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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虉草胎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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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玖玖”正听着入神虉草一声把我吓了一跳,“你觉得邪不邪乎”,玖玖只能尴尬的笑了一下。老人家继续讲到:传说拜师嘛有两种,一种需要在荒郊野外,师傅在前面走着,徒弟在后面跟着,师傅会突然问“前面有人没?”“后面有人没?”无论是问前还是问后,都要说“没得。”因为要修此法,必须绝后,前面就是祖宗,没得就是不认祖宗;后边就是后代。没得就是不再有后代。只有徒弟不怕无祖绝后才能传授。而另一种就是在大年三十晚上十点弄脏自己穿上破烂的衣服,拿一根破竹棍子去求师傅传法,师傅就会问“河水有鱼否?”,应该答“无鱼”,也就是没有牵挂,不想前人后代。所以这一类人统称为“一世人”,孤独一世。
或许有人觉得太过残忍了,可是法术之类是观天地之机,识自然之根,逆天而行,总会有损。你偷窃了天机,总要付出代价吧。这就是为什么古代算命的人大多都是盲聋驼者。所以学《鲁班书》要么绝后要不绝寿,有得必有失,有失也必有得,不付出代价是不可能的。
对对对,李奶奶说以前嘛,我爷爷那一辈跟我讲过几个故事,以前听我爷爷讲建房的时候都是用木头,那时候有一家富人要修房,在修工过程中因为克扣工钱,又仗着自己有钱有势一直欺压木匠和工匠。可是在房子建好之后木匠也就走了,这家人的主人在晚上睡觉的时候天天做噩梦,梦里有一个小孩子提着尿壶站在床头,第二天起来主人就看到自己尿床,反复如此。那家主人奔溃不已,连大夫都没办法,后来请了一个道士,道士在房子里面走了一圈之后吩咐主人将屋子里面的一根柱子锯开,锯开之后众人惊奇的发现这根柱子里藏着一尊木刻的小孩,手上拿着一个夜壶。
围着听的孙爷爷也说:自己小时候隔壁的老人在书上学了梅手,就是用死的孕妇里面胎儿的双手进行加工,只要把它放在任何锁的旁边锁都会自己炸开,很是神奇。而正是因为一册是害人的,一册是治病救人的。所以有的人认为《鲁班书》是救人济世的善书,也有的人认为《鲁班书》是整人害人的恶书。
在从善堂回去的路上,虉草还沉迷于村里老人讲的鲁班书故事中,一直想着如何才能学到鲁班里面一册的东西呢,打着算盘“如果看到这么一本书,只要学一册就可以了,就不要怕绝后啊,而且谁知道是真的假的”想着想着佩服自己的聪明智商;而白玖玖却在想鲁班书的真假,如何探索更多关于鲁班书的消息,以辩真假呢。走着走着也没看前面的路,一声哎哟把她吓了一跳,原来前面躺着一个人,穿的也不破烂,就是躺着一直喊“撞到人了”,难不成是遇到碰瓷的,连忙跑上去想搀扶地上的人起来,地上的人一点都不想起来,就一直躺着喊疼,看到这时候,无奈之后赶紧喊来后面还没跟上来的虉草,虉草想着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在小地方碰瓷。准备大干一场,地上的人儿突然跳起来抱着虉草说“好小子,太久没见你还是没变啊”,虉草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那人喊“是我啊,我啊,孙八”,小伙伴相见恨晚,左一句右一句聊开之后把我甩到了后面,换玖玖原地懵,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刚刚躺在地上的是孙八,小时候和虉草是穿着一条裤衩长大,两个人玩的特别的开,后来家里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一夜之间全搬走了,因为这家人平时在村里做事可以说是比较神秘,和乡里相处并不和睦以致于不被待见,连小孙八也没人愿意跟他一起玩,因为和虉草是邻居,所以小时候孤零零的时候虉草看着可怜总是带着他一起去山上乱闯,就这样小打小闹,直到有一天去敲门的时候发现他们一家人都走了,连一封信都没留下。看到孙八,虉草问你小子是怎么认出我来的,只见孙八不慌不忙的说“这村里还有谁脖子上有那么大的胎记啊,说真的,你脖子上这一大片,好黑人”;不说还不知道,一说玖玖才发现原来虉草的脖子上有这一大片隐隐约约的胎记(暂时叫做胎记吧),一直以来她以为这东西应该是纹身,毕竟在时尚的路上每个人都各有不同追求,所以也就没怎么留意,当孙八说出话的时候才仔细的看了一眼,虽然说是大片红色,可是仔细一看还是有纹路的,那家伙里面的纹路仿佛就像蝾螈一眼,很是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