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chapter 1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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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
意识到自己想歪了的莉娜诚恳的承认了自己的错误，她尴尬的笑了几声，同托尼寒暄几句后打算和乔戈里离开。
从哥谭离开前，莉娜就挑好了一家她比较感兴趣餐厅，是家比较正宗的泰式料理，她对芒果糯米饭有一种奇怪的执着。
正打算道别，托尼却主动开口提议要带莉娜用餐，尽尽地主之谊。
莉娜婉拒了几次，可听到托尼推荐了她看好的那家餐厅，也就没再拒绝。
她没想那么多，乔戈里倒是没错过托尼眼里闪过光，他大概还是对他感兴趣，毕竟在他们眼里，他可是‘犯人’。
车上的少年也被邀请共用晚餐，简单交谈后，莉娜才得知，在学校差点撞到一起的男生算是她的学长，都是同龄人，莉娜同他相谈甚欢。
托尼看着有趣，随手拍下一张两人都带着笑的照片发给了布鲁斯，另一个城市的男人秒回消息。
‘？’
哪里来的臭小子。
他眉头突然紧锁，紧盯着照片上棕色短卷发的少年，仔仔细细打量几眼后，他才想起这位少年的身份。
虽然没接触过，不过听托尼偶尔说起过的时候，他的战斗力多多少少还是很有用的。
即便是有用也掩盖不了他跟他女儿和颜悦色说话的事实。
‘帮你找个能在学校保护你女儿安全的人。’托尼脸上挂着玩味的笑，明显有些不怀好意。‘不用谢。’
‘……’
电话那头的布鲁斯心情突然不好，这让他身侧的达米安有些不解，看阿尔弗雷德摇头，他也没问什么，只不过下意识看了眼时间。
“怎么了。”
“没什么。”他收回视线，漫不经心的擦拭着自己的佩刀，已过七点，某个被不知名劫匪盯上的小孩还没有回家。
阿尔弗雷德倒是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虽然两人水火不容，可某些时候还都算是满互相关心的。
他的想法达米安并不知晓，他要是知道的话，肯定会跳脚反驳，就算莉娜死外面，他都不会有任何感觉。
蝙蝠家特产就是嘴硬。
“父亲？”身侧的布鲁斯突然站起，板着脸拿着外套就要出门。
“我有些事。”他没做过多解释，只是叫了阿尔弗雷德，两人出了门。
留在客厅的达米安还是没懂，阿尔弗雷德倒是明白了，他看了眼坐在后座的布鲁斯，忍不住开口调侃。
“老爷，小小姐早晚都会嫁人。”
“那是以后。”他抱着双臂看向窗外，街道的霓虹灯映在车窗上，照亮他的面庞，他板着的脸上写满了拒绝。
即便是知道早晚会有这么一天，可他现在却一点都不想去想这件事。
太郁闷了。
自己亲手养大的姑娘再过几年就要被猪拱了，这谁能接受得了。
他还能想起莉娜被她母亲送到韦恩庄园时的景象。
不到五个月的莉娜被她母亲用羽织裹得像垃圾一样丢给了他，照顾的不是特别好的她那时候有点瘦，看起来蔫哒哒的，被他养了许久才白白胖胖起来。
想到这，他脸上的表情缓和了不少，可又想到托尼刚发的照片，脸又冷了下来，干巴巴的说出一句。
“她才15岁。”
“可离小小姐嫁人还有好多年。”
“她才15岁。”
“……”
好吧。
阿尔弗雷德换了个话题，可说着说着似乎是又绕回了这个话题，从后视镜看到布鲁斯板着的脸，他忍不住勾了唇角。
别扭的父女情。
“阿尔弗雷德。”
“怎么了，老爷。”
“……没什么。”随后他还是补了一句。“不要在脑子里想不礼貌的事。”
“哦？”老管家的笑容更深，他的眼睛闪过光，“我年纪大了不太懂这些，是什么不礼貌的事？”
布鲁斯：……
布鲁斯闭了嘴，他来来回回翻看着托尼发给他的照片，似乎是想用目光穿透照片里的少年。
或许是他‘怨念’深重的关系，同莉娜相谈甚欢的少年只觉得冷得很，他摸摸后颈环顾四周，起身把换气窗关小了点。
“冷了吗？”
“还好。”
少年——彼得·帕克摇头，重新回到座位的他看了眼对面停下用餐的托尼，在见过莉娜之前，他有听基地的大家说起过韦恩家小姐的事，也听说了会转到他的高中做交换生。
他没想到在走廊撞到的少女就是这位韦恩小姐。
彼得对她印象最深刻的，大概是托尼口中的吐槽片段，托尼有说过，哥谭的探员都把解救莉娜的行动称之为年底冲业绩。
不得不说她能活着长这么大真是很不容易。
他拿起玻璃杯喝了果汁，视线不经意划过坐在莉娜左手边的男人，这男人从见到他的第一眼就对自己很有敌意。
他甚至觉得，这个男人下一秒就要冲上来，扭断他的脖子，把他丢出窗外。
托尼掐算着时间，慵懒的倚靠在座位里，看着面前少女慢吞吞的吃着她心心念念的芒果糯米饭。
他今天对美女并不感兴趣，反倒是对莉娜左手边的男人很感兴趣。
托尼掐算着时间，计算着那位老蝙蝠抵达纽约的时间，一想到他憋屈的表情，他就忍不住想大笑三声。
乔戈里慢条斯理的用刀叉切割着牛排，挑选出一块多汁肥嫩的，放进莉娜的餐盘中，服侍她吃下。
在新世纪还能看到类似于上世纪执事服侍主人的东西，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奇怪的。
他不加掩饰的打量着乔戈里，被他打量的男人丝毫不在意，知道内情的彼得也没吭声，只是在同莉娜交谈而已。
莉娜反倒是最淡定的。
她并不担心乔戈里被挖掘出他的真实身份，也不担心自己的真实能力也被他们挖掘出来。
只要她不掉发，就不会有任何的问题。
莉娜原本以为托尼会随便问点东西，可谁承想他什么都没问，甚至还同乔戈里聊了聊。
当然，话题基本都围绕着最近纽约哥谭发生的怪事来说的，莉娜对这种话题不太感兴趣，即便是同自己有关联，她也不太想知道太多细节。
万一说漏嘴了，就不好了。
她吃着芒果和椰汁西米膏，在她咽下最后一口芒果时，布鲁斯也到了这里。
“你怎么来了？”
莉娜疑惑的很，按理说，这个时间点他应该和达米安在夜巡，她又看了看时间，更加疑惑。
“接你回家。”
再不来，闺女就要变成别人家的了。
“哦。”
她喝下最后一口果汁，用纸巾擦了擦嘴，本以为她父亲同托尼应该还有什么公事上的话要谈，可他全程都只同托尼打了招呼后就没再开口。
看来是真的来接自己回家。
“多谢款待。”
莉娜笑着同托尼说着，两人又寒暄几句，在托尼都快笑裂了的表情和布鲁斯板着脸的状态下，她和彼得交换了电话和推特，亲切的摆手道别。
“他怎么了？”
莉娜小声的问阿尔弗雷德，老管家看向莉娜的眼神充满慈爱，他摸摸莉娜的头，笑了笑。
“老爷只是想多了。”
“？”
乔戈里懂了，他不止懂了而且还很理解布鲁斯的心情。
要不是莉娜约束着他，他早就一口吞下这同莉娜交谈甚欢的臭小子，区区人类还跟他家小小姐这样。
乔戈里坐在副驾驶，莉娜布鲁斯坐在后座，两人中间还隔着断距离，都看向窗外，都不吭声。
快进入哥谭地界时下了雨，在即将下雪的季节下雨很让人难受，又冷又潮的感觉让莉娜很不舒服。
觉醒猫妖的能力后，猫的习性对她多多少少有些影响，平日里洗澡什么的，她完全可以接受，可对于潮湿的地方，她很抵触。
她拢了拢外套，离车门远了一点点，坐在她右手边的布鲁斯看了她一眼，把车里的薄毯递了过去。
“谢谢。”
她道了声谢，接过薄毯时不经意间碰到了他的手掌，冰凉且还带着一道伤疤。
如果莉娜没记错，在她还小时的一次绑架，她父亲握住了犯人的匕首，把她从废墟里抱了出来。
“？”
被突然握住手指的布鲁斯一愣，他女儿似乎是陷入了回忆，他看着手掌上的疤，似乎是想起来什么。
他拽了下莉娜，从回忆中惊醒的莉娜没撑住身体，直接栽进他怀里。
莉娜本能的要挣扎着坐起来，在被他圈住身体时，她睁圆了眼看他，对上他的眼睛。
“等再过一段时间。”他压低声音，垂眸看着她的面容，“我会告诉你全部的事。”
“……”
莉娜没说什么，撑着他身体的手臂也放松下来，老老实实的躺在他腿上。
在后视镜里观察他们父女一举一动的阿尔弗雷德很是欣慰，他高兴的不加掩饰，乔戈里毫不关心，他看着车窗上滑落的雨滴，眸色发暗。
回到庄园，她用最快速度下车离开，抱着双臂靠在门口的达米安本来还想说什么，莉娜连看都没看他，直接跑上楼，回了房间。
“？”
“小小姐这是不好意思了。”阿尔弗雷德一脸欣慰，看着莉娜的背影，他笑的慈爱极了。“明明小时候还不这样，这是长大了。”
“她才15岁。”
阿尔弗雷德：……
行吧。
作者有话说第15章 chapter 15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