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的骑士》takeiteasy

42、濒临越界

　　「美穗。虽然我觉得这个选择也不错，但是也不必现在下决定。可以多考虑一下其他选择。」父亲也不是不赞成她的选择。不过，他觉得自家女儿可以考虑多几个选择。不用现在就钻进死胡同内。
　　「父亲，你说得没错。」西野美穗也觉得自己是太过急进了。弟弟倒是觉得姐姐在这种时候看起来特别勇敢。而且，气氛也没有变坏。他也可以安心地继续吃饭了。
　　「美穗，那你何时会回去呢？多留在这边一两天吧。」父亲想女儿多留在家一两天。
　　「好。」西野美穗也有这种打算。
　　在吃过午饭后，西野美穗出外享受胜利的甜品。纵使，她是有点睡眠不足，但是无阻她欢乐的心情。她顺带想买一点东西回去给他们。
　　「美穗，你不要挑太贵的。」木村实里从远处就看见西野美穗站在甜品柜前。
　　「嘻嘻，你不要这样了…反正也是要付钱的。」西野美穗拍拍她的肩膊。
　　「我才没你挣得多。还这样让我请客呢。」木村实里觉得这不公平，可是又找不到机会让她请客。
　　「好了，好了。我另外再请你们吃，好了吗？可是，昨晚不是你输了吗？怎么一来就在抱怨我呢。」西野美穗也知道早晚得请一次，逃不掉的。
　　「我知道。」木村实里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睡着，输了真不值。
　　「这个看起来特别多奶油、这个也不错巧克力很多的样子。」西野美穗要是可以的话，她希望两个都买。
　　「一个。」西野美穗慢慢回头看着一脸严肃地看着她的木村实里。
　　「对、好、没问题。」西野美穗看了扫视了柜子内的甜品。
　　「我要这个。」玻璃窗内反映了西野美穗一丝笑意。
　　「西野美穗，你挑了个最贵的！我就知道！」木村实里又无法骂人。
　　「嘻嘻。」西野美穗要小小的反击一下。她跟店长交代好之后跟木村实里站到一边去等待。
　　「就起来，我觉得我好像喜欢上那个歌手了。」木村实里没头没脑地说出这一句话。
　　西野美穗看着她，笑了。
　　「真的可惜了。」她们在看完演唱会之后觉得特别可惜，特别是看了两次的人。过了明天，她们又要回去了。
　　「美穗，你有没有觉得这样来来回回很烦？」
　　「实里，你不想再回来了吗？」西野美穗随口一问。她倒是觉得来来回回好像每次都会有新鲜感。
　　「不是啦。」
　　「实里，那你是不想走了吗？」西野美穗心想不想留，难道不想走吗？她打算跟实里一起回去呢。
　　「也不是啦。」
　　「我们明天一起回去好吗？」西野美穗只是当她突然傻了，无视她的感叹。
　　「好吧。」
　　西野美穗这次不需要带什么回去。她在想学长不知道回来了没有，觉得如果自己干涉得太多就是越界了。另一方面，御幸一也仍然在家中休息。他偶尔会觉得西野美穗看似很乖巧但有种无意间保持距离。他感觉是有点难以掌控的人。对他来说，有挑战性的感觉不就很有趣吗？他以为以他们的友谊她在回去的时候应该会跟他说一句，但她没有。他是不是错估了她跟他的关系？没关系，他问她就可以了。
　　「父亲，我回去了。」御幸一也拿了一个袋子以轻便的状态回去。
　　「好了。」父亲只是看了他一眼说了这两个字。
　　御幸一也装作随意传了一个讯息往西野美穗那边。
　　「学长，我明天回去了呢。」她心想自己还不敢问太多，怎么他会问这件事呢。难道他连她想知道也猜得出来吗？
　　「那么你呢？」她心想既然他也问了，那她当然要不客气地问了。
　　「现在就回去。」御幸一也意外她竟然会比他更晚回去。他想了一下昨晚想要问她一件事，但是睡了一觉之后就忘了。没办法，记起来再问就好了。
　　「这么快吗？」
　　「不像你这么晚。你是要教弟弟念书吗？」
　　「不是。只是想放假而已。」西野美穗贪心地想要多一日休息。
　　「哈哈哈。」他看見這一句才覺得她比較像人而不是機械人。要是，他跟她說這句話不知道她會有什麼反應。想到這邊，他真的有點想說出口。不過，這當然要在本人面前說。
　　「不过，演唱会的内容每个区域的表演清单都不一样呢。」西野美穗真的觉得很有诚意。
　　「西野，你真的去看两次了吗？」御幸一也觉得在咖啡厅工作的薪金好像比他想像的要高。
　　「嗯。」
　　「真有不少余钱呢。」御幸一也吐糟她。
　　「平时省着用而已。」西野美穗不知道这一句话又会让看着的人感到生气。
　　「钱得先用实际的地方。你要对自己好一点。」御幸一也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好了。他也不想因为这种无谓的事去跟她争论。何况，本人也不觉得有什么问题的时候。他这个旁人又能说什么。他是要用什么身份去劝她呢。最后，他还是把手机收回。
　　「好啦。我只是有剩钱才这样做的。真的没问题的。」不知道为什么事情的结局会是她在哄他。但是她觉得这是值得高兴的事。
　　「随便你了。」他也不想令西野觉得他很烦。
　　两个人分别在一月初回到同一个地方。重新回归各自工作岗位的两人对跟对方的关系的认知上有了新的体悟。这样的他们在相处方面反而更轻松自在。
　　「学长，最近很忙吗？」西野美穗虽然知道了他回来的日子。她有想见他的心在所难免。可是，她却没有以往那种急逼的心情。或许是，现在她想要看见他比想像的容易。她也不必要非得找一个冠冕堂皇的藉口去找他。这样她的心理压力锐减，面对他的时候更轻松。结果就是她在他面前掩藏得更轻松。除非，他做出太令她意外的行动吧。
　　「嗯。现在才比较闲。」
　　「学长，你真的我们的忠实顾客呢。」西野美穗微笑。
　　「对。所以你再加薪的时候，就要谢谢我了。」
　　「西野，我觉得你这样挺好的。」西野美穗心想怎么最近她身边的人都会没头没脑地绷出一句她听不懂的话。
　　「嗯？」西野美穗完全懵了，不知道他指的是什么。
　　「我觉得你这样说话比较不像机械人，挺好的。」她没想到会在学长口中听见跟实里同样的评语。
　　「学长，我真的很像机械人吗？」原来她是不会在意别人说她像机械人这件事，至少机械人是正确的。可是，在学长这样一说了之后。她却开始思考这是不是一件好事。
　　「那种感觉就是写好公式交给你，无误差的结果就会出现一样。」御幸一也试着用文字去解释。
　　「那不就很好吗？」她觉得这也算是好事吧。
　　「我没有觉得这是不好的事，请你不要误会。」御幸一也不知道这句话听在她耳中会变成带眨义的评价。
　　「那就好。」
　　「去年，你不就送了生日礼物给我吗？」御幸一也突然把话题转向这个方向。他记得自己在年初就已经想问她生日的事。他觉得买礼物给她既难又简单。简单的是，只是买她的偶像的周边就可以了。难的是，他不知道她的偶像是谁。这个秘密可是被她保存至今。
　　「嗯。」西野美穗单纯地点头。
　　「那你何时生日？」御幸一也终于问出正题。
　　「有一阵子才到。」西野美穗不需要他送生日礼物，所以就打算随便说。
　　「唉，你这样不行。我跟你认识那么久，你竟然在敷衍我吗？哈哈」御幸一也觉得学妹突然得寸进尺起来。她不是知道他会一直对她宽容才这样说吧。
　　「嘻嘻。不是这样的。因为我没有庆祝生日的习惯，也不需要收礼物。」西野美穗不想要别人为了她的事如此费心。
　　「嗯。因为我想要送你礼物，所以请你告诉我吧。」西野美穗瞪大眼看着他，这句好帅。她要记下来。御幸一也看见她顷刻安静下来，以为她仍然不想说。她弯下腰来在他的耳边说悄悄话。
　　「这天吗？」
　　「学长，你也不必太费心。只是一件蛋糕也可以。」西野美穗心想下班后再继续这个话题就好了。
　　「不要这样随便。我不希望你让人随便对待自己。请对我们多点表达自己的想法吧。」御幸一也想知道她的真心。
　　「嘻嘻。我其实没有什么特别需要的，先谢谢你了。」西野美穗觉得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御幸倒觉得她其实需要一件物品，对他来说应也不是难事。
　　「西野，我还有事想问。」
　　「学长，请说。」西野美穗隐约觉得有点奇怪。
　　「请问礼物可以在生日前送出去吗？」
　　「可以。」西野美穗知道学长已经想好要送她什么吗？她现在已经开始期待了，学长你这样好吗？
　　这一周的时间，御幸一也在空闲的时间走到购物商场内找出理想的生日礼物。他看了几间店之后出现了一个想法。这到底是在哪里找出来的？既然，他已夸下海口要送一份令她满意的礼物。那他就不能只能让她惊喜，不能让她失望了。
　　这个想法让他可以继续寻找，终于在一家店内找到一个适合的。可是，这东西现在只有这个陈列品。他觉得送出陈列品似乎怪怪的。他要不要打电话问她。不要了，她介意的话就回收自用吧。
　　「西野，你现在有空吗？」御幸一也拿着那东西在等候计程车。
　　「阿？我刚下课，现在回去宿舍。」
　　「你在宿舍大楼下面等我吧。」御幸一也在想像她看见这东西的表情，希望跟他想像的没有什么不同。
　　「好吧。」西野美穗在想这难道学长是要送生日礼物吗？这么快吗？
　　西野美穗在回到宿舍大楼后站在门的附近等他。她一直在脑中思考着他送的会是什么？她边想边觉得这不可能，边想边觉得这太夸张。终于在等到无聊之际，她看见一辆计程车在宿舍大楼前停下来。西野美穗看着计程车微笑。
　　御幸一也从计程车下来。这个行为在西野美穗的脑海中跟过去他在医务所外面敲玻璃的画面连结在一起。以前，她觉得他像个救世主一样。今天，她觉得他像王子。总而言之，都是超帅的人就对了。
　　「学长，你找我是有什么事？」西野美穗用意志力盖住害羞的反应。
　　「西野，我不是说要送你生日礼物吗？」
　　「对。」西野美穗知道自己的猜测正确。
　　「这个。」御幸一也从计程车内取出一个小架子。他看见西野美穗惊喜的神情，就知道自己并没有送错东西。
　　「学长，你送我这个吗？」西野美穗觉得没了这个挺不方便的，只是自己懒惰才迟迟没有再买而已。
　　「对。那个架子不是塌了吗？我想你或许会想要这个。」御幸一也突然感到不好意思。他不习惯解释自己的行为。同时，他也只想着要对她好而已。
　　「对、对、对。真的超级不方便，谢谢你。」御幸一也看见她高兴的神情感到非常满意。他的目的这不就达成了吗？但是，他要在她面前装出不足挂齿的样子。
　　「西野，那我帮你拿上去吧。」御幸一也觉得这东西不可以由一个女孩子自己搬上去。
　　「谢谢你。」西野美穗真的非常感谢他。他对学妹也这样温柔，将来他的女朋友一定非常幸福。御幸一也看见西野美穗独自陷入沉思的样子，忍不住提醒她未按下升降机钮。
　　「西野，请你按下按钮吧。」御幸一也提醒她。
　　「学长，抱歉。」西野美穗马上按下。
　　「西野，不用感谢我到连作白日梦都在感谢的。」御幸一也用玩笑话缓解气氛。
　　「嘻嘻，我就是对你感谢到这个程度了。」西野美穗干脆顺着他的话说。
　　「哈哈哈。」
　　「不过，这是陈列品。你介意吗？」御幸一也一时之间忘了跟她说这重要的事实。
　　「不介意。只在宿舍摆放完全可以的。」西野美穗心想只要是他送的。她又怎么可能懂得介意嘛。
　　「那就好。」他也是想到这个原因才决定买下来的。
　　「而且，还不用自行组装。实在太好了。」西野美穗这也是另一个很、很、很重要的原因。
　　「我也是这样想的。」
　　两个人乘搭升降机往西野住的楼层去。西野美穗帮他打开门，然后御幸一也想转身离开。
　　「学长，你也累了。让我请你喝一杯咖啡吧。不过，我家只有不太贵的速溶咖啡而已。」西野美穗感到过意不去。
　　「西野，你的室友呢？」御幸一也看见又是锁上了的门。
　　「她？我也不知道。随便坐吧，不用太在意她。」
　　「哦，那好吧。」西野美穗把架子搬进自己的房间内，打算待学长离开自己再认真清洁一下。她把咖啡尽可能冲泡得美味一点才交到御幸手中。御幸一也喝了一口手中的咖啡，觉得特别温热。他在慢慢享受过这杯咖啡后才离开，期间她的室友也没有出现。他暗自庆幸出现这个情况，否则一定非常尴尬。西野美穗在送御幸离开后非常珍惜地拭擦那个架子，仲嘉亚吕真在回来后听说了这件事便吐糟她抹这架子比把抹防晒霜更用心。
　　「我很高兴嘛。」西野美穗忍不住回应她。
　　「我知道，看得出来。」仲嘉亚吕真在第一次看见她的时候完全想像不到这么少女的话会从这个人口中说出来。不过，再怎么违和在这么久之后她也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