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经路》》晓牛仔

3、第三章

　　卓凡钺回局里，柚子等在门口。
　　卓凡钺往里走，问：“怎么回事？”柚子跟着小跑。
　　柚子心虚的撇了撇卓凡钺，说：“不知道，半个小时之前我的编辑打电话问我更新了文章怎么没说一声，我才知道。”
　　卓凡钺忍不住凶她：“你自己的微博自己不清楚吗？”
　　柚子捏衣角：“我也不知道账号会被盗啊！”声音委屈巴巴。
　　卓凡钺问她：“可以删除吗？”
　　柚子小幅度摇头：“我登录不上我的微博了。”
　　卓凡钺气不打一出来。
　　果然又是和现场一模一样。
　　“这不是我写的！”柚子小声道。
　　卓凡钺瞪了她一眼，可又眼看柚子眼眶的泪珠子晃着晃着晃出来，瞬间换了语气。
　　“算了，本来也不管你什么事。你公司怎么说？”
　　柚子声音哽咽：“编辑说公司会想办法澄清，这事不能就这么认了。”
　　卓凡钺点头。
　　后来的几天，柚子看着一直很难过。卓凡钺看不下去，过来劝。
　　“这种事也不是你的错，毕竟谁也想不到。”卓凡钺递过去一杯奶茶，是柚子平时喝的香芋味。
　　柚子接过来，捧在手心，也不说话。卓凡钺跟着叹了一口气。
　　赵嘉奔进办公室，卓凡钺看了看沉浸在自责里的柚子，拉着赵嘉去了局长办公室。
　　赵嘉气都没喘过来：“哥，这次的被害者不是抑郁症患者！”
　　“什么？”卓凡钺愣住。
　　赵嘉说：“死者是一个卖早餐的，四十多岁了，还没有结婚。”
　　卓凡钺摸摸下巴，眼神冷冽。
　　赵嘉又说道：“我们已经查到他老家在哪了。”
　　卓凡钺点头：“安排人去他老家看看！”
　　赵嘉颌首就出去了，却被门外的柚子吓了一跳。
　　他抚着额头：“姑奶奶，你干嘛呢？”
　　柚子眼圈红红：“我啥也没听到啊！”
　　赵嘉揽住柚子肩膀往她的地盘走：“你就老老实实的在警局待着吧！”他把柚子按到椅子上。
　　而另一头的卓凡钺本来也要往外走，却被一通电话拦住了。
　　是阿其。
　　没过一会儿，卓凡钺开门出来，直奔柚子而去。
　　“你构思的小说凶手是怎么和受害者联系的？”
　　柚子一愣：“就直接找上门啊！”
　　卓凡钺点头评价：“倒是满符合你的大脑神经回路！”
　　柚子撇嘴：“啥意思嘛？”
　　“说你头脑简单，听不出来就不要问啊，傻货！”卓凡钺翻了个白眼扭头走了，气的柚子在他身后跳脚。
　　赵嘉小跑跟上他：“老大，我已经联络死者老家那边的人了。”
　　卓凡钺颌首示意知道了。
　　柚子看他们都走了，有些无趣。她回到属于她的那一块地方，拿手机打电话。
　　‘‘喂，停芳，我柚子啊……”
　　卓凡钺和赵嘉跑遍了死者的生活区，一无所获，就连平时永远都嘻嘻哈哈的赵嘉也颓废了起来。
　　赵嘉一边抱怨一边躲过要路过的大爷。
　　‘‘哥啊，你说这齐鸿就是一买早餐的，怎么就能得罪这连环杀手啊？’’
　　“嗯？齐鸿？”
　　被突然吓一跳的赵嘉大叫一声，一蹦三跳躲到卓凡钺身后。
　　被拉的一个踉跄的卓凡钺呼了他一个脑门巴掌。
　　“大爷，您认识齐鸿？”卓凡钺问道。
　　“啊，认识啊，十几年了有，”大爷用拐杖触地，“好好的怎么就被害了呢？！”大爷语气笃定。
　　赵嘉：“大爷你怎么知道他被害了，不是自杀啊？”
　　卓凡钺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大爷说道：“我在他这吃了十几年早点了，前两天他还和我说，手里的钱攒不少了，打算啊开一个大点的店，找几个人呢！”
　　卓凡钺和赵嘉互相看了一眼，虽然基本上可以断定齐鸿是被杀害的，但是这也不排除是自杀伪装。
　　卓凡钺赵嘉两人回局里开会。
　　卓凡钺坐在首位，赵嘉拿着记录本做具体的讲解。
　　柚子缩在最后的一个小板凳上。
　　赵嘉把四名受害者的信息大致写了下，贴上照片。
　　“第一个受害者叫罗大志，他十五年前创建的公司于一年前因经营不善破产。老婆带着孩子跑了，整日熏酒。在2月13号被害。”
　　“仇家呢？”卓凡钺摸了下下巴。
　　赵嘉在字幕版写上一个‘罗洋’，道：“罗洋是二十六年前和罗大志合作开了一家规模不大的制衣工厂，十六年前罗洋与他的妻子‘金莹’因车祸身亡。”
　　“哦，对了，”赵嘉蹙眉道：“当时罗洋两个女儿也在车上，小女儿没什么事，后来送孤儿院了，可他们的大女儿从那个时候就不见了。案件发生后的几天我们也去查了，小女儿也不知所踪！”
　　办公室的几人神色认真。
　　赵嘉又接着写第二名死者信息。
　　“朱子丹，女，27岁，原籍m市。死于3月6号。在我们去她老家调查中发现，朱子丹自小就受家暴。”
　　“在她考上大学那一年，因争执过大，她杀害父母逃逸，距今已经8年。”
　　“那这8年期间，朱子丹有没有过其他案件？”
　　赵嘉说：“还真有，三年前，她在一家小工坊打工，老板扣她工资不发，又对她进行性骚扰。”
　　“后来这家工坊因用火不当，被烧了，老板一家四口都在里面，没有出来。”
　　“而朱子丹，也从那里销声匿迹。”
　　“第三个，接着来！”
　　“杨国，男，47岁，本市人。也是因经营不善，破产。”
　　“不过他没有家庭，我们在他的家里发现治疗抑郁症的药。”
　　“最后一个，就是齐鸿，男，43岁。祖籍是和罗大志一个地方的目前调查不排除两人有相识的可能性。”
　　“经周围的人说，他为人本分老实，平时谁家有点什么事，都会找他帮忙。还有，咱们派去他老家调查的林洋还没有回信。”
　　卓凡钺回头看了下柚子，她低着头，神色莫名。
　　卓凡钺挑了下眉。
　　“罗大作家，有何看法啊？”
　　柚子抬头笑了下：“我能有什么看法？”她右手捏了捏左手食指，“就是觉得他们几个一定有某种联系吧，不然的话，怎么会被同一个凶手顶上呢？”
　　“你怎么觉得是同一个凶手？”
　　柚子茫然：“不是你告诉我的吗？”
　　卓凡钺笑了下：“算了，阿琪你给林洋打个电话问下，情况怎么样了。”
　　“好的！”阿琪拿出手机去了一边。
　　剩下的几个人也不敢动地方，尤其是柚子，她看上去有点发抖。
　　“你怎么了？”卓凡钺敲了敲桌子，“怕了？”
　　柚子脸色苍白，点了点头。
　　他刚想说你去休息会，阿琪打完电话过来了。
　　“老大，齐鸿和罗大志果然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