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黄泉》浮华浅世

11、回家

　　终于挨到了放学，一北就像瘫了一样整个都趴在桌子上，嘴巴里喊着：我靠，终于能坐下了，站的我腰酸背疼。那边的老曹也不吭声，就静静地趴在桌子上。李木菲特别嫌弃的把自己的东西收拾好，便拿着一个书包走了。一北用粉笔扔了一下老曹，说：别爬了，走了。就起身伸了一下懒腰，说：走了。老曹也没机会说话，就被一北拖到车棚。一北拿出钥匙，打开电车的锁，说：嘿，学校治安真好，车子扔这里一夜也没人动。老曹骑上车说：咋滴，你还想你车子被偷啊，你自己数数，你车子都丢几个了，你家都可以开一个卖电车的小店了明明可以坐车来，你非要骑车。一北骑车撞了一下老曹的车，说：你不服啊，要不然你以后自己坐车上学。老曹一听这话，赶紧转换语气，说：没，我开玩笑吧，骑车上学呼吸新鲜空气，对身体还好，我巴不得呢。一北看他这个狗腿样笑着说：老曹，你现在的样子还真是和你高大威猛的身躯不符合啊，哈哈哈。老曹憋憋嘴，说：我喜欢。正当他们俩骑车到学校门口的时候，看见李木菲上了一辆奥迪的车。当然，李木菲没有看见他们俩个。老曹感叹道：果然是有钱人，瞎嘚瑟，老子也有车。一北在后面打趣说：是啊，电车，走了，电车少年。这边的立侬刚放学也收拾完东西回家，今天她不想坐车，因为早上坐车的事情让她有点头疼，就准备一个人走回去，反正离得也不远，谁知道刚走到小路，就看见几个年轻人在前面，她准备掉头回去，后面也站着几个人。一脸的不怀好意。带头的一个看着立侬，说：小妹妹，你要去哪里啊。立侬冷漠的看着这些人，仍不开口说话。眼睛死死盯着那个说话的人。那个小痞子走到立侬面前，仔细看了看立侬，说：哟，长得还挺标致的，要不要留下来啊。立侬后退两部，皱着眉头。这个胡同的两边刚好被堵着，周围也没有人，怎么办，一向镇定的立侬这个时候也有些慌了。正巧，一北和老曹从另一边骑着车过来，看见前面有一队人。老曹停车打趣说：哎，一北，他们是不是在堵人啊。一北看了一眼说：好像是吧。老曹说：我们要不要圈圈架。一北嘿嘿一笑，说：你确定是劝架不是打架啊，上次就是因为劝架劝进了派出所，还好她舅舅在里面，要不然非得让她妈知道。老曹拍拍胸脯说：没事，我打头阵，要是我劝不了，你再来。一北不理他，骑着车子就骑过去了，一边骑一边说：前面的，让让。里面的混混一听外面有人，自然就让开了。一北直接骑到立侬旁边，摘下头盔，立侬一看是一北，惊着的心一下放下了。松了一口气。一北一看原来是她，就说：哎，怎么是你啊。老曹这边也挤进来，说：哥几个让让，撞到人就不好了。所以，就一副七八个人中间围着三个人的场景。一北看着带头的那个人，一笑，说：哟，是你啊，好久不见了。带头的那个人一看是一北，也没好气的说：又是你，我警告你，你今天最好被给我找事。一北不理他，说：立侬，来，坐上来，我带你回家。立侬看了看一北，一北眨眨眼。立侬就坐了上去。带头的一看一北不搭理他，就伸出一只手挡在手把上。老曹这个时候停下车，站起来，拉住带头的。一北揉揉眼睛，看着带头的说：周末，你想干嘛，上次的事情还没有结束是吗？我这是在帮你，万一你又进去了，谁捞你。周末看看一北，又看看老曹。有些不服气的放开手，说：沐一北，你给我等着。一北拿开周末的手，说：立侬，坐好，我送你回家。周围的混混看着周末，周末不吭声。就这样，一北的车在前面，老曹的车在后面，出了胡同。一北问立侬：哎，你怎么会碰到他们。立侬撇撇嘴，说：我是想走着回家的，谁知道遇到他们。一北说：那你以后小心点，最好别走那条路，就算要走那条路最好几个人一起，你这样一个人很容易吃亏的。立侬绷着嘴不说话。一北问：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立侬说：前面的路口左拐走1000米就到了。一北看了一下前面，说：呵，这也不怎么远啊。立侬还是不理她。一北觉得有点没意思，砸砸嘴，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只能骑着车往前开。10分钟后，一北停下车。立侬从上面下来，对一北浅浅的说了一声谢谢，就回家了。老曹摇摇头说：这个赵立侬真的是，我也有救她的份啊，怎么不给我说声谢谢。一北觉得没什么，就说：老曹，中午去哪吃。老曹说：当然是去你家吃了，张姨做的那个红烧鱼简直是人间美味，五星级都比不上。一北颇有些自豪，说：当然了，张姨做了15年的红烧鱼了，是我爸特地从南京请来为我妈做的，现在到成了你的专用，真是的。一北有些嫌弃老曹。老曹嘿嘿一笑，搓搓手，说：没事，咱俩家谁跟谁啊，俩家人就像一家人一样亲。就很狗腿贴近一北。一北翻了一下白眼，说：滚滚滚。他俩到家的时候，张姨已经做好的饭，老曹一进门就说：张姨的手艺又进步了，在大门口就能闻到味。张姨把最后一个菜端到桌子上，说：小腾越来越会说话了。一北翻了一个白眼给老曹，说：张姨，我回来了。张姨帮一北把书包接下，说：小北，可以开饭了，先洗手。一北乖巧等的点点头，说：好，别闻了老曹，洗手。就拉着老曹去洗手。这个时候一北的妈妈下楼来，一北的妈妈左不过3多岁，面容较好，岁月好像没有在她脸上留下痕迹，她慢慢走下楼，坐在椅子上，等着一北和老曹。一北洗完手之后，坐到妈妈旁边，老曹坐到另一边。妈妈看着一北，说：昨天去哪了，一夜都没回来。一北说：昨天老曹说北边有个俱乐部，是关于设计方面，我就和老曹一起去看了，谁知道那边太远，又是个坑，我俩就没回来，今天早上做公交去的学校。妈妈又看看老曹，说：是吗，小腾。老曹点点头，说：阿姨，是真的。我俩今天还差点迟到。妈妈夹了一个青菜给一北，说：你们早上吃饭没，一北摇摇头，说，没吃，到现在胃里都不舒服。妈妈伸出手摸摸一北的脑袋，说：记得以后早上要吃饭，还有你小腾，也要吃早饭。老曹狗腿点头。妈妈说：小腾，来，吃鱼，多吃点。老曹就很不客气的把半盘鱼给吃了。一北看着老曹的吃像，真的是无语。说：老曹，你妈也没虐待你啊，你怎么吃的这么多，还不雅观.。妈妈笑着说：什么虐待啊，小腾现在正在长身体，男孩子多吃点正常啊，倒是你，瘦成什么了，还只吃青菜，来，喝点排骨汤。老曹一边看一北一边吃饭，嘴巴都没空和一北斗嘴。一北看着老曹的吃像，真的是醉了。妈妈看着她俩吃饭还不忘斗嘴，也是无力的笑了笑。这边的李木菲到家之后，没有先吃饭，而是去洗洗澡，洗完澡之后顺便把作业给做了。佣人把饭菜端上来，木菲一边打开电脑，一边喝着牛奶，看着电脑上的数据，木菲觉得有点奇怪，就直接拨上座机，说：陈叔，把今年的股票数据统计表给我拿上来。木菲挂完电话，就坐在屋子里等陈叔。不到3分钟，陈叔拿着数据表就上来了。恭恭敬敬的递给木菲，说：小姐，您要的数据表。木菲接过数据表，似乎想起了什么事，就说：以后不要开车接我了。陈叔说：小姐，这是老爷子的意思。木菲轻叹一下，没有办法，说：好吧，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陈叔点了一下头，说：是。就退了出去。木菲摇摇头，就打开了数据表，静静地看起来。立侬回到家，也是第一时间洗澡，她觉得在那个胡同里面，连呼吸的空气都是浑浊的。等她跳进浴室，才仔细回想起今天发生的一切，好像从头到尾，一直是那个叫一北的人一直帮助自己，那个笑起来很温暖的女孩，那她对人应该也很好吧。可是看起来，好像也很糊涂的样子。正在想着，外面的敲门声响了。立侬，出来吃饭了。立侬应了一声，说：马上出来。立侬就穿上衣服，走出来，她妈妈做好的饭在桌子上，说：立侬，今天第一天习惯吗？立侬点点头，说：还好。那有没有交到新朋友，有没有欺负你啊。立侬拿起筷子，夹了一个丸子，说：没有，只是刚到一个新环境，可能有点陌生，不过还好。她妈妈点点头，说：熟系了就好了。立侬想和妈妈说一北，但是想了想，没有说出口，就给妈妈夹个一块肉，说：妈妈吃饭。这边老曹刚骑上电车，一北的妈妈就说：这么晚了，要不然小腾别回去了。一北说：妈，一个大男人怕什么。小腾也说：阿姨，没事，我又不是没有走过夜路，再说我妈还在家等我呢，你们就回去吧。一北妈妈就没再说什么，点点头，说：好，路上注意安全，到家给我们打个电话。小腾点点头，嘲一北说：一北我走了，不要太想我。一北踢了一下他的电车，说：赶紧滚。妈妈有点想笑忍住不小的表情，搂着一北的肩膀，说：小北，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