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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只叹岁月不惜人,皆是纠缠难自释(下) ...

  •   “你要作甚?”太微眸中骤起的寒意,让梓芬寒毛顿时紧竖,且话语时唇齿都止不住的颤抖。
      然于太微而言,不知为何当下却十分满意梓芬的表现。饶有兴致且略带玩味似的回应梓芬:“作甚?你我已是夫妻,你说我要作甚?”太微边说眼睛边毫无顾忌地在梓芬身上肆意游走。
      此刻的太微话语脚步无一不是步步紧逼,使得梓芬当下便步步后退。
      “不!太微,你冷静点,我还未。。。”恐惧至深的梓芬,现方才明了太微想作甚,心中当下产生的不愿致使她边说边欲往殿口处跑去,分分钟想逃离此地。
      然失了半身莲血的梓芬于太微而言实在太过柔弱,而且以太微的心思怎会看不透她,早在她欲逃离之时便早她一步将她强行揽入了怀内。
      被太微强行一揽的梓芬,深知自己这此恐怕真的是难逃一劫。可即便是如此,那可不可以不要在此处,不要在此地。此刻自己所爱之人正躺于身边榻处,让她怎能接受这番屈辱。
      “太微,别!求你不要再这!”梓芬苦苦哀求,祈求太微能生怜一次。
      可即便是梓芬如此声嘶力竭的哀求,却终还是未能换来太微的怜悯。
      想来太微怎会不知梓芬话语内的含义,可她对洛霖的再三诉意直叫他嫉妒,抓狂,甚至疯癫。既然她不要,那他就偏要,“梓芬,今日我偏要在这要你!”
      而后只见太微话毕连一丝迟疑都未有,拽住梓芬之后,便将其生硬拖入侧屋里处,而后狠狠将她摔在了软塌之上。
      梓芬生惧,在入榻初时都来不及顾被摔之痛,便欲往榻的另一处逃去。
      然欲逃的梓芬在太微看来不过是笼中困鸟,自是逃也难逃!他甚是得意地逼近梓芬,一手随手将自己的外衣褪离了去,而另一手则在梓芬刚至榻侧时便用力抓住了她的小腿,而后将她拖至了榻中。
      “梓芬,今日便是那斗姆元君来,你也得是我的人!”太微齿间逼出的话语,直直似一场无情宣判,将女子判入无间地狱,尝那难生难死的酷刑。
      而后太微甚至都未给梓芬一点反应的时长,在话落之后便欺身向梓芬压去,何来怜爱,何来心疼,此刻他只知他要她清楚的知晓认命二字该如何书写,认清现实,勿再做那不切实际的梦。
      “不!太微,你走开,不要碰我!”梓芬被欺如遇蚀人恶魔一般,强力的挣扎着,怒喊着。
      可太微哪管得了这么多,他的占有欲已然被梓芬欣然挑起。想来既然再得不到她的心,那她的身他一刻都不想再放过。若是此生痛苦皆无法消散,那便一起入地狱,尝尽身心溃骨之痛。
      只听梓芬话音方刚落地,太微便粗暴的将她小臂,玉肩,乃至于双腿处的衣裙都撕了个破碎,随手扔在了地上。
      饶是梓芬死死扣住那缠于腰间的束带,方才使自己不致那般屈辱不堪。可即便是如此,那肩处裸露的大片雪白玉肌和与裙摆被撕之后随即映显的纤细玉腿还是在空气之中咄咄摄人心魄,挑起太微眸中无边的情欲。
      难以抑制的□□似火焰燃枝般致使太微的唇不受控制,在梓芬裸露的腻玉肌肤之上肆意蔓延。带着侵略,带着占有,将她白皙的肌肤,皆染上了一道道刺目的吻痕。
      “不!”梓芬怨恨着,痛苦着,抵触着,可却逃不了,脱不掉,离不开。于是狠狠地迎上,将太微那本刚才因握利藤而伤现死死按住自己肩头的手,用力咬了下去。
      “嘶!”太微下意识便吃痛般喊了一声,未及梓芬如此,可意识却随即清醒了不少。
      见身下人竟那般为水神守身强硬的反抗之举,且对自己厌恶,抵触皆洋洋洒洒于眼神面容之上。
      太微更加难忍狂妄当下竟生出了一邪恶之念,动作停滞不前,看着泪痕满面的梓芬说道:“梓芬,若你知道分寸,就应该知晓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想来洛霖能不能醒皆在你的一念之间。”太微用最温柔渗骨的话语,却狠绝地鞭挞着梓芬的心。
      也是这一番针针见血的话,径直将梓芬最后的防线给生硬打破。
      她爱的人啊!是她生的勇气,也是她死的决心。
      梓芬只觉自己此刻竟再难言一语,身子再无力作甚,而那反抗之意在听到太微这番话语之后随即也变得不再那般强硬,甚至有些微微服软。
      可太微嘴上却仍旧是不依不饶,带了点让人只觉后背会生出冷汗的耐性:“梓芬,我想你应该知道接下去该怎么做!”若说刚才的太微是被女子的倔强反抗所激方才使得手里眼中都是狠劲和暴意让人觉得害怕的话,那此刻太微口中那看似无刀却直捅对方心脏的话语才是真正让人开始由内心最深处觉得毛骨悚然,似暗夜之中被无数万鬼噬身一般,一丝都反抗不了最后偏只能束手被擒。在无形之中直直掐住对方的致命弱点,使她乖乖主动臣服于自己。
      这此一刻,梓芬方才觉得原来太微比自己想象之中,恐怖不止十倍,甚至于百倍,千倍。
      原来太微竟是要逼自己主动迈入这无底深渊。
      少时,在神情恍惚之后,只见梓芬绕是欲强行镇定可却仍还是止不住颤抖的手往腰间伸了过去,用尽了怕失洛霖的勇气,将那曼佻在腰间的浅色纱质缎带缓缓抽松开来。力道不轻不重,却直表她的决心。继而露出了那被中衣所裹在里凹凸有致的起伏曲线。
      “梓芬,你竟然。。。”太微自知自己纵再是铁心有控,也着还是被身下人的行举给吓到与刺痛。且不说身躯都为之一抖,甚至于心都当下为之一颤。身下之人由初时的反抗到现在的主动,想来她竟到底爱洛霖爱到何种份上,为了他竟甘愿如此委屈求全的与自己所不爱甚至痛恨的人欢爱。方才希望她顺从,然此时,太微竟奢望她能继续反抗,想来若是她能反抗的越为激烈一点,那便表明她对洛霖的爱意在他眼中就能更少一点,可是她却没有。
      梓芬自然意识到太微的惊吓,可她却没有半分退却。因她深知洛霖的生息于她而言比什么都重要。
      随后梓芬带着虽无力却似铜墙铁壁一般的口气在太微惊吓的眼神中绝决说道:“太微,你要的我皆应你皆给你,但求你勿要失言,一定要救洛霖!”梓芬说此话时也不落泪,也不改色。在话毕后,随即便用着极为生疏的动作和远比自己想象之中更大的决心,将自己的唇送上了太微的面庞之上。用自己这所有的反应与动作来回应着刚才太微所落下的话语,交出这一场冰冷交易中自己唯有的谈判筹码。
      然对于太微而言,在梓芬送上自己芳唇时,他却忽然觉得此刻的自己竟有些不了解她了,先前的他还自认为自己足够了解她,可此番他竟觉得自己再看不懂她,好似那万年前与她相爱的岁月时光就只真的是自己所做的一场美梦罢了,而梦中的她更也是他自己所臆想出来的罢了!
      太微一时无所适从,可绕是再无所适从,却真只一时。片刻之后还是被内心深处那跃跃欲试的情欲给迷了心智。
      万年等一人,难遇佳人迎。
      只见太微当下便薄唇长驱直入梓芬粉唇之内,在四唇相贴之后,贪婪地攫取着身下人的每一丝气息,用力探索她口中的每一处角落。
      想来自己既话已言出,便再不能回头。此番又是她主动心甘情愿为洛霖而献上自己,那自己就自是再不能放过她,满脑的情欲直叫太微难控的又欲再趁人之危一次。
      身上之人心中欲心肆起,身下之人心中残心作痛。
      少时之后,不知是何处来的人,当下便打了太微背脊一下。
      而太微痴沉于梓芬的醉吻,自是未能事先察觉。后被异物一砸,当下便使力将那偷袭于自己的人狠狠打落于外,继而离了梓芬看向那受伤之人。
      而来人想来也不会是他人,自是花界中人。
      “牡丹,你竟敢偷袭于本座!”见来人是牡丹,太微倒不诧异,自恃位尊般地当下斥责于她。
      可为何来的是牡丹,事因牡丹本是一直在外,可久久却未见自家主上与天帝出来,想来主上与陛下怎会待在水神屋内如此之久,事出何因,遂方才会来查看一番。可一进屋内便看见这满地破碎凌乱的衣衫,心中便当下慌了神。再往里一瞧,只见太微趴伏自家主上身上欲与其迷乱行好。当下只觉太微欺人太甚,竟在花界侮辱于花界之主,也顾不得什么分寸与什么尊卑,随手便拿起一花瓶砸在了太微身上。
      “陛下这番侮辱于我花界之主,我身为花界一员,怎能看自家主上被辱伤身?”绕是太微狠意逼人,可牡丹又被伤可话语之中却未有一丝怯懦。
      然太微毕竟不是易惹善茬一辈,见牡丹口气不小,当下便手中汇灵欲再伤于她。
      可就在太微欲再伤及牡丹之时,只听身后的人说道:“太微,你勿再伤她。若是你敢伤了她,我此生定与你不共戴天。”或许是刚才那番与太微的不愿之缠太过噬心,也或许是在牡丹进来之初梓芬只觉自己屈辱不堪。此时梓芬那眸中的清泪又似初初反抗太微之时那般掉落不止,遂在与太微言说之时明显哽咽许多。
      而后梓芬的话语明显生了用,只见太微那手处汇了的灵在梓芬话音落地之后,随即便消了下去。也不做应答,回了身又走回了梓芬身前,继而又施以小小灵力将侧屋桃门紧紧关合,徒留牡丹一人身处外侧。
      “主上!主上!”门随紧闭,只听牡丹着急重复的喊着梓芬,可却偏又进不来,只干着急。
      屋内,太微的回身走向自己之举,使梓芬下意识地便往榻内蜷缩了进去,将破碎不堪的衣衫更拢紧了几分,欲遮住那裸露在外处的肌肤与玉足。
      不知是命运使然,还是空气太过安静,此刻只听到梓芬抽泣哽咽的哭声,声音并不大,可却在这番空气结界之中显得尤为清晰透彻。
      使得太微在被牡丹一袭意识稍清后下意识地便想去怜爱触碰于她,然却在还未触及之时,梓芬便随即哆嗦颤抖了一下,原来她竟已经如此害怕于自己。
      可下一时梓芬的举动更是使得太微所有一切一切的嫉妒执念,真正的土崩瓦解。
      只见虽天色灰暗,屋内已是尤为不明,可梓芬眼角处滑落的泪还是清晰的落尽了太微眼中。
      那样的万念俱灰,那样的愁肠寸断,那样的撕心裂肺,那样哀毁骨立。
      太微不禁开始扪心自问,“太微!你究是要伤她伤到何种地步?这些还不够吗她都已经要嫁给你,你还要怎么样,你非要生硬逼死她,方才满意吗?”
      太微只觉此刻空气尤为烦闷燥热,甚至让自己都些许无法呼吸。
      随后只听太微说道:“梓芬,今日之事,实属我太过偏激,话语也口无遮拦,但我不会放弃你的。我定会搭救洛霖,望你大婚之日莫要再这番拒绝我了,可好?”也不知太微是恳求还是道歉,也不等梓芬回应丢下几句话语之后便径直离去。
      想来那样的梓芬任谁瞧了都已不再是难过,不再是伤痛,而是内心深处只觉满满灌充无数乱堵难疏之闷感,而太微也是因如此方才落荒而逃。
note作者有话说
第63章 只叹岁月不惜人,皆是纠缠难自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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