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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新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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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慧和袁朗两个人慢慢的走回家。他们两个有两天的假期。后天早上才要回部队基地。北京的街道车来人往的好不热闹，但是两人在路上却时不时的静默。淡淡的谐和弥漫在两人之间。在经过一家百货商场的时候，文慧顿住脚步看着袁朗开口说：“诶，我们进去看看吧！冬天到了，帮宝贝们买些冬衣。还有你的衣服。”袁朗看看时间，还早，就点点头。因为他确实没有带衣服来。
两人先去逛了童装。一圈走下来两人都有些晕。小孩子的衣服真的是太多了，各种各样的款式都有。两个人看的眼都花了不知道要怎么买、买什么好。最后文慧选了一家专卖店，说了下子轩和子昕大概的身高，请服务员帮着选几套保暖又合适的。
买好了小孩子的衣服，接下来就是到四楼的男士专柜。两个人都是穿着军装，而且都是俊男美女，走在商场里那是回头率百分百。
袁朗靠在柜台边看着文慧在选衣服，觉得两个人就好像夫妻一样。应该也差不多是了吧，孩子都那么大了。袁朗心想要赶快求婚，然后定下来。
这家店里顾客还挺多的。每个人都会不自觉的看看他们两个一眼。这时，从门口走进一对夫妻，带着一个小女孩。袁朗先是看看小女孩，觉得很可爱。她有一双灵动的眼睛，滴溜溜的黑眼珠子到处乱转。现在正盯着袁朗看。袁朗对着她微微笑了下，他想起自己的女儿—子昕。
“袁朗，你看看这件怎么样？”文慧拿着一件外套走了过来。袁朗看着文慧微笑说：“你看着合适就买啊！我没有意见。”
“那行，就这件了。服务员，帮我换个型号。”看着服务员走过来，文慧一把扯过袁朗的手，说：“就他能穿的，顺便你帮我配全套！。谢谢！”袁朗纵容的看看文慧，微笑的对服务员说：“就照她说的办。”
“我说，袁朗！”
“嗯？”
“你怎么这么喜欢笑啊！你难道不知道自己的笑很有杀伤力？”袁朗莫名？‘杀伤力’，这都在想些什么啊？怎么这么可爱啊！要真是这样，在战场上我直接笑就得了，还能给国家省下不少子弹。看着文慧又笑。文慧无奈。
“阮文慧？”惊讶喜悦的声音从两人身后传来。袁朗转头一看，就是刚才的那对夫妻。
“你是？”文慧也看到了一个男人牵着一个小女孩。她仔细的看了看这个男人，才恍然大悟，原来是他。这世道真是奇怪啊，要么是不见，要么是来个大相聚。才送走孙卫红，这个郭文涛就来了。听说他家也是北京的，这十年都没遇见。这下刚答应孙卫红就马上碰到他了。看来也不用自己特地去找了。“原来是郭学长啊！好久不见了！一时还认不出来。这个是你的女儿吧？好可爱啊！”文慧弯下腰摸摸小姑娘的头发。
袁朗听到“郭学长”马上想到了是郭文涛。心想还真是凑巧，这都能碰到！他不动声色的看着这个郭文涛。穿着休闲西装，剪裁得宜，看起来还算风度翩翩，也有三十多了吧！眼神眯了眯，他似乎很激动。
“文涛，这两位是……”大概是郭文涛的老婆吧，她走过来，好奇的看着文慧和袁朗。心里也在暗叹，这两个军人真是相配啊！男俊女靓。
郭文涛一直紧紧的看着文慧，听到老婆的声音才回过神来。发觉袁朗一直在看着他，神色有点奇怪。尴尬的笑了下，对着老婆介绍，“这位是我大学的学妹，这位是？”他停顿了下，大概是因为不知道袁朗的名字，所以不知道要怎么介绍。
袁朗玩味的笑了下，接过话来，说：“你们好！我是文慧的老公。我叫袁朗。”文慧横了眼袁朗，但是没有反驳他。
因为是在人家店里也不好叙旧，所以四个人到商场顶楼的咖啡厅坐了下来。刚开始几个人都在沉默。只有小女孩好奇的看着大人们，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不说话。大概是感觉气氛怪怪的，郭文涛的老婆开口说话了。她问文慧和袁朗，“你们两个都是军人，是怎么认识结婚的啊？是因为都是战友吗？”文慧和袁朗对看一眼，袁朗满是笑意，文慧则讪讪的。怎么说呢？胡乱点点头。接着都是不痛不痒的提问和回答。而郭文涛一直没怎么说话。他一直沉默，搞的气氛很是尴尬。
坐了一会儿，文慧拉拉袁朗打算回家了。看这架势，郭文涛过的也还不错，有个贤惠的妻子和可爱的女儿。和郭文涛一家道再见之后就走了。
“你是什么意思？怎么都不说话？看见老情人了就魂都跑了？人家的夫妻两个恩爱着呢？”郭文涛的老婆见文慧他们走了，马上发难。
“你胡说什么呢？什么老情人？她根本就不知道我喜欢她。再说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你还提它干吗？”郭文涛有点恼羞成怒。其实他只是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差不多有十年没有见面了吧。她还是一样的漂亮，甚至是更有魅力了。
“根本就还没有过去。你…”郭文涛的老婆听到女儿的哭声，就停住了。但是她心里也很委屈。在一个女人的阴影下活了近十年了。今天终于见到这个女人，确实很漂亮，也很有气质。但是这样也不足以让他念念不忘十几年啊。她想不明白。这样的生活还有什么意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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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着大包小包的，袁朗说：“这下完成一个任务了。”文慧看着袁朗满是疑问。“你不是答应孙卫红两件事吗？现在完成一件了。我看这个郭文涛过的挺好的，工作生活都很体面。老婆贤惠孩子可爱。”不过他还是没忘记你，还是喜欢你。袁朗看着文慧的侧脸，你这么美丽聪慧，有这么多人喜欢你。看来还是挺危险的，要早点把你定下来才好。想到刚才说的‘我是文慧的老公’袁朗脸热起来了。老公这个词儿还真不错。
“嗯，他有一个幸福的家庭。可惜了孙卫红。“文慧感叹一下，想到孙卫红为了他，竟然那样。心下恻然。
“你别操心了，各人有各人的因果。她自己走到这条路上，怪不得谁。诶，到家了，你开门。”袁朗手上提满了袋子，大部分都是双胞胎的衣服。
“爸爸妈妈，你们回来了。怎么去那么久啊，我和哥哥还以为你们回部队了呢！”子昕开心的帮着袁朗提袋子。“这是什么啊？爸爸。”
“是你和哥哥的衣服。都是妈妈帮你们买的，看看合不合穿。”文慧把袋子里的衣服都拿出来，一件一件的在子昕身上比试。
“怎么不见你太爷爷和哥哥啊？去哪里了？”袁朗到房间里找了一圈没看到人，又走到客厅问女儿。
“哦，太爷爷在和楼下的陈爷爷下棋，哥哥在打篮球。”子昕开心的和妈妈试着衣服，听到爸爸问，就随口回答。
“文慧，我去找子轩。” “嗯，好。”文慧抽空抬头看了一眼袁朗。
袁朗看着文慧和子昕两个人试着衣服，都没空理他。心想新衣服对任何年龄的女人来说都很有诱惑力。他打开门下楼。在花园旁边的一个球场看到子轩一个人在打球，就走过去站在一旁看。子轩打的汗流浃背的，身手抹了下额头上的汗，准备脱掉外套。袁朗看到就急忙开口说：“不要脱。这天很冷，你这样脱掉等会怕会着凉了。走，回家了儿子。”“老爸，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也不出声啊。”子轩看到是爸爸，就抱着球走过来两个人一起回去。袁朗帮子轩整下衣服，然后接过他手中的篮球说：“来了一会儿。看你打的认真，就没叫你。打的还不错。不过，我说小子，你叫上隐了啊？你老爸我才三十。”袁朗其实也蛮喜欢老爸这词，很亲切。
“老爸…”
“嗯？”
“你看，你不也是挺适应的吗？”子轩摊摊手。袁朗失笑，这小子！不过想起自己小时候也是一直叫爸爸妈妈老爸老妈？难道是这习惯也能遗传？那不得不说遗传真奇妙！
回到家中，刚好文慧正要煮饭，袁朗说：“今天我来下厨，你们可有口福了！”走进厨房，开始准备菜。
见到双胞胎不信的眼神，文慧笑说：“宝贝，你们老爸的手艺确实不错哦。特别是烤肉，那是一绝。”文慧想到那次“旅游”，老A和特战队队员们跑完十公里后又满山跑的抓野兔和山鸡。最后大家在山顶上开了个烤肉大会，袁朗的手艺大家称赞不已。
“真的吗？好想吃烤肉哦！爸爸，晚上我们来烤肉好不好？”子昕和子轩一脸期待的看着厨房里忙碌的爸爸。
“下次好不好，今天什么都没有准备。”袁朗在厨房里听到双胞胎的话，就大声的回答。
“好！”子昕和子轩异口同声的说。
“好什么呀？大家这么开心？”文慧的师傅开门进来。
“师傅，你回来了。是袁朗在煮饭。我跟宝贝们说袁朗的烤肉手艺很好，他们两个在吵着要吃烤肉。袁朗说下次呢，今天都没有准备。师傅，明天我和袁朗就要回部队了，他们两个…”
“你放心吧！我回照顾好子轩和子昕，不会再发生这次这样的事情了。”师傅看着文慧认真的保证着。
“不，师傅，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文慧着急了，她以为师傅误解了她。
“我知道，文慧。但是这是我对你的承诺。”师傅拍拍文慧的肩膀，这次给他的感触很深。在被挟持的时候，他很怕双胞胎要是出了什么事，就太对不起文慧。他知道文慧把这两个孩子看的比生命还重要。这些年来，看着孩子们一天一天长大，他也是真心的把他们当成是自己的曾孙子。现在找到孩子的爸爸了，他也可以放心了。因为自己也越来越老了，怕不能再照顾他们母子多久了。
“师傅，谢谢你！”文慧笑着流泪。
一顿快乐的晚餐过去后，师傅早早的去睡觉了。而文慧他们一家四口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是该睡觉了。袁朗换了衣服，正想去子轩的房间。子轩说：“老爸，我想一个人睡，你找妈妈吧！”说完锁上房门。子昕也是锁上门。留下文慧和袁朗错愕的面面相视。
两个人很别扭的走进文慧的房间了。一会儿，袁朗说：“要不我去客厅吧！”
“你想冻死啊，天气这么冷！”袁朗呐呐无语。文慧也是很不自在。除了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到现在他们两个人都还没有在一起过。
关灯，睡觉！黑暗中！
“文慧。”
“嗯？”
“我们结婚吧！”
文慧没有回答。她在想，袁朗是爱她，还是因为愧疚。是的，在她知道袁朗从一开始就认出她之后，就一直在怀疑。不能相信袁朗是真的爱她还是只是因为十年前。可是她何尝不是一样的迷惑呢？她可以确定自己是爱袁朗的，但是也感激十年前的那个人。现在他们两个突然变成一个人，她的心也很迷茫呢？
“文慧？”
“袁朗，你爱我吗？真的只是爱我！”文慧感觉到袁朗沉默了一下，她有点紧张。
“文慧，你是在担心我因为愧疚吗？不是这样的，我是真的爱你！你知道吗？这十年来，我从来没有忘记过你。当初我以为我会忘记，可是随着时间的流逝，你却在我的记忆中越来越清晰。我始终记得那天清晨你的睡颜，那么恬静！可是一直不敢找你，怕你已经结婚或者根本不想见到我。那时在槲树林里看见你的时候，我欣喜若狂，可是还是一直找不到你，不知道你是哪个部队，你的资料全部保密。再后来，你们来老A。我是想着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所以我才没有对你说我就是十年前的那个人。但是那天，我是太高兴了，没有想到竟然会有孩子。但是文慧，不管有没有孩子，我都一样的爱你。但是有了他们，不是更好吗？他们对我来说真是美好的存在啊！”袁朗伸手揽过文慧，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然后感性的说着这些埋在心底的话。其实他是个闷骚又慢热的人。如果不是因为不想也不能失去文慧，他可能不会说出来。经过了十年的沉淀，他已经清楚的知道自己是深刻的爱着她。爱在自己不知觉的时候就悄悄开始了。而自己只是遵从自己的心而已。
文慧听着袁朗磁性低沉的声音述说着他的情感，在心里不停的质疑着：这是真的吗？是真的吗？为什么本该幸福的时刻却也感觉到惶恐？文慧无法相信这单纯的幸福会降临到她的身上，一直仿若梦中。“袁朗，你不觉得我们的相遇好象童话故事一样的美好？我害怕你只是我编造的童话故事中的王子，而我也只是你生命里一个匆匆的过客？这会是真的吗？你和宝贝们都不会消失，都会是我的幸福吗？”
“这不是童话故事，而且我也不是王子。我只是一个平凡的爱你的人，你不会是我生命中的过客。我们都不会消失，我们一家人永远在一起。你在，我就在！”袁朗用力抱紧文慧，下巴顶着她的头发，轻轻的蹭几下。“嗯，我永远在这里。我爱你，文慧。”
静静的相拥着，倾听彼此的心跳声。文慧感受着袁朗温暖的气息，渐渐的放松了自己。“我也爱你袁朗。你知道吗？之前不敢接受你是因为我心里记挂着一个人。”感觉袁朗僵了一下，文慧抬头看了眼他，接着说：“要是没有宝贝们，也许我会忘记那一夜。但是有了宝贝们，而且看着他们在渐渐长大，我就会开始想那个是什么样的人？我在心里感激他，不仅救了我而且还带给我新生。那时我觉得我带着孩子，心里有记挂着一个人，对你不公平。所以想逃避。休假的那几天，宝贝们问我有没有喜欢的人，我一下就想起你。在家的几天，我明白了我爱你，我应该争取幸福。如果，你…那我也能无撼。可是没想到你们是同一个人，这对我来说感觉很奇怪。你知道吗？”说完后定定的看着袁朗。
袁朗印证似的吻了下文慧，“我知道！我很高兴我们还能在一起。真的！嫁给我好吗？”黑暗中，袁朗紧紧的看着文慧。不错过她一丝的表情。文慧点点头。“我们等这次侦察兵比赛过后在结婚吧。你说呢？”
“好。”袁朗难以抑制自己心中迸发的猛烈的情感，在文慧点点闪耀的星眸周围落下细细的吻。
文慧感受着袁朗珍爱的细吻，心中也是情潮涌动的忍不住回应着。他的唇转移到脖子上，耳垂上。两人都有点情动。就在室内气温渐渐升高，气氛暧昧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两人身体一僵，听到“文慧你的电话。”是师傅的声音。
袁朗挫败的躺下来，“这么晚不知道会是谁打来的？”他声音沙哑的问。
“我也不知道。我出去接。”文慧披上外套，打开灯。看到袁朗饱含情欲的眼神，心里一颤。急忙出去接电话。
“喂？我是阮文慧，请问哪位？”
“你好！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扰你。我是魏东林的儿子。”
魏叔叔的儿子，不知道这么晚有什么事？“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我父亲前段时间意外过世了，我到今天才有时间整理老人的物品。然后才发现原来他一直在帮你照看你家的老房子。可是现在老人过去了，我也忙着工作，可能也不能再帮你了，想说打个电话通知你一下，让你有时间就回去看看。看怎么处理那老房子。”
“谢谢你特意通知我。还有对不起，我都不知道魏叔叔他…”文慧想到曾经那么无私的帮助过自己，而且这些年也一直帮自己照看房子的魏叔叔竟然就走了，心里很难受。
“没有关系。我爸爸走的匆忙，很多亲戚朋友也都不知道。谢谢你还惦记着他。有空回来看看吧！那没什么事就先这样了，我也不打扰你休息了。再见！”
“再见！”
搁上电话，文慧走进房间，有点茫然。
“怎么了？谁的电话？”袁朗看到文慧茫然的神情，有点奇怪和担忧。不知道是谁这么晚打电话来，这人还真会找时间打。
“是我魏叔叔的儿子。魏叔叔是我爸爸警局里的同事，他一直都很帮助我。这十年我都没有回去，都是他帮我在照看我老家的房子。刚才他儿子打电话来说魏叔叔不在了，让我有空回去看看怎么处理房子。”
“我们明天就要回部队了，要不等放年假的时候再回去看看你爸爸妈妈和哥哥，顺便也祭奠下老人。”袁朗安慰的抱着文慧。“生老病死不是人能掌握的。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珍惜眼前所拥有的。不要浪费光阴。你不要想太多了。”
“嗯。袁朗，我们都要彼此珍惜爱护自己，因为我想和你白头到老。”他们两个都是从事高危险的任务，所以更应该为彼此珍重自己。
清晨，吃完了早饭之后，两个人就要回部队了。和师傅还有子轩、子昕话别以后，两个人在清冷干燥的寒风里踏上归队的路程。到总部的时候，正好是齐桓来接他们两个。齐桓在开车的时候，总是时不时的望望后视镜。看到队长和阮队长各自想着心事，心里着急啊！怎么一点也看不出来两个人到底进展得怎么样了？还有好多的疑问，可是想到了狐狸队长，心说还是算了。他可不敢这么白目的去问。等下自有人会问。
袁朗和文慧两个人其实是知道齐桓一直在瞄他们，但是他们装作没看到。文慧是觉得不好意思，她觉得在那么多人面前说了自己的过去，然后又晕倒。实在是脸上过不去。她绷紧了脸。而袁朗则心想要是让他们这些南瓜知道了10年前的那件事，不是会被他们给鄙视死。然后想起文慧那时才15岁，袁朗还是在心里埋汰自己，他的脸又黑了几分。
齐桓看到两个队长的脸色越来越不好，他的心也越飙越高。头一次觉得这个基地这么大，怎么还不到啊！终于到了，一个急刹车。齐桓停稳了车，一本正经的说：“两位队长，到了。没什么事我先去训练了！”
看着齐桓大步离开，两人忍不住喷笑。各自回宿舍换作训服，然后在一起去训练场。
“菜刀，队长和阮队长回来了？怎么样？你看出什么来？”大家都是一脸期待的看着齐桓。
齐桓脸抖动了一下，才僵硬的说：“我只看出来他们两个脸色很不好。非常的越来越不好，害我心跳飙到180。同时面对两个队长的黑脸，我觉得真不容易啊！”想到刚才齐桓还是心跳加快，搞不懂队长们怎么了？其实是他被他们两个给忽悠了。他没看到队长在他走了之后喷笑的场面，不然一定是他黑了脸。
“队长来了！”不知是谁低声喊，大家看到两位队长走过来，赶紧排好队列。
“聊啊？继续聊！袁朗走过来，带着笑意的背着手在队列中穿梭着。看着队员们目不斜视的直视前方，才感觉没劲的接着说：“既然不聊了，那就开始训练吧！”队员们心里无限的鄙视他，我们又不是新南瓜。会不知道你的真面目。
过了几天，基地里的所有队员都看不出两个队长之间有什么过多的接触和暧昧。觉得疑惑极了。特别是吴哲他们几个有参加解救人质行动的队员，都怀疑自己那天是不是幻觉。训练结束解散后，吴哲叫住要离开的袁朗，“队长，你和阮队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袁朗顿住脚步，偏头看了下吴哲，“你很好奇，很想知道？”
吴哲看着袁朗不怀好意的坏笑，心想不会是又要加餐吧？不行，要想知道总会知道的。不用急于一时，于是摇头。
袁朗似乎猜到吴哲会摇头，并不意外。但是他说的话让吴哲气闷。
“既然你不好奇，不想知道，那就算了。本来还想说来着。”无限诚恳的望着吴哲。在看到吴哲错愕的表情，大笑离开。
“烂人！”吴哲一遍遍的默念平常心。
袁朗一直开心的笑着走到文慧的办公室。敲敲门，听到了文慧清脆的声音，“进来！”
文慧诧异的看着袁朗高兴的样子，不明白有什么事另他这么高兴。
“我下午有事要回一趟A大队。”看到文慧挑眉，袁朗接着说：“是去我们三中队的新南瓜—成才。”
“哦，他啊！”文慧想到那个据说是最像袁朗年轻时候的成才，再看看袁朗。很像吗？
“你对他的印象很好？”袁朗还记得那次在他办公室里文慧说的那番话。
“还不是某人说的，成才是最像某人年轻的时候。”文慧斜睨了袁朗一眼。袁朗讪笑。走到文慧身边，拥抱着她。下巴亲昵搁在她肩膀上。
“别，痒！”文慧有点闪躲，真的是很痒。
到傍晚，成才就跟着袁朗来到了雷霆特战队总部的基地。这次可以看的出来他成熟稳重了许多。许三多和伍六一、史今应该是最高兴的吧。他们热情的带着成才去宿舍，然后在宿舍了陪着成才，大家时不时的开着小玩笑。成才是腼腆羞涩的微笑着。他的心情很复杂。
哨声响起，袁朗在宿舍楼下粗声吼到：“紧急集合！”
队员们在山野中穿行，因为是武装急行军，并没人去顾及队形。对于出现在队列里的成才，队员们并没有多话。只是在只是擦肩而过时善意的拍他一拍，而吴哲等几个认识的更干脆，直接给他一脚。每一下都让成才感动，他脸上咧开微笑。终于又回到这个队伍。
天气越来越冷，快过年了，队员里已经开始轮排休年假了。袁朗和文慧也早早的把休假报告递交上去。袁朗在办公室里认真的看着电脑，电话响起，他顺手一接，“喂，谁啊？”
“我，铁路。”
“大队长，我的假批了吗？”袁朗靠在椅背上，有点痞的问。
“你看你写的报告，终生大事！不批能行吗？但是只能十天。从农历27到初六。”
“谢谢大队长！”挂上电话，袁朗就往隔壁办公室走去。
“文慧我假批了，十天。”袁朗是喜形于色。
“我的假也批了，也是十天。农历28到初七。”这下袁朗是心花怒放了。“真的？我们只差一天，真好！文慧跟我回家好不好？我想带你还有宝贝们回家看看我爸爸妈妈。他们知道了一定很高兴。”
“好。宝贝们一定很高兴见到爷爷奶奶。”
“他们一定会高兴的。不过我们先去看看你父母，我要告诉他们，请他们放心，我一定好好照顾你！”
“袁朗…”文慧和袁朗相拥在一起，觉得是那么的幸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