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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处风的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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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九,怎么昨晚又做春梦了?”
“我……靠!处风你怎么知道的?”
“嘿嘿!我林处风可是这方面的专家呢,看你一大早就这幅得性,还不是在回味昨晚的美事。”
“处风,你……别说了,我脸皮薄会害羞的。”
“喂!二九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有这么美的事也不跟哥们几个分享分享,小心我揍你。”
屋檐下的一棵杨桃树,几个色男正聊得热血沸腾,不亦乐呼。
“就是,二九快点说,说说昨晚的春姑娘是谁,否则我腌了你。”这时一个少年走了过来。
“喂!少新你今儿怎么来得这么早?你不去看模特了?”处风坏笑道。
“你妹又不去挑水我没得看啊。”少新随便找一个位置坐下,他意味深长地看着处风。”
“我靠,你给我闭嘴,再说绝交。”处风突然跳了起来,满脸通红。
少新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并拼命的点头,他可不想失去这么一个死党,要知道处风可是和他一起玩到大的好兄弟好哥们,读书的时候还是同桌。
林处风之所以这么激动,是因为少新提起了他一生中最痛的事。这个精彩的故事是由少新、处风和处风的妹妹所上演的。
那天天还没亮,处风穿着一件破马挂劈哩叭啦的找上少新,说要跟他一起去挑水,好欣赏一下咱村里那些少妇少女们的美臀。
处风在家可是个少爷,挑水这种粗活他是沾不到边的。但是,每次听到少新说今天早上谁家媳妇的屁股扭得有多好看。他总是按耐不住自己的色心,非要少新带他去。村里的头号色娃非他莫属,他每天晚上经常在村里溜达,偷看别人洗澡。
处风也不管少新的白眼,死皮赖脸地跟着少新前往清滕井去打水。清滕井是村里唯一的一口水井,离村大概有两一百来米。
两个人边走边聊,走到半路处风说要去小便一下,处风是个直肠子尿屎多真是没办法。少新把篇担放到路边只好也跟了上去,两个人便钻进路边的一片树丛里。
在小便的时候,少新尿了半天都尿不出来。处风看了一眼很鄙视的说道:“唉!男人的悲哀啊,年纪轻轻的就不行了。”说完他故意甩了甩下面那根香肠拉上裤裢,以此告诉少新什么才是真正的男人。
作为一个男人,被人说那里不行那是最大的污辱。少新听出他话里的意思,立即反驳道:“谁……谁说我不行,老子一泡尿可以淹没一座城市,我只不过早上尿过了而已。”
处风根本没听少新的辩解,他转身就走。在走的时侯还一边摇头一边叹气,自言自语道:“冬蕉已过春蕉来,春蕉一谢软趴趴!”
少新一听就来火了,看处风那幅模样就想上去揍他一顿。他转身追上去,心说还没完,你得说老子行,否则老子揍得你满地找牙。
两个人一前一后从树林里钻出来,后面的少新喋喋不休,他要求处风给他道歉。但是处风寸步不让,还说他没有错他说的是事实。
于是两个人便大大出手,刚刚扭打在一起,他们就看到旁边有一个身材曼妙到了极点的女孩正路过。她挑着一担水,走起路来那小蛮腰和屁股扭得美极了。少新和处风抹了把鼻血,两个人对视一眼立即爬起来追上去。
三步并作一步,一步并零点几步,没几下他们就追上那个女孩。但是早上起雾很浓,根本认不出是谁家的媳妇戓女儿。但也正是如此那女孩才显得更诱人。光看背影处风就已经连吞了好几口口水,以往都是少新描述给他听,但那只是描述,现在亲眼所见他不由得感慨万分,咱村的女模特果然名不虚传。
处风色相爆发走上几步调戏道:“小妹妹,这么早就起来挑水了!看你这么辛苦要不要我帮你挑?”
“谢谢你的好意,不用了。”那女孩头也不回的应道。显然,她知道后面那两个男的要么是色狼,要么就是流氓,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
不过她越是这样越是激起某些人的兴奋,处风追上几步伸出一只手拍了一下那女孩的屁股:“没关系,我顺路。”
“嗅流氓!”女孩骂了一句加快脚步向前走,她想尽快甩掉后面那两个坏蛋。但是由于步子太快扁担下的两桶水晃得历害,水也到处乱溅。
“来嘛!我很有力气的,别客气!”说完处风追上去对那女孩的臀部连抓几把。
“啊!”那女孩尖叫了一声,连忙撒手捂住自己的屁股,肩膀上的扁担突然失去平衡力,两桶水掉了下来,她也被甩到路边。
“啊哈哈……”处风拍着自己的大腿狂笑不已,嘴巴张得比马桶还大。身后的少新早就笑到肚子疼了,他平时挑水的时候也就多看几眼,没想到处风这么牛逼都直接砍油了。
“嗅流氓,看我不打死你!”那女孩恼羞成怒从地上爬起来,随手轮起扁担向处风冲来。
少新吓了一跳,心说处风这下真的挨扁了。但是当他看到那女孩举着的扁担并没有打下去,而处风整个人僵持在那里也没有躲闪的意思,他都愣住了,心说:该不会是一见钟情吧,这个世上真的有这种东西?
正想过去弄个究竟,他忽然听到那女孩喊道:“哥哥!”少新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妈的!感情这个女的是处风的亲妹妹,这下摊上大事了,还好自己没做咸猪手,否则……,这下处风的皮真的痒了。
见况不妙,少新跑到后面挑起自己的两个空水桶散腿就跑!几乎以此同时,处风也从惊愕中醒来拔腿就跑。
那天早上,很多人都看见在一条狭窄的小路上,两个男孩踉踉跄跄的奔跑着。像见了鬼似的拼命的跑,不要命的跑。而且其中一个还挑着两个空水桶摇摇晃晃的就像跳舞一样。
路上挑水的少妇少女们、叔叔婶婶们见事不对急忙让道,生怕被撞成超人。
那一天处风连家都不敢回,他呆在少新家里两个人都不敢出门。处风知道这个妹妹肯定会把今天早上所发生的事告诉老娘。只要他一回家肯定会被他老娘爆抽一顿。
他心想:好汉不吃眼前亏,等老娘气消了再回去,到时候顶多给这丫头陪个不是就相安无事了。
两个人躲在桌子下一句话也没有说,应该是被早上的事吓蒙了,想想一个哥哥调戏自己的妹妹那得做多大的孽啊。
“少新都怪你。”处风埋怨道。
“关……我屁事”
“要不是你说那些挑水的女人,扭的屁股比电视上的模特还要好看我会去吗?还有,为什么知道是我妹妹你不提醒我?”
“你以为我想说,还不是你们这群色男拿着刀驾在我脖子上我才说的,至于那个女的是不是你妹妹我也认不出,早上雾太大了。”
“不管,反正老子这次不死也脱层皮,你得请我吃东西。”
“吃什么?”
“吃……”处风上下打量着少新,“吃你的菊花!”
“滚!超级变态男死一边去。”少新一脚把处风踢飞,然后自己做饭去了。
一直到半夜,处风这才溜回家。现在估计老娘早就气消了,就算有点火问题也不大,而且三更半夜的肯定睡死了。
可是他一只脚刚刚踏入门槛,后领子就被提了起来。他倒吸了一口凉气,扭头一看是老娘,老娘手中拿着一条带刺的竹鞭,应该是在屋后的竹地里找的。
处风心想糟糕,他知道这玩意的历害,立即求饶。但是,他还没开口老娘的竹鞭已经抽在他身上。
“小兔崽子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今晚我打死你。”说着老娘又是几下,疼得处风哇哇惨叫。
“老妈我错了别打我,我下次再也…啊……”还没等处风说完,老娘恶狠狠又抽了几鞭。
处风心想这下他的屁股真要芝麻开花了。没想到在少新那呆了一天老娘的火还是这么大,真不知道老爹干啥去了也不给老娘降降火。他真后悔上次进城的时候没多买几瓶红罐凉茶,现在想想那是必要的。
老娘还没完,接着处风被掉在屋檐下一鞭一鞭的抽。他老娘一边打一边说:“小兔崽子吃饱了啥不干还欺负妹妹,我打死你。你顺路是吧,我打死你,你很有力气是吧,老娘抽死你!小兔崽子我告诉你,你妹妹现在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她说她不挑水了,你看怎么办?你不是说你很有力气吗?那这个月挑水的活就交给你了,否则别想吃饭。”
说完他老娘把竹鞭随手一扔,打了个哈欠就进屋睡觉去了。
那天夜里,很多人都听见一声声无比凄烈的惨叫声,村民还以为是谁家杀猪了,估计明天就有猪肉买了。
每次想起这件事少新几乎都要笑到脚抽筋,不过他并没有向别人说过此事。
一来这并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而且自己还在场对他的声誉不好;二来处风为这事绝对会跟他翻脸,到时他们的关系也会随之而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