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帮个忙？小丑的错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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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四号模特儿穿的衣服。
“那个……”托尼好没有做好准备上前拿衣服，倒是小蜘蛛先出来了。
他整个身子都躲藏在墙壁后面，只探出一个头来，因为带着面具，倒是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是什么样子。
“我觉得……”小蜘蛛扯了扯亮晶晶的皮带，又拉了拉裙摆，“这条裙子，好像为我量身打造的一样，腰围，长度，鞋子的码数，都十分的吻合……”
说完，小蜘蛛就“嗖”的将脑袋缩了进去。
查课福来了兴致：“你出来看看呗！”
躲在墙后面的小蜘蛛，身子发热，内心里好像有什么奇怪的额东西在破着土，挠得他心里痒痒的。
“不好吧，我觉得我自己欣赏一下就好了。”
托尼：“出来看看吧，小蜘蛛，或许还不错。”虽然下一个被围观的人可能是他自己，但是……请先允许他嘲笑一下别人吧，这将是他最后的快乐了。
听见自家偶像都发话了，小蜘蛛再怎么扭扭捏捏还是妥协了。
首先出来的，是他被长筒鞋包裹着的大长腿，紧接着是随风飘摇的裙摆，再再然后，是亮瞎人眼睛的皮带，最后，是他带着头套的圆溜溜的脑袋。
小蜘蛛不自觉夹紧了腿，双手搅桃粉色的裙摆，低头站着也不说话。
别说，那模样十分的别扭，娇羞。
“咔嚓！”第一个吃螃蟹的人来了，拿起手机就是拍。
紧接着，是更多地拍照者，与围观者。
大家都在尽可能的将小蜘蛛英雄职业生涯中的滑铁卢事件记录下来。
“我……天哪，真是太恐怖了！”小蜘蛛大叫一声，就喷着蛛丝荡在城市的高楼间慢慢没了身影。
行人们只见一个桃粉色的身影从眼前划过，还以为纽约啥时候又多了一个女性英雄呢。
小蜘蛛一溜，方才走得潇洒的蝙蝠侠就又回来了。
他高大的身子，在见到已经被摧残了的小丑时，有些僵硬。
“我忘掉一个重要的东西了。”说完，他径直走向了小丑，将人抗在了肩上，“我想，下一次他不会这么容易就能从阿姆精神病院逃出来的。”
查课福跟托尼自然没有拦着人家的道理，所以爽快的将人给了他。
不过蝙蝠侠在走到一半儿时，忽然拐了方向朝着查课福走去，在经过查课福身边时，突然说了句话：“查课福，查无此人。”
说完，蝙蝠侠就如同黑夜的幽灵一样悄无声息地消失在了吵闹的酒店。
不过他低沉沙哑的声音，却还萦绕在查课福的耳畔。
查无此人。
她瞬间就明白了，双眼不可抑制地瞪大，神经在这一刻有些紧绷。
许久，她好似还没有回过神来。
“嘿，小可爱，要不我们商量一下回家去…….”
“你也知道吗？”
“啊？”
查课福看着托尼，目不转睛。
托尼有些懵：“知道什么？”
“你查过了吧，我的身份。”
面对着查课福认真的眼神，托尼是不可能撒谎的，况且，这件事儿也没有必要隐瞒：“是的。”
“结果是…….什么也没有查到？”
“不错。”托尼随意点头，笑着说道，“不过如果你愿意，你可以亲自告诉我。”
自个儿都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查课福，眨了几下眼睛，黝黑的瞳孔里，托尼的身影如同泛滥在湖面上，时隐时现。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但我敢肯定，我是个好人。”
言下之意，我不会伤害你的，托尼。当然，也包括任何一个人。
头一次见到给自己发好人卡的。
托尼缓缓靠近，在查课福脚尖正对着半米的地方停住，仿佛能装下整片星河的眼睛看着她：“我信你。”
只一句话，查课福便笑了，开怀的，肆意的。
托尼趁机道：“那么，我认为这个衣服可以在家穿，就你跟伊森两个人看到，怎么样？”
“可以啊。”
......
…….
小丑被蝙蝠侠带上了车，手脚都被困住了，动弹不得。
昏迷了许久的他，终于在即将到达目的地的时候醒了过来。不过他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立马跟蝙蝠侠套话，而是陷入了深沉的思考。
第一件事：自己穿的是什么？
第二件事：谁给我换的？
第三件事：为什么做了个不可描述的梦？
第三件，也是很重要的一件事：为什么……我睁眼就看见了蝙蝠侠，这个黑漆漆的小蝙蝠！
正专心开着车的蝙蝠侠，此刻无暇去关心小丑复杂的内心，他只担心一件事：查课福的那套衣服扔了吗？
蝙蝠侠无意间转头，却正对上小丑恶狠狠的眼神：“说吧，小蝙蝠，你对我都赶了些什么？”
“什么什么？”
“还不明显吗？你一定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你都说了是你不知道的事情，你觉得我能告诉你吗？”
蝙蝠侠依旧淡定开车。
小丑突然不说话了，只是缩在座椅上，神情平淡的看着路面。
沉默了许久后，吐出一句话来：“你是第一个这么对我的人，我会报复回来的。”随即不再说话，闭目养神去了。
蝙蝠侠摸不透小丑到底在买什么关子，索性不去理会。
……
……
酒店外面的警察们，还没有制定出个什么计划，里面的人倒是自个儿出来了。
一个个的细皮嫩肉，精神饱满，显然没受到什么非人的折磨。
警察们一时间欢天喜地，准备上前迎接一下自己的纳税人。
“哼，没用的东西。”第一个路过警察的人如此说道。
警察呆。
“切，等着你们来救援，还不如等上帝呢！”第二个路过的人。
警察又呆。
查课福跟托尼，决定低调做人，摸了后门偷偷地走了。
一回到家，只见房子里面灯火通明，隐隐约约还能听见什么人的叫喊声，和刺激的摇滚乐。
托尼可是不信自己家能进贼，还是这么明目张胆的贼。
于是上前开了门，一进去，就瞬间被五彩的灯光给淹没了，俊朗的无光在昏暗的环境下，有些模糊。
“嘿，你们在干什么！”托尼大吼一声，将还在尽情舞蹈地伊森给吓了一跳。
“我的上帝啊，托尼你吓着我了。”伊森摸着自己的心口，顺着气儿。
“贾维斯，停下。”一声令下，整个房间的音乐跟五彩的灯光就歇了。
“哇哦，为什么这里有一辆车？”托尼这才看清楚，自己客厅里面有着一辆小黄车，就是昨天查课福买回来的那一辆。
“你好，斯塔克先生。”大黄蜂很有礼貌，车头往下压，好似在给托尼鞠躬一样。
托尼瞬间眼睛瞪大，一步跳开，黏上才进来的查课福，指着大黄蜂，道：“你居然会说话！”
“是的，斯塔克先生。”大黄蜂的声音很有青年人的活力，但也不乏稳重，“还要多谢您的管家贾维斯，我才能恢复语音系统。真是太感谢您了。”
说完，大黄蜂又是一个鞠躬，车头压得很低，轮胎都瘪了。
“你这个臭男人，居然为了这个下流坯子而抛弃我这样的美女？”一个尖刺的女声突然传来。
托尼看过去，发现自己平时用来打游戏的显示屏正播放着今年大火的言情电视剧。
“这个演员演得真是太好了，您不觉得吗？”大黄蜂回头，一双大大的前车灯散发着光亮，直直的看着那屏幕里的女人。
“还行吧。”托尼瞥了一眼，发现长得还不错。
那女人金发碧眼，身材凹凸有致，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一身粉色的连衣裙……等等，粉色的连衣裙？
托尼转身看向查课福，只见她冷脸抱着一脱衣服，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托尼咽了口口水，讪笑道：“小可爱，要不咱们进屋去试试？这里好像不太方便。”
此话一落，伊森跟大黄蜂的眼睛，外加贾维斯的高清镜头，准确无误地就朝着两人看了过来。
氛围有那么一瞬间的和谐。
“不用那么麻烦，”查课福走进将衣服给了托尼，“你自己穿穿就好，不用给任何人看。”反正系统也就让他们穿一下女装而已，也没有说一定要给什么人看。
“我自己穿？”托尼有些不明白，要是他自己穿，那还要什么意义，“要不你来看看？有些地方我可能不是很懂，需要指导一下。”
说完，朝着查课福眨了一下眼睛。
自动抵挡住托尼魅力攻击的查课福，低头沉思沉思了一下，想着毕竟托尼这一生当中都没有穿过女装，可能真的有地方没有不明白需要帮忙的。虽然这套衣服也挺好穿的，但凡是都有意外啊。
于是点头：“好的，走吧。”
顿时，伊森跟大黄蜂都吹起了口哨，贾维斯则立刻开启了视屏录制模式，争取拿到第一手的资料。
托尼不去理会一人一车的调侃，淡定自若地转身带着查课福就悄咪咪的进了自己的房间。
门一关，外面的两个八卦鬼就被挡住了眼睛。
不过，还有一个漏网之鱼。
托尼：“贾维斯，闭上眼睛，塞上耳朵。”
瞬间，整个房子闪过一道刺眼的电流的白光，“刺啦”一下，熄灯了。
黑灯瞎火间，只听贾维斯用自己优雅至极的英伦腔说道：“先生，您的命令我已经完美执行，请您尽情享受生命中美好的时光。”
靠着窗外投射进来的几道月光，托尼闪着自己水润的大眼睛，勾唇一笑，蹬着皮鞋，“哒哒”地靠近查课福，在她面前不到半米的距离说道：“那么，接下来就要麻烦你了，查课福小姐。”头一次听见托尼这么正经地说着查课福的名字。
“不用担心，很快的。”面色不明的查课福微微一笑。
……
……
“哦，天哪！小可爱，你能轻一点儿吗？哦哦哦，不要碰那个地方！等等！”
几分钟后，屋子里传来几声惨叫，伊森瞬间迈着腿儿来到了门前，贴着耳朵偷听起来。
至于身材是个圆圈，行动十分不便的大黄蜂，则只能转着轮子干着急了。
某个隐秘的角落里，一个红点悄然亮起，记录着黑屋子里发生的一切。
“既然你找我帮忙，我觉得我就应该尽力做得完美一点。”查课福面无表情，一手控制着托尼，一手用布条子缠绕着他的腹部。
那套衣服看着十分娇小，好像只有身材纤细的女人才能穿上。
可实际上，这衣服是能根据人的身材改变尺寸的，所以只要是个人就能穿上。
不过，查课福虽然没有什么恋爱的经验，但是托尼这么明显的暗示，她是明白了。为了给他个教训，她只好尽力去帮助他了。
“你深呼吸，还是大了，收收肚子。”查课福拍了一下托尼的肚皮，毫不留情。
“呼——”托尼身子一口气，觉得自己的肺部都要炸了，肚子能使难受，“那个，小可爱，我觉得我可以自己来的，可以放开我吗？”
“不能。”
“小可爱……”自己造的孽，自己受吧。
“吸气。”
“呼——”
“还差一点儿，快了。”
“呼——”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帮个忙？小丑的错觉？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