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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三十章 回家(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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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雪进了厨房,在干活之前,先发现了吃的。
用手捏点这个吃,蘸点那个吃,耿妈拿了手中的筷子,打了一下正用手,捏炸鱿鱼圈的小嫩手,说:“多大的姑娘了,你说嫁到别人家怎么办。”
庾雪嚼着鱿鱼圈回到:“我不嫁人,我要在家里当老姑娘。”
耿妈接到:“你也要为你哥,想想,家里有这么一位老姑子,谁还敢嫁进咱陆家门啊!”庾雪说:“那只能说我哥没本事,反正我是赖在家里不走了,到哪去找这么好的爸,这么好的妈,是吧,陆爸。”
陆爸说到:“丫头,你就贫吧,医院里就没有看的上眼的医生,有,不用不好意思,什么时间带回来,老爸给你把把关,行咱就定下来,现在好男人是越来越少了,赶紧占一个吧。”庾雪叹道:“那位老学究都不急,我急什么,我又不是嫁不出去,只要我想嫁,吱一声,外面保准有一个连的男人在咱家门口排队。”
耿妈说:“不用一个连,你能找一个班,我就谢天谢地了。”
庾雪还想说,这时鸣谦用箅子端着饺子挤了进来,说到:“聊什么呢,这么起劲,算我一个怎么样。”
耿妈说:“把箅子给我,还不是说小雪找对象的事吗,这么大个女孩子了,自己一点都不伤心,一点都不体谅我们当老人家的良苦用心啊”说着把箅子放到了橱柜上,鸣谦听了是找对象的事,把箅子递了出去,又退出厨房,庾雪跟着出去了。
两个人开始摆桌子,庾雪忙来忙去,而鸣谦却时而不时的会走神,看着庾雪,心理闷闷的。
大餐前的,准备工作搞定,耿妈陆爸厨房的工作也接近尾声,一盘盘精美的菜肴,接连上桌,气氛也活跃了起来,陆爸在做完拿手的呛土豆丝后。
大家开始落座,一小圆桌大家各占一方,陆爸还去酒柜中,拿出一瓶张裕干红,说道:“今晚大家都喝一点,虽不是什么大节日,但鸣谦这一走就快一年了,头次回家,小雪考上了医生,咱也没好好庆祝一下,咱家儿女这么优秀,我真是为你感到高兴。”鸣谦拿来开酒器,把酒塞旋了出来,每人倒了一小杯。
耿妈站起来说:“大家都举起酒杯,为这一年平平安安的渡过来,干杯。”
四只被子轻轻触碰,然后开动。
庾雪尝了一口蒜蓉鲤鱼,赞美道:“老爸,你这水平,越来越高了,咱家可以整个小饭店了,保准顾客盈门。”
陆爸乐呵呵地回到:“小雪,好吃,就多吃点,老爸,就做给你吃。”
此时的鸣谦忙着给陆爸和耿妈夹菜,把海蛎子豆腐汤分到大家的小碗里。耿妈说道:“鸣谦,让大家自己来,你赶紧吃,咱外面一个人,肯定困顿坏了。”
鸣谦边给庾雪盛着饭,边说:“老妈,我去的是学校,不是监狱,上了这么多年学了,照顾自己是没问题的。”
陆爸今天喝酒的兴致特别高,大家觥筹交错间,一瓶酒已经见底,之后又是一瓶,耿妈不能喝酒,所以只是少喝了一点,并一直劝导:“老陆,少喝点,鸣谦刚回家日子还久。”鸣谦就赶忙说道:“妈,没事,让我爸喝,我陪他。”
这样喝酒的结果就是庾雪惨了,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索性豁出去了,大家也不拦着,毕竟已经工作了。
最后三个人晕乎乎,笑嘻嘻的对着耿妈。
这形势下,收拾碗筷的活是干不了啊,只能是耿妈一个人,把三个人劝回房间,开始收拾,累是累的,但心里是暖暖的,似乎这就是家的感觉吧。
睡到半夜,酒醒了几分,鸣谦有点想上厕所,晕乎乎的起来了,开了门逛到了厕所。
此时的庾雪也醒了,听到开门的声音,模糊的意识,有了点清醒,跟着去打开了自己的门,见鸣谦站在厕所门口,走过去拍了拍鸣谦的肩膀,感觉到了他一激灵。
在他没开口之前说:“你···你抓紧点,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万一哪一天老妈真把我推销个好人家,我说不定一高兴就从了,到时你就哭吧。”
鸣谦回过头,一把抓住庾雪的手,抚摸着说道:“你,谁都不许嫁,听到了没有,不许去相亲,要是被我知道了,你自己想想后果吧,有你好果子吃。”
庾雪瞪着眼睛盯着鸣谦说:“有毛病的,自己不敢要,还不让别人要,你什么意思,真以为缺了你,我就真的没人要了啊。”
鸣谦表情柔和了下来说:“谁说我不要了,我只是怕我不够好,你哪天从我身边溜走,所以不敢···不敢···要,你可···可要等着我啊。”
庾雪望着鸣谦,鸣谦望着庾雪,说着说着,两个人的脸在慢慢接近,嘴唇贴到了一起,在那一瞬间,两个人颤栗了起来。
两个人都没想到,只是舌头贴在一起,可以产生那么强大的电流,那么繁多的味道,慢慢的醉了,任愉快的电流在身上流淌,浑身酥酥的。
“哎!呀!”这是陆爸说梦话的声音,把两个人惊醒,鸣谦望着一脸绯红的庾雪,不忍离去,又对着那娇嫩欲滴的小脸,吻了下去。庾雪也把小臂仅仅的搂着鸣谦,小手在鸣谦的背上抓挠着。
月光从窗口,洒了进来,铺满了客厅。
父母屋有脚步声响起,庾雪到底是女孩子,先挣脱了鸣谦的怀抱,跑回了屋,插上了门。
鸣谦在上完厕所后,见着陆爸从卧室里出来,打了个招呼,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酒精仍然发挥着作用,鸣谦迷迷糊糊的又睡了回去,刚刚全身游荡着的电流,都集中到了大脑,美梦一个接着一个,连绵不断。
庾雪在轻跑回房间之后,也是滚到了床上,回忆着鸣谦刚刚温柔又有气势的吻,兴奋又幸福的进入了梦乡。
由于喝的比较少,庾雪是家里第一个起来的,回想着,昨天晚上那个奇怪的梦,脸色绯红,感觉热热的,有点不可思议,难道是自己怀春了?趁着鸣谦没起来,洗刷了一下,溜出去吃了点早饭。
而鸣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冬日的太阳都上了三竿头了,闭着眼睛,回忆着,昨晚亦真亦幻的镜头,不愿意下床。
梦一睁开眼睛,就永远的没有了,昨夜在酒精的作用下,梦和现实已经分化不清了,那么多美好的事来的都太突然,即使在梦境中,也觉得不可思议。
但梦就是梦,不能一直做下去,终究要醒来的,下了床,耿妈留了纸条,全家人都去上班了,锅里给留着饭,热一下就行了。
鸣谦自己把锅里的饭热了一下,又喝了袋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