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论人形炮塔的自我修养》游历贝尔

17、式神

　　从前，有妖狐作祟，妖狐生九尾，狐动其尾，则山崩海啸，百姓深受其扰，因此集结忍者，前来阻止。
　　仅有一忍者，拼死将其封印，而这位忍者也因此殒命，此位忍者名为……
　　第四代火影。

　　其实在这段传说后，有着一段续集，那是只有鬼御史们才知道的传说。

　　九尾妖狐在被封印之前，无意间留下了一部分憎恶，这憎恶化为无数的灵，恶灵和妖怪由此诞生，从此恶灵肆虐，影响世人的内心，妖怪附身，蚕食人的寿命，使世人的内心黑暗的部分成倍扩散开来，迁怒于他人，直到英雄之子获得了九尾的认可，这憎恨才渐渐散去。
　　天下清明。
　　《木叶鬼纪（未来版）》

　　“但这妖怪也太多了吧！！喂！！！”文七郎在刀内的意识空间惊恐的大叫。
　　“青衣！闭嘴！”酒呵斥道。
　　在他们的身后追着一大群妖怪，各种大小，各种长相，各式各样，什么都有，黑压压一片，像遮天蔽日的雷云一样追在酒的身后。
　　“怎么回事啊！我们已经砍了整整两个月的妖怪了啊！为什么还有这么多啊！”在意识空间的文七郎大叫着。
　　“谁知道啊！”酒皱起眉。确实，即使是有九尾妖狐在，木叶村的妖怪也确实是太多了。
　　“而且，要是被那个抓到的话，就算是您也不可能活下来！”
　　“这我知道！”酒在南贺川下游的悬崖旁停了下来，双手持刀，严持以待，“所以接下来我要一口气把他们都干掉。”
　　“喂喂！我可不是像原衣和舜衣那么厉害的器啊，我原来可是福神，本来就不是战斗属性的神明，能变成刀已经是极限了好吗！”
　　“又不是说要用你！”说着，酒一个后退从悬崖上垂直落了下去。
　　在下落的过程中酒仔细的看着脚下，渐渐下落的时候，一个光点出现在他的脚下。
　　酒睁大眼，“果然在这里！”
　　他单手举起青器狠狠地插到岩壁上，另一只手开始画符。
　　“虽然我觉得应该由佐助来和你签订契约，不过还是要先让你适应一下式神的生活方式！”而且我也想知道你的过去。
　　这个世界以前到底发生过什么，我必须要知道才行。
　　酒想着，将通力凝聚到两指指尖，像矛一样画出弧线。
　　“给予流离失所归去无定的你，归去之所。吾名为宇智波酒！获持讳名，止于此地，假名以称，为吾仆众，从此尊名，其皿为衣，谨听吾命，化吾灵器，名为止（shi）！器为止（tome）！”
　　“来！止器（tomeki）！”那光点被银色的字包裹在内，飞到酒的手中。
　　一瞬间，止水生前的记忆涌入酒的脑海中。
　　酒的瞳孔缩了一下，立刻就恢复了原状，依靠刀和脚的缓冲停在崖壁上。
　　“果然有些不同吗？”酒喃喃自语。而且器的样子也不一样。酒看着手中的镜子，原来如此，和舜衣不一样，是物品，照出真实之镜吗？
　　“酒！他们来了！”文七郎大叫道。
　　“青衣！回来！”酒放开文七郎继续下落，拖延时间，他举起手中的镜子，念出长长的咒语。“人间此岸，魍魉乱舞，彼岸之妖，祸乱此世。以止器之名照之，驱除污秽，令此岸清明！”
　　“散！”一声令下，一束巨大的光柱从镜子中冲出，贯穿妖群，进而扩散，将所有的妖怪全部剿灭殆尽。
　　正在做自由落体运动的文七郎和酒同时愣住了，过了一会，他们俩看着镜子同时：“好厉害！”
　　“别光顾着感慨啊！我的小少爷！”一个人影把酒接了下来，落到河边，任由文七郎自己掉进河里。
　　“要是您摔死了的话，我可是会被鼬狠狠地批一顿的。”
　　酒看着把小小的自己圈在怀里的卷发青年，稍微笑了一下，“抱歉，舜衣。”
　　“真是。”面容端正的卷发青年无奈的把小小的酒放到了地上，“您还是这样。”
　　“能不说您了吗？我觉得你就很好了。”
　　“恕我不能用你这么轻浮的称呼您。”
　　“……诶……”酒叹了口气，“止水哥，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
　　“我对上级一向如此。”有着止水面貌的男人疑惑的用调侃的语气说，“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要说有的话……就是有些严肃过头了。”酒把手摊开，呼唤，“止衣，回来吧。”
　　镜子化为光带落到地上，显现出一个穿着白色单衣的青年。
　　止水愣了一会，然后慢慢的抬起手。
　　“这是……怎么回事？”我记得我被团藏大人叫去谈话……之后……
　　“止衣。”
　　止水听到这个名字，知道这是在叫他，他看向酒，有点愣愣的，之后反应过来了，“止衣？我的名字是……呃，等下，你不是佐助君吗？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还有你为什么会有猫尾巴？！
　　“我是来找你的，宇智波止水。”酒甩了甩身后的黑色尾巴，说，“我从彼岸呼唤你来到此世，从此以后你的名字就叫止，呼为止衣。而且我现在不叫佐助，我的名字是宇智波酒，从今天起你暂时会成为我的式神，直到佐助有能力收你为式神。”
　　“式神？”止水看起来还是很懵。
　　“止衣？”一旁的舜衣有些不满的抱怨，“喂，酒大人，为什么我叫舜衣，而这边的我叫止衣啊，止是我原来名字的一部分，我也想叫止衣好吧？”
　　“因为，你不是瞬身止水吗？所以叫舜衣了。”酒眨眨眼，很是无辜的说，“当时我就想到这个，这不能怪我啊，舜衣。”
　　“这种不走心的起名……酒大人您过分了啊。”
　　“有吗？”
　　“有的，酒大人。”
　　“能把大人和您去掉吗？很别扭。”
　　“是，酒大人。”
　　“……算了。”酒死鱼眼。
　　“你们两个完全把我忘了啊……”可怜的福神从水中浮起，使劲抖着自己那双穿了整整300多年的木屐。
　　“你不是福神吗？”舜衣无所谓的看着他，“你得对自己的运气有一定的自信啊。”
　　“做自由落体的落水有什么运气可言吗？！”
　　止水看到下半身为气体漂浮物的文七郎更加搞不清楚状况了，眼神中已经出现了惊恐这种情绪，“……佐…酒君？这到底是？？？”
　　“这个就由我说明状况好啦~”一个有着棕色头发，脸上画着紫色条纹的少女坐着一把扫帚飘了下来。
　　“太慢了，原衣姐。”舜衣说。
　　“我的速度怎么比得上被誉为速度本身的舜衣呢~”
　　“你不是有咒器吗？”
　　“那也是比不上你的速度。”
　　止衣皱眉，“你是？”
　　“我？”那少女歪头，温和的笑了，“我叫原衣，生前名为原野琳，是酒大人的式神。”
　　“原衣，你告诉一下止衣作为式神都应该做什么。”酒看向文七郎和舜衣，“我们走。”
　　“是。”
　　“舜器！青器！”
　　舜衣化为黑豹，文七郎化为日本刀，酒骑到黑豹背后，握住刀柄，只见黑豹带着他背上的小男孩在瞬间消失在悬崖下。
　　止水看着刚刚的一幕惊的都掉色了。
　　我我我我我我变成黑豹了？！还有那个人变成刀了？！什么情况啊这到底是！！

　　经过原衣的解释，止衣终于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包括通力，式神，以及酒现在的身份和状态。
　　“原来如此，”止衣坐在训练场的石头上，摸着下巴说，“我确实是已经死了对吧。”
　　“嗯。”
　　“然后酒找到了作为死灵的我，把我变成了式神？”
　　“嗯。”
　　“其他的我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还有一个问题。”
　　“什么？”
　　“我们平时可以随便活动，只要在规定时间回到他身边就可以了对吧。”
　　“准确的说，是酒大人现在无法离开木叶所以才让我们自由活动。”
　　“就像和通灵兽签订契约一样……”止衣撩起白色的长袖，看着上面写着的止字，“这样的话，我以后就是酒君的侍者……吗？”
　　“但我更希望你们能把我当朋友。”酒的声音从训练场的门口传来，在他身后跟着舜衣和文七郎，“或者是弟弟。”
　　“酒大人。”原衣站了起来，规规矩矩的鞠了一躬。
　　止衣看到原衣的反应也想鞠躬。
　　“别！”酒急忙叫住了止衣，“别学他们那种繁琐的规矩！烦死了！”
　　“烦死什么的太过分了吧？”原衣鼓起脸颊。
　　“本来就是啊！原衣你明明可以像以前一样我当弟弟称呼的！为什么现在变成这样了！我都快怀疑你们到底是不是我认识的那些人了！”
　　“你不是我们的主人吗？直呼主人的名字很失礼的事不是吗。”
　　“……我确实是你们的主人，”酒叹了口气，“但是作为家人，这么称呼只会让我感觉不舒服，之前应该有谁说过了才对……不会是因为记忆不完整，所以你们变回原来的态度了？”
　　棕色头发的少女歪头，“大概吧？”
　　“那还真是有些伤脑筋啊……”酒看向止衣，笑了一下，“好久不见了，止衣哥。”
　　“……我应该怎么称呼你？”
　　“酒或者弟弟，嘛，按你喜欢的来。”
　　“那就叫你酒君吧。”止衣笑道。
　　“喂喂，叫我弟弟就这么难吗？”
　　“毕竟我不是你哥哥鼬啊，”止衣耸肩道，“以前鼬那小子可是死活不肯让我叫你弟弟的。”
　　酒怔了一下，“诶？是这样吗？”
　　“是这样哦。”止衣挑眉，夸张的说，“鼬还说，我就佐助这么一个弟弟，要被你抢走的话要怎么办——之类的。”
　　“诶……是这样啊……”酒的眼睛瞪的大大的。
　　“大概是我太优秀，所以鼬才会担心吧！”舜衣很是厚颜无耻的自夸道。
　　文七郎斜眼鄙视道，“别自卖自夸啊你。”
　　“这是事实。”止衣理直气壮。
　　原衣开始憋笑。
　　过了两秒，随着酒的喷笑，其他人一起笑了起来。

　　“止衣成为了我的式神……这样的话，重新安排一下任务。”酒说，“舜衣，青衣，你们继续去做你们的事，之后也不用回来。”
　　舜衣和文七郎同时点头回答道，“是。”
　　“原衣，止衣，你们留下来。原衣你负责告诉止衣作为式神到底应该怎么做。”
　　“是。”
　　“止衣，”酒看着止衣说，“以后你就作为我的武器呆在我身边我就可以了。”
　　“是。”
　　“那就这样。”
　　文七郎塌下肩，很是疲惫的说，“啊~终于结束了~”
　　“有那么累吗？”
　　“当然啊！我以前可是福神诶！战斗什么的本来就不适合我！”
　　“那还真是辛苦你了。”
　　“嘛……其实也没那么累，毕竟有酒这么靠谱的主人嘛……”
　　“不说了，”文七郎直立起身，木屐实实的踩在地上，“我要走了，酒你不要太想我啊。”
　　“谁会想你啊。”酒摆出一副嫌弃的样子，像是驱赶什么一样挥挥手，“快走啦快走啦。”
　　“真无情啊……”文七郎反倒是松了口气，他露出了释然的微笑，之后消失在原地。
　　舜衣对酒点点头，“那我也走了。”
　　“嗯。”酒看着舜衣一眨眼就消失在视野尽头，稍微感慨了一下，“舜衣的速度还是这么快。”
　　止衣看着酒，询问，“那个，作为式神，都应该做什么呢？”
　　酒看向止衣，歪头想了一下，说，“先是学习式神应该学会的技能吧。啊对了，止衣哥原来的技能是可以用的，因为是式神用的能量是通力，所以现在你的技能对鬼怪也有用，但还是要学式神才能学的东西。”
　　酒看向原衣，“交给你了，原衣。”
　　“交给我吧。”原衣看向比自己高一点的止衣说，“走吧。”
　　“首先是一线。”
　　原衣把止衣带到一只破破烂烂的小熊面前。
　　止衣看着眼前长相古怪的小熊不知道为什么打心底里感觉到了不舒服。
　　“这就是……妖怪。”止衣皱眉。
　　原衣说了一下，“有些妖怪是从人心中产生的负面情绪的集合体。就比如说这只小熊，这只小熊是那些没有大人陪伴的小孩子想象出来的‘玩伴’妖怪，会影响小孩子的心智，不是什么好妖怪。”
　　“有些？”
　　“有些，有些不是这样。”原衣指向火影岩，“你看。”
　　止衣看了过去，看到了一只火麒麟站在岩壁上，俯视着木叶村。止衣惊讶道，“首似龙，形如马，状比鹿，尾若牛尾，背上有五彩毛纹，腹部有黄色毛。有独角……这难道是！”
　　“麒麟，应该说是，火麒麟。”原衣微笑着说，“火麒麟是守护木叶村的神兽，但也是妖怪中的一种。这种妖怪是从人们的愿望中诞生出来的，被冠以神之名，是好妖怪。”
　　止水惊叹，“这世上，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东西啊……”
　　“因为你原来生活的地方是人的世界嘛，不了解妖怪的世界是很正常的。好的！科普到此为止，”原衣拍拍手让止衣的注意力转到眼前的小妖上，“我们要开始学习一线了。”
　　“是。”止衣认真的看着原衣。
　　“其实很简单，像这样，”原衣把食指和中指并到一起，剩下的手指缩回，“把手指像这样并起来，之后向前一划。”原衣把手向前一划，“一线！”
　　瞬间，一道屏障出现，挡在小熊面前，那只小熊立刻感到了不安，张牙舞爪，试图越过这道线。
　　“一线？”止衣看着那道屏障，有些不理解。“只是画了一道线而已，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效果？”
　　“嗯……”原衣想了一会，散掉屏障，拍拍止衣的后背，“你自己试试看就应该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止衣点点头，走到小熊前，像原衣那样，凭空划线，“一线！”
　　一道比刚才那道屏障给人感觉更加有压迫感的屏障出现在小熊和止衣之间，这回小熊没有再试图越过屏障，而是转身逃走了。
　　止衣看向自己的手，“原来如此。”画出屏障，想要与妖怪分出界限的感觉吗？
　　“好厉害！”原衣拍手，赞叹，“能在第一次划线就划出这么有压迫力的线的式神，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呢。”
　　“是这样吗？”
　　“对啊。”原衣温柔的笑着，“那么下一个！”

　　“字。”
　　“字？”止衣歪头看着正在墙上用手指写字的原衣。
　　“和暗号是一样的哦。”原衣写完之后拍拍手，“不过因为我们写的字画的画是用通力写的，所以除了我们式神，妖怪，在人类中只有宇智波一族和日向一族能看见，其他人是看不到的哦~”
　　“原来如此，隐形的字吗？”止衣看着墙上的画，有些尴尬，“这……是？”
　　“啊，涂鸦而已。”原衣恶作剧一般的笑了。
　　在学校练习白眼的宁次看到了墙上的图案，一惊。
　　“我就在背后看着你……（超级恐怖的画）”宁次立刻向后看去，神色有点惊恐。
　　在宁次身后的天天看到宁次惊恐的看着自己，有些疑惑的歪了歪头。

　　“之后是作为式神的我们能做的事。”
　　原衣把止衣带到人群中。
　　原衣拿起一朵花，对着店里的阿姨问，“请问，这个多少钱？”
　　女店长明显愣了一下，之后把视线对焦到了原衣的身上，她走到原衣身边，笑着说，“啊，这个啊，20元一朵哦，小姑娘。”
　　原衣拿出钱，递了过去，“给。”
　　店长收下钱之后，原衣就走出了店门，止衣明显看到店长的视线晃了一下，之后看向的方向变成了原衣身前的店铺，嘴里还说着，“咦？刚刚那个女孩呢？怎么一眨眼就不见了？是忍者吗？”
　　止衣惊讶于店长的反应，他跑了两步跟上了原衣的脚步，“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是应该看不见我们的吗？”
　　“一般呐。”原衣笑了笑，手中的百合花转啊转，“但其实我们不是不能被人们看见，而是会经常被忽略而已。”
　　“这是什么意思？”
　　“就比如说，止衣。”原衣指向一个站着五只麻雀的电线。
　　“嗯？”
　　“别看过去，告诉我你认为那边的电线上有几只麻雀？”
　　止衣愣了一下，努力回忆，“三只？”之后他顺着原衣指的方向看去，“咦？五只？”
　　“那两只被你忽略掉了对吧？”原衣说，“我们的状态就是这样。”
　　“虽然看得见但经常会被选择性的遗忘掉？”
　　“就是这样，我们的存在感低的吓人，有时候就算在别人面前都不一定能被看到，就好像隐身了一样，这样我们就很方便做很多事了。但是，”原衣严肃的看着止衣，“不要仗着这点去干坏事哦，比如说偷窥女浴室什么的，不然酒会很痛苦的。”
　　止衣尴尬的笑了笑，“那种事我怎么可能去做啊。等下，你说我们做坏事酒会很痛苦是什么意思？”
　　“式神和他的主人签订的是从属契约对吧。”
　　“嗯。”止衣疑惑道，“这有什么联系吗？”
　　“因为是从属契约，所以我们的一切都属于酒，包括想法和心情。”原衣说，“我们的心情好，感到兴高采烈，酒也会很高兴；但如果我们的心情不好，或者是有着罪恶感，哪怕是潜意识中的感觉不好的话，也会伤害到酒。”
　　“为什么？不是从属关系吗？”止衣皱眉，“这样的话不就是我们牵制了酒吗？”
　　“与其说是从属关系，”原衣看向站在树枝上看着操场中跑步的孩子的酒，“不如说是家人关系。”
　　“家人？”
　　“就拿家族来说吧。酒相当于是一族的族长，而我们就是这个家族的族人，但是与一般的家族不同的是，这个家族有一个特殊的机制，那就是如果族人有着不好的想法，就说明族长没有管理好家族，于是受罚的不是族人，而是族长。”
　　止衣瞪大眼睛，“这样的话，如果族人们全部不满族长会怎么样？”
　　“那么族长就会死，但，不可能会存在那样的想法的。”原衣把视线转到愣住的止衣身上。
　　“我们本来应该是死人了才对，我们是因为有着遗憾才会留在现世，但我们哪里都去不了，别人看不到我们，听不到我们。是酒给了我们名字，给了我们式神的身份，给了我们留在这世上的资格，给了我们一切，要是我们背叛了他，那……”
　　“我们到底是谁呢？”
　　止衣听着原衣的话，缓缓的打了个冷战。
　　“所以背叛是不可能存在的，因为如果我们背叛了他，在这个没有神的世上我们哪都去不了。”原衣温柔的笑了，“但就算是有机会离开，我们也不会背叛他呐~因为酒他是个非常温柔的人。”
　　“那为什么还会有人伤害到酒呢？”
　　原衣垂眸，轻声说，“人，都是会伤害别人的。”
　　止衣听到这话沉默了。突然他注意到了操场上的正在跑步的佐助，“那是……佐助君？”
　　“嗯。”
　　在学校的围墙之中，小小的黑发少年在午后的阳光下跟随着其他人的脚步跑动，纯粹的黑色眸子中闪烁着亮光，深蓝色的宽大短袖随着他的动作飘动。
　　止衣看着这个小小的男孩，莫名的心情就好了起来。虽然经历了灭族，但佐助君还是那副纯真的样子，真好。
　　突然一片树叶飘了下来，止衣顺着树干向上看去。在浓密的树叶之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黑色身影。
　　那是！鼬？！止衣定睛一看。什么啊……原来是酒君。
　　止衣这回认认真真的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酒。
　　酒站在碧绿的树叶之中，影影绰绰的光点照在他的身上。他靠在树干上，双手环胸，背后的黑色猫尾轻轻的摆动。
　　那张已经能称得上是丰神俊秀的稚嫩脸庞上挂着淡淡的笑意，微风带起他额前的碎发，也打碎了影影绰绰的光点，模糊了他的存在，就好像下一秒那孩子就会随风消失在那里一般。
　　止衣回想起以前在学校旁看到的鼬，那时候鼬没有那么繁重的任务，没事的时候就会像他这样来到学校，用温柔的眼神悄悄的看着佐助。而这孩子也在这么做，就好像鼬一样。
　　突然酒转过头看向他们，脸上的表情在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原衣，止衣，你们来了。”
　　少女原衣鞠躬道，“酒大人。”止衣倒是没有这么做，因为酒正用警告的眼神看着他。
　　酒从树上跳了下来，跳到他们的身前。他看向原衣，“怎么样？”
　　“很优秀，一线，字他都学会了，而且很完美。”
　　“很好。那咒术呢？”
　　“这个我打算明天教他。”
　　“嗯。”酒看向止衣，“止衣，你对自己的身份还适应吗？”
　　“还可以。”止衣迟疑了一下，还是问了，“酒君，虽然我问这个有点不妥但是我还是想问你一件事。”
　　“什么事？”
　　知道宇智波一族是被鼬屠戮的止衣摸着后脑勺，语气变得有些小心翼翼，“那个，就是……鼬……他现在怎么样？”
　　“这个不用担心，我已经派人去照顾他了。”酒的脸上没有出现其他表情，依旧是那副平淡的样子。
　　止衣愣了一下，放下手，说，“……是嘛。”
　　“鼬那里我觉得应该没什么问题了，现在的问题是佐助。”酒看向操场，“自从我来了之后这孩子突然就完全不恨哥哥了，这就有点头疼……是我在影响他吗……”
　　“不恨不是挺好的吗？”
　　“不恨是挺好的，”酒皱眉，“但是我担心木叶高层会对佐助下手，止衣，现在的你也应该知道木叶高层那群人到底是个什么德行了，佐助的情绪稳定会导致一系列的问题。”
　　“比如？”
　　“怀疑佐助已经知道真相。”
　　止衣瞬间明白了酒的意思，“如果佐助知道了真相……那确实挺糟糕的。”
　　“所以我在想要怎样才能让佐助稍微正常一点。”
　　止衣，原衣：所以你说的正常是？？？
　　原衣出声询问，“那个……酒大人？”
　　“嗯？”
　　“您的身体已经差不多恢复了，您完全可以让自己醒过来给佐助下幻术啊。”
　　酒露出了死鱼眼，“我试了，但可能是因为我的记忆和佐助的记忆有点出入，所以我的幻术居然一！点！都没有奏效，真是的，我的幻术不恐怖吗？！”
　　“……”原衣和止衣看着正在闹别扭的酒，忍不住笑了出来。
　　酒立刻瞪向他们，“有什么好笑的！”
　　止衣笑够了，摆摆手说，“不，没什么。”
　　原衣笑眯眯的摸了摸酒的头发，“就是酒大人终于看起来像小孩子了~之类的。”
　　“我已经23岁了。”酒拍开原衣的手，继续瞪着他们。
　　“但是现在只有八岁啊~”原衣依旧笑眯眯，“小孩子就应该撒娇的嘛~不要老是一副小大人的模样啦，违和感很强的哟~”
　　“……”酒偏过头，鼓起脸颊。突然他想到了什么，看向止衣，“对了，止衣。”
　　“什么？”
　　“我记得你的幻术很强，这样吧，你进到我的身体里给佐助下幻术。”
　　“诶？”止衣惊讶的挑眉，“可以吗？”
　　“当然可以，”酒摸摸下巴，“这就叫鬼附身，是一种比较高级的咒术，一会我告诉你怎么做。学会了之后，你就在晚上避开暗部给睡着的佐助下幻术。”
　　“暗部？”
　　“一个银发暗部，左眼是写轮眼，身手很不错，上次差点就被他发现了。”
　　止衣大惊，“卡卡西前辈？”
　　“你认识那个人？”
　　“嗯。”止衣冷汗道，“虽然卡卡西前辈的幻术造诣不是很高，但一个八岁大点的小孩子能在卡卡西前辈的眼皮子底下对佐助施加幻术什么的……酒你还真是厉害啊……”
　　酒沉默了一会，深刻反省了一下自己总把自己当成23岁成年人。
　　我是八岁的小孩子，我是八岁的小孩子，我是八岁的小孩子……emmmm
　　“总之，我们先一步一步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