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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 part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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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厅璀璨的灯光下,卫驹黑脸沉怒,巨大的拳头捏得滴出水,妈的小舅子把老子老婆的便宜占尽了。
四大幕僚互相交换眼色,喂,猛男的气势好骇人了,是不是听到我们的话要爆炸了啊?
跟在后后后后面的弹子手肘猛撞方头,喂,小驹哥吃飞醋了,给钱给钱。
后者毫无反应,弹子纳闷的转过头,使劲地抖了三抖,方头,你一天到晚就盼着看到大眼妹,怎么看到了脸色又这么难看的说。
方头的一张国字脸四个棱角绷得分分明明,恶女人,以前死盯着我老大看,现在居然又在背后阴我老大和桑桑姐拉爆,还说你不是想横刀夺爱,我第一个不答应。
马驹眼沁着逼人的冰冷,浑身散发着肃杀死亡的气息,卫驹重重的粗嘎嘎咳嗽两声,老子实在不能忍了。
巨响的咳嗽声在廊间映出强大的嗡嗡回音,来回撞击着墙壁。
纪怀桑,老子来了,听到暗号请回答,听到暗号请回答。
娇柔的身躯飞快转过身,看见卫驹美婉秀雅的面容眉舒眼展,强强压抑着飞奔向他的冲动,维持着优雅从容,“廷威,我先走了,路上小心。”
转过身面向卫驹,步伐极力镇定缓慢,辉煌通明的灯火中,她一身闪烁的星光礼服,脸上笑意却迫不及待的甜甜盛溢而出,竟是十分令人晕眩神迷的娇俏动人。
原本紧绷得肃杀的高大身体只变成了单纯的勇猛威武,紧握的大掌亦然松散。小狐狸,笑得那么乖那么甜,老子,老子好想亲你。
她走到他面前,一双眸子亮如璀璨晶钻的抿笑不语。
乌棕的马驹眼泽漾出满足,柔情在他胸腔涨得快爆炸了,卫驹粗闷的,“走了。”高大的身躯本能的把她的身影全部遮挡住。
两队跟班识趣的争先恐后抢出去,两个老大要开始纠缠了,他们不宜闪耀了。
聂廷威把目光狠狠地投过来,心中如火山熔岩滋滋作响烧得双目异常的炯亮。
卫驹背脊被刺得灼烧,敏锐的回过头,看什么看,就算你是老子小舅子,也不能占老子老婆便宜,把老子惹毛了,老子马上就让你如愿以偿的平安过去,小子你就可以立刻躺在这里平静的安息了
俊美的脸上闪着一种黑暗的属于嫉恨的光芒。
卫驹愣了愣表情错愕,马驹眼一下变得深邃幽棕,随即飞快地眨了眨浓密的睫毛。
火花在空气中辟哩啪啦作响,两个人的目光骤变。
一个邪气的狠着眉,森森的勾起一丝冷笑。
一个周身杀气凝结,雷霆怒气在心中积聚。
只在短短的瞬间,两个人目光已经像两只恶兽厮咬缠斗在一起。我咬,我撕,我扑,我啃,我嚎…....
杂乱的声音纵横交错的响起。
“先生,先生……”
“小驹哥,小驹哥……”
“卫驹,小心……”
卫驹眼前一黑,我…….倒。额头上鲜血汩汩的冒出。
纪怀桑跪在地上,丝手绢压在他的额头上,“卫,卫驹,你怎么样?” 小驹哥,这次我真的什么也没做啊。
方头和弹子在外面上串下跳,“小驹哥,你没事吧。”偶滴哥,你和桑桑姐已经是老夫老妻了,怎么还会发生这样在青春萌动期发生的事故的说。
卫驹仰软在地上,声如洪钟破口大骂,“妈的,这么大个酒店没有钱吗,用些凸凸钩钩的烂铜把玻璃包着干什么。” 居然不是自动双开的也就算了,用什么狗屁的旋转门,老子撞到雕花铜门框上脑袋都撞破了。
聂廷威的表情由先前的阴扈狠辣变成了不可思议的目瞪口呆,随后脸皮跳跳表情混杂着轻蔑和古怪。土,土匪包子!
礼服笔挺的门童表情抽搐,这位先生,我们这家可是以尊贵、典雅、品味、奢华著称的顶级酒店,是上层名流宴聚活动的首选场所,件件物品都是追求贵族的气魄与风格的奢侈品,这扇水晶三翼旋转门上的铜嵌框上面不是普通的凸凸钩钩,这叫做浮雕,都是有典故的。
还有我记得这个月你从这扇玻璃转门进进出出过至少八次,每次都给我大钞作小费,怎么还会忘记是旋转门了滴说。
纪怀桑又惊又急跪在地上,“卫驹,你怎么样了!方头,弹子!” 鲜血已经沁出丝手绢粘湿她白皙的柔夷,她声音有些压不住的惊慌变调。
酒店内灯火通明,浓缩了红尘的辉煌鼎盛,聂廷威颀长挺拔的身影静静的站在廊间,看着她神情紧张着那个人,心下一遍漆惶惶的黯然。
手下亲信迟疑的上前,“威少,车备好了。”有很重要的事在等着他呢。飞机已经等在机场了,年底空中管制严格,私人商务机错过了今晚的开放时间,他就必须要等排到明天,那样的话,会连累整个行程安排的变动。
薄唇自嘲的勾勾,向等待的亲信吩咐,“告诉夫人一声,董事长安排我直接走了,就不向她告辞了,每到一处,我都会给她报平安。”转身步入电梯降入车库。
方头弹子和四大幕僚无语的顶着寒风隔着飞速旋转的玻璃门站在外面,小驹哥,你,你,你不愧为猛男,玻璃门被你撞得到现在都还没停下来。我们想进也进不来。
卫驹模糊着双目,“流点血而已,老子一个大男人没这么娇气。”老子其实还有点头晕,但是小狐狸就要开始滴眼泪了,不要把她吓到了的说。
大厅的路易十六古典沙发上传过来高低不齐的哈哈哈哈的笑声,笑声过后,一个男人的语含讽刺,“没有想到骆远城的结拜一个不如一个了,看来他龙头舵爷的位置也该坐到头了。”
话音刚落,旋转玻璃门应声而碎,方头和弹子披着一身玻璃碎渣凶神恶煞而入。拷,混哪里的野鸟?
门童激动万分,毫不畏惧两个人的□□气势,“客,客人,这扇门价值昂贵,赔.........赔钱啊!!!!!”
就算是□□撞坏了也要赔钱啊!!!!!!
四大铁血幕僚见势不对紧跟而入,围住纪怀桑,这些人不对。
纪怀桑只表情森冷的凝视着那方,“呆鸟!”
戴利文立刻将一张私人支票举到嚎叫不止的门童面前,“滚!”没见过这么不畏惧黑色势力,保卫公司财产的。
门童立刻捧着支票消失,经理经理快叫保安啊,有□□啊,我好怕啊!!!!!
威武剽悍的身躯沉稳的站立起来将纪怀桑扶起护在身后,“你们四个把老子老……人看好闪一边去。”
满意的看着纪怀桑一言不发率队站远,小狐狸真乖,知道老子呆会儿要是干上了顾忌你会分心吃亏,不像其他的女人又蠢又碍事。
三个□□强手将领带松松解开缠在手上,煞气磅礴的, “说话的站出来!”谁敢侮辱大哥!
那边先前坐着的七八个人缓缓起身,中间一个精剽平头长窄目,高挺鼻硬唇线,站在那儿气息张狂,带着某种说不出的危险,“怎么,我说错了,沦落到开公司给别人做保镖也就算了,连个豪华大场面也上不了,真是丢人现眼。”
寒潮从卫驹这方翻卷袭过,“哪路的旱水,亮亮片子?”
四大幕僚护着纪怀桑,头儿,翻译一个先?
纪怀桑眼角淡色无波,只负手收敛着光芒站在一旁看着形势,不管不问。
KK瘪嘴,好吧,最坏的结果就是要是方脑袋菱角被打平了,我们再上去帮个忙就是了。
牟逊左右撞了下小波和戴利文,喂,看KK眼睛盯着谁。
两个人瞄他一眼,还有谁?方脑袋的那个嘛。
为首的冷笑,“你还不够格,但是说出来回去让骆远城知道也好,反正将来免不了要见面的。告诉他,厉家的当家要换人了,改天就去和他叙叙旧。”不等卫驹回答,带着一行人张扬而去。
纪怀桑翦水秀目中狡慧的黑漆波光突然闪动,秀眉不察觉的蹙了蹙,而后微妙的苦涩一闪而过。
卫驹蹙眉眯眼,厉家的人?不是都死绝了哪里又跑出来一个?丫的什么意思,刚才明明是刻意的挑衅,怎么露了个脸就闪人了,只打雷不下雨的说。不过也好,真干上了,要是伤到桑桑就麻烦了。
眼光溜过去,却见纪怀桑负手淡淡的微笑看着他,全无惊吓之态,好似刚刚一切都云淡风轻的没有发生一般,目光中明明只有温柔眷恋,却吸得他有昏眩欲坠的感觉。
他不由自主地走过去,也不开口只呵护的看着她。
晶莹的眸光闪动,她慢慢的伴在他身边,且慢且行的步出酒店,“卫驹。”
他接过KK递过的绒绒大衣,披在她身上,为她仔细整理好,“什么。”老子,怎么突然觉得哪里怪怪的。
秀美的双目凝在他身上,似要把千万感情都倾泻而出,却终于只是弯出圆弧,“今天我们直接回家吧,你额头破了让王守义来处理一下。”
他拉开车门扶她坐进去,自己也坐好,“桑桑,我们今天回山上吧。”去和大哥吹个风的说。
她的目光越过他,远海集团的大厦在市中心辉煌冰冷的倨傲着,“好。”
繁华盛世中,剔透的玻璃将车内封闭在一个小小的隔绝的空间里,旁边的人为他点然烟,“历哥你很久没回来了,那个叫卫驹的人就是骆远城手下的第一悍将,四五年前从收的人中拜的把,对骆远城很忠心,现在骆远城的场子的看护兄弟全归他调度,那些老舵爷除了骆远城就最惧他。”
窄长目静静看着空间外夜色中辉煌的灯火城市。 “生意的事那些老舵爷怎么说?”
“私下底倒是愿意把自己的场子拿出来,但是都说,龙头不碰粉,他们谁也不好起这个头。你看那泰国那边……”
硬唇线浅浅勾出犀利的弧度, “照常接货,先在这里各处把货低价撒撒,等那些老舵爷尝到了做粉的甜头,自然会动心的,到那个时候骆远城如果不合作就是挡人财路,一定有人不答应的。”
“那明天行程还是照旧吗?”
“照旧,先去祭拜我爸和我哥,然后把代当家的人叫出来,代了这么多年的家事,被骆远城压得抬不了头还过得心安理得的尊人家为龙头舵,厉家有血性的人都死绝了吗?”
薄雾裹在浓重的山间,园子里常青的树木因为低温残存的叶片上凝结着白霜。
韩风推门进来,“阿城,桑桑和驹子已经休息了,你怎么还不休息?在担心厉家的事。”不知为什么,最近大哥始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骆远城坐在那里看着他,淡淡的,“不是,人家的家务事我这个龙头不想管那么多。”
韩风自顾自的坐下,“阿城,你有事瞒着我。”
骆远城转过脸,原本清瘦的脸已经更为清减,“怎么这么说。”
韩风将烟拢上火,深吸一口复又重重吐出,才道,“兄弟这么多年了,你……这个样子,要是桑桑见到了又要担心。”
或者他应该让驹子常常把桑桑带回来,臭丫头可是个开心果,最会逗人。
骆远城靠在椅背上,他眼光恍惚的好像梦呓一样,“阿风,最近我老梦到薇娅,很担心的看着我好像要和我说什么事,我,我心里总是不踏实,我很担心桑桑。”
韩风转弄着打火机,安慰他也是安慰自己,“别为桑桑担心,高家现在被桑桑打压得有气出没气进,又有驹子暗地里护着,安全上绝对是没问题了。”
要是有,也是驹子和桑桑之间这个身份差距的问题,聂远海会同意的念头他们想都没想过。
骆远城坐在那里,白色烟雾让他表情变得朦朦胧胧,“阿风,我这辈子有两件事后悔过,一件是当时……不该以为把薇雅留下是为了她好…….”
室内一片长久寂静的沉默。
好久韩风才开口,“大哥,你傻啊,你那时候是去泰国是因为和厉家的事情没说清楚,道上的人都以为是你卖了厉家,厉家死了当家人,又死了儿子。
你带着她如果是跑白路躲条子也就罢了,可你是跑黑路躲道上的人,一天到晚担惊受怕的…...对薇雅也不是好事。”
这就是江湖,保得了白不一定保得了黑,牢他可以代坐,可是道上的暗刀,他却不能代骆远城挨。
骆远城轻抖着手抚着手上退色的红绳,当年她亲手为他戴上接好,告诉他一定要活着活来,她一定会等他,结果他终于回来了,她却伊人已逝,而且走得那样……凄惨。
“我其实常想,当时如果带她走,就算只是和她只有一年的时间,但至少她去世的时候我还在她身边,如果早知道是这样一个结果,还不如带她走还可以死在一起。”
韩风嘴角嗦动,“阿城,你说什么傻话,你不记得桑桑怎么跟你说的吗,薇雅走的时候人是清醒的,要桑桑转告你,无论如何都要活下去......”
他的神情有那么一刻,隐藏不住泻露心里满是痛楚,“活下去,还不是一个人…..."
韩风勃然大怒,猛地站起来,手中打火机迎面向他飞击过去,重重击在他的颧骨上,随即反弹到地上跳了几跳。
“你说什么屁话!过了这么多年,你还是要说这些屁话!你就算不顾我和驹子的兄弟情分,至少也要顾及桑桑,她就只有你这一个亲人,难道你觉得聂家人是她的亲人吗?桑桑出事才多久,差点连命也没有了,你能保证她以后就不再出事,还是你觉得有驹子了,就可以对她放手不管了?”
骆远城笑容苦涩,“我后悔的第二件事,就是把桑桑送出国外,最后让聂远海找到她把她接回了聂家。”
韩风靠在墙上,室内光线暗淡,“阿城,这和你无关,是我不该怂恿你,我其实是怕……”
他飞快打断他的话,“阿风,过去的事别再提,而且送桑桑走是我自己的主意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如果我自己不要送桑桑出国,无论你怎么说,我都不会送走她的。”聂远海找他要回桑桑的事,他连韩风也没告诉过。
韩风眼光浮动的看着他张了张嘴,终于什么也没有再说。
骆远城弯腰小心拾起那只静静躺着的那只打火机,机壳上手上的打火机白金溜边,幽蓝流光,晶莹的光环恍若星环。
“阿城,今天阿风来接我,我把打火机送给他的时候,他接过来拆开以后都不说话,是不是不喜欢这个生日礼物?”
他轻点她的柔唇,“笨,居然送的是打火机,你见过他抽烟吗?”她仰头娇吻了他的下巴,神色有些懊恼,“我见他老在嘴里含着一只烟,还以为他要抽的。”
他低头失笑,“他是装酷,以为这样很潇洒。”把下巴在她耳根轻揉,她柔雅的脸上,秀美蹙了一下,“那有什么是他喜欢的?我再买一份重新送给他?”
他有些微酸的咬她的脖子,“他喜欢的,你给不了?”然后慢慢的吸噬,她呼吸有些乱,“阿城……人家说正经的,他喜欢…...”
他将她拉转过,搂着她的纤腰,重重压住她唇瓣,“和我再一起的时候,只能想我一个人。”她秀目微嗔,有些好笑的看着他,“……阿城,你不觉得你很像小孩子…..”他剑眉一挑,噬住她微张的菱口把她堵住,开始辗转缠绵。
细细的发丝间有淡淡的雅香让他开始恍惚,你,薇雅,他喜欢你。
他将打火机轻轻放到韩风的手里,合拢他的手掌仔细的重新握好,看着墙上那副淡淡几笔舒斜写意的山水画。
“阿风,其实上次在天台,我问过桑桑,她究竟在远海有多大的权力,她说有三分之二,我就已经猜到了,只是一直没有和你还有驹子说。我肯定桑桑她自己也是知道的,否则以她只说三分话的个性,是不可能在有把握之前就样坦白的。”就算聂远海没有正面回答他,但是会答应他庇护桑桑,那么就绝对是了,没有人比聂远海更会计算得失了。
韩风握紧手中的打火机。“你是说。” 猛地明白过来。
骆远城心中苦涩得想被泡在满是涩水的井里,“是。如果没有聂远海的支持,桑桑不可能坐到这个位置上。我苦心的结果成全了为聂远海,为他训练了一个合乎他标准的接班人。”
威三长于富贵之家,一直高高在上被人仰望,获得权利太轻易,任何一个人,在远海那样的家势背景下,只要不是太傻太笨,都能做到威三那样的既有权势又有声势,他只能在富贵时守住江山,却不一定能在危难时保护江山。
而桑桑,从小被他们世界的人带大,即时他们把她保护得再好,也会耳闻目睹渲染这个世界弱肉强食的强势作风,加上她经历复杂,心计狡诈,能做到那样的极有权势又没有声势,低调得只是一个传说人物,反而还要更考本事,所以她比威三更适合执掌大权。
另外,如果远海集团遭遇危机,那么桑桑不仅有应付的能力,还有可以实施不计后果的非常手段,因为她背后有他,他是不会漠视桑桑的安危不管袖手旁观的。
韩风却舒了一口气,“其实,桑桑当了接班人也好,远海要是她自己做了主,那她和驹子就会在一起了。”
骆远城脸色却凝重,“我就怕到时候她坐到了那个位置上,反而不会和驹子在一起了。”
韩风乐观坚定的绽出笑容,“怎么会,这点我还是对桑桑有信心,她可是我带大的,她要是不喜欢无论如何也不会喜欢,她要是喜欢,就会一直喜欢到底,难怪那天她在天台上说她绝对不会放手。”
骆远城看着他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我只担心,到时候聂远海为了保住这个他十分满意的接班人,桑桑和驹子会和当年我和薇雅一样落得个分开的结果。”
韩风手抖动了一下,“不,不会的,桑桑比薇雅狡猾刚强。”薇娅像她的母亲,地道的豪门名嫒,知书达礼温柔娴淑,桑桑只是和她们外表像,骨子里却……可能像的是聂远海。
这一点曾是骆远城如何努力也无法改变的,现在他却很庆幸,幸好无法改变。
骆远城手指绕在那个泛白的红绳上,“阿风,就是因为桑桑比薇娅狡猾刚强,所以我更担心。
难道你没看出来吗,桑桑很害怕聂远海知道驹子的存在,按说她的聪明是不容易受制于人的,可是我对她说要驹子去越南的时候,她一点犹豫也没有就答应了。
后来,我让驹子留下来了,她自己也自制不了想要和驹子在一起,就玩命费力的布了这么大个局。
还有,邢天和我本来有生意上的来往,私下关系也还可以叫做不错,可是这次我三番五次的约他会面,他总以这样那样的借口推托,我怀疑桑桑上次在医院被我发现她有旧伤的时候,就猜到我会去找他,所以和邢天通了消息,坚决不能见我,也就是说邢天知道她在远海的不少事,而她却不想让我知道。
这说明她对聂远海有很深的顾虑,这个顾虑也许将来会危机到她和驹子的结果。”
高家当年权势大于聂家,以聂远海的个性,当时不过是忍一时之势,从这次他宁肯让驹子和桑桑暂时在一起也要搞掉高家来看,他肯定早把高家视为心腹大患早欲除之,所以桑桑才敢这么玩。
可是,无论桑桑如何拖沓,高家的灭湮之日终会到来,到时候,聂远海得偿所愿之后,又会有什么动作来左右桑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