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记》缱绻逆流

9、老人故事

　　当老人年轻的时候..........................
　　他是清朝宫廷官员的后裔，少时读万卷书，不是四书五经之类的，而是研究历史以及古汉字的书籍，爷爷是侯爵的后代，尽管是官员的血脉，却只是个小小县官，辞官后带着家产回老家当教书先生，故而家里的书籍越来越多，甚至把庭院都塞满了。虽然是个告老县官，但家财雄厚，衣食无忧，后来遇到一位能人叫丁翎，推荐了一个方法，就是去前村的崮山开拓个藏书阁，这样就不愁这些书毁掉，还要把书都用一种类似油的液体浸泡，可以防腐，并且不会毁掉书里的字。由于书大都是古书，一般是卷宗为主，还有玉石等雕刻描画而成。后来丁翎娶了爷爷的女儿并入赘继承所有家业，从此改姓公孙，后来育有三个儿子，其中这位公孙某老先生便是二公子了。由于三位公子长相英俊，有礼有才，各有所长，并且有一样的善心肠，故而远近闻名，能人异士前来拜访并同他们结交世代友好。许多媒人把门槛也踩坏了，甚至有名的官宦世家的小姐也不顾个人名声前来拜访，顿时热闹非凡，门庭若市。然而，公孙三位公子，分别是秦、礼、桓，又叫公孙伯秦，公孙叔礼，公孙季桓，根本不理会那些能人异士和女子，只是交了几位熟悉历史以及古汉字的才子佳人。他们的这种行为被外界所不能理解，并被赋予高姿态的骂名，引来了一群不满不屑的仇人，一场浩劫发生了.........
　　曾经有位欧阳姓氏的武人曾经为求学古今通史想拜入爷爷门下，爷爷看那人徒有武才而无谋略，怕学偏了滋生事端，于是就委婉拒绝，不曾想，这位欧阳某人看似谦恭礼让，实则记恨在心，正当所有人都记恨这三位才子时，让他有了可打之由。是啊，怎么说，这位欧阳某的嫡长子已是一品官员的关门弟子，而自己则高居大堂，尽享尊荣。
　　当公孙家有所察觉的时候，早已被官兵包围，三个儿子尽力将父亲和爷爷安全送到密室，返回途中遭到偷袭，正所谓兵不厌诈，他们也意料到这是天命，而三人当中就数老二最懂礼，最讨爷爷喜欢，却是未习武的唯一一人，另外两兄弟相对一视，便展开保护叔礼的行动。由于三位均偏爱文才，忽视武略，不到一会儿，死的死，伤的伤，只见大哥活生生地被剁下一条胳膊，身上挨了数刀，鲜血淋漓，弟弟双腿被残，拖着耷拉着的双脚向自己爬来，而自己毫发无损，看着奄奄一息的两位亲兄弟，不禁想抓起身旁的刀自尽，不料被大哥喝住，冷不丁接住了朝自己飞来的包裹。正想打开看，竟然被一位小卒抢走，礼不让，这一掌盖过来已经天昏地暗，趴倒在地，旁边来了一位壮汉，呵呵冷笑两声，将双手硬生生踩出血来，礼咬住自己的胳膊，死也不叫出声来。贼人见了包裹后，大笑道：“看公孙老头能躲到何时，缩头乌龟！哼！”然后对着礼等人呸了一下，礼死死地瞪着贼人前往的方向，身子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不料后面有个人拽住自己的脸生硬地往上掰起，却见是以为冷艳的美女，礼吃惊地咽了口水，“你这眼珠子送我可好？”一个字眼一个字眼地蹦出来，语意未尽，却早已挖出了礼的双眼，几根血丝挂在眼睑上，一兄一弟惊叫一声，双双吓死过去，礼无声地倒了下去，没说一句话。
　　醒来之后，身边死寂一片，不知道是白天还是黑夜，没有眼珠子的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缝，还是能感觉到生疼。
　　再然后，我就成了这副鬼模样............我的故事讲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