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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金娃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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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娃娃金娃娃，金鼻子金眼睛金头发。
河边玩耍丢娃娃，哭哇哇哭哇哇。
河边玩耍见娃娃，笑哈哈笑哈哈。
坏人进了我的家，偷鸡抢鸭三嘴巴。
叔叔来到我的家，还鸡还鸭大红花。
经过昨晚一闹，牛小玲男朋友这事儿又吹了，难过了一晚吃早饭时眼睛肿得像核桃。牛继红搁旁边劝导：“小玲，别难过了，男人没个好东西，姐就是血淋淋的例子。”牛大爷一听这话不乐意了：“你爸我不好？”牛继红陪脸直说孙明不是个好东西。
叶扬不管桌上的闹剧，专心吃面，早饭是昨晚提的炸酱面，味道确实不错，叶扬吃的头都不抬。经过这几天的锻炼，叶扬现在已经可以做到观虫而面不改色了，就像昨天中午吃鸡蛋炒饼配粉条炖肉，牛大爷大口大口往嘴里塞青虫，叶扬也可以视若无睹地吃鸡蛋饼。不过，有意无意牛小伟每次都可以避开虫子吃到真正的食物，叶扬看了牛小伟一眼，后者回以一傻笑，叶扬低头觉得是自己想多了。
突然牛小玲一拍桌子，叶扬一惊一口面噎在喉咙口，牛小伟又是递水又是拍背。牛小玲手握拳、头昂起：“妈、结合这次谈对象失败的经验教训，我痛定思痛！”牛小伟笑了说：“怎么你要出家？”牛小玲白了牛小伟一眼继续说：“我要学芭蕾！我同学说了现在女孩儿都学芭蕾舞，说是能锻炼身材、培养气质，虽然这两样我都不缺，但是可以锦上添花嘛！”牛小伟一听牛小玲又在吹嘘自己一阵摇头，牛小玲不理他跟牛大妈撒娇要钱。
叶扬心中一动，那边牛大妈还在犹豫，叶扬开口：“我觉得可以，我们大学也有芭蕾舞社，我去看过几次对女孩子发展挺好的，说不定可以把小玲妹妹培养成一位淑女呢。”既然叶扬这么说牛大妈不疑有他，直接拿钱给牛小玲。叶扬其实想到了黄首心命案现场播放的那首天鹅湖，看着牛小玲饭都不吃兴冲冲的出门报班，叶扬若有所思。
吃过早饭，叶扬去了趟达达杀猪菜馆问翠花要了铲子和锹，牛小伟好奇问要这些干什么，叶扬附在牛小伟耳边说挖宝藏，牛小伟一听来劲了，扛起铁锹就往外走。路上牛小伟问：“小奕画上那地方找着了？”叶扬点头：“就在学校操场那儿。”牛小伟激动了：“你说娃娃会埋什么在树下呢，会不会真是藏宝图，或者金银珠宝！”牛小伟还在想美事，叶扬却是想到昨天特意打听了宋元成早上的课表，就是不想在干活时遇到他，直觉告诉他树下的东西与宋元成有关。
到了地方，许是一大早学生还在上课，操场边空无一人。娃娃的画很详细，虽是简笔画但是细节部分都标注了，叶扬他们很快就找到正确的地方，他把铲子往牛小伟脚边一放示意他开挖，牛小伟苦脸：“我一个人挖啊！”叶扬耸肩表示自己是文弱书生，牛小伟只好勤勤恳恳干活。挖了有3尺深，铁锹碰到一个坚硬的东西发出一声脆响，叶扬知道东西挖到了，牛小伟更是拼命挖。终于东西出土了，是一个饼干盒，盒身花纹和床底下藏的盒子一样，牛小伟激动的当场就要拆开，叶扬按住他的手示意回去看。叶扬他们拿着盒子走远，不远处围墙后一个长发人影走出一直看着他们。
牛小伟房间里，叶扬打开盖子，里面是一本图画本，本子边缘纸张泛黄，看上去有些陈旧。翻开第一页，依然是简笔画，画上是一家三口和一只花猫，一家三口就是黄首心、夏齐春和娃娃。翻开第二页，画风变得阴郁，大量黑色涂料泼洒在纸上，画面上黄首心喝醉了拧着娃娃的耳朵，夏齐春在一旁看着。第三页，夏齐春拿着尖锐物刺向娃娃。再后来虐待的主角只有夏齐春一个人，针刺、火烫、殴打，叶扬越看越压抑。继续往后翻，突然画面明亮起来，娃娃遇到一个人，娃娃画工很好叶扬认出那个人是宋元成。能看出娃娃很喜欢宋元成，有宋元成几张的画面色调都是暖色，再翻开一页，画面上娃娃穿着红色高跟鞋坐在椅子上，宋元成跪在娃娃面前亲吻脚背。
“什么意思！这是求婚”牛小伟震惊，“早说这姓宋的不是好人，娃娃才多大就搞师生恋。”
叶扬不说话继续往下看，之后有宋元成的画风也开始变得阴郁，画面上宋元成变成獠牙裂齿的样子，叶扬奇怪之前夏齐春这样虐待娃娃，娃娃依然画的是夏齐春正常样子，为什么宋元成却变了。娃娃还是穿着那副红色高跟鞋，躺倒在地上，宋元成抓着娃娃的两只脚，画面戛然而止，这本画册到这里就结束了。
牛小伟看叶扬脸色泛白，担心问他怎么了，叶扬摇头表示自己很好。牛小伟问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叶扬点头开始分析。
“第一页的全家福应该是夏齐春嫁给黄首心那会儿，之后娃娃开始遭到虐待，夏齐春冷眼旁观，后来夏齐春单方面虐待娃娃，娃娃身上的那些伤是夏齐春造成的，夏齐春对宋元成说了谎。”
牛小伟点头：“这是肯定的，夏齐春对宋元成有幻想，会给自己树立一个好形象。”
“再后来娃娃遇到宋元成，宋元成对娃娃很好，以至娃娃对宋元成有了好感。还记得那张宋元成亲吻娃娃脚背的画么，我感觉不像是求婚，有没有发现娃娃每次见宋元成都会穿那双红色高跟鞋，为什么呢？”
“娃娃就是喜欢那双鞋呗。”
“可我没有在黄首心家发现那双鞋，娃娃房间衣物都还在，不可能单单只处理这一双鞋。”
“那这是为什么？\"牛小伟摸不着头脑。
“还有一个奇怪的事，有好几页那只花猫都出现过。娃娃房间墙壁上画的风筝我在抽屉里找到了，床底下藏得画又和现实建筑物严丝合缝，这说明娃娃画画很严谨纪实，我不认为花猫是娃娃随意画上去的。”
“会不会是娃娃自己养的宠物？。”
叶扬摇头：“黄首心家里一点养过动物的痕迹都没有，而且后面几幅画娃娃还会和那只花猫交流，花猫有时动作和人一样，我倾向花猫是娃娃现实生活中认识的一个人。”
牛小伟仔细看那只猫：“哎，你看猫身上的那块花纹，看着是不是有点像人身上的胎记？”叶扬看去，那块花纹呈梅花状、颜色深红，隐约像一块胎记。
舞蹈房的淋浴室，这是舞蹈班为学生提供的福利，跳热了可以冲个澡再回去。偌大的淋浴房只有一个人在淋浴，那人背后的梅花印记若隐若现。
叶扬继续分析：“后来宋元成和娃娃发生矛盾，娃娃很害怕宋元成，这点可以和夏齐春正常的样貌对比看出来。相较于夏齐春的虐待，娃娃更害怕宋元成，宋元成对娃娃做了什么。”想到这里，那人俊美的五官在叶扬心里升起一丝诡异感，又发现娃娃脚上的红色高跟鞋和那次夜总会自己穿的高跟鞋很像，后背陡然冒出一丝寒意。
门外牛小玲回来了，吵吵嚷嚷。
“姐，芭蕾舞实在太有意思了，你是没看见舞蹈房里的那些女孩子，那模样、那身段、那气质，白天鹅！”牛小玲绘声绘色的描述。
牛继红急忙坐下一脸好奇：“真的？真的？”
“姐，你也跟我一起去吧，到时候咱俩就是芭蕾姐妹花，迷死那群男人！”
“我。。？”牛继红犹豫，“我年纪有点大。”
“没事儿，我报的是兴趣班儿，专门针对0基础的成年人。”
牛继红心动了：“小玲你带我看看去呗。”
“我也去。”
“小弈、人女孩子的活动你男孩子不合适，咱不去听话。”牛小伟好声劝导。
“哥你老土了吧，芭蕾舞男生也可以跳，我们舞蹈房的男生跳得可好了。”牛小玲一脸花痴，“天鹅湖知道不，我们班男老师季榕跳得就是王子角色，可好了。”
“姐，我觉得我恋爱了。”
“这次又是哪个台湾土大款？”牛小伟抬杠。
“去去去、是我们老师季榕。”牛小玲一副少女春心动的模样。
“就那芭蕾舞王子？”
“我跟你们说季老师可帅了，人又好说话又温柔，我们班女生都喜欢他。而且他特别励志，这兴趣班就是他的兼职。”
“那他本职工作是什么？”
“好像是学生，季老师不怎么说自己的事情。”
“小玲我们现在就去吧！”牛继红心动拉着牛小玲就往外走。
“小奕哥你去么”牛小玲转头问站在一边不知道想什么的叶扬，叶扬回神跟上。
艺禾芭蕾舞室是XX大学一位退休老教授创办的，年轻时他就一位芭蕾舞爱好者。这会儿他正拿着一张邀请函，函上说道XX大学想邀请舞蹈室来学校进行表演，丰富学生的课余生活。
舞蹈房里正紧张排练天鹅湖第四幕，公主伤心欲绝回到天鹅湖，王子懊悔不已，魔王现出狰狞的模样，王子也变成了天鹅。悲愤的王子和公主拥抱在一起，引颈相缠，流出悲伤的眼泪。霎时间奇迹出现，天鹅湖水波涛翻滚，魔王被卷入，正义战胜邪恶，符咒破解、魔窟坍塌、天鹅湖的姑娘重获新生。
门外牛小玲看的满脸感动，冲进去握住“王子”的手不住摇晃：“季老师，你演得太好了，我都被感动哭了。”说着就要向季榕展示自己的泪珠。
季榕吃惊过后安慰牛小玲，和围上来的女孩们说话。就像牛小玲说的季榕生的很好看，挺拔的身材、身如玉树、眉若长柳，光洁白皙的皮肤透着一抹俊俏，好一个清秀的男生，许是年纪不大，乌黑的大眼睛里透出些许稚气，这些特性模糊了他自带的清冷气质。
叶扬在门边看着心想这季老师确实很受女生欢迎。仿佛感应到什么，季榕向门边看了一眼，和叶扬的视线对上，季榕微微一笑，叶扬点头回礼。
牛小玲想起一起来的牛继红和朱奕栀，忙向季榕介绍：“季老师，这是我姐姐和我大嫂的弟弟。他们也对芭蕾舞有兴趣，我带他们来看看。”
叶扬上前伸出手：“你好，我叫朱奕栀，是XX大学的学生。”季榕回握：“你好，我叫季榕，舞蹈社的老师。”
天色渐暗，落日落下最后一抹余晖。有大胆的女生邀请季榕晚上一起吃饭，季榕一一拒绝，牛小玲见状也鼓足勇气凑上前邀请季榕吃饭，季榕抬头看着叶扬说好。
达达杀猪菜馆，牛小伟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牛家两个女人殷勤招呼季榕。一脸欣慰的看向叶扬心想还是小弈最省心，只要有吃的就行。这边叶扬吃的脸都快埋进碗里，他问系统：“系统我这两天特别不对劲，经常刚吃完饭没多久就饿了，以前不会这样。”
系统回答：“这是世界设定，离限制时间越近宿主越饿，到最后饿到极限宿主只能吃我们提供的大青虫了！”叶扬一脸菜色，想到白白胖胖蠕动身体的蛆虫，暗想要抓紧收集线索推出凶手了。
碗里多了根鸡腿，叶扬抬头，“看你喜欢吃。”季榕收回夹鸡腿的手。
“谢谢。”
牛小玲羡慕的看着那根鸡腿恨不能是季榕夹给自己的。牛小伟一看不好，这又是什么情况，先是宋元成再是季榕，怎么现在男人都爱往男人身边扎堆。牛小伟陡然生出一丝危机感，他自我安慰是为婷婷看好弟弟。
吃过饭季榕起身，临走时他走到叶扬面前当着所有人面给叶扬留了自己的手机号码，突然季榕倾身附在叶扬耳边，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脖颈处，叶扬听到他说：“希望能在明天舞蹈课上见到你。”
牛小伟一看不好立刻上前想分开他俩，季榕在牛小伟动作前退开，礼貌道别，牛小玲依依不舍，牛小伟巴不得他再也不要来。送走季榕牛小玲一个猛虎扑身，威胁叶扬交出季榕的联系方式，叶扬觉得好笑给了她，得到电话号码牛小玲欢天喜地的走了。
牛小伟坐到叶扬身边准备开展一项洗脑运动，叶扬却先开口：“季榕和娃娃同一所高中。”
“嗯？”牛小伟想说话被堵住。
“季榕换衣服时我在他包里看到了XX中学的校服。”
“和娃娃一个班么？”
“不知道，我连他上几年级都不清楚，我准备明天去舞蹈室看看。”
“不行！”牛小伟反对。
“为什么？”叶扬疑惑，“说不定有什么线索。”
牛小伟答不出话，只是一个劲的阻止。
见状叶扬安抚牛小伟：“姐夫我知道你为我好担心我，可是杀黄首心夫妻的凶手对我很重要，我必须找到，季榕可能就是一个突破口，我不能放弃。”可能叶扬不想吃大青虫的执着感染了牛小伟，牛小伟不再阻止。
回屋休息，叶扬问系统上个世界兑换的鲁米诺之眼这个世界可以使用么。系统答只要是积分兑换的技能在各个世界通用。
是时候去宋元成的家看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