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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chapter 2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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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痛。
腹部被贯穿的剧痛让莉娜几乎无法呼吸，呛入肺部的血液让她止不住的咳嗽着。
她想要蜷缩起身体，却无法动弹。
恍惚间她听到她父亲的声音，她勉强睁开眼，视线却模糊一片，无法看清他的脸。
莉娜只知道自己被他抱了起来，落入自己最为熟悉的怀抱当中，她咳嗽着，大口大口的血涌了出来，沾湿了她和布鲁斯的衣服。
她仰着头，试图用模糊的双眼去确定他的位置，抬起的手紧紧拽住他的黑斗篷。
莉娜痛的哭出声来。
她喃喃道。
“…爸爸…我好痛…好痛……”
真的好痛。
她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眼前越来越黑，在她父亲焦急的呼喊下，她痛的晕了过去，紧抓着他斗篷的手也无力的垂下，头也栽到一旁，没了声息。
“救护车还没到吗！”
他双目发红，大手死死按着莉娜腹部的伤口，可鲜血依旧从他的指缝间渗出，沾湿了她的衣物。
“我听到警笛声了。”
迪克握紧拳，他拼尽全力去追捕伤了莉娜的家伙，却在两条街区后让他逃脱了，还因此受了伤。
他的手臂随意缠着绷带，从缝隙中也渗出血来，迪克无暇顾及自己，看着莉娜的脸色，如果可以挪动她，他早就骑着机车带着她赶往医院。
“达米安呢。”
“他抢了杰森的车去追了。”
平日里跟莉娜斗嘴动粗的少年暴怒，即便如此他依旧不想承认，他很关心莉娜。
自己欺负也就欺负了，其他人是不可能的。
救护车在十分钟内赶到，莉娜失血过多陷入休克，腹部贯穿的伤口有感染的趋向，从送进抢救室一直抢救到天亮。
布鲁斯换掉了属于蝙蝠侠的衣物和面具，来不及更换里面的衣物，染着莉娜鲜血的衣物已变得坚硬，黏在他皮肤上的血仿佛穿透了他的身体，冻结里他的血液。
他坐在ICU门外，听着仪器发出的嘀嗒声响，心也逐渐平静下来，从从观察窗能看的到莉娜的脸，她因伤口感染而双颊发红，双唇惨白略干，沉沉睡着。
“她知道了。”
抱着双臂倚着墙壁的达米安突然开口到，莉娜晕过去时已经神志不清，布鲁斯戴着面具，声音低沉，如果不是早就知道，她又怎能发现的了。
“啊，她知道了。”布鲁斯仰头靠在椅背上。“应该说她早就知道了。”
“她不想拆穿。”迪克摩挲着手臂上的绷带，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发出嗡嗡声，是提姆给他发的信息。“他找到杰森了。”
“不过，他还没有冷静下来。”
莉娜算是迪克和杰森看着长大的孩子，同她的感情自然是不一样，他们俩甚至比布鲁斯对她还要好。
“没抓到他，那找到他了吗。”
乔戈里已经失踪三天了，更何况把莉娜伤成这样的男人和他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即便莉娜再三肯定，这人绝对不是乔戈里，布鲁斯他们依旧没有相信。
“还没有。”
“掘地三尺也要把他找出来。”
莉娜所在的医院是韦恩家投资的私人医院，平日里照顾一家老小的家庭医生也是这间私人医院的员工，莉娜的抢救就是他做的。
“你们待在这里也没什么用。”看着他们几人这身染鲜血的模样，他‘啧’了一声，“回去休息吧，她没事了。”
“只要她退烧，就没问题了，你们待在这也帮不上什么忙，回去休息吧。”看着他们又开始渗血的伤口，他叫了护士小姐，示意把这几人都带去重新处理伤口。
本想待在ICU的几人完全没想到在处理伤口时，被护士小姐用药放倒，等睁开眼时，已是白天。
虽然很想把授权做这件事的医生揍一顿，可不得不说，休息一夜的感觉的确是很好，至少浑身的疼痛感不强了。
还有些发低烧的莉娜被转移进了单独病房，也方便布鲁斯他们的探视。
“有你的快递。”
迪克把快递盒丢给还坐在床上的布鲁斯，男人赤‖裸着上身，胸膛上狰狞的伤口还泛着血丝，“上面没有寄件人信息。”
“听声音不像是炸‖弹。”
布鲁斯撕开快递盒，里面是用棉花包裹着的，祖母绿色的东西。
“勾玉？”
他沉默不语，大概是猜到了是谁‘邮寄’到这里的。
“是属于她的。”
他拿着勾玉去了莉娜的病房，他的女儿还沉沉睡着，护士正往她干裂的唇上抹着水，少女的双颊还带着病态的红晕，呼吸还有些微弱，可要比昨天好了不少。
迪克没有打扰他们父女二人，比起守在莉娜床边，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布鲁斯拿了椅子坐在她床边，握住她夹着检测仪器的手，把那枚勾玉放在她掌心，帮她握好。
莉娜快及腰的长发染血打了结，被剪短到肩头，有些凌乱的发丝黏在她的脸上，被他轻轻的拂去。
“老爷。”
“什么事。”
“达米安少爷发了消息，有线索了。”
“告诉他我马上到。”
达米安的算是发现了他藏身的地点，可他就算再强也无法同真真正正的妖怪作战，在他敌不过被重伤到前，布鲁斯及时抵达了这里。
可就算如此，他们依旧没有抓到他，反而差点被他重创。
“我觉得不像他。”
达米安靠在墙上席地而坐，他抬手抹去脸颊上的血，去看沉思的布鲁斯。
男人的黑斗篷上染了血，从衣角一滴一滴的低落到地面，听他这样讲，他抬眼看他。
“父亲，或许她说的对，这根本不是乔戈里。”
“……”
“如果不是他，那还能是谁。”
“……”
从乔戈里跟着莉娜抵达韦恩庄园的那天起，他就调查过他，可他就像凭空出现一样，根本不存在于世。
“先回医院。”
两人身上的伤口都有不同程度的开裂，需要回到医院重新进行包扎，最近几天的夜巡他们两人可能无法出现在哥谭的街道，从布鲁德海姆回来的迪克再次接管哥谭的夜晚，同提姆和杰森一同夜巡。
布鲁斯全天几乎都待在莉娜的病房，包扎好伤口的布鲁斯和达米安被医生‘压着’去员工餐厅吃了些东西后才回了莉娜的病房。
“她还要多久才能醒来。”
医生摇了头，他也不确定莉娜究竟什么时候才会醒，穿透伤的创面过大又有感染的趋向，莉娜还一直发着低烧。
“只要退烧，用不了多久她就能醒过来。”医生重新给莉娜腹部的创口上了药，又检查了止痛泵后才重新包扎好伤口。“或许，等止痛泵用尽后，她就会醒。”
止痛泵不能用太久，产生依赖性的话对她的身体没有任何好处，莉娜又很怕痛，创口这样大，止痛泵用尽后她保不准会被痛醒。
医生简单交代几句后就离开病房，达米安还有其他事情要做，在用过饭后也离开医院。
病房里又只剩下他们两人。
他学着护士小姐的动作，给莉娜干裂的唇上沾上水，又拨开她凌乱的发丝后才坐下看她苍白的面容。
布鲁斯已经很久没有像这样坐在她床边这样看着她了，除了莉娜昏迷前的那声‘爸爸’外，他也有几年时间没有听她叫过了。
在两人闹别扭前，莉娜还经常会抱着他的手臂，撒娇的叫着他爸爸的，自从那次事情发生后，莉娜总是会生硬的叫着他父亲。
“莉娜。”
他低声唤了她的名字，看着她沉睡的面容，不由得想起她幼时的模样。
莉娜被她母亲丢在他这里时还不到五个月，瘦瘦小小的一只被阿尔弗雷德抱着，同自己极为相似的面容完全能证明这是他的血脉。
虽然收养了迪克他们，可他依旧没有任何养孩子的经验，尤其是这么小的孩子。
阿尔弗雷德也乐得看他不知所措手忙脚乱的模样，不管是喂奶还是换尿布，他几乎都是亲力亲为。
直到她大一些，他也越发忙碌，陪伴在莉娜身边最多的也就变成了迪克和杰森。
他们两人对待莉娜很有耐心，莉娜也乖乖的跟着他们俩，除了被迪克和杰森教会了爬树外，她基本上都很淑女。
“老爷。”
“什么事。”
“您……”
“我知道。”布鲁斯捏了酸痛的眉心，他给莉娜掖了被角，“我今天会好好休息的。”
除了被护士放倒的那天，他这几天几乎都没有休息，一直紧绷着神经的身体自然也累的很。
他休息的房间在莉娜病房的隔壁，他打算处理好公司的事情去房间休息一会儿，今夜的夜巡，他是打算去的。
夜巡的时候，说不定会有些线索。
可他没想到的是，线索倒是没能弄到，回到医院倒是被告知了关于莉娜身体的事。
“韦恩，有些事你需要亲自看看。”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