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4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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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然敢说出来了？
就算现在我不说的话回头你们也一定会告诉镜大人吧。那还不如我来说，显得坦诚些。
还真是有够坦诚的。
小狐狸和付丧神的眼神交流，被镜看在眼里，很好，这样他反而感到安全些。失忆以来，世界给他的感觉就是好陌生，仿佛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都是一头的一般，这种感觉很危险。明明知道这是不该的，但是还是很不安。尤其是在和所谓的家人见面后，那种感觉更加强烈，所以才会毫不犹豫的和一个会说话的狐狸离开。果然是变得和……一样自私了呢。不过，请给我一点点时间，我很快会适应的。那时候一定会让大家……好奇怪的想法，怎么会有这种想法冒出来？镜马上打断这种状态岔开话题总结：“所以，开始召唤出的刀剑都是空水瓶？而灵力慢慢填满了才是真分灵的样子？而审神者们实际上连真正力量的分灵都唤不醒，只好召唤被压低到极限的？”
“所以千万不要做超出能力以外的事情，灵力被抽干会影响生命力的。也就是说，真的会死的……”
可是我真的没感觉到吃力啊……镜似乎知道自己哪里有些不同，但很聪明的没表现出来，还一副很受教的样子。
“所以很担心镜大人您啊……毕竟本丸事情很棘手。”小狐狸很烦恼的说，“本丸那边居然留有一队的满级付丧神啊。”
“只是满级问题的话，应该可以慢慢来，不用一次性契约吧。倒是那个评分很低让我很在意，你们不会怀疑他们会对我开门杀，烛台切和长谷部挡不住才……”
“不会的！”*3
“那是什么导致的评分低？”镜问。
“对此，在下也想知道。教授大人的本丸为什么会评分低，请时政给我们一个合理的解释，不然……”可以看出长谷部和烛台切对名为教授的前审可比对时政还要信任。
“因为初始刀歌仙的精神鉴定问题……”狐之助在地面投影出一堆资料，“（私设）初始刀相当于本丸的器灵，本丸不灭初始刀就不会销毁不会暗堕。可是最开始的本丸并没有考虑到付丧神的精神压力问题。直到后续开辟的B编号后的区域才有初始刀可以跟随审神者变更的能力。一般审神者和初始刀之间的感情应该是比较特别的，而a区的大人们又多次面临各种分别的情况，很多已经承认新主的大人，面对这种情况，不能随之离开，甚至连殉主都做不到，所以精神状态都不理想。”
镜想起了培训时讲师说的话，刀剑付丧神是神明中的末尾，其实在神与妖之间，神明都能堕落更何况分灵，所以在制作分灵的过程中认为的给分灵压低神性填补人性，使他们更好地和审神者相处，更容易承认新主，某种意义上讲，只要你们不背信，他们会比你们现实中的同类更可信赖更加忠诚于你，不论做什么都会服从。可是你们也别以为能为所欲为放飞自我了。付丧神本灵，不，其实大多的神明都是十分自私并且傲慢的，不可以冒犯他们，否则会被神明严厉惩罚。也许有些刀剑的本灵根本不屑于变成人形，分灵只是他们根据自身需要和时政契约的手段，也许只是为了增加阅历而已，不管是好是坏都没关系，反正不会有升格考验中的幻境严酷。可是也不免有些很在意的，一旦暗堕分灵返回本体，结果你们自行想象……但如果能得到分灵承认的话，返回本体后，神明本体也一定会触动吧。毕竟，在刀剑真正的旧主手上的时候，大多数的刀剑还没有产生付丧神呢。这是最容易获得神明青昧的方法吧。
“歌仙大人就是如此，已经是坚持的最久的那一部分了。第一任和第二任武斗审甚至还能亲密到挥舞歌仙大人的本体上战场。在他们战死后，同本丸的其他死忠都自行继续出战至碎刀。歌仙大人却不能一起去，这简直成了他的心结。第三任在的时候歌仙大人看她忙着和近侍谈恋爱就甚为不满，所以只是开始带带新人就不再出现在审神者面前了。要不是第四任武斗派审把他激出来，歌仙大人可能就自我封禁了。后来这位审神者老了不再上战场，也是把歌仙大人带在身边的。第五任教授大人初到本丸的时候已经40多岁了，又是现世最高学府的历史教授，开始的时候歌仙大人还为让文系审来接手本丸很失落，以为不能延续a0009的荣光了。不过后来，教授大人还是征服了他，就像教授大人征服整个时政的敬佩一样。教授大人任职的几十年的时间，带领他的付丧神团队，建立了各个时间点最完整的资料库，并运用模拟计算推断出各时间点的人物关系，事件谱系，联动效应等，计算各点一旦改变后的历史偏差和纠正目标。时政根据他的研究结果，每次都能成功捍卫历史。并且我们出阵的资料，出阵点兵力等级，关键人物分级都是他和他的付丧神们调查研究出来的。他是时政的传奇审，奠基人一点也不夸张。大家都为能成为他的刀剑而骄傲。所以，他的离世也就再次给歌仙大人造成重大打击。以至于在您接手之前的测试中，歌仙大人的精神被认为……”崩溃边缘。
“你刚说自我封禁是怎么回事？”听起来好不祥。
“就是自己把自己封印在本体放置在本丸核心里，虽然还属于刀帐中，却不再出现。除非本丸核心遭到破坏，才会出来履行初始刀保卫本丸核心的最后职责。”狐之助有些难过地说，“a区本丸原有9999号，有5861座在和溯行军的战斗中暴露坐标被摧毁。因为暗堕清除了1027座，其中因为初始刀崩溃而暗堕的占大半，这也是初始刀精神影响本丸评价不高的原因。其他的初始刀大都自我封禁。初始刀尚在的不足100。歌仙大人是个很好的人，大家都不希望他得到这种结局。”
“而且，歌仙大人对于时政的贡献也让时政不能放弃，不敢放弃挽救他。对吧。”烛台切插口说。
“是的，没人希望歌仙大人也自我封禁。一般需要继任的本丸除了稀有刀，其他刀剑都会自行离开，特别是满练度的更会一振不留的自谋出路，以免需要的灵力过于量大使本丸找不到续任。教授大人的刀剑都是有着丰富历史知识和时间点探查经验的，甚至教授自己评价都是比自己带的研究生还要好。处理时间异常极为拿手，是时政急需的人才，所以在之前时政已经及其所能把教授大人的刀剑聘请去了时政总部工作了。可是因为不放心歌仙大人的状态，和泉守大人还是坚持留在本丸，就是为了不让歌仙大人认为再次被大家‘独自抛弃’，和看住他不自我封禁。而堀川国广大人是为了和泉守大人留下的。至于刀帐上没走的加州清光大人和大和守安定大人……”狐之助犹豫了一下，还是说了，“他们可能是怕时政针对歌仙大人的情况做不好的决定而留下来的吧。只要看到歌仙大人没事他们就会离开的。他们不是教授大人亲手锻造的刀剑，以前曾经是暗堕本丸的幸存者，在外流浪过一段时间，对时政的感观可能不太好。总以为我们会把歌仙大人怎么样似的。这几位大人甚至表示可以断掉和本丸的联系，不会给您的灵力造成负担，就当成寄住的流浪付丧神，他们可以为您工作换取灵力符和住处。自断后不在刀帐不能主动吸收本丸灵力，您也可以召唤自己大和守和清光他们。只要让他们陪伴歌仙大人就好。不过我不建议您这么做，在本丸容留未签约付丧神是危险的事情，最好您能尽快取得歌仙大人的认同，让他们放心并劝离他们。”
“……”虽然还是觉得有点危险，但是镜很想都留下他们啊，不管是不是故意添加了人性方面，现在的付丧神们都是很可爱的，在这陌生的世界里给了镜一定的温暖。“可以，都和我签约吗？我觉得我可以的。”
“呀，都说了不要做超出能力以外的事情，灵力被抽干真的会死人啦！”小狐狸又炸毛了，这人到底有没有仔细听啊，“这几位大人只要知道歌仙大人安好就不会故意赖在本丸的，他们的精神评定都没有问题，时政很愿意接收他们来工作的。问题是最后一位乱藤四郎大人就难了。他和擅长照顾老人的狮子王大人是最后陪伴教授大人的亲人一样的存在。教授大人因为工作痴狂的关系和亲人的关系并不亲近，他的妻子病故后，儿子离开他独立生活，有个孙女一年也见不到几次面，当上审神者后更是不怎么回现世。狮子王和乱就像是被教授大人当孙子/女养的一样。教授大人离世后，狮子王大人申请去驻守现世，帮教授大人看着现世亲人；而乱大人则固执的不想离开本丸，因为这是他和教授大人的家。所以，……”
“所以乱可能不会承认我，也不会离开……”这就难办了啊，怎么好像成了抢人家业的大反派了啊。处理不好真会分分钟暗堕给你看的哦。“这才是没人接手的真相吧。毕竟什么世家不想接受黑暗本丸 的设定太不真实了。”
“是的，事实上接手黑暗本丸并净化是种宣誓自己家族的实力并提高声望的方式。他们不怕黑暗本丸暗堕付丧神，毕竟不能感化，他们也有各种方法。他们怕的是自己造成黑暗本丸暗堕付丧神会影响家族声誉的事实。面对这种情况 ，的确苦手。”
“那么，这就是a0009本丸的全部情况了吗 ？我了解了……”
本丸。樱花树下。
“歌仙，你知道新任审神者就要来了吗？是个什么样的人呢？真不想把爷爷的本丸交给他啊。”橘色长发的少女样短刀坐在树上自言自语的对着靠在树上的初始刀说。“感觉再不会遇到比爷爷更好的主公了。如果最后不想离开也不想签约的我变回本体的话，你就把我也封印到本丸核心吧。虽然知道你的事情，但是可以不离开的话，还真是有点……”羡慕呢……
“……嗯”这种时候居然想封禁的事情，还真是不太风雅啊。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4章
