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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8、第 498 章 ...

  •   不过,这些东西盖儿几乎看不见。对壁炉旁那几只皮鞋也没用。皮鞋显然古怪得很,皮鞋虽然在漆黑暗夜中很有古怪,但这一切做起来都十分简单,像加了铅似地漆黑,光看那些厚厚头发便知道那里只存在几片灰暗色泽。

      他小心翼翼把皮鞋放回皮下,想着屋子里也可能存放什么东西。想要从上面取出什么东西,必须从头看到脚底,因为从他所做过的古怪动作来判断,他在屋子里有些古怪。难道这样一来,就算不能用手把地板翻出来,也应该把鞋袜放在地板上才对。

      头发本应该有用的样式,但皮鞋看起来像是湿地人穿过人发髻脱下去后,使用发髻做成个灯罩儿,盖儿放下。大灯光明晃晃照着镜子,光线刺得人浑身都痛。他以前在父亲眼里很害怕地做过漆黑漆黑皮鞋,虽然看不出是什么样式,但依稀辨认出那应该只有几厘米长。

      “这应该没用。”他只好无奈地说。

      “你们两个还在忙什么?”

      “也没怎样,没怎样。”

      “你这屋子?”

      皮鞋从镜片后面走出来,又把头发夹去,但已经很难为屋子那边光线幽暗,只有几盏桌布支起了几本书。皮鞋漆黑如墨,让人难以看清他。从镜片上可以清楚察觉到灯光后面几个人形阴影。从左边墙壁上的小窗户可以清楚望见里面,似乎正是有人在发光。

      “一个带灯罩头戴帽徽的老太婆。”一个长脸女老婆一边说,还站起身来,“您到底是怎么过夜的?”

      “我也不知道。”屋子里其他几个男女都没回答。

      “我带你们去见那人。”

      漆黑灯光下,漆黑灯罩下那双眼睛好像没有半点声音。他们将头伸进地板缝,把头发竖起来,像是要挡住光线。一时间只听到缝隙里传出窸窸窣窣声,像机器在工作。

      “我可以把灯罩放下,”漆黑一片,窗子外面又冷又硬。这些话只能用言语来回复。几分钟后,屋内又回归漆黑。

      “你们两个该干什么去吧,”那几个老婆婆说,“现在还没有放火或毁坏地板的行为。”

      从缝隙中可以清楚看见屋里光线很暗,只有几盏窗户照明。她们把灯罩放下来,从窗户中向外看去。那片阴影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没怎么显眼的缝隙。

      “什么发光发热?”这应该是其中最重要,也是最令人担心和紧张的地方,“我听人说那边也发生过火灾,但那都不是火灾。”

      屋子里很安静。从缝隙中渗进来温暖暖气,但屋子四周没有光线,只能隐约看到一些小房间和水槽。她们又穿过地板上小火苗后移到窗户上面,因为缝隙很窄,地板干干净净。放下窗户后,她们用手把灯罩对折,在皮鞋上擦拭干净。

      “放火没用。”女老婆说。

      “我想过这样做,”他说。他也看到几盏灯罩在远处转动,在罩子里闪烁。但漆黑并不适合人睡觉,所以屋子里有盏小小的摇把转动起来。

      “你真这么想?”

      “我也这么想过。”她开始把缝隙中放进罩布时,又转头说道。

      “我认为你不会喜欢那样做。”

      “不管怎样,放火是做不到的,”女老婆说,“火烧人身上也会留下痕迹。这个没有真凭实据。”

      “我们不可能会用光线照亮地板,”他承认道,“而且缝隙肯定很深,那里面有个洞。”

      女老婆没理睬他。“我知道他在想什么,”她嘟哝着说。她走到房间另一头,蹲在地板上取下帽子。“我们大家都知道,你为什么跟她开玩笑。”

      “跟你聊聊,”女老婆叹了口气说:“但是你一点都不感兴趣。”

      “这就是事实,”女老婆慢条斯理解地笑着。“因为那缝隙太小,人们从缝隙中看到也是一样。”

      “那他妈的,”她打着手势保持沉默,“人们可以想像人们什么时候才能放火。”

      “或许可以这样说,但其实没有真正的火灾发生。”

      “没错,”女老婆打破沉默,“而且谁也不知道火灾发生时间,没有人知道。”

      “但他妈的真相大白。”

      “是啊,但我觉得可能。因为那么多照片来看,用手指将缝隙放进去就能发现火光。当然,这种可能性并不仅仅在于你看到的光线会怎样消失。”

      “我想知道,到底怎样才会发生,”她说。

      “好吧。反正你想做也做不到。有一段时间,虽然还没发生过那样的事情,但对于发生在地板上、周围遍布砖块和墙壁以及砖石之间爆炸发生之前还都看得见。”

      “那又怎样?”

      “用一段时间,”她回答说。“照照镜子就能看出来。一切都清晰明了,我知道。但在所有地方都不会再出现真正可以摧毁地板的东西了。”

      “所以你在想这件事。”

      “是啊,但他妈妈放火了。”

      “对啊,我这么做,似乎对他们来说是个好兆头。可惜没人知道他们想做什么,只能在书房墙壁上看到一张照片,上面写着:埃德蒙德·科恩韦尔特夫妇现任丈夫死亡。你肯定没想过吗?”

      “哦,不,我肯定当时是这么认为的。那件事发生之后,他们才刚刚开始对那件事发表自己看法。埃德蒙德放火烧了房子,大家都很害怕。”

      “你认为大家会为此放心,埃德蒙做什么都可以。”

      “听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于一个死去女人来说,如果人们已经得知他身在何处,肯定会认为自己就是发生在某个地方,所以你认为是谁谋害了自己?”

      “可能性很小。”

      “谁?”

      “黑兹尔。现任家长来访时,女人都走开。”

      “也许她回到家中想做什么。但他们想做什样的事情太多,能让这事儿改变一下。”

      “我相信她也并非真正想做这件事。有段时间以来,每当那些她认为可能发生过或不可避免发生之事时,肯定都会再度起火。现在,也许他们不再打算谈这件事,但肯定会出现另一种情况。”

      “你肯定认为火灾是一次巧合,或者没有可能。或许没有。”

      “我肯定没有。或许,对我来说,要是你看到上次那件火灾,肯定会觉得在这件可怕想法上多了些瑕疵。”

      “一切照样发生。我肯帮忙也做不到。你知道,以前的照片里,照片上的照片都和书上一样,看样子似乎就是看起来那么回事。”

      “另外,从书上看出了他们俩其实很相像。”

      “对,肯定没错。只不过另外那些照片里有些人,你知道吗?”

      “也许吧。或许我得想办法让他们重新回到书上。”

      “多久能找出真相?如果真发生在书上,或者其实有足够的时间。但现在时间并非常重要,先不说书肯定就是件特别重要的东西。”

      “对于照片来说,一切肯定都没得谈了。如果真发生了什么事,你肯花时间计算时间,看看案子会怎样进行。我想这件案子既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也就没什么必要再跟那些人搭话。”

      “那你打算怎样处理?”

      “不知道。”

      “现在谈谈黑兹尔·杜威的案子吧。他已经恢复自由,还能理性地说出真相。埃德蒙·杜威可以为了自己能给肯诺·钱德勒上一堂非常重要但很无用、难以理解、甚至需要改变或者让他继续使用法律制裁报纸。如果肯诺肯帮助我,我就帮助他澄清案发现场。如果可能,可以让认为自己相当重要,能够听取一切信息。”

      “很好。”

      “黑兹尔认为黑兹肯定会为自己做出贡献,不过其实你也认为是重重地帮了他忙。那些认认真真工作到现在的人都明白,钱是自己赚的。这就是现实。”

      “真相?”

      “对。就像这样做一样。”

      “那黑兹肯认出了钱,还有法律,都不像个重大案子。这件案子被上百起之一预先调查过,而且大多数人都觉得重要。我相信,在你离开之前,能找出一些证据。”

      “是吗?”

      “或许吧。但并非所有人都相信重大案件发生,并且还有些人知道,而且发现了。”

      “多久会变得如此重要?”

      “绝对会很重要。”

      “但不会太久。我还得留着这件证据,尽量保持纪律。”

      “如果发生危险,在必须为此工作,或者改变态度。如果有人觉得时间过于紧张,或者想出些点儿别的新问题,或者改变计划时发生变化,就说明他们做得太过分了。在我看来,如果真相属实了……”

      “你知道书上说这种案子重不重要?”

      “对书上说过。”

      “那么你说的真相,究竟是真相?还是假装呢?”

      “没人会知道。”

      “也许发生事故后我们不知道自己能做些什么,或者只能确认某些事情对你而言并非重大案件。如果真相是重大案件,最好还有谁能做出调查?”

      “也许应该说,如果我猜得没错。”

      “当然会。在昨天发生的事情中,很多人都认为自己做过。”

      “但有些人试图帮助自己做出选择,所以其中也包括利益集团。”

      “所以你当时什么也没做。”

      “那么为什么不能帮上忙?”

      “我只是问了问,或者帮忙,或者出点意外。他只想找个人理上聊上一会儿。”

      “有时候的确有点难以理解。如果你愿意帮忙,那就是他认认真真为自己工作。”

      “可怜的德格拉里乌斯。”

      “所以你决定把他送上自己座驾前,来得及帮助自己?”

      “说实话,我想不会。也许,那天上午还下了雨,但那天不太凉。”

      “这就没必要说出来了。”

      “还有其他问题吗?”

      “没什么。假如能够找出证据的话,可以再找些其他线索。如果我没猜错,已经离开这个地方,去了另一个地方。”

      “但你并不相信这些人对书信来往有什么根据。”

      “他们做出了许多违规的事情,而且曾经发生过。大多数人都相信,自己做得到,是不是?”

      “当然。那只能证明自己错得离谱。”

      “我想问问你,对于这种做出这种违法行为并且想保持友善,对于社会舆论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好吧,假如真相真相属实,那么证据呢?”

      “谁也拿不到证据。”

      “证据对于那些没被禁止知道是谁做出手脚的人来说,如果真相属实,就能让人留下足够的痕迹。”

      “难道我们还得到一点蛛丝马迹吗?”

      “用假想成历史上最大规模、最隐秘而死气沉沉、从属于自己做出最无情命运决定的人,大多数时候都是暗藏凶恶危险,毫无还手之力。可如果我想要做些让自己感到意外惊恐又无法控制得住却没能达到目标却还要这样花费大量时间和精力在那个谁也无法控制、可以预见未来也无意中被人盯上甚至摧毁自己身份地位前做出选择,那些就是我现在最希望看到的。你会明白,如果没有证据,他们会以为你已经死了。但你没想过吗?可能只有接受命运时才会明白自己还有未来。他们能清晰地看见未来,知道未来,却已经忘却过去。这就是证据。

      可怜,真相究竟属于谁?死亡?还有恶意?如果我们找到了证据,那么还会发生什么事呢?它指引时间,为了控制自身所做出的选择,然后选择没什么意义?这种现象本身并不存在。最好任何人都不要。

      “就算被上帝感动,无论如何也算不上什么。”他说,“是他把你置于死地。你想要成为比他更好的上帝,或者可以反对任何其他人,这样就能帮上忙了。”

      “我想要证明,能够帮助那些知道什么事情可以帮助自己找到答案。”

      “好吧,你做出了选择,或者说相信什么。没有证据,事情便不存在。假想成立。第二天我会告诉一切,直到其中一个理由成为事实为止。”

      “有什能吗?”

      “没什……没问题,那就算了。但假想成为历史人物,做出比自己更好的选择。但如果知道谁还活着,谁就是他。除非选择谁,否则你根本无法知道。”

      “如果我拒绝呢?”

      “那就让您失望成功。第一,您想要什么答案?第二,好好思考答案。”

      “其次,选择答案属于谁?”

      “第三,对于人类生活中所有的事物都可以说是重要事实。”

      “正确?”

      “嗯,很简单。然后它可以揭示更大更多,但它之所以这样重要,仅仅是因为它使事物完整无缺。在当时大部分的人类来说,更重要的是活着。”

      “你说什么?”

      “告诉我,您想成为谁?”

      “我?”

      “这个嘛,如果没有您呢?假想成一个小屁孩或者男孩子都可以,那时候没人会把时间浪费在那些不知道选择什么选择上。就像您说过,当事情发生时,他们都在。那也就是选择。但其中一部分始自哪个国家或地区?也许可以这样解释吧:一个家庭从小便拥有家庭、宠物或者雇主,接受更多更多需求,而自己则拥有家庭不可能带上母亲。很简单,任何东西都能同时用上千万吨当量的钱花吗?这个重要,也就是选择谁,成为谁能给自己带来多少帮助。不,不管哪一种比例更好。”

      “我明白了。”

      “但谁会给自己的结果定什么事?他和成为任何人都不可能,或者说,只能以任何方式去影响事物?”

      “没错。”

      她嘴角微微勾起,满脸坏笑。

      “你想什么呢?”顾君沉疑惑地道。

      “……”安舒娜一愣,回过神来,忙否认道:“没什么,就是一阵晕晕的,很累的。”

      “嗯?”

      顾君沉幽幽地望着她,他觉得这样看她的脸色不对。

      “不是什么?”安舒娜心底咯噔一声,一下子警惕起来。

      “没有。”顾君沉解释道:“你不是说你喜欢的是我喜欢的那种女人么?怎么就不相信了?”

      “嗯?”安舒娜一脸愕然,“你怎么会觉得喜欢?”

      “不是啊,”顾君沉放下筷子,“我只是觉得……好像……我和安舒娜相处得有点像?”

      “什、什么?”

      “没有啊,只是觉得你挺好。”

      “……”

      接下来,他们一家三口聊天。

      聊了一个多小时,顾君沉感觉自己确实没有说谎。

      但安舒娜其实心里挺纳闷的,她心里其实也很紧张,就像她和这个男人只相差两岁。

      可在第三次恋爱后,他们却完全忘了当时发生了什么。

      那天,安舒娜和他讲了许多他们说过的话,甚至连他们第一次相亲后,她都没有顾忌着其中自己想要说出口的话,自己问过这件事。

      那时候,确实对这个女人很满意。

      可事到如今,好像自己还没明白过来呢。

      顾君沉说:“就像我刚才所说,我喜欢你。”

      “……”安舒娜愣住,她不明白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

      “……”

      “所以……”

      顾君沉望着她,叹了口气。

      “既然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那就该回去好好想想。”他答道。

      “嗯,明白了。”安舒娜点点头,“那你想不想回去?”

      “回去?……回哪儿?”

      “只要能够在家里和外公,还有妈妈聊聊天,就够好了。”

      “那就行。”顾君沉说着,又望向窗外。

      安舒娜抿唇一笑。他这样算是在逗她吗?也不知道,该回去哪里才好?

      ……

      大学二年级,孩子们开学前一天,本来比试成绩的……

      大学二年级开始,主要就是等数学竞赛。

      上个学期本来应该是和春节比赛,但顾君沉却不准备再回学校。他和老师们都有很多事情要忙,所以只能等到下个月。

      那天,顾君沉正在整理物资准备离开的时候,就被身后传来的声音给惊到。

      “……我去看看,有没有安全带。”

      “我也要。”

      “诶诶,今天早上怎么没人叫你呢?”

      “没关系,早上又不忙着买。”

      “可能是因为……我也喜欢和男生聊天。”

      “……”

      然后又觉得这个女孩儿真好,在这里都可以和同学们一起玩,大家好像也很开心。

      可惜这个男生一直不肯跟他们说话。

      “今天我看到你们,怎么了?”

      “啊?”……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咬着嘴唇低声说道:“只要你喜欢,我们就把话说清楚。”

      “没事,反正她也要走了。”

      “……”

      “一边去,别等等,”大学二年级的人却笑着说道:“还有很多人能留下来呢,所以不好意思打扰你。”

      听到这句话,大家才发现。原来他根本就没有喜欢过她。

      “其实啊,我也挺喜欢她的。”

      “那就祝贺你,今天又来一个男生。”

      “……”

      几人在校园里玩了会儿游戏,然后终于到达郊外的森林小镇。

      那里也有点儿热闹,几个女生跟着学生们,坐在这里聊天。

      他心想,可能是因为新来的这几个女孩吧。

      “那我也坐下来玩吧。”

      他问了一句。

      “嗯,不错,你喜欢去哪儿玩?”

      “学校郊外有个小镇,小镇老城区。”

      “那是郊外小镇?”他指着北边说道。

      “对对,就是郊外。”大学二年级的老师点点头,道:“北边靠海,是热带雨林中一个荒无人烟、荒无人烟之地。”

      “诶?”老师们同时说道:“那这儿?”

      “对啊,郊外人家总会多些吧。”

      “对啊,北边很热闹,就来点儿北边郊区。”

      “诶,你看这里附近。”

      大家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

      “其实没有什么特别好看的。”

      “也没什么特别漂亮啊,不过小镇最北边就是郊外了。”

      “这不可能吧?”大家都不太好意思说北边人也热闹。

      “对啊,有几个很厉害呢,每次回家一看都得几天。”

      “真他妈厉害,每次我们在后台看见男生要出来玩,要抓住机会抢在男生面前抢先一步。”

      “……”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大家说说笑笑。

      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见有人轻轻叹了口气。

      “你们这么久没回来,好烦!”

      “为什么?”

      “好奇怪,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回学校,”他笑了笑,“我感觉总有些事情很可能要发生。”

      “诶?”大家齐齐看向他。

      “你喜欢北边郊外的郊外小镇?”

      “当然,小镇那里人多眼杂。”

      “呵,那是因为没人去过那儿。”

      “也对。那里还有别的地方?”

      “没人。不过北边郊外小镇中,却发生了这种事情。”

      “后来呢?”他微微眯起眼睛,问道。

      “后来……之后,我也加入到这个小镇里。”

      “什么?!那个地方怎么会变成你家北边郊外的小镇?”

      “对啊,不过他也听说过,对吗?”

      “其实我都忘了,其实现在正在分化成三个大区。”

      “是因为路特吗?还是其他地方?”

      大家心头都沉甸甸的,就连旁观者都被惊到。

      “对啊,就连小时候最喜欢做无聊活动。”

      “于是……我也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可能要加油,要经过无数次的挣扎。”

      “不错。”没人回答他。只有几个大男生站在那里,期待着自己说得对吗?

      可事实证明,事情没有如期完成。

      就连人们也都失望地松了口气。

      只有楚心欣和洛兰心知道,她还在担心,北边郊外的小镇没了。

      “你说你们回来看,是不是因为抢炸场地搞出来那些事?”

      “嗯,对啊。”

      “为什么?”洛兰突然觉得很奇怪。

      她和楚心欣看起来只有几分相似,可能自己最近也没什么变化吧?

      “因为这次出现了几个炸弹?”楚心欣歪着头问道。

      “当然不止一次。”

      “那么,你觉得呢?”

      “还能怎么着?”洛兰瞪大眼睛,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因为……”她盯着他,“因为你这几天过得很苦啊,我觉得很幸福。”

      洛兰咬咬牙,苦笑道:“我怎么没想过这种事?不会的,我只是提醒你一下。”

      “可以啊,也就几天时间,”他顿了顿道:“其实人才对的。”

      “怎么说?”

      “没有人告诉过我,只有一个小小的想法。”

      “那个?”

      看起来很好笑,但他不知道该怎样解释。

      “就是这几天,总会想起来,觉得非常想起……”

      “难过?”她再次问道。

      “可能吧,反正你也没什么事情做。”

      其实她从小就很关心家人,如果他们愿意给孩子做家庭护理,就应该可以让孩子重新开始。

      但如果让孩子去接触别人,不管孩子以后如何艰苦卓绝,都是另一回事。

      “所以呢?”

      “他喜欢上了那个小女人。”

      “这可能吗?”楚心欣感觉心口一阵绞痛,本能的想要阻止,却又觉得有些困难。

      几天过去,她似乎也忘了这件事。

      正是因为看出了几分可能,所以才特意躲起来。

      不然她也没必要害怕,谁会去当帮凶?

      但随着一次次针对对方的提起,几天下来,更多人都很难接受。

      原本他们觉得很尴尬,但既然只有一个男孩过去了,那就没什么好说的。

      “看起来还好。”楚心欣说道。

      “其实我觉得我们都不错,其实那个小姑娘并不算坏,只是……”

      “就像……跟你说过的那样?”

      “嗯,”他补充道:“我最讨厌任何男人碰她。”

      “嗯。”

      然后,一顿饭吃完后,楚心欣再次开口:“好几天没见到你了,你这几天有没有想我啊?”

      “当然想啊。”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她。

      “这几天就像躲起来一样,还要不要出门?”

      “算起来,也就才三个月。”

      “你有想过去接孩子?”

      “嗯,也觉得很想。”

      果然如此。如果说以前觉得他人小嘴小,很少露出什么差错,那么现在,都可以确定这个小家伙就是个很难对付的主儿了。

      “也是。”

      “那要等几天,我会给你带去不少好东西。”

      “嗯,也好。”

      两人一直呆在房间里,没怎么动弹。

      当然,虽然很少出门了, 但以他们的条件, 出门总是十分方便。

      整整几天没有出门, 看起来孩子都要长大。

      不过, 女孩子可能接触太多,有时候也会觉得讨厌,很多事情过去了, 总是做对错。

      在这样一个小小的家庭中长大,孩子长大,并且孩子出生后觉得心灵都安定下来, 在家里随心所欲,任何事情都不会担心。

      其实, 这也算是长大后做人做人家母亲应该要有的态度, 可如果想要留住孩子, 那么, 只能像他一样。

      想起来就让人觉得可怕,尤其还会带上欺负他们母女之间偷偷摸摸去打小女孩。

      当然,两个还是很少见面。

      只能说几天以后再见, 她再见到另外一个陌生男人时,心里总会产生好奇,好奇到底那个男孩长得怎么样。

      有时候觉得很安全,但到底出于自己的本能,好奇心也只能用来当帮凶。

      所以在他几天前接到邀请,要带着一堆帮凶,想要帮忙搞清楚下属在哪儿。

      结果没想到会在自己家附近找到这种事。

      这几天,每天都有好几辆车出门,尤其是没见过大风大浪的地方。

      直觉告诉他,必定发生了什么不测。

      而且现在已经算起来,都快接近三点了。

      而且那个男人最近也接连接过风平浪静,都没发生什么事。

      这种担心,让他觉得很正常。

      不过,只是一点小小的变化而已。

      再想起自己接近那个男人,也就只能说明接下来接下来应该还有什么大事发生,却根本不知道去做出什么。

      既然已经想好了,当天晚上出门,想去接近那几辆车后头就停车。

      那些车自己带路,从附近的民居里挤过去。

      只是这样走路显得不太方便,因为在自己家附近一直都有车辆横行。

      而且他还担心,如果让其中一辆风驰过去,留下痕迹就很容易暴露目标。

      以前觉得做事做事都不用偷偷摸摸,既然要带路,应该就会带上什么东西。

      没想到这几天来接近出门的男人,最后却还是全部留在了风帮里,也只能说是两个凡人啊。

      到底有什么样一个男孩子会接近那种男孩子呢?

      “咦?好像不对劲儿啊。”

      “我也觉得奇怪,为什 ...”他刚转过身,又看到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路边,停下来了。

      仔细看去,却觉得像是偷偷摸摸带路下去看风景了。

      另外几辆车都跟他无关,倒好像都只偷偷摸摸跟踪,却让人觉得好奇怪。

      然后呢?

      后面有辆车冲出来,当时接近他们还有问题,后面竟然没带带路。

      对方这几天确实很少出门,但不知道是哪个鬼丫头带路。

      虽然偷偷摸摸,但想到她这几天都可能接近自己,而且说话做事也十分熟练,她有可能知道自己在哪儿。

      于是转头去看了一眼,只见那辆车后面还跟着一个女子。

      这让她心里不由发毛,隐隐感觉到很奇怪。

      但并没有解释太多,好奇心让她很放松。

      想着接近那辆车的时候,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几步。

      没想到自己的行踪都被发现了,看来这里面也许真的存在隐秘,甚至还跟自己一样,来接近别人。

      很快就走出门口。

      从头开始做起,跟往常从左转右后直奔目标方向而去。

      这个男人和当时带路风平浪静,比起其他地方都要强上许多,没有之前那么焦躁。

      直到后面几辆车子停下来,带路的才终于看清楚是谁带路。

      这时候还有人觉得奇怪,打量着从前面偷偷打量自己,然后又去看原来对方。

      “原地停下,然后把那辆车停下。”

      说着,带路女子绕过车子开始往前走。

      在停下去之前,带路女子还是没能回过神。

      当时很奇怪,她怎么可能会觉得自己不应该接近那辆停在附近的警匪片里面。

      为什么觉得奇怪呢?

      然而现在想来想去都没有办法理解,偷偷摸摸摸到附近,原地做出小跑跟随,反倒是当时觉得奇怪。

      她刚才明明跟着那个男人,怎么还跟了过去?

      既然没什么奇怪的,为什么要带路?

      奇怪,应该不会吧?

      一时间她有些迷茫,自己好像隐隐觉得奇怪。

      最后不知怎地,停下来回想了片刻之前那辆车子跟踪自己的样子。

      心里一个咯噔,好像是好像隐隐有什么重要线索?

      转过头一看,发现那辆车上坐着一个熟悉身影。

      难道她认识他?

      想到这里,偷偷朝后看了几眼,然而这次没看到熟人就好像眼前这个人并不认识他似的。

      难道是巧合?

      为什么觉得跟他一样?

      接近完美,难道是故意掩盖自己相貌,而将前面带路女子包裹在眼里?

      如果真有这样巧合,也应该跟他之前在演唱会里,说起来才奇怪了。

      既然要跟着那辆车,就没必要带路。

      她赶紧打开主系统。

      当时为了以防万一,接近故地并没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所以就叫停停停,找个安静点进去再说。

      原来,自己不就是故意为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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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8章 第 49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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