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一去不复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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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俩谈及了醉酒这个话题，
“我想起我多年前大半夜打电话给你。”我眼神一亮，“还哭了。”
“是啊，哭完之后就表白了，不过我那时候也不懂变通，估计那时候的我其实也挺招人恨的。”他满含笑意的回答。
语气中落寞与否我并不能察觉出来。
“我吗？”我有些惊讶，“我有表白那一段？”
我喜欢他，这种算不得秘密的秘密于多年前早已大白于天下，我从没想过要否认。
“我就记得我一边哭一边无厘头的说话，然后你... ...睡着了。”我提到此处，颇为无语。
“没睡着啊，我那时候去阳台接的电话。”他反驳。
“可我记得你听着听着就睡着了！我后来一直叫着你的名字，可是你没醒，兴许是醒了，转身又摁掉了电话。”我激动的说着，“我当时真是，想锤爆你的脑袋。”
是的，那一晚即便我喝醉了，可仍旧是印象深刻。
他起先是接了，我一直拉着他聊天，聊什么？谈天说地，后来他睡着了。而我自从那天过后，回想起来，只觉得自己蠢得冒泡，从此每逢聚餐等场合，一应推脱‘酒精过敏’。
“那时候我还是很贴心的，不像现在。”他语气不缓不慢，仿佛是在说一件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要是你当初遇到的我就是现在这个德行，估计也就什么念想都没了。”
我不服气，“我念想的苗头得追溯到我们最开始的时候。”当时他唱着周杰伦的歌，我姐夸了一句这人唱的真好听。我就天真的跑去问姐姐，要他做我姐夫吗？神色还十分的嘚瑟。
姐姐看怪物的眼神看着我，不回答。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但我还是在努力在他面前混眼熟的路上一去不复返。
是的，一去不复返。
他安静了许久，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最后，他说话了。
“当初闹翻以后，虽然后来回来了，其实心里都知道估计是猜出来了，但也只是继续装傻。
尤其是后来你告诉我这段时间发生了啥，我...”他说着，顿了顿，“那时候我也蛮固执的，怎么说呢，为什么是那个死样子？一方面觉得我就应该是教你保护你的人。产生感情甚至在一起了，这算什么？我诱拐自己学生当了自己的师娘？”
我不做声，在思考着对于这段是该玩笑般的混过去还是认真回答。
“你以为我真没动心过？”
他轻飘飘的九个字，就再次打乱了我的心跳。
他嗤笑了声：“该死的道德束缚。”
我不再分辨的清他的话语中有几分真情几分假意，伴随着那声嗤笑也下了某种决心。
“原来这居然算得上是伦理啊——□□？我长这么大还只在小黄文里看见过呢。”我痴痴的笑着，心中暗道这一页该翻过去了。
他没有理会我的玩笑话，自顾自地说道：“不过现在想想那时候，如果完全放开了，后面会不会有更严重的后果，毕竟都是花样年纪。”
我依旧是以沉默作答，因为我不得不承认，他的顾虑是对的，就连当初的我也这么想过。
“不过第一次你表白的时候，我那时候好像还在学车，我本来是打算考完了再说，结果没多久，就有对象了。”
我不知道他旧事重提纯粹是为了叙旧还是什么，但提到这个话题，我就一把辛酸泪。
当初我好不容易提起勇气正儿八经告白，却被对方‘嗯嗯啊啊’的糊弄了过去。仍旧不死心，问‘你呢？’
“别提了，我当时怎么那么蠢啊？”我笑，笑地眼中都泛起了泪花。
“不过我当时确实挺担心，毕竟就这样把一个小姑娘给拐走了。”
“担心的太晚了。”我接话，又像是对自己说的一般重复了一边，“太晚啦！”
我看不透，也猜不出他的心思。不敢再为他一句模棱两可的话撞的头破血流了，一路走来的种种，让我不敢再试探，试着，哪怕最后那么一次。
不，没有最后一次了。
最后一次在多年前就消耗掉了。
就像游戏背包里用掉的新手礼包，没了，就是没了。
——
我的双眼还是很浑浊
我去过大海仰望过蓝天
我试图将它们的纯净塞入我眼眶
可即便它们来了
我的双眼还是很浑浊
作者有话说第2章 一去不复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