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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赛孟起VS电光刀 ...


  •   马冲双拳前后一分,说了声“来吧”,让霍玉贵先动手。
      霍玉贵真就不怵他,没想着稳扎稳打,来个防守反击什么的,让他先,他就先,暴叫声中,蹿过去举刀便砍。
      “嘿!”马冲面对着霍玉贵“力劈华山”这一刀,在最恰当的时机侧身避过,挥拳还以颜色。
      “呼……”这一拳挂着风声打过去,速度之快,好似流星,但遗憾的是,被霍玉贵躲闪过去,霍玉贵反手就是一刀,由下至上,撩向马冲袭来这拳的右臂。
      那能砍得上吗?虽然霍玉贵是“电光刀”,刀快如电。但马冲可不白给,人家“赛孟起”的名头,是敌人出于敬畏给起的,可不浪得虚名。
      这绰号里没水分,马冲的武功是真高,好似三国年间的“神威天将军”马超一般,那个厉害劲儿就甭提了。
      附近的这群观众,他们大多都认识马冲,这其中包括两个小流氓,除了他俩之外,其余人等对马冲的敬仰之情,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马冲是延州的捍卫者,如果没有他,延州会像其它的临夏边关那样,备受党项人的侵扰,哪有安生的好日子可过?所以马冲在当地的知名度极高,受万民敬仰。
      为什么那俩小流氓要除外呢?难道他俩不敬仰马冲吗?
      当然不啦,马冲素有侠义精神,锄强扶弱,惩恶扬善,路见不平就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延州的地痞流氓都怕他,但凡见到他,全都绕着走。
      要是一个没留神,避不过去了,那都肝儿颤,心突突,害怕的很。
      今天这群观众可高兴了,好戏连台,一场比一场精彩,看得过瘾,他们丝毫没替马冲担心,不是因为看热闹不怕事儿大,而是因为他们完全相信马冲不会输。
      在延州百姓的心目中,马冲就是不败战神,他怎么可能输?要是输了,说出去都没人信,马冲在百姓心中的威望就这么高。
      展昭也没替马冲担心,他俩相交数年,展昭很了解马冲,知道他有本领拿下霍玉贵,所以刚才见到马冲的时候,才会高兴的说,有你在,我就什么都不怕了。
      此时的马冲已和霍玉贵过了十几招,展昭在旁一目不错的瞧着,心里暗挑大指,“罢了,马兄的功夫就是高,你看他这一拳一脚,都打得那么到位,恰到好处,我不如也,就是没时间,要是有时间,我真得跟他好好学学,我的拳脚比他可差远了。”
      展昭能这么想,说明他是真朋友,不像有些人,见朋友的本领比自己大就恨得慌,巴不得朋友都不如自己才高兴,才有存在感。
      沈芳站在展昭旁边,一边观战,一边赞叹道:“好厉害的马冲,展昭,他可比你强多啦。”
      这话叫沈芳说的,一点都不恰当,当着一个男人的面,说别的男人比他强,谁受得了?如果是指那方面的能力就更受不了了。
      但展昭则不然,他心胸开阔,肚量极大,虽不是将军,但额前也能跑马,不是宰相,肚里也能撑船。
      所以展昭听了这话,一点都不反感,更不生气,微微一笑,说:“你说的没错,马兄是比我强。”
      “他穿的那是军装吧?这人多大的官儿?”沈芳问道。
      “官儿不大,才是个都头。”展昭答道。
      “啊?”沈芳讶然道,“这么大的本事,又在这容易立功受奖的边关,怎么才是个小小的都头?他干多少年啦?”
      展昭稍一回忆,答道:“我认识他的时候,他就是都头,这一晃都五六年啦。”
      “本事这么大,年头又长,咋就不升官呢?”沈芳嘟囔着,想不明白啦。
      说起这事儿,展昭就来气,恨恨的“哼”一声,不悦的说:“本事大管什么用?官位是用银子堆出来的,想升官就得拿银子孝敬上司,你不行贿,人家给你升官吗?”
      沈芳一愣,茫然道:“延州知州这么黑吗?他要真这么黑,你怎么不让包大人办他?”
      “包大人也办不了啊。”展昭无奈的说,“你知道这延州的知州是谁吗?”
      “谁呀?莫非是哪个皇亲国戚?”沈芳问道。
      “虽不是皇亲,但靠山也硬的很,这人你认识,他就是我的杀父仇人庞昱。”
      听展昭这么说,沈芳大惊,“啥?庞昱?他跑这儿来做知州啦?”
      “嗯。”展昭没好气的应道,“这个贪赃枉法,草菅人命的狗官,他升迁的倒快,没几年就从我们那儿调这儿来啦。”
      这二人正说着话呢,场上的局势有了变化,只见霍玉贵一刀砍空,马冲横臂扫去,给他当胸撞上,打得霍玉贵腾腾腾向后倒退。
      百姓们报以雷鸣般的掌声,给马冲喝彩叫好,展昭师徒也跟着喊好。
      霍玉贵这一下伤得不重,还没趴下,但也不轻,嘴角都淌血了,他用左手一擦,看了看,又吐了口嘴里的血沫子,瞪向马冲,恨恨的说:“赛孟起,你还挺厉害,咱们再来,老子今儿个和你拼了!”
      他说完冲过去再战,使出浑身解数,看家的本领都用上了,但还是不行,打不过人家,没出十个回合,又一刀砍空。
      这回马冲绕到他背后,抬腿就是一脚,正蹬在霍玉贵那肥大而又厚实的屁股上,霍玉贵跌跌撞撞,身子不由自主的踉跄出七八步,往前一扑,摔了个狗啃屎。
      这个位置离展昭不远,霍玉贵以刀支地,刚要站起身,展昭进步上前,把长剑一送,顶在霍玉贵的咽喉上,叫了声“别动!把刀扔啦。”
      霍玉贵抬脸瞪向展昭,咬了咬牙,停顿能有七八秒,这才将刀撒手,“嘡啷”声中,鬼头刀落地。
      观众们都不满意了,还没看够呢,这就散场啦,有几个高喊“马大人威武!”带节奏,其余人等也跟着喊。
      马冲挺得意,向四周百姓拱手,对他们说:“大家受惊啦,承蒙夸奖,都散了吧。”
      展昭扭头冲艾虎道:“小虎,拿出刑具,给他上上。”
      艾虎背着包袱,里面装着手铐和脚镣,他取出来之后,把霍玉贵的双臂往后拢,给他上上背铐。
      霍玉贵一副不服不忿的样子,瞪着展昭,蔑视的说:“赛狸猫,今儿个算老子倒霉,要是没遇上这个赛孟起,老子保管让你变成死猫。”
      不等展昭说话,马冲走过来先开口了,笑呵呵的说:“电光刀,你还甭这么说,没我,展兄也照样拿你,敢来我们延州闹事,你真是死催的。”
      这时霍玉贵的手铐和脚镣都已戴上,开封府的镣铐都是精钢打造,结实得很,霍玉贵根本就挣脱不开,这一带上刑具就彻底完蛋了,栽在延州。
      他身上背着包袱,展昭让沈芳解下来,搁在地上,打开观瞧,这里面裹着几锭银元宝,还有一对做工精美的金碗,应该就是皇上给辽国使团的御赐之物。
      怎么就剩下这对金碗啦?
      展昭给霍玉贵搜身,没发现那对金樽,问霍玉贵道:“那对金樽呢?”
      “不知道。”霍玉贵梗着脖儿,不服不忿的说。
      “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还嘴硬。”艾虎走过来,抬手就掴,“我叫你不知道。”“啪……”左右开攻,一口气给霍玉贵来了十几个大嘴巴,打得他双颊肿起老高,嘴角鲜血直淌。
      “金樽哪去啦?快说,再要嘴硬,小爷扒了你的皮!”艾虎指着霍玉贵的鼻子,呵斥道。
      “哼……”霍玉贵面目狰狞的冷笑几声,说:“小兔崽子,真是虎落平川被犬欺,有本事你就弄死老子,要问那对金樽在哪?就三个字,不……知……道!”
      “哎呀,你还嘴硬,真是贼骨头!”艾虎抬手又要开掴。
      “行啦,别打啦。”展昭说,他知道霍玉贵是亡命徒,这种人的骨头都硬得很,别说是掴几下,就连大刑伺候就未必能撬开他的嘴,再掴只是徒劳,没必要耽误工夫。
      “艾虎,沈芳,你们俩上去搜搜,看那对金樽在不在这厮相好的那里。”
      展昭不乐意亲自搜查烟花之地,嫌脏,所以把两个徒弟派出去了,他一边看管着霍玉贵,一边和马冲叙旧,聊起了这桩案子,又聊了些彼此的近况。
      快活楼的老鸨子刚才站在门口看戏,这会儿还没走,因为戏虽落幕,但展昭还在,这老鸨子看着展昭,比吃肉还香,争取能多看一眼就多看一眼,所以迟迟不肯走。
      艾虎走过来,屈臂往后一指霍玉贵,冷着脸问老鸨子:“那厮和哪个相好?”
      “牡丹,那可是我们这儿的头牌,霍爷最喜欢啦。”老鸨子赔笑道,她可不敢隐瞒。
      “这婊子住哪儿呢,快前头带路。”艾虎命令道。
      老鸨子点头应承着,在前引路,艾虎和沈芳随后跟着,他们上到二楼,老鸨子来到走廊拐角处,推开了面前的房门,霍玉贵刚才就是从这间房里走出来的。
      屋里有个大美女,正坐在桌前吃午饭,今儿个挺热,这大美女就没穿衣服,整个人光着,对于妓女来说,这不算什么。
      “哎呀!”艾虎失声惊呼,可受不了了,他这一看,热血上涌,差点流鼻血,呆呆的愣在门外,都忘了往里进了。
      如果是良家妇女,光着身子被男人看到,那肯定是要大叫的,然后找衣服挡住羞处,但妓女根本就不怕让男人看。
      牡丹见艾虎这副表情,竟然扑哧一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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