟完全没有调整过来。
更何况从今天开始，莉娜就要开启时间管理大师的生活。
美国高中生的课业并不重，完美继承韦恩家智商的莉娜完全可以跳级结束课业，回来继承家产，迎娶高富帅，走上人生巅峰。
可看提姆现在被公司事物摧残的模样，莉娜一点都没有想要回家继承家业的念头，想想都会令人头秃。
她最怕的就是秃头。
别人秃头是要自己命，她秃头是要别人命啊。
在车上补了一觉的莉娜还算是精神了点，她大概一会儿还要再同其他同学解释下一个半月前的绑架事件。
人类的本质就是吃瓜群众，即便是新闻早就报道过，大家心里都会觉得这件事肯定有隐情。
对付同班同学的‘轰‖炸’，这还挺让人头秃的。
莉娜只申请了一年的交换生，不出意外她应该还要再申请一年，与其待在哥谭，还不如换个城市，也能更舒心点。
自从同她父亲产生隔阂后，她几乎在家待不下去，离开家她也不知道去哪，再加上她本身身份的特殊性，也就只能待在哥谭，待在她父亲的眼皮子底下。
交换生是她唯一能脱离父亲掌控的方法。
说实话布鲁斯并没有很管着她，只不过从上次争吵后，很多事情上他都强势起来，这让莉娜很不开心。
既然你不告诉我，那我也不告诉你。
两人就像小孩子赌气一样，这让其他人很无奈。
其实，他们两人纠结的，都不是什么大事，莉娜只不过是想要一个真正的解释，而不是精心编制出来的谎言。
可布鲁斯偏偏对这个话题避而不谈，即便是莉娜已经发现她所谓的‘母亲’只不过是他父亲雇佣来的人，可他依旧不松口。
乔戈里带着她母亲的信息而来，莉娜自然会更相信他。
当然她也质疑过乔戈里，仅仅是因为她母亲留下的东西，乔戈里便对她言听计从，甚至连名字都给了她。
也正因如此，她才会如此信任他。
她托腮看着窗外，在玛丽·金玛扑上来前她便熟练的躲开，看着她勉强撑住身体后才勾起笑，抬手同她打了声招呼。
“喂！”
“怎么了？”莉娜看起来无辜的很，看着面前气的咬牙切齿的少女，她拍了她旁边的椅子，“别气了，坐下说。”
“你怎么能抛下我去纽约呢！”
“所以我说，当初也让你一起报名的。”她好友并不知道她离开哥谭的具体理由，她原本也是想一起去纽约的高中念的，她父母反对，她这才无法报名。
“纽约也没比哥谭好到哪去。”
这是实话。
超级英雄扎堆的地方，是非麻烦也多的很，不管是从哥谭到了纽约，还是从纽约回了哥谭，只不过是在两大重灾区反复横跳而已。
能在这两个灾难重发的地方生存下去的人类，都是卧龙凤雏。
在布鲁斯·韦恩的羽翼下，莉娜都遭遇过那么多次的绑架，更别说去纽约上学了。
“没事的。”
以前莉娜多多少少还会担心下自己的安慰，可自从她开始尝试着控制自己的能力，跟着乔戈里去学做妖怪的那些事，她已经不会再担心了。
打不过就变成妖怪。
一般人都看不到妖怪，而且还没法对妖怪造成什么身体伤害，实在不行那就用自己的毛发扎死他。
这么一想，莉娜也就不怕了。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
说实话她不太想回哥谭，她甚至打算大学都考在外地，不过不用想，这件事肯定会被她父亲否决。
“可你只有放假才会回来了。”
“那你可以来纽约来看我嘛，”莉娜把包里乔戈里做的三明治分给他一个，“我大概会住在纽约的房子吧。”
“有钱人真好。”
许久没去食堂吃午饭的莉娜对今日的菜色比较期待，她所在的哥谭高中一直是采取自助餐的形式，今日有她喜欢的烤土豆，还有彩椒炖牛肉，以及她最讨厌的白米饭。
她不太懂，这白米饭怎么就像从米袋子里拿出来就扣在锅里一样，就跟吃生米一模一样。
她只拿了些土豆和彩椒炖牛肉，去沙拉区弄了一小碗玉米沙拉，吃了两块饼干又搭配了一杯热牛奶，算是结束了今日的午餐。
午餐没吃好的莉娜，上课都没有什么精神，她满心满眼都惦记着阿尔弗雷德准备的晚餐，在家休假的提姆倒是给她了今日晚餐的菜单，都是她最喜欢的。
尤其是餐后甜点。
阿尔弗雷德的草莓布丁真是yyds！
莉娜基本没有上几节课，大部分时间她都在老师办公室处理交换生的材料，这种事完全可以交给阿尔弗雷德来帮忙办理。
可为了防止她父亲‖插‖手，莉娜还是自己亲力亲为的处理比较好。
她走出校园的时候天色已晚，交换生的东西她早就处理好了，走得晚仅仅是发现了些奇怪的东西。
学校弥漫着一股妖怪的气味。
临放学前她给乔戈里发了消息，要他来开车接她放学，莉娜很少会主动要求他来接，平日里也都是乔戈里直接过来的。
她突然主动要求，那只能说是有问题。
莉娜站在校门外的一棵大树下等着乔戈里，平日里温馨至极的校园此时看起来却阴森森的，她搓搓手臂，略微觉得有些不安。
她告诉了阿尔弗雷德自己会晚一点回家，撒谎说要跟同学去买东西，又让乔戈里过来接她，也算是完美。
在她休假之前，学校里应该是没有的，或许有，只不过她那时候还没察觉出来。
她不知道这股气息同一个半月前差一点杀了她的妖怪是否有关联，只有同他交过手的乔戈里回更清楚一点。
为了防止被调查，乔戈里只能开车出门，没办法以非人的样子前往莉娜的学校。
看他停好车，莉娜还未说什么，乔戈里的脸色就变了，他快步上前把莉娜拉到身后，看他紧张的神情就能看得出来。
的确是他。
“这股味道不仅仅是他一个人的。”乔戈里棕色的瞳孔泛着红，他警惕的打量着校园，示意莉娜同他一样，使用属于妖怪的力量。
对方是妖怪，他没发放心的把莉娜安置在安全的位置，跟在他身边是最好的选择。
“他还有同伙，是吗。”莉娜露出的猫耳猫尾此时正不安的抖动着，她嗅着空气中陌生的气息，下意识的抓紧乔戈里的手臂。
她很依赖乔戈里。
可这不是乔戈里想看到的。
虽说是半妖，她也要做到能独当一面，而不是永远缩在他身后依赖他。
可看着她压低的猫耳，怂了吧唧的表情，乔戈里捏着眉心轻叹一声，依赖一点也好，好在她没有像她母亲一样强势。
“他没在这里。”
“没在？”
“他在这里逗留过，”他摸着教师办公室的桌子，环顾四周，视线停留在莉娜班主任的桌子上，“应该是他。”
“史密斯老师？”
莉娜今天并没有从他的身上感觉到妖怪的气息，她一下午几乎都待在这里，根本没有任何的问题。
“你是什么时候感觉到的？”
“放学前。”莉娜是到办公室送材料时察觉到不对劲的，办公室弥漫着那股让她恐惧的气味，吓得她当时差一点露出猫耳猫尾。
“他刚离开不久。”乔戈里拉开窗户，看着篮球场。“或者说他还留在学校。”
话音刚落，窗外‘砰’的一声，着实把莉娜吓了一跳。
篮球场火光四起，突发的爆炸让莉娜的尾巴炸了毛，办公室的玻璃炸裂，乔戈里眼疾手快的伸手把莉娜拉进怀中，转身背对着窗子，破碎的玻璃碎片打在他的背上。
他的手按在莉娜的头顶，压住她的猫耳。
作为妖怪的乔戈里可以完全不被这玻璃碎片伤害到，可他担心突然紧张的莉娜忘记维持妖怪的身姿，变回人类的模样。
那么多玻璃碎片，她可躲不过。
听他闷哼一声，被他抱在怀里的莉娜嗅到了腥甜的味道，她抓紧乔戈里的西装外套，低声唤了他名字。
“我没事。”
他的手扣在她脑后，即便是痛的他眉头紧皱，他都没有松开莉娜。
“仔细看看，他在哪？”
莉娜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她透过窗外的烟土，勉强看清站在篮球场的男人。
眼见着那男人便冲出烟土，下一秒便出现在窗外，他踩着窗台冲进教师办公室，手里的匕首朝着他们二人刺来。
乔戈里一手推开莉娜，自己同他厮杀起来。
莉娜蹲在墙角，她知道乔戈里很强，虽说他们两人都是妖怪，乔戈里和她是不同的，她只是个半妖，而乔戈里却是实实在在的妖怪。
妖怪其实很注重血脉纯净的，作为半妖，是很容易被其他大妖怪看不起，这也就是乔戈里为何让莉娜变强的理由。
莉娜缩在墙角，仔细想着乔戈里曾经教给她的东西，但愿一会儿能够用的上。
一想到这，莉娜突然想起一件很重要的事。
她伸手在自己的头上来回顺着，想要弄下几根自然脱落的头发，说不定能派上用场。
可谁知道平时经常会脱落的头发，今天却挺坏的很，一根都没有从头上掉下来。
让她硬生生扯下来几根还有点舍不得，可又不得不这么做。
她正要这样做时，突然看到自己身后炸了毛的尾巴，又想起教历史的女老师有梳子，她跑过去翻找着，找到后抓着自己的尾巴来来回回的梳着。
作为长毛猫，掉毛量自然要比普通猫掉的多，更何况她现在还紧张，掉的自然是更多，她梳了几下，就掉下来那么一堆，她捏吧捏吧勉强捏出个人形，朝着掌心歪歪扭扭又不结实的猫毛吹了口气。
眼看着掌心的人形猫毛一点一点的动了起来，膨胀变大的同时还发出一声不明所以的呻‖=‖吟声，听到这声，乔戈里也后撤一步，把一步一步朝着他走来的奇怪玩意推了过去。
“手艺还需要进步。”
“……现在就别管那么多了！”莉娜任由着乔戈里把自己抱起来，她搂着他的脖子，把头贴在他胸口，“现在逃命更主要！”
她造出来的神奇物种正同那家伙撕扯着，办公室再次发生爆炸，这次他们俩没能躲过，玻璃碎片多少波及到他们两人。
莉娜的手臂被划出了个口子，她呜咽一声，用手捂住手臂，透过烟雾看向学校。
自己的神奇物种在爆炸中烧毁，烧毁前紧紧裹住那家伙，打算和他同归于尽。
学校发生爆‖=‖炸，外面早就挤满了消防车，救护车，还有维持秩序的警察，附近的居民多多少少都被波及到，受了伤。
莉娜所在的高中发生爆炸，待在家里的布鲁斯和提姆自然是得到消息，更何况他们也并不清楚莉娜这时候究竟有没有从学校离开。
这那还能待的住。
他们二人驱车前往，可爆‖=‖炸导致的交通拥堵，根本无法快速抵达那里。
即便是他变成蝙蝠侠，也没办法快速抵达。
等交通疏散，他们二人抵达时，莉娜身上搭着薄毯，手里拿着杯热可可坐在救护车后面，让护士小姐帮她包扎伤口。
“莉娜！”
听到有人叫她，莉娜转头去看，在看到父亲和哥哥时，莉娜是很开心的，即便是同布鲁斯又隔阂，可没有孩子不想得到父亲的关怀。
乔戈里伤在背部，他脱了上衣坐在一旁让医生缝合着伤口，他背上的伤痕比较大，不缝合是不行的。
可作为妖怪的他，这点伤痕一天也就都恢复了，可为了防止暴露，他不得不坐在这里，缝合伤口。
“我没事。”莉娜脸上还有几块黑烟留下的痕迹，他仰着小脸让提姆擦的更顺手一些，“乔戈里帮我挡住了，他伤的比我重多了。”
她的手臂只是被玻璃碎片划伤而已，痛倒是有一点痛，她也可以快速恢复身体，也担心会因为恢复过快而被他们发现，不得不压抑着妖怪的能力。
“怎么这么晚还在学校？”布鲁斯看着莉娜，表情虽然没有什么变化，心里还是担心的不得了。“你不是和同学去商场了吗。”
“我有东西忘在了学校。”
这也是实话。
只不过这个东西明天再取也来得及，这会儿拿来当挡箭牌正好。
她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一个粘上尘土的羊毛毡玩偶，是她本来打算送给家人的圣诞节礼物。
“这个我还没有做完，不能放在学校。”
“这是什么？”
“这是秘密。”莉娜把东西放了回去，“乔戈里陪着我一起进的学校，本来我们两个都要走了，谁知道发生了爆‖炸。”
“要不是乔戈里，我可能都出不来了。”
莉娜和乔戈里只是无辜的波及者，也不需要录什么口供，包扎好伤口后，他们几人便开车回了韦恩庄园。
因为这场事故，学校不得不给学生放了假，等教室都恢复好后才能恢复教学。
莉娜短短的上了一天的课后，又回归休息的状态。
如果今天没有这件事，莉娜夜里可能还要化身为时间管理大师，现在她受了伤又受到了一丢丢惊吓，自然是不用夜里训练。
当然，也仅仅是暂时的。
她最近几天都不能使用妖怪的力量，防止伤口恢复的过快引起怀疑。
头一次听说害怕暴露而压抑着不让伤口恢复的。
一主一仆两人都得忍着，直到伤口根据正常人类水平恢复。
不过莉娜继承了韦恩家优良血统，从小身体恢复能力就不错，再加上手臂上划的伤痕并不大，就算不动用妖怪的力量，这点痕迹一周多的时间就可以愈合。
只不过会留下一条淡淡的印记而已。
莉娜不是疤痕体质，这些印记都仅仅是为了防止暴露而不得不留下的东西。
回了家，莉娜自己一人勉强洗去申请的烟尘，遭到这种事，她自然是什么都没有吃下。
晚上只喝了一点点水就早早回了房间，打算休息。
当然，这个休息仅仅是做给布鲁斯看的。
在她关了灯没过多久，化身成妖怪状态的乔戈里便穿墙而过，看着盘腿坐在床上等候许久的莉娜，他单膝跪地。
“我……”
“跟你没关系。”莉娜摆摆手，示意乔戈里站起来，没必要因为这件事而下跪求她原谅。“不过托这件事的福，现在也可以彻底确定下来一件事。”
“这段时间发生的奇怪案件，最终的目的是想要杀了我。”
“看来是的。”
“那之前那么多无辜的人的死亡，他究竟是想做什么？”
“吸取力量。”作为正经大妖怪的乔戈里能够明白他的意思，“妖怪需要更强大的力量时，有时也会对人类发起攻击，吃下有天赋的人类，多多少少都能带来些增长能力的作用。”
“他想变得更强大。”
“可他没有对您下手。”
乔戈里在想一件很重要的事，莉娜的能力是在她12岁的时候觉醒的，那时的她还不能完全控制，而且觉醒的也不是特别明显。
直到他受到她母亲所托，来到这陌生的国度，教莉娜如何控制能力。
“或许，他想利用您，来引出您母亲。”
“我母亲？”
莉娜很少从他口中得到他母亲的信息，有些事她问了千百遍也没有得到什么正面答复，他总是说，等以后她就会知道。
“您母亲是有名的妖怪。”
“可她现在在哪？”
“我也不清楚。”
这是实话。
乔戈里也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她，要不是她吩咐他来照顾莉娜，或许他到现在也见不到她的面。
“所以，我的身份，已经在妖怪圈里曝光了是吗。”
“可以这么说。”
“这是一件很不好的事情吗？”
“不是。”
半妖只不过是注重血脉纯净的妖怪们嫌弃厌恶的存在而已，也有一部分妖怪可以接受，甚至对人类和妖怪的结合没有任何看法。
莉娜的身份在妖怪圈里爆不爆光都没有什么大碍，只不过是早晚的问题。
乔戈里一直觉得，早晚有一天，莉娜会回到属于她的‘国度’，而不是作为一个人类生活下去。
“所以他想要我的命，跟我母亲有关。”
“应该是的。”
这就麻烦了。
一直很惜命的莉娜咬着指尖，从小到大遭遇到的绑架都没有让她这样害怕过的，毕竟绑架仅仅是想要钱，可这个家伙是想要她的命啊。
“所以现在要怎么做？”
“您的能力多多少少都对他造成了严重的伤害。”
别看莉娜还控制不好，偶尔还会出现一点点小意外，可乔戈里对她的攻击一直都很看好，等以后她能够控制的很好的时候，也会成为一个很强大的妖怪。
“这段时间他应该不会再出来了。”
莉娜的猫毛攻击对他造成的伤害很大，他甚至可能这段时间都没办法维持真身。
可这样做，也会让事情变得更加麻烦。
没办法维持真身的妖怪，很有可能会再次对普通人下手，吞噬掉他们的灵魂，等他足够强大时再次跳出来对莉娜下手。
“正义联盟和复仇者联盟正在处理这件事。”乔戈里看么出莉娜的担忧，他安抚到，“我也不会让他得逞。”
“嗯。”
“您早些休息。”乔戈里不能在她房间逗留太久，如果被发现终归是不好的。
“嗯，晚安。”
同他道了晚安，莉娜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她眉头微皱，在床上来回翻滚好久也没有入睡。
这让她不得不起床去餐厅给自己热杯牛奶。
布鲁斯他们再回来后又再度出门，有些事他们还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
不管是纽约和哥谭的案子，还是一个半月前莉娜的绑架案，产生的爆炸和波及程度都差不太多，基本可以认定是一人所为。
他们也懂了，这人是想要对莉娜下手。
可还有个疑问没有解开。
他什么都不要，只想要莉娜的命，做了这种事又能快速脱身，这怎么也不像是人类所为。
“会不会是变种人。”
布鲁斯摇摇头，他并不清楚。
他仔细会想着，拿着同蝙蝠侠，正义联盟有仇的，跟韦恩家族有仇的人，有谁是变种人，有谁又对他恨之入骨。
突然，脑海里浮现了一个人。
可转念一想，应该同她没有什么太大的关联。
“先采集影像，周围的全部监控都调取。”
他总觉得有些事情似乎是不太对劲，可又说不上来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证物都被警局的人带走了。”
“没事，戈登会把调查结果发给我。”布鲁斯看了眼窗外，“先回去吧。”
作者有话说第9章 chapter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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