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楠雄A梦，拜托了！》花不宁

47、新案件

　　迈克罗夫特走后，夏洛克耿耿于怀了好一阵。

　　华生不得不提醒搭档回神干活，别老想着刺探国家机密，“而且你也不一定感兴趣吧？比如H国大选之类的。”

　　侦探对搭档的“安慰”不以为然。
　　他没看到文件的内容，却从迈克罗夫特阅读时视线移动的范围和速度上，看出对方竟然是在亲自翻译暗号——有多少消息需要如此隐蔽？保密级别真这么高又为什么在他们几人面前露出来？
　　再加上对方从头到尾都对‘咨询罪犯’不正常的忽略，夏洛克本以为那是虚张声势，后来才意识到是真的不上心，在这件事上并不急需他的助力。但之前赶人的行为却又的确是虚晃一招——“改变主意”的借口尽管十分气人但是非常的假！
　　所以夏洛克几乎可以肯定，那胖子表示无可奉告的绝不是大选这种无关紧要的事，而且后续很可能会牵扯上他，这才是他们留下来的真正理由。

　　侦探一方面不忿大英政府“我才是更聪明那一个”的高傲态度，心中嘀咕着“死胖子现在故弄玄虚回头我绝不接手”，一方面又有点放不下可能比莫里亚蒂更有意思的事情，于是便愈加抓心挠肝地想要提前猜出一二。

　　“他到、底还有什么案子？”
　　侦探一点头绪都没有，终于忍不住转身面向齐木，气势汹汹地问他，“你‘听’到了吧？告诉我他在搞什么鬼。”不等余下两人有所反应，又急道，“不，不要告诉我全部，只告诉我那条信息是什么，我自己可以推断出来！”

　　齐木少年十分无语。他倒是想知道——不是出于对侦探爱莫能助（实在“爱”不起来），而是之前经华生医生科普后，他前来面见“大英政府”除了送粽子送到西的原因，本身也想过没准还能打探出点有关“神”的内幕来。
　　【可惜你家的血脉不允许呢。】-_-

　　“夏洛克！”华生不赞同地制止搭档，“什么案子？你哥刚才有提到新案子吗？而且这跟齐木有什么关系？”

　　“他是没有提！”侦探飞快地指出大福尔摩斯的不正常，批判其‘背后必有阴谋’。然后就又看向齐木，“还有你……”

　　齐木并没有阻止侦探向医生泄露自己会“读心术”。实际上他还有点意外对方现在才想起来，哪怕是（自认为）有防御手段（其实也的确有），面对这样的能力也该更忌惮些吧？
　　【比起提醒同伴，果然还是更像跟老师告状呢，夏利酱。】

　　侦探的脑回路常人无法理解，普通人华生老师对此竟也接受良好（当然，能够容忍甚至欣赏夏洛克口无遮拦的冒犯，恐怕也不能算是普通）。
　　他甚至控制不住地想到“迈克罗夫特刚才心里不定怎么对齐木扒皮”“比夏洛克更吓小孩”，心累地觉得自己很应该替他们兄弟道歉。

　　【……】之前在咖啡馆的确被吓到的“小孩”，突然有点庆幸自己听不清福尔摩斯们的心声了。【所以还是担心那位小朋友吧，医生。】

　　齐木也淡定地承认了自己能够“读心”。他没有纠正侦探关于限制条件的推测，只是简单地表示并不知道刚才大福尔摩斯的想法。这可不是假话，侦探并未察觉出不妥。

　　尽管齐木少年还是不打算详细科普自己的能力，但这两人出人意料的平静反应，也让他感到了一阵由衷的轻松——就好像，他并没有那么特殊了一样。

　　夏洛克无计可施，只能转过头好好工作。
　　齐木倒是有办法，但一来他没有好奇到要自找麻烦挑衅整个Y国情报部门的地步，二来和华生医生一样，他完全做不到无视莫里亚蒂的危险性，放下此事只为追寻一个没影儿的“新谜题”。

　　时间就在侦探费脑、华生费力、齐木费超能——和纸笔的配合中飞速流逝。

　　而在三人辛苦工作的同时，大福尔摩斯这边更是没闲着。
　　他之前所说的齐木的信息非常有用，其实并不尽然，有用的不是情报本身，而是它带来的机会。

　　“hail hydra”是九头蛇组织的口号，但大福尔摩斯一眼就看出打出这句的“M”，并不是其中一员，而只是借此向聊天对象致敬或者说是调侃罢了。和“M”交涉的那个真正的九头蛇，倒是可以揪出来，大福尔摩斯也吩咐下去了，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对于九头蛇这个由来已久的组织，“大英政府”自然有他的情报渠道。甚至完全可以自豪的说，面对对方的潜在威胁，Y国比起作风高调、有历史渊源、还展开过“回形针行动”极不谨慎地大量招募D国科学家的M国，安全性真是天壤之别。
　　一个事实就能说明这个问题——在神盾局被九头蛇渗透大半，局长尼克弗瑞却一无所觉时，大福尔摩斯早已能够反过来利用九头蛇获取情报技术、顺道在神盾局大肆安插钉子了。

　　但在去年“雷神下凡”事件后，大福尔摩斯就意识到，他们不能再这样暗搓搓的捞好处了，几十个小时前“洛基”对神盾局的攻击，更是让他坚定了自己的计划。

　　原本单纯的各国或组织间的博弈，将会掺杂进难以想象的外敌，他们需要抛弃平衡□□的常规手段，寻求通力合作。那么在这种情况下，九头蛇这个既有情报机关隐蔽性、又有恐怖组织价值观、还手握先进技术的不定|时|炸|弹，就要尽早清除了。这也是他主动提出合作的切入点。

　　莫里亚蒂的“通讯记录”，则是恰好给了大福尔摩斯一个不错的借口——得知神盾局机密情报的借口。
　　虽然互相安插或明或暗的钉子是常事，那位独眼局长在亲自确认、看清神盾局的筛子状态后，也会立即明白过来——他这个未来友军，必然已经趁火打劫很久、此时面对外敌才选择揭破。但这些是不能放到台面上来说的，否则他就成了理亏的一方，计划中的交易也很可能被扯皮成补偿。
　　而只要稍微做下表面文章，“从落网的本国罪犯头头身上得知了他的九头蛇同伙，然后顺着线头一路牵扯到神盾局最近突增的行动上”就是一条完美清白的“真实”情报链，完全不需另外捏造了。

　　大福尔摩斯知道，双方合作中情报共享、技术交流不会是完全对等的，却需要力求平等，他并不介意一直以世界警察自居、也的确拥有诸多“特殊人才”的对方继续高调行事，扛起共同御敌的大旗，却绝不会让自己这方沦为彻底的附庸。
　　而他走出第一步的筹码，除了“意外而热心的提醒”，当然就是随之附上的清除九头蛇的“技术支持”了——比如世界首屈一指的名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

　　这是早有多种腹案的大福尔摩斯，在与齐木三人的会面中，迅速确定下的最终计划。
　　作别三人后，他便忙着自己这边的各方协调准备，同时等待与尼克弗瑞联系的时机——等着美国队长等人和洛基在D国当众打起来。
　　之前他收到的消息就是“发现洛基踪迹正派人前往”，而从两边的行为来看，他预测一场“大动静”是免不了的，那么在之后借着询问缘由联系神盾局就再自然不过了。

　　.

　　且说洛基这边，他突然现身D国，是为了抢夺可以用来稳定空间通道的金属铱，上一次开启宇宙魔方时，传送门出现后便很快崩溃（并炸毁了神盾局一个基地）——这显然不能满足他的调兵需求。
　　鉴于稀有材料的入手难度，他们的“进货”过程必然会引起神盾局的注意。但在行动前两三个小时就被拍下影像，却明显是他有意为之，更别提完成助攻后不逃走，反而戴个鹿角上街发表中二言论的行为了——简直是主动求抓。接下来也果然没打几下就束手就擒。

　　洛基“自首”的目的，一是吸引注意力好方便（被他用权杖控制的）手下行动，二就是深入敌营拖延时间、分裂复仇者们了，所以哪怕一路被押解到神盾局的飞船上、关进特制的笼中，嘴炮神技也丝毫不受影响。

　　被这位邪神挑拨的其他人，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即使有，追着弟弟再次下凡的索尔提供重要情报‘他有一支外星军队’，刚刚自学成为热核天体物理学家的斯塔克分析出‘抢铱是当作稳定剂’，班纳通过伽马射线追踪起宇宙魔方，众人心中还是充满迷茫与怀疑。

　　而此时，能够解答他们“魔方的下落”、“洛基的计划”、“弗瑞的隐瞒”……等等所有疑问，并且十分能打的外挂——我们的齐木少年，还在远在几千公里外，兢兢业业地充当打印机。

　　.

　　伦敦。
　　等到齐木三人的工作差不多收尾时，时间已经到了后半夜。大福尔摩斯也终于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还带来了数量可观的纸质资料。

　　短短几个小时，“大英政府”与弗瑞局长的交涉，只能勉强算得上“初步达成一致”，双方采取起行动来却完全不拖泥带水。情报机关的战场上局势瞬息万变，不是能够慢吞吞走流程的地方，更容不得举棋不定。
　　对于接连收获噩耗的弗瑞来说，此时的情形，就更是危急到即使谨慎观望也不能毫无作为的地步了。
　　“拯救世界”还没完成就想着“内斗”看似太过没心没肺，但弗瑞有预感，他们与洛基的这一战无论是胜是败，“愚民”政策都很可能会彻底告吹。届时九头蛇再趁机搞鬼，埋下更深的祸根，其后果也将是他无法承受的——世界落入九头蛇手中和被洛基统治有什么区别？看看两者那一般无二的‘放弃自由获得快乐’的传销口号吧，说有区别简直都算“种族歧视”了。

　　但即便再“孤立无援”，弗瑞也不可能任由“大英政府”出手对神盾局大肆整治——不然擎等着变“MI7”吗？！不过对方显然没这么莽，而是提供了一个能力让他无法拒绝，背景又让双方都能接受的人选。
　　夏洛克福尔摩斯，无拘无束的“自由职业者”，在国际上享有盛誉，也曾经不同人牵线受到过多国皇室或要员委托，侦办涉及隐私的案件。此人的经历行为毫不符合特工准则，弗瑞并不相信他与Y国情报部门的关系超出“军属”范畴——除非福尔摩斯在二十年前就预料到今天这一幕。
　　对于“大英政府”来说，倒霉弟弟虽然不完全受控，却与他有着天然的无法割断的联系，而对于弗瑞来说，这个“提供有限协助的外国专家”的身份也完全过了“政审”。正适合他们双方在此基础上，彼此不断试探着逐步展开合作。

　　于是，大福尔摩斯就这么不声不响地，把弟弟未来不算短的一段时间的工作，安排得明明白白，然后才带着些背景资料前来发布任务。

　　至于夏洛克会不会炸毛拒绝，毛是一贯要炸的，拒绝是不可能拒绝的。而且都不用他怎么压迫——对手是成百上千牵一发动全身的、经过专业训练的特工，其中攀上高位的更是精明狡诈、难以用常规手段调查，这样一个庞大复杂有趣的游戏，夏洛克会放过吗？

　　“只可以在这里看。”
　　迈克罗夫特将带来的大部分资料指派给夏洛克，“你有大概，”他看了下手表，“三个小时的时间。三小时之后动身前往机场。”

　　夏洛克立刻抱起手臂反驳道，“机场？不，我哪也不去，实际上你才应该看看我找到了什么……”
　　他嘴上漠不关心，身体却很诚实，眼神不由自主地瞟向一份文件——它的封皮正被迈克罗夫特故意挑起一角。

　　夏洛克眼睛一亮，却依旧假装啥也没看见，张口就要继续拒绝。迈克罗夫特不欲和他歪缠，直截了当地快速讲解“内奸案”的诉求。
　　——没错，既然交到侦探手里，当然就算是案子，至于“委托人”和“中介”之间还有什么别的交易、又将怎么处理被找出来的九头蛇，那就不是夏洛克需要关心的事了。

　　“……你们此行的目的明面上与神盾局完全无关，只是会在办案过程中，机缘巧合地与几位特工有所牵扯。约翰，”迈克罗夫特看向华生，“查一下邮件，你应该已经收到了委托。”

　　华生对夏洛克他哥一言不合就介绍个“大生意”的行为目瞪口呆。
　　之前找导弹计划就算了，那好歹是本国的（而且有很多备份的）国家机密。但这次竟然涉及到了别国的情报部门，还是抓内奸这种凶残的“委托”！
　　他真想摇着两位情报大佬的肩膀挨个吼，“这种案件真的可以外包吗？！”、“把问题儿童送去真的不会引起战争吗？？！！”

　　可惜他的无声呐喊只有齐木少年一人欣赏。
　　【‘混入了很多名恐怖组织成员’吗，神盾局的“局设”果然很有层次。】-_-

　　华生虽然震惊，却也依言飞快地掏出手机，找到了一份十分不打眼、只有案发地在纽约这点算是特色的委托。
　　他犹豫地念了两句邮件内容，得到大福尔摩斯确认后，才突然回过味儿来，“等等，你的意思难道是——我，也要一起跟去M国？”

　　“哦，约翰，没有你在一旁，夏洛克一定会无所适从的。”大福尔摩斯说着恭维的话，表达的却是不容拒绝的强势。

　　他明明没有给前军医下达任何命令，华生却莫名觉得自己成了夏洛克的责任人，瞬间亚历山大，蠢蠢欲动的冒险热情都被浇灭了不少。

　　“呃，可是我还有诊所的工作——”华生还想挣扎一下，但看到对方“认真倾听时刻准备热心帮忙”的“通情达理”表情，连忙改口道，“所以得请假。”
　　自己请假总比让对方不知怎么“帮忙”要好！

　　华生看着露出满意笑容的大福尔摩斯，松了口气，随即问道：“神盾局？我没有听说过M国有这个组织。”[总不会是‘大英政府’驻美办事处吧！不不，迈克罗夫特不会把自己的组织搞得需要夏洛克拯救……]

　　“啊，那是个职能比较特殊的部门，对保密性要求更强。”大福尔摩斯解释道（华生完全看不出他是不是在嘲讽），“说起来，他们这几天正忙得不可开交，不过乘此时过去正好少引起些不必要的关注。”

　　随即他淡定自若地三言两语将“两天前邪神下凡偷武器消失刚刚被美队钢铁侠捉拿归案”的事件抖了出来。

　　华生：=口=！！！

　　【已经被抓到了啊。】
　　齐木少年还真不知道在他沉迷工作的时候，M国那边的剧情发展得这么快，而且——大英政府果然是了解“世界的真相”的。

　　大福尔摩斯将屋中三人的反应尽收眼底。

　　他对华生理解地笑笑，“这种事本是最高机密，即便是这栋建筑里，知道的人也屈指可数，但是——估计很快就没那么机密了。”
　　“你一定有很多疑问，我想接下来夏洛克可以帮你解惑，”他看向旁若无人飞快地翻着文件的弟弟，“所以夏洛克，看来你已经决定接受案件了？”

　　华生也表情僵硬地转头看向搭档。

　　夏洛克停下动作，直起身“哼”了一声，矜持道：“还算有点意思。”然后立刻挑刺，“但你刚刚说的那些和案件本身没有关系吧？”

　　“也许，”大福尔摩斯不置可否，“而且我还知道，你现在‘也许’本该在满伦敦‘手舞足蹈’。”

　　夏洛克一下睁大了双眼，唇角也紧紧抿起，他哪里听不明白——这是死胖子看出他把超自然力量视为“无关紧要的小事”，结果不慎在齐木少年手里吃了瘪，故意嘲讽来着！
　　可恨他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反击！

　　迈克罗夫特也不给夏洛克找补的机会，转身就去换人玩耍。

　　他交给齐木一袋书册，齐木打开一看，居然都是些“XX特工行动手册”之类的“教科书”。

　　【？】这是——对方认为他会感兴趣的书籍？
　　齐木少年不由想起，斯塔克就曾猜测他‘想加入神盾局’，已经被移走关押起来的莫里亚蒂，也有着（估计没机会掰回来了的）谍战系脑洞。
　　难道这位据（华生心声）说比侦探还精明的大英政府，思路竟然同样跑偏了不成？

　　不过大福尔摩斯一句话就为自己正了名，“特工最重要的一项能力，就是懂得如何完美伪装自己，融入普通人之中。”

　　齐木少年双眼biu地一亮。

　　大福尔摩斯继续举例道：“哪怕是威斯特先生，”那位丢了导弹计划的年轻特工，“在出事前，也是连未婚妻都没发现他的身份。”

　　“没错，”夏洛克突然插口，“然后一暴露就死了——某人如果也抱着这样的觉悟，那他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学习资料。”

　　【。。。】原本正稀罕地盯着书袋的齐木少年。
　　不过即使有侦探拆台，他还是对那些书册十分期待。觉悟什么的不提，反正他又不会喝多了自暴身份，知识本身是无罪滴！

　　大福尔摩斯也不去理正憋着气故意找茬的夏洛克，转而询问齐木少年接下来的安排。并表示，如果他想在伦敦游玩，将很乐意派手下特工陪同导游。

　　夏洛克又飞快地道：“哦现在你的手下又有空了，当然不，是因为齐木不会选这个，你刚才故意用‘神话故事’试探——”

　　“或者你想一同去M国，”大福尔摩斯稍稍提高了音量（夏洛克：哈狐狸尾巴露出来了吧！），“当然，我不会干涉你的任何行为，”（夏洛克：对你一贯都这么民主。）“但夏洛克和约翰有他们的委托人安排行程，恐怕不能与你相互照应，”（夏洛克：为什么不直接说请避嫌？），“所以如果能帮你省去一些出行上的麻烦，将会是我的荣幸。”（夏洛克：没错荣幸到机票早就一起订好了。）

　　“夏洛克，看你的资料去。”向齐木表达完友善的大福尔摩斯，终于搭理了一下他弟。
　　他转头时表情瞬间变成了华生最为熟悉的牙疼款——看得医生直想扶额叹气，好在夏洛克只是（不知在得意啥地）高傲地哼了一声，便不再纠缠。

　　齐木少年暗自感慨，没想到这兄弟俩在彼此的“配合”下“不用脑子好好说话”都能这么热闹。

　　虽然对那二人“交流”中的深意，齐木并不比华生理解得更多，但还是颇为爽快地接受了大福尔摩斯帮忙安排飞的的好意。

　　齐木的确需要再去M国一遭，别的不说，总得“收贡品”回收卡片不是。而现在的时间，别说病号小彼得，他的家长没准都已经休息了。那么让大福尔摩斯把他用“常规手段”送上飞机消磨时光便算是不错的选择，这计划也不妨碍他远距离查看情形，稍后无论是有情况独自行动，还是安心补眠也都便宜。

　　对于大福尔摩斯来说，与神盾局的合作，是他站在“大英政府”高度的严谨布局；对齐木少年，就是以“本世界土著之地球人”的个人身份，顺水推舟。

　　在他得知少年曾收到“向托尼斯塔克索要签名”的任务时，就隐隐推断对方可能对洛基事件有所耳闻、并打算帮忙。
　　和夏洛克不同，大福尔摩斯对斯塔克这个重点人物还是比较关注的，略一查看便确定斯塔克科技中心开幕式，是齐木少年完成任务的不二选择。而它的时间与少年在伦敦街头“闲逛”的时间，似乎隔得略久了些——像是被什么事耽搁了。会是与斯塔克有牵扯的、这几天最大的事吗？刚才分享情报时少年的反应让他确定了这点。

　　大福尔摩斯的立场和智慧，让他不能、也不需要兴起，掌控一个无法久留的异世界超能少年的念头，所以在制定计划时，虽然会考虑到齐木少年的影响，却不会把他纳入其中——几乎的确是如他自己所说，“不干涉”并“提供便利”罢了。

　　迈克罗夫特再次告别三人。

　　于是，时间就在夏洛克疯狂用功、华生努力拼凑自己破碎的世界观、齐木或是查看大洋彼岸的情况或是读些感兴趣的资料中，一晃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