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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尾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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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很黑。坂田提着灯走在前面,灯光萧瑟的照亮二人的脚下。光亮照不到的地方蹲踞着浓浓的黑暗,仿佛要趁人们一个不注意,扑过来将其吞入腹中。
今天又没出来——坂田柿和三桥日暮想,他指的是君明昌平。
大名府近几天连日召开执政会议,前三天大名大人也是亲自出席,但昨天,接着是今天,都没有出席。通知制证会议的表面理由是说身体不适。
可是,坂田知道不是那么一回事。君明昌平显然是对三桥有所不满,所以才不出来了。这一点,除了他以外还有人察觉了可是没有人会去提出来。
执政会议上研究应该从新年推行的商政。哈罗藩五年前遭受风暴,绿洲的水资源急剧下降,全域可出售的农作物(葡萄等)只收获了不到三成,不过第二年已经能够完全的维持整个藩内的财政了。前年哈罗藩藩主前往国都,把城下的几个富商请到国都处的宅邸款待了一番。
先前以为那次聚会是为了那藩的商路铺路,没想到却是为了筹备军火。
那之后的两年,哈罗藩里的收成一年不比一年,大名还曾放款赈灾,可谁知道那些钱都到了哪里。
现在两年过去,等到大名察觉到的时候,那藩主拥有的力量已经不可小觑,虽然大名也可以拜托砂隐村的人进行刺杀,但对砂隐村有着忌惮的大名不愿雇佣那些忍者。
这位懦弱的大名,即使自己的女儿被刺杀也没有任何动作。
如此漫不经心,早晚要被勒住脖子!风之国不得不进行改革了,要拿出一些办法来。
这就是开会的目的。
至于为何大名大人不想见三桥?
这就要说派别的问题了。
现在明显的有两派:以砂原流织为首的强硬镇压派,和以粕谷审十郎为首的中立调和派。此外还有其他的提议,不过大部分都归为这两种。三桥日暮所在的,就是召集砂隐村忍者的强硬镇压派一系的人。
已经讨论了几天,而现在还没有讨论出结果。
至于粕谷审十郎所说的中立调和,就是找来哈罗藩藩主进行谈判。
可是这样一来就显得大名没有尊严,无论是谁只要拥有一定的武力就可以向大名提条件,这对于大名的地位很是影响,稍有不慎,这茫茫沙漠中就将会有大批的人像哈罗藩一样,试图筹备军火威胁大名。
可是大名却不这样想,可能是他生性就不喜争斗……吧?说白了就是懦弱,不过在君主面前绝不可以这么说。
“这样一来,大名您的地位将会有动摇的余地!”三桥大声的说。
“可是打仗多不好啊,”君明昌平老神在在的坐在高位,看起来满不在乎,“打仗的话是要钱的,要钱你知道吗?与其让我用钱解决倒不如动动嘴皮子呢。”
“钱比地位重要吗?”
“当然不是,地位是第一位,可是钱是在那之上的存在。”
“大名大人!”三桥看起来马上要气死了。
“那你说要如何?”
“雇用砂隐村的忍者进行镇压。”
“诶呦!这可不行。”大名的神色终于认真起来了,“那些忍者要是趁这个机会管我们要军饷怎么办?那些人就知道打仗,要是他们拿我给他们的军饷又去打仗了怎么办。”
“这……”
“而且他们攻打的对象,妥妥的是火之国。”胖大名躺回躺椅,“我们打的过火之国那群人吗?打不过,那最后谈判的时候谁会捎占上风?那也是火之国,先不说我们这是入侵行为,就是赢了我们也讨不到好处。火之国好是好,可要想从火之国身上咬下一块肉,那也得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可就算是这样!您也得为这个国家着想!这样混乱下去的话迟早会被其他国家趁虚而入的!”
“这我当然知道。”
三桥看着大名那老神在在的神情,脑子一热,说出了不可挽回的话,“那么请公主殿下出面可好?”
“什么?”大名的眼神锐利了一瞬,“初姬还只是个11岁的孩子。”
“可是她拥有着可以改变命运的力量。”三桥说出了从侍卫长口中无意中听到的话语。
大名的脸上一下子闪过骇人的暴怒,看见那种表情的,可能只有三桥和坂田柿。其他人窥视座上时,大名苦笑,装作不在意的说,“如果真的有那样的力量我也就不会求助在座的各位了。”就这样翻过了这个话题。
“好了不用说了!”大名疲惫的摆摆手,费力的站了起来,“今天就这样,散会吧。”
触了逆鳞——坂田柿和三桥想。
恐怕早晚要怪罪下来……
以上是第三天,大名出现最后一次对话。第二天,也就是昨天,大名再没有莅会。
三桥心里早已有准备,要是今天就这样死在这无人的路上,他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只是有些惶恐,于是拖着好友坂田柿一起上街夜游。
坂田当然知道三桥在想什么,也不点破,三桥是个负责任的男人,如果真有危机,恐怕他会把他远远的推开。
坂田理了理领子,试图把它拉高一些,别让风夹着沙子吹进来。
“柿君,你不饿吗?”三桥说。
在城中讨论时给上了年糕,侃侃而谈的诸位也能借此休息,回复一下自己说到发麻的嘴,但是坂田从头到尾什么也没吃。现在的时间是晚上9点。
走在前方的坂田回头要说什么,却听倏的一声,灯笼中的火苗熄灭,二人被黑暗笼罩。
“柿君,怎么回事?”
“不知道,这灯笼怎么……”坂田提起灯笼想要检查,后面突然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
坂田立刻甩开灯笼,抽出刀,转身,“日暮君?”
坂田等了一会也没有什么事发生,他试着在黑暗中踏出一步,踩到了液体,紧接着是扑面而来的血腥味。
坂田知道,这是三桥遭报应了。
突然,一道火光冲天而起,那是不远处的酒吧,不知道因为什么那火焰丝毫没有被夜晚冰冷的温度所影响,像蜡烛一样照亮了整个国都。
在火光下,坂田看着友人的尸体,心中一片平静。
在今夜,国都注定被火光笼罩。
好吧,看不懂是不是?看不懂就对了,这是十分正经的那种小说的写法,咳咳,为了让一些没有耐心的人能看懂,我概括一下。
整件事可以这样概述。
首先就是公主的问题,前文讲了,是侍卫长的锅,至于三桥是因为支持暴力镇压而被连坐,还有一个就是因为听到了秘密,嘴巴还不严实,于是被杀了。
酒吧的话,里面是侍卫长的据点,他的手下都在那里,所以之前说是“在同一个酒吧”。蝎的迷雾让他们的计划拖延了两天,那两天罪初和蝎其实是算好的,蝎把情报都收集齐了,然后告诉给大名,大名负责付钱和发布任务,最后罪初房间的杀人案就是大名默许的,而且那原本是公主的房间,是罪初搬进去的。
然后是藩主的问题,这是迪达拉解决的,前段有讲,一个炸弹下去一锅端了。
接着就是大名对砂隐村的偏见,风之国的大名是个和平主义者,所以他主张和平解决问题,砂隐村是忍村,前期多次挑起战争,大名怕了,所以不敢发军饷,就怕他们一个脑抽筋去打火之国。
现在是四代风影当政,以那个人的风之国最大的性格。拿到军饷就去打仗其实是有可能的,更何况他儿子我爱罗是人柱力。
有钱,有强力武器,胜算较大的情况下他还真有可能仗着尾兽的力量打火之国。没看他之后和大蛇丸串通过吗?
风之国大名的决定其实在现在是很正确的,所以罪初没有出手干涉什么,只是让风之国大名潜意识里认为晓是个好组织。
第七天早。
在把侍卫长烧焦半边的尸体扛回国都,蝎出面解释这一事件的来龙去脉后,再不管贵族阶层之间有什么瓜葛纠纷。
总而言之,第七天早上9点,超额完成任务,收到钱而且还玩够本的罪初一行人告别了小公主和风之国大名,离开了风之国国都。
离开风之国国都之后,迪达拉的情商像火箭一样火速提升了上来,也许是因为迪达拉这一生能遇到的女孩子就只有这么一个,他把全部的心都堆积在了她的身上。
在数月后就表白了,一开始纯情的不得了,拉拉小手抱一抱都会脸红红到脖子根。
而这边,罪初可能是觉得有趣或者说真的喜欢迪达拉。
反正这两个小孩在迪达拉表白之后,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在经过前几天羞涩的磨合期,迪达拉彻底放下了羞涩感开始各种撒娇。
亲亲抱抱举高高一个都没少,有事没事都腻歪在一起。
真是两个特别登对的金发外国人。
樱花树下。
蝎无视身后各种秀恩爱的两个小孩,认真的读着佩恩发来的任务卷轴,至于作为老父亲把自家孩子嫁出去的愤怒?没有,一丁点都没有。
这俩孩子怎么说也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现在在一起了不是很好吗?所以身为他们的父亲,我真的没有一点的愤怒。
真的一丁点都没有!
蝎一把把卷轴扔向那两个腻歪在一起的小情侣。
“你们去别地方秀恩爱去!别搁我这隔应我!”
因为这位老父亲还是单身,所以作为老父亲的愤怒没有多少,倒是身为单身狗的那颗玻璃心很想把这两个随时随地不分时间不分场合秀恩爱的家伙拆开。
说到喝酒,罪初喝醉了之后喜欢爆锤别人,无论是那个她喝酒之后都有这个危险的癖好。
贺茂一页喝醉之后——
喜欢摸别人的耳朵。
而且特别喜欢摸好看的人的耳朵。
比如说她弟和鼬。
至于鼬和其他人是怎么知道一页这个癖好的?
说起来也是很奇妙,文七郎那天因为一个过激的恶作剧,被一页教育了一通。
然后在久违的集体吃饭时,文七郎打算让一页当场出丑,方法就是把一页杯子里的水换成白酒。
普通的那种。
一般来说,就是平常的小孩子喝一小口也不会立刻就醉倒,可是一页是个沾酒就倒的体质,直接就那么倒了倒是没什么,抬回去睡一觉就行了。
关键是她喝完之后!虽然醉了!可是还醒着!
结果就很悲剧了,虽然晓里长的好看的人很多,就是角都把脸上的线拔了都是绝世帅哥,更别提蝎那张像瓷娃娃一样精致的脸了。
可偏偏当时离一页最近的就是鼬。
“所以说!角都爷爷!”罪初脑门上暴起青筋,“不能再高了!你以为一个国家不需要钱吗?!咱挣得钱已经够多了!再多就要影响国家财政了!”
“那就让那个国家财政破产算了。”
“我拒绝!”
“你们两个又因为这个吵……”塞西尔无奈的说,“不是我说,有什么意义吗?”
“哼。”角都冷哼一声不想解释。
“角都爷爷是想让我稍微松口。”罪初揉了揉额角,“所以一直在烦我,这是人族的事,塞西尔姐你不用了解。”
“呃,那好吧。”塞西尔摸了摸耳朵,低头吃饭。
“所谓谈话的艺术吗……”一页小声说了一句,拿起手边的水杯,喝了一口,结果被白酒呛的喷了出来。
这一下把在座的各位都吓了一跳。
塞西尔站起来,拍着不停咳嗽的一页的背,“慢点,慢点……真是,喝水也能呛到。”
“不是……”那里面装的是酒……一页刚想说这句话就被突如其来的酒劲弄了个仰倒,眼前的事物转啊转,飘飘呼呼的没有实感。
然后她看到了鼬。
于是鼬猝不及防的被神色恍惚的一页扑倒在地。
“一,一页?”鼬结结巴巴的轻声呼唤一页,连尊称都忘了。他撑起身体伸手打算把一页扶起来。
一页软软的趴在鼬的身上,盯着他形状完美的耳朵,伸手,开始摸。
被摸耳朵的鼬浑身一麻,整个脑子都停止了工作,维持着那个动作僵在原地。
而一页的动作还没有完,她开始一点点的描绘鼬耳朵的形状,她一边搓着鼬的耳垂一边说,“鼬君的耳朵真好看啊……”说着像是擦玻璃一样冲着他的耳朵哈了一口气。
这下所有人都石化了,鼬的脸瞬间红了,手脚并用的迅速向后退,他也不管一页会不会撞地上,反正逃离这个状态的一页才是现在要做的事!
一页摔在了地上,半天没动地方,就在大家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像诈尸一样弹了起来,看起来已经神志不清了,她慢慢的眨了眨眼,一点点的爬向鼬。
鼬见状立刻往后退,完全忘记了自己身为忍者是可以瞬身离开的了。
一个追一个退,鼬终于靠到墙角再也没有可以逃跑的空间,他瞪大兔子眼,像兔子一样竖着耳朵警惕的看着贺茂一页。
一页迷迷糊糊的爬上鼬的身体,整个人就这么贴了过去,继续,摸耳朵。
鼬已经不知道该干什么了,开始发育的一页的身体已经出现了未来凹凸有致的线条。
一页软软的身体隔着衣服贴在鼬的身上,他僵直着身体一动也不敢动,脸红的不正常。
这下所有人才想起来眼前这个怼天怼地,实力超强的高冷面瘫还是个少年人,他怀里那个毁天灭地的人形兵器是个妙龄少女。
意识到这点的塞西尔炸了。
“你个禽兽!放开她!”
到底是谁放开谁啊!!鼬看着头发飘在空中,暴怒状态的塞西尔,冷汗都出来了。
可是一页还一无所觉的扒着鼬的肩摸耳朵。
于是鼬只能抱着一页开始逃亡。
一路上公物都不知道破坏了多少。
晓众人看着绝尘而去的三个人,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文七郎自知闯祸,一个传送,跑了。
徒留罪初揉着更加突出的额角,解释一页到底怎么了。
“我的天?!这么可怕的吗?”阿飞夸张的做出动作,“那你为什么不阻止她啊!”
“我哪知道她杯子里的那是酒啊!!”罪初拍桌大叫,“还有这酒谁给换的?!”
飞段沉默了一会,说,“是文七郎。”
“……”罪初二话不说,回到过去把文七郎一把揪住,按地上摩擦摩擦。
“飞段!!你这个卖队友的!不要脸!!!”
飞段幸灾乐祸的说,“谁让你总做恶作剧的,翻车的感觉如何啊~文七郎酱~”
“你给我等着!!”文七郎尖叫,奈何武力值不及罪初,只能被动挨打。
过了一会,左眼青一块的鼬和抱着一页的塞西尔回来了。
所有人看着鼬脸上的那块青印子,感慨。
#酒精害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