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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生若只如初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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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溪,没有什么特别的,既不是官二代也不是富二代,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外出打工的农民工家庭出生。
出生的时候父亲已经是一个包工头,所以并没有受什么苦,只是当了3年的留守儿童,但她自己并没有什么记忆,只是大概记得被奶奶拿着棍子与哥哥一起被追着满山的乱跑。
后来偶尔闲聊的时候听她说她母亲告诉她小时候在老家大山里吃过外公弄得蛇肉然后长了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她母亲不放心,才把她接到身边所以自己才长这么黑。
曾经我很天真的信了,后来上了地理课和生物课才发现在这个海拔高辐强大的地方,以及黄种人皮肤特性还有遗传等方面的综合因素,黑是必然的。
跟她说的吃蛇肉可能有那么一点点关系,但绝对不是主要因素。
明溪是一个记性很差的人,同时是一个路痴和脸盲患者。
她记不清小时候的事情,记不起初中时候的事情,记不起高中时候的事情。
有时候我在想她是不是真的记不起,亦或者只是不想记起,但依然清晰的记得告诉我这条路小学的时候发生过什么,班主任叫什么,但就是记不起陪她一起经历的人叫什么名字。
但是我记得,直到此刻将它写出来我依然记得。
我与明溪从小就认识。
从她坐上很多天的火车到这个祖国的最西边XK市,还是我去接的,当然我那时候也只是一个还留着鼻涕小屁孩,只是因为我的父亲与明溪父亲一同到这里打工,并且还是一个队的,我的母亲又与明溪母亲同性,所以我们两家也算是远亲,按照我并不了解的辈分来说我还算明溪的姐姐。
只是她死活不承认,每次见到我直喊名字,曾经还拿一个棒棒糖忽悠我喊了一个月的姐姐。
第一次见她的时候看她留着一头短发,还是一个很潮的四七分。
印象很深的便是那一双又大又明亮的眼睛,然后呆头呆脑的。我很乖的记得母亲出门前的嘱咐,主动喊了声阿姨好,明溪好。
明溪的母亲直夸我真懂事并且喊明溪好好学着点,她怯生生的也照做了一遍。
就这样明溪与我在这座城市生活了18年,直到考上大学,才离开了这个充满回忆,教会我们许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