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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chapter 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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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月前。
莉娜和她父亲之间还没有这样生疏。
她也会像其他小孩一样撒娇，希望忙碌的父亲能够多陪伴她，不管是逛街，逛公园，当然要是能去游乐园就更好了。
对此，达米安对她的想法一直嗤之以鼻。
作为韦恩家的孩子，在一堆不正常的人里，反倒是她的正常显得很异类。
流淌着韦恩的血脉，却是个正常人，这让他无法接受。
莉娜同她最小的哥哥——达米安·韦恩的年纪相差最小，她只比他小一岁。
她长得小，又是白白嫩嫩的女孩子，布鲁斯·韦恩疯了才会允许家里唯一正常的孩子去做这种事。
更何况她必须正常。
父母离婚，莉娜归父亲抚养，她只有假期才会去她母亲那里，小时候还没觉得有哪里不对劲，长大了些才发觉到她母亲同她父亲之间，似乎是有什么秘密。
也正是因为这个秘密，让莉娜同布鲁斯的关系降到了冰点。
乔戈里离开前帮她放好了洗澡水，她褪下衣物跨进浴缸，温热的水接触皮肤时，莉娜忍不住发出一声喟叹。
她把头靠在浴缸边缘，抬手盖住自己右眼。
莉娜是异色瞳。
幼时她的双眸都还是海蓝色的，在她十二岁那年，第二‖=‖性‖=‖征出现的同时，她右眼的眸色也发生了变化。
变成了黄绿色。
像猫一样的黄绿色。
泡够澡，莉娜换了身睡衣扑进绵软的床铺，把头埋进抱枕里蹭蹭，抬手打了个响指，关掉卧室的灯。
她睡了，同托尼、斯蒂夫聊过的布鲁斯却睡不着。
说实话，乔戈里的身份信息他并没有调查清楚。
同意他住在庄园并且做莉娜的管家也仅仅是想缓和同莉娜的关系而已。
从住进庄园的那一刻起，他全部都在监视当中，包括每天喝几口水，去几次卫生间，每次去多久，布鲁斯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可即便如此，他依旧不放心。
莉娜的房间，他不可能也不会装监控。
乔戈里每日都会去莉娜的房间，每次待的时间都不同，甚至半夜也会到莉娜的房间待上好一阵才会出来。
作为父亲，这不是他想看到的画面。
更何况乔戈里可能和最近的命案有关，他更不可能再允许他接近他女儿。
即便是再同她发生争吵。
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许久才睡去，可他并不知道，他‘惦念’已久的男人此刻正站在他床边，手里拿着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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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睡得晚，莉娜睁眼时已经上午十点半。
她半眯着眼揉着，又掩唇打了哈气，隐约听见外面传来的争辩声。
韦恩庄园的隔音效果很好，就算楼下火‖拼也是听不见的，至于莉娜为什么能听得到，只能说她听力一流。
她床上翻滚几圈才爬起来去洗漱，外面的争辩声大概同昨天她听到的事有关。
她一点都不担心乔戈里。
甚至还有闲心坐在梳妆台前养护皮肤，慢条斯理的挑了件长裙换好，想着他一时半会儿没法过来，她只好亲自下去。
解决掉目前的麻烦。
“我想，韦恩先生您没有资格辞退我。”乔戈里表现得很恭敬，他面上一直都戴着笑，只不过笑不及眼底而已。“雇佣我的是莉娜小姐。”
“我解雇你的理由，你清楚的很。”
“我不清楚。”乔戈里反驳到，“您不能因为我同莉娜小姐走得近些就辞退我。”
“你已经超过安全接触范围了！”
“上周五的凌晨。”布鲁斯·韦恩把文件材料推到他面前，语气严肃，“有人看见你出现在影院后方的巷子里，你去那做什么。”
“路过而已。”他拿起桌面上的文件，快速的扫了几眼，视线在其中一张照片上多停留了几秒后又若无其事的看向下一张。“凌晨电影首映，我出现在那里，并不奇怪。”
“可当天影厅的监控视频里，并没有拍到你。”
布鲁斯把另外一份文件也放在桌面，是托尼他们带来的，有关于纽约发生案件的档案照片。
“那上个月的15号，26号的凌晨，你为何会出现在纽约皇后区和布鲁克林街的巷子深处。”
“是……”
“上周五，是我让他陪我去的。”
莉娜在楼梯转角站着听了一小会儿，她有些等不及，这才不得不出面解决这场‘闹剧’。
她抱着双臂倚靠在楼梯扶手旁，神色冷漠。
“那天有我想看的电影首映。”莉娜微仰起头，在大家看过来前换了表情，装出一副不解又强忍着哭泣的模样，“可到了影院附近，我又不想看了。”
“难道就因为这件事，你就要辞退他吗？”
“不仅仅是这件事。”布鲁斯不想因为这件事同莉娜发生争吵，“莉娜，我不想……”
“皇后区和布鲁克林街命案新闻已经报道过了。”莉娜打断他的话，如此奇怪的命案还没有抓到犯人，新闻自然是会大肆报道，“你在怀疑乔，你认为这是他做的，是吗？”
“的确是这样。”
打断父女对质的是斯蒂夫，“很抱歉，他可能同命案有关。”
“队长，你有什么证据吗。”她声音有些发颤，强迫自己镇定下来的莉娜仰起头看着斯蒂夫。“罗杰斯队长，凡事都要讲究证据。”
“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是他做的。”
“他多次出现在案发现场，这本来就是一件奇怪的事。”按照心理学来讲，只会有犯罪者才会多次出入案发地。
“……”
“你还记得，上个月的14号，发生了什么吗。”
莉娜把手放在颈侧，那里有着一条浅淡的伤痕，是绑架她的劫匪在慌张中，用匕首划破的一道伤痕。
“14号是我被绑架的日子，26号是我获救的日子。”莉娜深吸一口气，“父亲，你不会是忘记了吧。”
他怎么可能忘记。
同时他也懂了莉娜的意思。
即便如此，乔戈里依旧摆脱不了嫌疑。
父女两人僵持在原地，打破平静的事莉娜肚子传来的叫声。
说实话，她很饿。
要是还能忍耐，莉娜也不会这么快跳出来。
“各位，午餐时间快到了。”
阿尔弗雷德的出现多少缓解了目前紧张的状态，莉娜板着小脸一声不吭，可肚子传来的咕咕叫让她不得不屈服。
作为她的管家，乔戈里要做的事有很多，比如缓和莉娜同布鲁斯之间僵硬的氛围，给双方台阶下。
莉娜被他劝着先去享用午饭，又站在她身旁服侍倒水，这幅姿态让托尼他们脑海里浮现了一个可怕的答案。
“有没有可能……”
“没有可能。”布鲁斯毫不客气的打断托尼的话，“她只有15岁。”
“他对她百依百顺，言听计从，所以。”
“不可能。”
即便父女俩没有之前亲近，布鲁斯依旧很了解他的女儿，“莉娜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他们三人压低声音，可即便如此，在餐厅享用午餐的莉娜依旧听的一清二楚。
“奥斯卡欠您一个奖项。”
在给莉娜倒果汁时，他俯身凑到她耳边说着，“您确定不打算改行尝试做演员？”
“不打算。”莉娜卷起一小口意面放进口中，闭着眼享受着。“做演员就没有什么意思了。”
“现在，”她睁开眼，隐藏在蓝色美瞳下的黄绿色眸子闪过一丝狡黠的光，“我们要开始了。”
“开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他从指缝间变出那张照片——就是他多停留几秒的那张照片。“不该出现的东西，出现在那里，您说要怎么解决。”
“还能怎么解决。”
提到这件事，她便有些郁闷。
“比起他们找上门，还不如先行动。”她看着照片角落里不太明显的一团发丝，气的是咬牙切齿。“先把头发偷出来再说。”
要是因为头发而找上门，那么一切就都功亏一篑了。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举报！（举手）命案同他们两个有关系！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