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真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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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纳森被判无期徒刑。
可迪恩·怀森却没有立即离开这里回总部。
柯氏夫妇和那个在游乐场里发现的碎尸，并非是杰克·布朗的手笔。
可后者，却认罪了。
很奇怪。
连环杀人凶手找到，可他却没有一点刚开始的欢欣了。
他查到很多。
当年柯氏夫妇曾为了牟利，残害马戏团小丑身体，盆满钵满却不愿意兑现承诺给他们安家费，反而赶走他们。
有仇家是无可厚非。
可另一个被碎尸的，虽然没有贡献，可也绝对没有能让人杀了的理由。
这时，手机铃声响起。
“你好，我是怀森探员。”
“好，我知道了。”
顺手打开了手边的电脑，邮箱发来一张通缉令。
小丑杀人事件。
作案者脸上满是油彩，滑稽却又透出些许诡异。
有些眼熟。
————
柯琅也听说了通缉令的事。
她看了眼晚上会梦呓的人，没有选择告诉他。
她也杀过人，她能感觉到周珂身上的血腥气。
更不要提，他说的梦话。
那些血腥和无心之过。
他们不一样。
周珂在忏悔，而柯琅永远不会。
可是，如果真的让周珂自首……
她怎么忍心让他这般受苦。
他已经受了很多苦了。
柯琅看着周珂的安静的睡颜，抬手轻轻柔柔的摸了摸他的睫毛。
忽然鼻子有点酸。
轻手轻脚下了床，连个吻也不敢留给他，生怕惊醒好不容易安稳熟睡的人。
于是她努力的多看了他几眼，仿佛看一眼，少一眼了。
————
周珂是被手机铃声乱醒的。
身边没了柯琅也不奇怪，只当她是去做饭了。
“喂，你好，我是周珂。”
“你好，我是怀森探员。”对面传来死板却带着疑惑的声音，“我需要您来录口供。”
“什么意思？”
“柯琅现在涉嫌一场跨国杀人案，请您协助调查。”
“什么？！”
几乎算是衣衫不整蓬头垢面打了优步去了警局。
当他终于可以与柯琅面对面时，他惊恐的发现她涂了满脸的油彩。
像他当初一样。
衣服上手上满都是干涸的血。
柯琅歪头轻轻一笑：“你来啦？”
“你干什么！”
“做乔纳森做过的事。”她皱了皱眉，眼睛里却写满了雀跃，“我可是个冷血恶心的杀人犯啊！”
几近疯魔。
“为什么？！”
“我乐意啊～”
说完看也不看他一眼，走回了她的牢房。
铁门死死的在他面前关住。
周珂失神的走出会面室，看到了脸上有血的奈徳，想了想还是坐在他身边。
“琅很不对劲。”奈徳指了指脸上的血，“这是她割伤自己抹在我脸上的。”
“她自残，要我给她作证……作证，是她杀了养父母，作证她回过中国。
“我不同意。
“于是她就割了自己胳膊，又长又深的伤口，血流的很多。
“她会死的。
“我答应了她才反应过来，这样做，她也会死。
“我不知道她回没回过中国，但我的确见过她在树林出来。
“她的血明明是热的，怎么心这么凉？”
奈徳还是不能相信那般温和的女孩，会露出那样诡谲的笑。
周珂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又何尝能相信呢？
————
周珂带着九月回了国。
奈徳和安娜来送机。
“还会回来吗？”
“应该不会了。”
“她过去总会写信，写了一木箱。”
“为什么我没有见过？”
“烧了。”
“有剩下的吗？”
“可能，没有了吧。”
广播开始催他们登机了。
匆匆告别。
————
柯琅是死刑。
周珂只得到了她的骨灰。
还有一封遗书。
他不敢打开。
便放在了她的骨灰盒里。
陪着柯琅一起暗无天日。
作者有话说第9章 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