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奈良山》多加点儿香菜

41、如愿

　　“哦，那我让你打听的香料呢？”

　　“我帮你问到了，庆佘上神的香料里混有白芷、芸香、百合、竹叶、百里香几味料，还有一味是寻常人都没有的，那香料十分稀有，名叫“子夜。”

　　我微微笑道：“原来庆佘上神所用的香料竟是这些而成啊，怪不得如此好闻，却从来没闻过呢。”

　　“改日，我帮你从庆佘上神那里偷偷拿点子夜，你再配着其他几种香料，便成了。”

　　我眯眼笑道：“就知道你对我最好，够仗义。”

　　“你还记得悠悠谷那个被人施了咒，不能开口说话的小仙吗？”我又问道。

　　“当然记得了，我当时怎么解都解不开她被施的法术呢。”

　　“不知那小仙现在如何了，哎？她原是悠悠谷哪位上仙身边的小仙啊？”

　　祝融子挠了挠头，道：“哪位上仙不曾得知，只知道她是跟着勒拿老头搞香的，你什么时候要是能再回悠悠谷，让她帮你寻寻子夜也成啊，咱们悠悠谷地大物博，不一定，这子夜到处都是呢。”

　　我从偏殿出来时，迷糊老头正躺在院子里的草地上午睡，我取下身侧的荷包，放到了那迷糊老儿的鼻子上，并且又晃了一晃。可能味道太香，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见我蹲在他的身侧笑着望着他，他笑道：“丫头，你回来了。”

　　“是啊，我在岚夕上仙那里待了一回，便回来了。”我转着荷包。

　　“这荷包里是装的什么香？挺好闻的。”

　　“好闻吗？我也觉得好闻呢，是别人送给我的。”我欣喜道。

　　“是谁？可是哪个小神？”他眯着眼笑道。之后他又迅速摇了摇头，快速否定了自己的设想：“不对，不对，这哪有男子会送女子荷包的，定是你的哪位朋友吧。”

　　我笑道：“迷糊老儿可真聪明，倒一点儿都不迷糊呢。”

　　我又道：“迷糊老儿在奈良山待了这么久，定会识别出来这香囊里有哪几味香吧？”

　　“自然不是难事了。”

　　“那迷糊老儿帮潋仙闻闻，我倒不知这里面都有哪几味呢。”

　　我将荷包递给了他，他细细地闻了闻，良久，他开口道：“有百里香、百合、白芷、芸香、还有竹叶。”

　　我眼巴巴地盯着他看，道：“可还有一味？”

　　他又细闻了闻：“还有一味，应该是菪植。”

　　“菪植？那是什么香料？”我疑问道。

　　“是仙界比较常用的香料了，因香味与子夜相似，而子夜又极其难寻，人们便经常用菪植这一味香料替代子夜了。”

　　子夜。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庆佘实则是北寒安置在奈良山上的最大卧底。当初悠悠谷那小仙被施了法术，后知道我要上奈良山，亲手将那绣有红嘴仙鹤的荷包赠于我。而那荷包的几味香料，除了没有子夜一味，其余是一模一样，我想，定是她知道了庆佘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后，因为某种原因没有将她杀死。这也解释了她不经常在常人面前露相，整天总是一副担惊受怕，唯唯诺诺的样子。将荷包赠与我，定是想提醒我害他之人是庆佘。而昨日发生的事情，我又与祝融子告知了庆佘，若是庆佘与李嗣爷是一伙的，那么庆佘很有可能在昨晚发现那小神真实身份后，又将他的亲哥哥杀死，投入湖中，造成杀了自己的弟弟，又自尽的假象，为的，就是保住李嗣爷。

　　宋銮啊宋銮，你为何还不回来，单单靠我一人，根本应付不了这些大Boss啊。

　　如果庆佘真的与李嗣爷是一伙的，那么庆佘一定会将我昨日禀报的事情都告知了李嗣爷，李嗣爷若是知道当时我就在场，一定会对我起疑心。因而，我决定铤而走险，再次去红楼殿，方能证明我确实不知道当日杀人的人是李嗣爷，也好让他对我放下戒心。

　　宋銮上神不在的第三日。

　　正午时，我便去了红楼殿。不过，我并非是独自前往，而是以去看戏为由拉上了祝融子，想来有他保护我，万一发生什么意外，我还是可以的。

　　我刚进殿时，戏殿里静悄悄的，戏台上也空无一人。

　　祝融子皱了皱眉：“你让我陪你来看戏，这戏呢？你演给我看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急嘛，演给你看也不是不可啊。”

　　我向戏台后走去，见盟盟正独自一人在看书，他见我笑道：“潋仙姐姐，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啊。”

　　祝融子道：“你说你整日在这戏台待着不腻吗？还不如跟哥哥走，保证比待在这有意思多了。”

　　盟盟道：“腻是腻，可李嗣爷辛苦栽培我，我可不能辜负他的好意。”

　　“你这小子还知道感恩呢。”

　　“对了，盟盟，你是什么时候上奈良山做的弟子啊？”我问道。

　　“我七岁的时候，父亲就将我送到奈良山了，刚来这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个打扫院子的小门童，十二岁的时候偶然遇见了李嗣爷，李嗣爷心慈，便将收我为弟子了。”

　　我对他笑了笑。看盟盟这单纯的样子，怕是对北寒根本没什么了解。

　　只听有人在身后笑道：“潋仙，你来了。”

　　我顿了顿，转过身微微行了个礼，道：“李嗣爷，今日我来看看盟盟。”

　　李嗣爷笑道：“盟盟，你看潋仙多疼爱你，三天两头就跑来看你呢。”

　　我和祝融子面面相觑。随即，李嗣爷突然道：“潋仙，听说昨日那树林里小神死的时候，你正在场？”

　　我瞪大眼睛，装作惊吓道：“可不是嘛，当时别提有多险了，那辛月和阿婧在那树林里给我布下了陷阱，我中了她们的圈套就被掉在了树上，当时周围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我害怕极了。想着，我就这样被吊死在树上可怎么办？死得也太有失尊严了。谁知过了一会，我看见底下有一个人正追着一个人跑，我当时不敢出声，只见有一个身材魁梧得人将那地上的小神活活捅死了，别提有多吓人了。”

　　祝融子轻轻瞟了我一眼。

　　盟盟急道：“潋仙姐姐，那你没有受什么伤吧？”

　　“我法力这么强，怎么会受伤呀。”我笑道。

　　李嗣爷神情肃穆，沉默了半晌道：“你可看清那杀人的人是谁了？”

　　“当时树林里那么黑，即使月亮很亮，可我这眼睛一到晚上就看不清，我察觉那人应该很高很壮，好似二十多岁的年纪，谁曾想，今早我听说杀那小神的人，竟是那小神自己的亲哥哥，李嗣爷，你说你能相信嘛这至亲也会做出这等事情来，可还有天理？”

　　他笑道：“你没有受什么伤就好了，我还等着以后你来给我演戏呢。”

　　“李嗣爷若有吩咐，告诉潋仙便是了。”

　　我又道：“金儿去哪里了？”

　　盟盟笑道：“金儿姐姐下奈良山了，说是去市里采集一些东西。”

　　我不自觉地点了点头，道：“那我就先走了，等金儿回来了，我再来。”

　　宋銮上神不在的第四日，天气越来越冷了。我和迷糊老儿已经开始筹备冬日里需要准备的炭火和衣裳。虽说这是仙界，可我剧本的设定，与现实生活中的四季并没有什么不同。因我喜欢雪，所以冬天定是不能缺席的了。

　　这日，我闲的无聊，便跑去如愿寺转了一转，那寺里的榕树叶子都已经落得差不多了，只留几片孤零零地随风飘摆。我跪在庙堂里，想来读诵经文有让人心平气和的功效。我便手捧经书，正默念着。

　　只听身后有人笑道：“呦，你还真是虔诚啊，不过像你这样的人，确实应该好好烧香拜佛，多祈求祈求菩萨，这样，你在奈良山也不会生活的太惨。”

　　是阿婧的声音。

　　我全当没听见，只念着经文，她见我不理她，一把搡了下我的肩膀：“本仙和你说话，你全当没听见？”

　　我转过身，冷冷看着她，道：“听见了，只是，我就一定要回应你吗？”

　　“呵，你不过是才来的小仙，别以为在宋銮上神身边当差，就可以耀武扬威了，我告诉你，姐姐我上奈良山当小仙，那都是十六年前的事情，算来，也是你的前辈，这就是你对待一个前辈该有的态度？来奈良山也有好几个时日了，怎么连规矩都没有学会？”

　　我站起来道：“姐姐也说了，自己是十六年前上奈良山做的小仙，可既然姐姐待了十六年了，竟连佛门重地不得大声喧哗的规矩都不懂，又如何自称前辈？不如，我与姐姐一起，再好好学学规矩。”

　　她冷笑了一声，道：“我问你，你当日是如何从树上下来的？”

　　我略微沉吟，笑道：“当日，是庆佘上神身边的小神发现了我，救了我下来，那树林里前些日子死了个小神的事情，我想你也一定听说了。那小神当时死时，我正被吊在树上。回去时，我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庆佘上神，眼下，庆佘上神正到处寻你呢，怕是庆佘上神觉得这一切的事情，都与你脱不了干系。”

　　她睁大了眼睛：“你胡说，我只不过和辛月设计陷害了你，那小神不是她哥哥杀的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自然是有关系的了，要不是你们把我吊在树上，害得我当时不能去救那小神，那小神怎么会死？所以说，其实那小神根本不是他哥哥杀死得，而是你，是你杀死了他”我沉着道。

　　没想到，我胡说八道的一通话，将她惊得是花容失色，她嘴里嘟囔道：“我没有杀人，这根本与我没有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正要往门外走，我一脚伸了出去，将她绊出了门外。我喊道：“阿婧，你要去哪儿？庆佘上神正到处找你呢。”

　　“哦，那我让你打听的香料呢？”

　　“我帮你问到了，庆佘上神的香料里混有白芷、芸香、百合、竹叶、百里香几味料，还有一味是寻常人都没有的，那香料十分稀有，名叫“子夜。”

　　我微微笑道：“原来庆佘上神所用的香料竟是这些而成啊，怪不得如此好闻，却从来没闻过呢。”

　　“改日，我帮你从庆佘上神那里偷偷拿点子夜，你再配着其他几种香料，便成了。”

　　我眯眼笑道：“就知道你对我最好，够仗义。”

　　“你还记得悠悠谷那个被人施了咒，不能开口说话的小仙吗？”我又问道。

　　“当然记得了，我当时怎么解都解不开她被施的法术呢。”

　　“不知那小仙现在如何了，哎？她原是悠悠谷哪位上仙身边的小仙啊？”

　　祝融子挠了挠头，道：“哪位上仙不曾得知，只知道她是跟着勒拿老头搞香的，你什么时候要是能再回悠悠谷，让她帮你寻寻子夜也成啊，咱们悠悠谷地大物博，不一定，这子夜到处都是呢。”

　　我从偏殿出来时，迷糊老头正躺在院子里的草地上午睡，我取下身侧的荷包，放到了那迷糊老儿的鼻子上，并且又晃了一晃。可能味道太香，他慢慢地睁开了眼睛，见我蹲在他的身侧笑着望着他，他笑道：“丫头，你回来了。”

　　“是啊，我在岚夕上仙那里待了一回，便回来了。”我转着荷包。

　　“这荷包里是装的什么香？挺好闻的。”

　　“好闻吗？我也觉得好闻呢，是别人送给我的。”我欣喜道。

　　“是谁？可是哪个小神？”他眯着眼笑道。之后他又迅速摇了摇头，快速否定了自己的设想：“不对，不对，这哪有男子会送女子荷包的，定是你的哪位朋友吧。”

　　我笑道：“迷糊老儿可真聪明，倒一点儿都不迷糊呢。”

　　我又道：“迷糊老儿在奈良山待了这么久，定会识别出来这香囊里有哪几味香吧？”

　　“自然不是难事了。”

　　“那迷糊老儿帮潋仙闻闻，我倒不知这里面都有哪几味呢。”

　　我将荷包递给了他，他细细地闻了闻，良久，他开口道：“有百里香、百合、白芷、芸香、还有竹叶。”

　　我眼巴巴地盯着他看，道：“可还有一味？”

　　他又细闻了闻：“还有一味，应该是菪植。”

　　“菪植？那是什么香料？”我疑问道。

　　“是仙界比较常用的香料了，因香味与子夜相似，而子夜又极其难寻，人们便经常用菪植这一味香料替代子夜了。”

　　子夜。有没有一种可能，这庆佘实则是北寒安置在奈良山上的最大卧底。当初悠悠谷那小仙被施了法术，后知道我要上奈良山，亲手将那绣有红嘴仙鹤的荷包赠于我。而那荷包的几味香料，除了没有子夜一味，其余是一模一样，我想，定是她知道了庆佘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而后，因为某种原因没有将她杀死。这也解释了她不经常在常人面前露相，整天总是一副担惊受怕，唯唯诺诺的样子。将荷包赠与我，定是想提醒我害他之人是庆佘。而昨日发生的事情，我又与祝融子告知了庆佘，若是庆佘与李嗣爷是一伙的，那么庆佘很有可能在昨晚发现那小神真实身份后，又将他的亲哥哥杀死，投入湖中，造成杀了自己的弟弟，又自尽的假象，为的，就是保住李嗣爷。

　　宋銮啊宋銮，你为何还不回来，单单靠我一人，根本应付不了这些大Boss啊。

　　如果庆佘真的与李嗣爷是一伙的，那么庆佘一定会将我昨日禀报的事情都告知了李嗣爷，李嗣爷若是知道当时我就在场，一定会对我起疑心。因而，我决定铤而走险，再次去红楼殿，方能证明我确实不知道当日杀人的人是李嗣爷，也好让他对我放下戒心。

　　宋銮上神不在的第三日。

　　正午时，我便去了红楼殿。不过，我并非是独自前往，而是以去看戏为由拉上了祝融子，想来有他保护我，万一发生什么意外，我还是可以的。

　　我刚进殿时，戏殿里静悄悄的，戏台上也空无一人。

　　祝融子皱了皱眉：“你让我陪你来看戏，这戏呢？你演给我看啊？”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急嘛，演给你看也不是不可啊。”

　　我向戏台后走去，见盟盟正独自一人在看书，他见我笑道：“潋仙姐姐，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啊。”

　　祝融子道：“你说你整日在这戏台待着不腻吗？还不如跟哥哥走，保证比待在这有意思多了。”

　　盟盟道：“腻是腻，可李嗣爷辛苦栽培我，我可不能辜负他的好意。”

　　“你这小子还知道感恩呢。”

　　“对了，盟盟，你是什么时候上奈良山做的弟子啊？”我问道。

　　“我七岁的时候，父亲就将我送到奈良山了，刚来这的时候，我还只是一个打扫院子的小门童，十二岁的时候偶然遇见了李嗣爷，李嗣爷心慈，便将收我为弟子了。”

　　我对他笑了笑。看盟盟这单纯的样子，怕是对北寒根本没什么了解。

　　只听有人在身后笑道：“潋仙，你来了。”

　　我顿了顿，转过身微微行了个礼，道：“李嗣爷，今日我来看看盟盟。”

　　李嗣爷笑道：“盟盟，你看潋仙多疼爱你，三天两头就跑来看你呢。”

　　我和祝融子面面相觑。随即，李嗣爷突然道：“潋仙，听说昨日那树林里小神死的时候，你正在场？”

　　我瞪大眼睛，装作惊吓道：“可不是嘛，当时别提有多险了，那辛月和阿婧在那树林里给我布下了陷阱，我中了她们的圈套就被掉在了树上，当时周围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我害怕极了。想着，我就这样被吊死在树上可怎么办？死得也太有失尊严了。谁知过了一会，我看见底下有一个人正追着一个人跑，我当时不敢出声，只见有一个身材魁梧得人将那地上的小神活活捅死了，别提有多吓人了。”

　　祝融子轻轻瞟了我一眼。

　　盟盟急道：“潋仙姐姐，那你没有受什么伤吧？”

　　“我法力这么强，怎么会受伤呀。”我笑道。

　　李嗣爷神情肃穆，沉默了半晌道：“你可看清那杀人的人是谁了？”

　　“当时树林里那么黑，即使月亮很亮，可我这眼睛一到晚上就看不清，我察觉那人应该很高很壮，好似二十多岁的年纪，谁曾想，今早我听说杀那小神的人，竟是那小神自己的亲哥哥，李嗣爷，你说你能相信嘛这至亲也会做出这等事情来，可还有天理？”

　　他笑道：“你没有受什么伤就好了，我还等着以后你来给我演戏呢。”

　　“李嗣爷若有吩咐，告诉潋仙便是了。”

　　我又道：“金儿去哪里了？”

　　盟盟笑道：“金儿姐姐下奈良山了，说是去市里采集一些东西。”

　　我不自觉地点了点头，道：“那我就先走了，等金儿回来了，我再来。”

　　宋銮上神不在的第四日，天气越来越冷了。我和迷糊老儿已经开始筹备冬日里需要准备的炭火和衣裳。虽说这是仙界，可我剧本的设定，与现实生活中的四季并没有什么不同。因我喜欢雪，所以冬天定是不能缺席的了。

　　这日，我闲的无聊，便跑去如愿寺转了一转，那寺里的榕树叶子都已经落得差不多了，只留几片孤零零地随风飘摆。我跪在庙堂里，想来读诵经文有让人心平气和的功效。我便手捧经书，正默念着。

　　只听身后有人笑道：“呦，你还真是虔诚啊，不过像你这样的人，确实应该好好烧香拜佛，多祈求祈求菩萨，这样，你在奈良山也不会生活的太惨。”

　　是阿婧的声音。

　　我全当没听见，只念着经文，她见我不理她，一把搡了下我的肩膀：“本仙和你说话，你全当没听见？”

　　我转过身，冷冷看着她，道：“听见了，只是，我就一定要回应你吗？”

　　“呵，你不过是才来的小仙，别以为在宋銮上神身边当差，就可以耀武扬威了，我告诉你，姐姐我上奈良山当小仙，那都是十六年前的事情，算来，也是你的前辈，这就是你对待一个前辈该有的态度？来奈良山也有好几个时日了，怎么连规矩都没有学会？”

　　我站起来道：“姐姐也说了，自己是十六年前上奈良山做的小仙，可既然姐姐待了十六年了，竟连佛门重地不得大声喧哗的规矩都不懂，又如何自称前辈？不如，我与姐姐一起，再好好学学规矩。”

　　她冷笑了一声，道：“我问你，你当日是如何从树上下来的？”

　　我略微沉吟，笑道：“当日，是庆佘上神身边的小神发现了我，救了我下来，那树林里前些日子死了个小神的事情，我想你也一定听说了。那小神当时死时，我正被吊在树上。回去时，我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庆佘上神，眼下，庆佘上神正到处寻你呢，怕是庆佘上神觉得这一切的事情，都与你脱不了干系。”

　　她睁大了眼睛：“你胡说，我只不过和辛月设计陷害了你，那小神不是她哥哥杀的吗？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自然是有关系的了，要不是你们把我吊在树上，害得我当时不能去救那小神，那小神怎么会死？所以说，其实那小神根本不是他哥哥杀死得，而是你，是你杀死了他”我沉着道。

　　没想到，我胡说八道的一通话，将她惊得是花容失色，她嘴里嘟囔道：“我没有杀人，这根本与我没有一点关系都没有。”

　　她正要往门外走，我一脚伸了出去，将她绊出了门外。我喊道：“阿婧，你要去哪儿？庆佘上神正到处找你呢。”

　　她爬了起来，回头瞪了我一眼，跑出了如愿寺。
　　她爬了起来，回头瞪了我一眼，跑出了如愿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