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第二十五章 回首旧时愁上愁 之 蓝染 ...
-
听说夏濑伊泉这个名字是在市丸银某次无意提起时。
那时候，蓝染惣右介并没有将它当做一回事。
只是将她当作市丸银无聊的日常生活的一个过客。
但随着市丸银话语中越来越的“无意”，另蓝染惣右介对这个名字的主人产生了兴趣。
然后，在市丸银再次提起夏濑伊泉的时候，便问起了那个女人。
对重要部下有影响的女人，总是需要注意的。
另他微微诧异的是市丸银少见的沉默还有他说的茶水。
据蓝染惣右介所知，市丸银从来都不爱喝日本茶。
甚至在第一次请他喝茶时，少有的皱眉。
那么，这个女人的茶究竟到了什么程度呢？
于是，当蓝染惣右介将市丸银送去真央的那一日，第一次正式询问这个叫夏濑伊泉的女人的一切。
市丸银说她的强大，又说她的等待。
然后，在让他与那女人打过一架，完败归来后，他亲自登门拜访。
见到她的时候，蓝染惣右介再次考虑让夏濑伊泉加入他们的计划是否有价值。
她的声音中带着慌乱。
只是那一声“大师兄”，他曾在得到斩魄刀之前的岁月中梦到过。
说起梦，他早在拿到斩魄刀是便没有再做过。
只是模模糊糊的记得，曾经的梦里有倩影不停地出现。
看不清面容，却有一种自己应该见到过她的错觉。
有时，梦里只有白雾，唯有女子轻细而美妙的声音。
一遍又一遍的唤着“大师兄”。
他曾问过镜花水月——他的斩魄刀，那是否是她施的幻境。
而后者，却只是带着一贯的表情，又在其中参杂了些许悲伤注视着他，没有回答。
随着回想，转眼间便来到她的酒肆，她为他酌的茶水的模样也是梦中的倩影似的。
啜饮着杯中的茶水，只能一怔。
因为他忆起，活着的时候，也应是有这样一个人，款款注视着他，而后温柔的倒一杯热茶或是煮酒。
但，却无论如何记不起来、
蓝染惣右介很快恢复过来。
他依照原来的打算，含蓄的表达了自己的意图。
聪明如她，立即明白了。
但却没有与他站在同一边。
喜欢看戏，而又善于伪装。
从这两点看来她的确与市丸银太过相似。
他看得出那温润的外表下掩藏的坚毅灵魂与不容辱没的尊严。
于是，蓝染惣右介并没有强求，只是慢慢随着她的招待，啜饮完了那一壶茶水。
临走前，蓝染惣右介自己也不知是处于何种心绪，让她到瀞灵廷里做死神，并许下给予她帮助的承诺。
只是，灵魂的深处，似有自己也不知道的过去被掩埋。
“镜花水月，告诉我吧，那段记忆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走在回瀞灵廷的路上。
冷月在地面投下一片阴影，墨色浓的仿佛是地狱最深处的阴暗。
【大人。有些事并非在下可以帮忙的，这些还需大人自己好好回忆。】镜花水月的声音幽幽传来，【更何况，有些事还是不要记起的好。】
“镜花水月，我可以把你的行动视为这是要反叛么？”蓝染惣右介微微有些不悦。
【你们之间的羁绊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斩断的。请您一定牢记。】镜花水月这样回答他，【这是我唯一可说的。】
见她这般，蓝染惣右介也就不再说什么，默默地走回番队。
“哟，蓝染，回来的这么晚是去约会啊？”平子真子坐在自己休息室的走廊上，不知在思考什么，见到蓝染惣右介回来，便打招呼道。
“平子队长。”蓝染惣右介颔首，“我只是去茶馆喝茶、看书，孰料已经这么晚了。”
“阿拉，蓝染真是好队员啊。这样努力。”平子真子的语气令人猜不透。
“哪里。不过队长真是好兴致，这么晚了，您不睡么？”蓝染惣右介推了推眼镜，站在楼下微笑着说。
“啊呀，我们的副队长真是尽职啊，这么关心队长。”平子真子咧着嘴，语意不明的说道。
“体恤队长是我们下属应做的。”蓝染惣右介一板一眼的说。
“人老了，睡不着啊。”平子真子打了个哈欠，“不过和你说说话倒是想睡了。走了。”说着，站起身。
“队长慢走。”蓝染惣右介微微躬身，当木门被关上，发出“哒”的一声，他挺起背，笑意更深，双眸更是深得望不到尽头。
不管怎么说，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继续布局啊。
于是，蓝染惣右介衔着一成不变的笑容，转身，隐没进一片黑暗。
过了几年，市丸银成功毕业，弑三席，成为他唯一认可的辅佐官。
也在这一年，他发现那个夏濑伊泉竟然真的听了他的劝言，来到了真央。
心中微讶，而后又恼于自己近几年情绪波动频繁。
回到番队以后，查了查关于她的资料，发现那女子竟然曾经来真央应试过，只是不知出于什么原因，放弃了原本的就读机会。
这时候，市丸银突然出现在窗口，见到他调查的人名后，挑眉：“呀嘞呀嘞，没想到蓝染副队长对那孩子这么上心啊。”
“银，有一件事需要交给你调查。”蓝染惣右介翻到另一张资料时，手一顿，然后眼镜泛光的对着身后的市丸银说道，声音低沉。
“哦？”对于市丸银的讶异，蓝染惣右介明白，自他很少会这样正式的交代任务。
“调查一下这个人。”蓝染惣右介将手中的资料递上去。
市丸银接过，在看到那人的照片时，玩味的笑笑。
蓝染惣右介有趣的看着市丸银的神态，并没有深究。
毕竟，一定的自由空间是必须的。
而且，蓝染惣右介自诩把每个人的背叛都已划入算计。
很快，市丸银便查到了他所需要的一切。
遣走市丸银以后，蓝染惣右介在一片阴影里眯着眼思考着，而后突然笑了起来。
“呵呵，镜花水月，我们，是不是在很早以前就见到过？”蓝染惣右介接着出声说道，“我是说，在尸魂界找到你之前。”
这时，他突然感觉到腰间的斩魄刀的灵压有一瞬的起伏，后又很快恢复。
镜花水月用一贯的口吻说道：【大人，聪明如您，所有的事情一定能够想明白的。】
蓝染惣右介抿唇，抬手端起几案上的茶杯，轻啜：“虚圈那里的事情，近期就要开工了。好好休息，我将派你前往。”
【是，多谢大人器重。】
瀞灵廷真的已经老了啊。
他起身，推开寝室的窗户，清风吹来，掀起几案上几页资料的页角，上面有几个字显得格外醒目——
小笠原云、小笠原柔、雅莲、夏濑伊泉以及最下层资料上被划上重重标示的名字——朽木白哉。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第二十五章 回首旧时愁上愁 之 蓝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