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道军师之势者天语》三七难

52、第52章 圣母偶遇

　　鬼道圣母甩掉了张修的眼线，并未直接奔颍川而去。而是先去京都洛阳看望了董扶，感谢他的帮助才能如愿找到郭嘉。最为关键的是，他和鬼道教前鬼道军师是如同父子的师徒关系，如今董扶在她眼里就如父亲一般。董扶是同陈寔一样大师级的存在。有着南儒宗之称的他，成就主要在于谶纬经学，是正宗官方儒家神学的的领袖。20年间曾经十次征召皆不为官，今屠户将军何进征召却不能推辞过去，被迫从绵竹赶来京都任职，实非本愿。
　　鬼道圣母来访的时候，董扶正与太常刘焉品茶闲话神鬼。三人都是侍奉鬼神之人，尤其是刘焉对道术颇为迷恋，鬼道已经不是第一个让他着迷的，但绝对最着迷的之一。董扶就引见他们认识了。三人畅谈颇欢，刘焉初见女人也有如此见识，真让人大开眼界，那艳丽的容貌妖艳的装扮更是十分吸引眼球，恨不能立刻留她在自己身边。当他听说她要去远方寻找鬼道军师郭嘉的时候，那失望的表情是一览无余。
　　按部就班的人生，让刘焉以皇室后裔的显赫身份做到九卿之首，就这样没有过错没有激情的生活一路走过来，如今面对这稀世异术鬼道美夫人，也无法挽留，如有机会，真的想改变这种庸碌的生活，祭祀的枯燥。鬼道圣母远去多时，他还沉浸在她的谈吐中，她的容颜中。这一切都看在董扶的眼里。老头习惯地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好似这一切都他都看得明白、自然。醒过神来的刘焉继续热情地打听着她过去的一切。
　　鬼道圣母的心已经到了颍川书院，她策马加鞭四百里不休不息。终于在傍晚十分到了颍川地界，只是可惜一匹好马良驹，多少钱也比不上她对郭嘉的思念。一路上白骨森森，冷冷清清，这人间好似地狱一般。看这豫州战乱确实要比汉中不知惨烈多少倍，颍川更是鸡无鸣、犬无吠的寂静。隐约间，一时感觉还是益州当为人间乐土，若是能招回了他，要自己拿什么交换都将在所不惜。先找了一间客栈住下，明天才有更好的容颜去见那个令人激动澎湃的白面书生少年。她在浴盆里加入了几滴驻颜雨露，解衣入水，让肌肤肆意吸取水中的精华，感受着那由毛孔渗入肌肤的舒泰，如同污汗与雨露在交换，待身体充盈过后，皮肤又如少女一样嫩如凝脂吹弹可破。用铜镜看了看，还觉得不够自信，又找了一瓶油膏涂在脸上，方才安心休息，今天耗费了太多的精神，她需要梦里修炼弥补。养生驻颜是她的第二生命。早晨，她一身旧时的少女打扮，计划以同样的经历是否可以唤起鬼道军师曾经的回忆。
　　郭嘉见左钰雅又睡着了，他准备出去独自祭祀四哥张角，这些伤感不想再增添给神弱的左钰雅，一向身体很好的她为自己付出近似生命的代价，这种真诚无私的情感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刻骨铭心的。他用一袭披风遮挡了祭祀之品，匆匆赶往偏僻的巨石阵，向书有张角的简单牌位焚金纸行礼，诵读悼词。完毕后掩盖起来，沉重的心得到一丝慰藉。就在这时有一少女跌跌撞撞地向他走来，一手提剑，一手捂在腰间。这一切都太突然，是乱石阵挡住了先前的视线还是思念过去太深沉以致先前丝毫没发觉，不过现在也顾不得想这些。那妖艳少女扑在他身上喊了句“公子救我”，就一副半昏迷状。这时后面大喊“妖女，今天就是你的死期，你逃不掉啦”。看着眼前这美丽的少女，他的恻隐之心动了，没在乎是不是妖女，只当她是一个弱女子。就背着她向司马徽先前布置的小型的教学八门金锁阵走去。
　　艾玛！开始感觉真的很沉，郭嘉还步履蹒跚，后来随着追赶声音越来越近，他仿佛能健步如飞，一时忘记了那妖女的体重一样，是逃生的本能吗？只觉得双手托扶着少女的大腿，就放下所有疑问，不顾一切地飞奔向阵门。鬼道圣母感觉有些诧异，这郭嘉真的是鬼道军师的转世吗？这方法也太笨了，完全不是先前的风流自若。这小身板不大会怕就被追上了，除了白皙的感觉有着故人的模样，哎，再看看吧。
　　到了八门金锁阵中，她的怀疑算是放下些。在郭嘉的摇晃喊叫中，她渐渐地睁开双眼。
　　郭嘉道：“姑娘，你的伤势怎么样，看你一身江湖打扮，应该有备金疮药，先把血止了。”
　　鬼道圣母无力地说：“有的，可我现在浑身无力，双手难抬，只有靠公子帮忙了，在我胸下内缝的口袋兜里。”她期盼着郭嘉的帮忙，快些，在快些！拿啊！心中如此的渴望。
　　郭嘉略作为难状，可生命大于一切，江湖儿女应该礼数少些。逐道：“姑娘，那我就无礼了。”
　　鬼道圣母脸儿微微红，少女娇羞般地“嗯”了一声。避过头去，心道：你今天不成功便成仁，这一伸手，错了就要付出生命的代价，自我保佑和鬼道军师一样聪明吧。
　　郭嘉撸了撸袖子，伸手盘旋一下，顺着上衣缝滑了进去。触之嫩滑温热的肌肤，少年的□□本能地觉醒，不自觉白脸泛红如火烧，头皮如百蚁爬行、撕咬。鬼道圣母看着他强压心神的劲儿，感觉自己魅力依然不减当年，颇是自信高兴，想当年那鬼道军师也会是如此窘态吧。郭嘉感觉到了几个小瓶，手背还是不自觉在鬼道圣母胸下磨蹭，温暖而又滑腻。顺着上寻口袋兜的入口，那正好是裹胸的中间位置。这一路如爬山丘般艰难缓慢，从初踏如松土到渐如□□的土石，似有若无地跌跌宕宕到了顶峰，那是一颗成熟待采的果子。不知道它的味道是否也甜酸香而美。犹豫、犹豫、再犹豫之后那小手如害羞的兔子拐头躲进小小的口袋里，左右翻转，似是后悔了自顾自地发着脾气，那小瓶叮叮当当地左右冲突着逃避。两人如同一样的感受或是享受，谁也没有咂声一句。郭嘉好不容易捉住了那些调皮的小鬼，激动地一把拽出，春光乍现，冷风趁机豪取温柔，凌乱松散的衣间那颗仙果挣脱了亮绿色的包衣，俏皮而又害羞地望向人间。这一切太突然，随即变得很尴尬，郭嘉握着瓶子的手静止在空中，眼睛直盯着那颗早就想看到的仙果，感觉更是成熟饱满，让人馋涎欲滴，仿佛曾经品尝过西域紫葡萄一般，那口水不觉地从牙间渗出，让人又不得不去吞咽，好似品尝过了模样一般。鬼道夫人不作语，闭眼希望他再进一步地努力，期待的心是却让胸口匍匐，仙果有了灵性般地跳跃，调皮而又挑逗着男孩的神经。郭嘉一时间意乱情迷，那捕捉如兔子跳跃般仙果的心思大起，更想品尝的是那仙果的味道。却不知他已经在鬼门关上行走着。
　　然而这一切都因失神过度，手里的瓶儿滑落撞击的声音把他给惊醒。瞬间，郭嘉又被百蚁吞噬一番，一边说着对不起，一边帮鬼道圣母整理好裹胸衣、外衣。今天是于仙果无缘了。鬼道圣母也收回心神，没想到心爱的养生瓶子给惹出了祸，真恨不得立刻碎了那讨厌的珍贵东西。郭嘉这时问道：“姑娘，这多瓶子，那个才是金疮药呀。”
　　鬼道圣母随手一指那最精致的小瓶，就是它那声音最扰人，才破坏了今天的好事。郭嘉向伤口撒去，出来的却是清香扑鼻的雨露，道：“姑娘的金疮药很是奇特，除了清香还是水性的，罕见。”
　　鬼道圣母哎呦的一声，那是她心爱的沐浴充肌、恢复少女模样的驻颜雨露，罕见，当然罕见的很，哎呦那个心疼！血疼血疼的。忙道：“够了够了，这可是珍贵的很那！”又心里默念不能生气，不能生气！反正伤口只是一个掩饰，倒是白白浪费了这比黄金贵百倍的神药。
　　收拾好后，郭嘉道：“姑娘，伤好了后有何打算？”
　　鬼道圣母如作泪雨道：“我亲人都在贼人手里，而我一介女流只能外逃却救不了他们，也不知我能怎么办啊，公子你好心收留我吧，让我留在你身边报答救命之恩。”
　　郭嘉倒是想回去给左钰雅带点什么东西，可绝对不是女人，补药倒是想过。就说：“姑娘当以亲人为先，我乃顺手之便，不足道哉！”
　　鬼道圣母又失望地道：“公子，贼子就在乱石外面，怕是要连累了你，你还是把我交出去吧，我怎么都是一死，免得害了你自己。”
　　郭嘉淡然地道：“放心吧，他们不进来是福气，进来就会被困死这里，不懂路数，这乱石之中将是另一番心境。”
　　鬼道圣母开心地道：“那么说，公子是也位奇人异士了，遇见你真是上天可怜我啊。公子一定要帮我，救人就到底。什么条件，我都会答应你的。”
　　郭嘉又给自己惹麻烦了，这种小毛病虽然一直没放在心里，但总是让自己无事找事的忙碌在别人的生活里。可这个习惯吧，有时很喜欢解决那些难题，如同爱下棋的人拆解残局、喜欢奏乐的人补录古曲等爱好有着类似，郭嘉在书院是的目标是想成为孙膑那般智慧的人。
　　那种肌肤之亲的感觉很好，那如此可怜身世的人还被自己不小心给欺侮了，怜悯的心更盛！愧疚的心让他决心尝试一下外面的世界。反正人生都是一种历练，经纶满腹固然好，但若不能融会贯通于现实，无疑是纸上谈兵的荣耀。
　　鬼道圣母感觉她们之间的情愫慢慢开始升华，那种喜悦心中升腾，如小鹿乱撞的感觉一样美好。
　　鬼道圣母与郭嘉的相识是美，人生纵有着类似，也绝难复制，人生只如初见，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